南非,約翰內斯堡機場外,一輛彪悍的軍用悍馬正停在機場的大門口。


    三道人影靜靜的立在悍馬車的旁邊,他們在等,等一個人,一個雇傭兵世界裏真正的傳奇人物。


    當一個吊兒郎當的身影一步步混在入眼都是黑人的世界裏時,他就如那午夜裏的螢火蟲一樣,光輝奪目。


    “來了。”


    天怒咧嘴一笑,重重的一拳砸在了劉遷的胸口上。


    劉遷同樣也揮舞著拳頭,給他的胸口來了一下。


    “你這家夥,出了次事就比上一次牛逼,是不是以後你天天出事你就能天下無敵了?”


    天怒捂著胸口,卻忽然感覺身姿都一抖,訕訕的對著一側瞪著他的阿銀苦笑,道:“那什麽,我開玩笑的,開玩笑啊。”


    “是不是你也想像他一樣,出一次事就變得強大起來?”


    “咕咕——那什麽阿銀,我真的是開玩笑的,沒別的意思——”


    “哈哈哈——”


    沒良心的劉遷和呆呆,在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後,有些無良的大笑了起來,可笑著笑著,劉遷忽然拍了一把呆呆的腦袋,見他一臉幽怨的看過來,劉遷忍不住一哆嗦。


    “我靠,你這小家夥,什麽時候學會了這樣的眼神,你不知道男人這麽看男人,真的很那什麽嗎?”


    劉遷有些頭痛,他又不是男同,難不成這才剛剛成年沒多久的呆呆,那取向的問題,真的扭曲了!?


    “切,就算我是男同也看不上你啊,瞧瞧你那模樣,太醜了!”


    “你說什麽?”


    “咳咳,我是說,這眼神其實是我從阿銀姐那裏學來的,貌似我一提到你,阿銀姐總會流露出這樣一副幽怨的眼神來。”


    “呃——”


    “呆呆,你作死啊!”


    阿銀走過來,就要拍呆呆的後腦勺一把,這次呆呆可學乖了,急忙跑到了天怒的身邊,衝著阿銀做了個鬼臉,道:“我說的明明是真的好不好!”


    阿銀沒奈何的白了呆呆一眼,這小子,真的是越來越‘懂事’了。


    收起了玩味的劉遷,沒在說什麽,而是一把就將一頭銀色秀發的阿銀,直接攬在了懷中。


    這時候,還有什麽千言萬語,比一個擁抱來的更實在的麽!


    陡然被這壞蛋抱在懷中的阿銀,輕輕一顫,但最終還是任由這壞蛋抱著了,其實,有時候,她想要的不正是這樣一個小小的擁抱麽,她是一個容易知足的女孩。


    天怒和呆呆在一側看著,相互對視一眼後,相視一笑。


    這段感情,他們一同見證過,雖說到現在劉遷和阿銀之間的關係,還很微妙,距離修成正果還有一段路要走。


    但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說實話,這對他們兩個人來說,真的是一次非常長遠的進步了。


    “走吧!”


    “嗯,當電燈泡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哈哈哈——”


    見兩個人嘻嘻哈哈的鑽進了悍馬裏,就要發動離開,阿銀急忙從劉遷的懷裏掙脫出來,麵色羞紅羞紅的,嗔了一聲,道:“我們,我們也走吧。”


    “嗯。”


    劉遷微微一笑,不等她拒絕,直接攬住了她的小蠻腰,一起鑽進了悍馬車的後座裏。


    阿銀也沒在抗拒,任由這壞蛋一直這樣攬著她。


    曾經,多少次生死與共也沒走到這一步,現如今他迴到了都市裏,一年的時間改變的如此巨大,阿銀真的感覺,夠了,這樣就夠了,他能知道自己的感情,還有什麽比這更重要的麽!


    駕車的天怒沒在說什麽,發動了悍馬後,朝著就近的一家酒店飛速的奔馳了過去。


    一路走來,劉遷望著路邊不時發生的一起搶劫案,偶爾還會有小偷甚至是槍擊案發生。


    這樣的一幕,或許正常人看到,一定會嚇得魂不附體,心想著這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混亂的地帶。


    但偏偏他就有,而且還是赫赫有名!


    南非最大的城市,約翰內斯堡,一座真正意義上的混亂之都。


    在這裏,拳頭才是老大,誰的拳頭硬,誰就可以坐擁無上權力,享有人世間最美的奢華!


    約翰內斯堡,可以說是罪惡的天堂,是許多危險分子心中最向往的朝聖地。


    當然,這裏,也是一些傭兵的據點。


    而代表了紅色的血狼、黑色的死神、白色的惡魔都在這裏有著各自的據點,呈三足鼎立之勢,立身在約翰內斯堡的三個地帶。


    可以說這三個世界最頂尖的傭兵團,早已在當年成名之時,就已將這約翰內斯堡瓜分了。


    這一舉動,也是各國政府默許的,因為有時候,很多事他們不方麵出麵,其實,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交給一些傭兵來做,自然是比什麽都好的。


    紅色,代表著革命,代表著鮮活。


    黑色,代表著門閥,代表著陰暗。


    白色,代表著世家,代表著‘中立’。


    現如今,一行四人的雪狼用兵四個核心成員落腳的地點,正是屬於紅色的地盤,也是他們自己的地盤!


    在南非,也有很多來自於華夏的人,這裏也有唐人街,而唐人街正是劉遷所在的紅色地盤的根據地。


    “停下車,天怒!”


    當悍馬路過一家香火門麵的時候,劉遷在幾個人迷惑的目光下,跳下了車子。


    “他在幹嘛,難不成他也迷信了?”


    “我怎麽知道,不過遷哥做事一向是有理有據,或許有什麽別的緣由吧。”


    阿銀坐在後座,聽著前麵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在那裏談論著,她隻是默默的聽著,看著劉遷在那家香火店裏,和店主討價還價。


    他還會砍價?


    看到這一幕的阿銀,莞爾一笑。


    當劉遷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神神秘秘的上了車子後,阿銀等人還想看看劉遷到底買的什麽,劉遷卻是閉口不談,隻個將那東西死死的護住,不給他們瞄一眼的機會。


    “秘密!”


    “秘密?”


    幾個人有些迷惑的看著劉遷,直到車子停到了酒店後,三個人還是很好奇的看著劉遷手中拎著的大包小包,心裏也在琢磨著,香火店裏能賣什麽秘密呢?


    “那什麽,你們先上去吧,我和天怒去調查下死神的準確地點,那什麽,是吧,天怒哥。”


    “唉?哦,對對,是的,是的。”


    天怒和呆呆離開了,不為別的,就因為劉遷把那大包小包看的太緊了,害的倆人心裏跟貓撓似的,一定要去那家香火店裏問清楚。


    他們走了,劉遷則拉著站在一側也是有些好奇那大包小包裏是什麽東西的阿銀一起,朝著樓上走了過去。


    房間裏,阿銀被劉遷戴上了眼罩,讓她不要睜開眼偷看。


    到底是什麽事,搞的這麽神秘?


    一時間,阿銀的好奇心也是越來越重,甚至於好幾次她都想將眼罩摘下來偷偷的看一眼,但到最後她還是放棄了。


    這壞蛋想給她看的話,自然會給她看的,不想給她看,她必然看不到。


    既然如此,何必在弄開眼罩呢,萬一鬧的不愉快,那豈不是破壞兩個人之間才漸漸開始的那已經不在朦朧的感情呢。


    香火味?


    阿銀的鼻子很靈,畢竟她是藥師,又有著小醫仙之稱,在國際上的地位更是無人能及,一些奇特的味道,自然瞞不過她的鼻子。


    可她越來越奇怪了,劉遷什麽時候開始迷信了,這大白天的都開始點起了香火來,難不成要在對付死神之前先拜拜神嗎?


    有些迷惑的阿銀,越來越奇怪劉遷在幹嘛了!


    “大功告成,來,站起來,先別動眼罩啊,我先幫你換衣服!”


    “唉!?”


    “怎麽,不樂意啊!”


    “不是,我這,就是,那什麽——”


    “聽話,老婆!”


    “呃——嗯,好吧。”


    雖說還有些抗拒,當著他的麵前將那遮擋著她那完美姿容的衣服退掉,但她還是同意了。


    尤其是被這壞蛋親自將她的衣服拔掉,又換上一套好似是裙子一樣的衣服,而且這壞蛋對於善解人意很在行,這給人穿衣服就不是那麽在行了。


    期間更是笨手笨腳的,有好幾次都碰到了一些不該碰的東西,惹得此時的小醫仙麵色也是酡紅起來,好似那杯中的紅酒,鮮豔欲滴。


    不過,她的心裏也是甜滋滋的,這壞蛋,又叫她老婆了——


    “好了,睜開眼睛吧!”


    劉遷忽然一揚手,將阿銀臉上的眼罩摘了下來,看著睫毛一跳一跳,長相甜美可人兒,在白發的映襯下,有一種脫俗感覺的阿銀,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來。


    阿銀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來,隻是才睜開,她整個人都怔在了那裏。


    屋子裏的燈是關著的,隻有燭火在搖曳著,燦爛的花火映襯的影子,在那白皙的牆壁上倒映著兩道身影。


    關鍵是,那燭火還是大紅的龍鳳蠟燭!


    一個巨大的充斥著古風味道的雙喜,被高高的貼在了牆壁上,一些祭品被放在桌案上,頗有一種鄭重其事的感覺。


    而此時的劉遷,一身紅色漢服,頭戴火紅色的方冠,其上有一頭騰飛的九爪飛龍。


    若是經常看古裝電視劇的人,第一時間就能看出來,劉遷此時的裝扮,乃是那古時新郎才會穿著的裝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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