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我草你媽的,老子和你拚了!”


    知道自己的結局將被定性,但何全好歹也是在傭兵的世界裏混過的,他也有他的血性!


    哪怕是明知道不敵,他也要拚一下,隻是一下就好,說不定能自我了斷,能自己給自己一個痛快!


    忽然躍起的何全,在劉遷的眼裏看來,和那跳梁小醜沒什麽分別。


    哪怕他神色猙獰,哪怕他看起來很瘋狂,很神經質,給人一種不要命,敢豁出去的姿態。


    但,這樣的表現,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除了被碾壓之外,壓根就沒別的出路。


    啪——


    一巴掌扇過去,何全那看起來極其健壯的身軀,被一瞬間扇飛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啊——


    一聲痛吼下,何全艱難的站了起來,這一巴掌實在是太疼了,不僅臉上火辣辣的,連他的腦子都懵懵的,昏昏沉沉。


    “情毒很好玩嗎?”


    噗哧!


    匕首瞬間紮進了何全的大腿上,鮮血淋漓,伴隨著劉遷微微向下劃去的那一刀,一塊大腿肉就這樣被直接消了下來,落在了地上。


    啊啊啊——


    驚慌失措恐怖無比的慘叫聲,瞬間從何全的嘴裏迸射出來,他猶如看待鬼神一般的看著麵前的劉遷,可對方似乎壓根就沒給他反抗,給他抗爭的機會。


    “知道什麽叫做痛打落水狗嗎?”


    又是噗哧一聲,伴隨著匕首的揚起,又一塊和剛剛同等麵積的肉塊,從何全的身體上飛落了下來。


    這一刻的何全,徹底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現在有的隻是無盡的苦痛,無盡的折磨。


    他後悔,為什麽當初要接下死神的雇傭,為什麽要來挑戰這已經退隱了近一年時間的血狼。


    老虎雖死,虎威猶在。


    看樣子,一切還都是他何全想的太過簡單了。


    隻是,似乎這片世界上,壓根就沒有後悔藥可買,在血狼的麵前,不管是實力,還是心理素質,他完全就是被碾壓的存在。


    原本在送給了劉遷那個鹹鴨蛋的時候,他還洋洋自得著,可現在看來,他就是個傻瓜,是個蠢蛋,是傻逼中的戰鬥機。


    一切都在人家的算計之中,從他出現的那一刻,對方就一直在防備著他,他還以為一切都是那麽完美。


    “還有一百多刀哦,一定要堅持住,可千萬別死咯!”


    望著此時兩條腿已經徹底的變成了腿骨的何全,劉遷那有些冷厲的笑容,在何全的眼裏看來,就像是死神的微笑一般,哦不,那是比死神還要慘厲的讓人絕望的笑。


    隻是一個對視,何全就被嚇暈了。


    但下一秒,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傳來,何全再度醒來,他愕然的看著自己的手臂上,一塊又一塊的血肉被剝離,那感覺比之絕望也是不慌多讓。


    他顫抖的看著麵前的劉遷,他知道,自己算是徹底的完蛋了。


    即便是現在死神出麵,他也沒了希望,因為不管劉遷現在既不繼續,他都已經活不下去了。


    可是,還剩下起碼幾十刀,何全撐不下去了,他真的撐不下去了。


    他想死,可死亡的全力根本就不在他的手中,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劉遷的匕首一次又一次的落下,看著自己的血肉紛飛,看著自己的命運,掌控在外人的手中。


    當最後一刀落下後,劉遷不由籲了口氣,道:“這淩晨倒是個技術活,雖然是簡化版的,但用來懲罰你,何全,你應該知足了。”


    緩緩的站了起來的劉遷,看了一眼這地上被排列整齊的一塊塊碎肉,輕蔑一笑後,轉身離開了這片陰暗的角落。


    隻不過,劉遷走後沒多久,青鳳堂過來負責收屍的一夥人來了。


    當幾個彪形大漢從一輛貨櫃車上下來的時候,親眼目睹了那地上的一具骷髏架子,以及那滿地整整齊齊被碼放的一般無二的肉塊後,一種莫名的恐懼感覺,頓時繚繞心頭。


    嘔——


    嘔——


    哪怕,這幫人平日裏經常和死人打交道,可是,麵對這樣的一幕,繞是他們的心理素質過硬。


    但依舊忍不住,大吐特吐起來。


    這一幕絕不是駭人那麽簡單了,簡直能讓人看到後,連續做上幾個整晚的噩夢。


    現在,這幫人甚至有點怨恨,為什麽遷哥不提前說好,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這下完了,之後的幾天幾夜裏估計是要失眠了。


    為啥失眠?還不是被嚇得,按理說經常見慣死人的他們不應該這麽害怕,可一想到那地上整齊劃一的碎肉其實是來源於人的之後,任誰都會不寒而栗,體如篩糠的。


    現在,他們終究是明白了,得罪劉遷,得罪了血狼,到底會是個什麽後果。


    其實,從事追蹤劉遷始終都沒給人留下太好的印象,他自己也承認,他壓根就不是一個好人。


    尤其是在麵對仇人的時候,他的兇殘比之這個世界上最可怖的大魔王來的還要讓人顫栗,這就是他血狼的行事風格,這就是他血狼的做派。


    不服,你來!


    迴到學校的時候,易可馨依舊在熟睡著,看著她那時而皺起秀眉的小摸樣,劉遷輕輕的咬了咬牙來,這才掏出匕首,劃破了自己的食指,放在了易可馨的小嘴上。


    感受著她如吮吸乳汁般吮吸著那有些腥氣的鮮血,好一會劉遷才將手指探了迴來,食指的頂尖都有些發白了,這丫頭,吃奶的勁倒是不小。


    情毒,看起來極其的可怕,但它唯一怕的,便是極其陽剛的男人的鮮血。


    本身就是用來控製女人的情毒,先天就屬陰,而男兒熱血,自然而然成了最良性的解藥。


    一物克一物或許說的就是這個。


    隨手找了塊ok蹦將手指上的血止住後,劉遷笑眯眯的看著此時床上還躺著的易可馨,道:“該醒了吧,喝了我那麽多血。”


    嗚嗚——


    劉遷話音剛剛落下,就看到床上的易可馨忽然從床上蹦了下來,朝著門外就跑過去。


    “貌似,我的血好像是甜的吧,這丫頭幹嘛啊,難不成還想吐去?”


    有些迷惑的劉遷緩緩的站了起來,這才注意到,貌似他的身上沾染了不少的鮮血,劉遷不由抹了把臉,道:“失算!”


    從何全的衣櫃裏,找來了一套全新的白色西裝套在身上的劉遷,對著鏡子照了一下。


    感覺還不錯,劉遷本身就有氣質,尤其是他在刻意彰顯的情況下,隻看到這間宿舍內的劉遷,此時猶如一位來自於西方世界的王子般,唇角掛著一抹淡淡的邪魅微笑,分外勾人。


    唿唿——


    在外麵吐了好一會的易可馨,這時候也走進了屋子裏,剛剛進來,她在看到劉遷的時候怔了一下。


    但隨後,她還是撲到了劉遷的懷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是有遷哥哥在嗎,傻丫頭。”


    劉遷輕輕的拍著易可馨的後背,不得不承認,這妮子真的是越來越驚人了。


    現在才剛剛十八歲而已,身高已經快一米七了,要是穿上高跟鞋的話,都能和劉遷比肩了,當然,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妮子的峰巒太過飽滿,擠壓在劉遷的胸口上。


    搞的他的小兄弟都想抗議,若不是劉遷強力壓製,怕不是此時它一定會示威性的抵在易可馨的小肚肚上吧。


    “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麽,不知道不知道,總之好可怕,我好像做了一個好可怕好可怕的夢,可偏偏在夢裏我又是清醒的。”


    “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會那麽做,我不明白,而且,我也不懂為什麽我會對他說出那麽惡心的話來,嗚嗚——”


    “我,我隻是吃了他給的一個鹹鴨蛋而已,嗚嗚——”


    說著說著,易可馨哭的更加大聲來了,一時間本就怕女孩子哭的劉遷,隻得將她抱在懷中,好生嗬護安慰著。


    “這又不怪你,本就是他給你下了一種未知的毒藥,使你的整個身心都會傾向於他,不過現在沒事了,他已經被你遷哥哥趕走了,好了,不會在有事了。”


    劉遷一句又一句的安慰著,直到好一會,許是哭淚了,久久之後,易可馨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確實,這事不管發生在哪個女孩子的身上,那感覺都不會太好受吧。


    沒奈何,總不能把易可馨丟在這裏吧,這麽想著的劉遷,深深的吸了口氣,給張穎去了個電話,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後,這才在女生宿舍的門前相遇了。


    “壞蛋,謝謝你。”


    張穎深深的吸了口氣,將易可馨從劉遷的懷中接過來的時候,她有些怯弱的看著劉遷,道:“其實,其實我也是吃了他給的鹹鴨蛋的,當時也是盛意難卻,我,我以後再也不接受任何別人給的東西了。”


    見張穎麵色紅紅的,劉遷不由微微一笑,正想說誰不會犯錯的時候。


    陡然間,想起了鹹鴨蛋這一茬,劉遷的臉色瞬息萬變來,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對張穎,道:“嗯,放心吧,現在他已經不在這座城市了,而且,我剛剛也幫你解了情毒,以後不會在有事了,好了,我還有急事,先走一步。”


    “那你路上慢點。”


    張穎雖不知道劉遷有什麽事,但看他的樣子很急,她也不在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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