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嗎?


    劉遷斜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嘴角漸漸浮現出一抹冰冷的微笑來,他也沒想到,竟然還有人看過他表演暴力美學時的視頻,這周易看樣子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啊,說不定和雇傭兵似乎也有點關係。


    咕嘟咕嘟——


    此時,周圍傳來了一聲聲吞口水的聲音,在場幾乎所有的囚徒,一個個都眼睛瞪得大大的,這尼瑪什麽情況,這就幹掉了?


    雖說剛剛劉遷的手段,隻是看一眼,就讓人膽寒,心顫,不過不得不說,他的手段實在是有點美輪美奐的韻味,尤其是連續在周易的身上刺了起碼一百多刀的手法,簡直堪稱是神技。


    要知道劉遷的每一刀幾乎都直接沒入到了刀柄,這樣還不死人,還能說話,任由一百多刀全部都刺過去,說哪一刀死,就哪一刀死,這簡直就是奇跡。


    或許,可以稱之為是暴力之中的奇跡!


    劉遷的暴力美學,比之周易來說,簡直就像是一個大人和小孩子之間的把戲,怪不得周易會死的這麽慘,不是沒有道理的。


    隨手將兩把匕首丟在了地上,劉遷無所謂的打了個哈哈,迴到了起初坐著的地方,繼續貓著去了,隻是他嘴角的煙蒂始終燃著,淼淼輕煙緩緩的飄揚而起。


    周圍的那些囚犯,看到劉遷並沒有打算殃及池魚,一個個不由虛脫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緊張,太尼瑪緊張了!


    要是這位爺真的出手的話,估計他們這幫一號勞倉裏的囚徒,就像是豬圈裏待宰的母豬一樣,命運將會是淒慘的。


    這時候可沒有一個人敢和劉遷對視,因為那雙目光依舊泛紅,可以想象,此時的劉遷怒火一定還未徹底消散吧。


    所有的囚徒,從沒有這麽老實過,一個個縮在角落裏,盡可能的離劉遷遠一些,如果這個世界上,人非要分個距離的話,恐怕這幫囚徒,巴不得和劉遷離的越遠越好。


    嘎吱——


    “怎麽迴事,怎麽迴事!”


    就在這時候,牢房的大門忽然打開了來,隻看到十幾個獄警一同衝了進來,同行的還有不少的警察,隻是當他們一個個氣勢洶洶衝進來,準備幫劉遷收屍的時候,看到地上周易的屍體,一個個懵逼的站在了原地。


    咋迴事?


    尼瑪,這情況不太對啊,那可是周易,狂獅幫八大護法之一,難不成就這樣嗝屁了?


    一個個吞了口唾沫,看了看地上的周易屍體,在看看靜靜抽煙的劉遷,尼瑪,這一動一靜間的對比,實在是太震撼人的眼球了。


    “說,怎麽迴事?他剛剛進來怎麽死了!”


    有獄警說話了,隻是那聲音都有點發顫,他承認自己在周易的麵前,恐怕連一招都走不過,可就是這樣一位存在,竟然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這裏。


    尤其是因為周易的身份,他本身就是來報仇的,目標也是劉遷,這幫獄警哪裏敢開監控視頻,所以說,連個證據都沒有,更沒有辦法去指證劉遷。


    即便是地上有匕首又如何,劉遷壓根就沒用手碰過,所用的不過就是身上衣服上撕扯下來的布條而已。


    “媽的,說話啊!”


    有獄警指著地上的那群囚犯,抓起一個來就要教訓一頓,但當他看到這幫囚徒,每一個敢抬起頭來的,哪怕是他們這幫獄警一個個都氣勢洶洶的站在他們身邊,這幫囚徒依舊不敢說個不字。


    因為他們都已經被嚇破膽了,劉遷的手段太強了,已經超出了他們認知的範圍。


    恐怕現場的獄警即便是有槍,但在這幫囚徒的眼裏看來,有槍了不起啊,人家連刀都沒有,都能在周易的身上紮個一百多刀,要是不服丫的你上啊!


    一個個的囚徒心裏都憋著一股火,若不是這幫獄警是荷槍實彈的話,恐怕他們早就暴亂了!


    “草——”


    “收屍!”


    “****的——”


    一幫獄警沒好氣的哼哼著,哪怕是有一個人敢指證劉遷,他們都敢毫不猶豫的掏出槍來,將劉遷給斃了。


    但沒有人指證,雖說這裏是他們的地盤,但說實話,此時所有的獄警即便是手中有槍,也沒有一個敢動的。


    雖然他們沒有見識過劉遷的暴力美學,但不用想,隻是地上周易的屍體擺在那裏,淒慘的死相,是個傻子也能想像得到,剛剛他到底麵對怎樣的場麵了。


    人都是自私的,要是送死的活,可沒有一個願意去做的,至少他們是這樣想的。


    可以說,此時不僅是囚徒,連獄警和跟來的警察,看向此時一臉淡然抽煙,默默發呆的劉遷,都在心底裏升騰起了一抹難以言喻的畏懼來。


    當他們將周易的屍體拉出去的時候,這幫獄警幾乎已經嚇尿了。


    什麽人這麽好的手段,看著那周易的身上,一個又一個的刀口,整齊劃一,每一刀都極具藝術性的在他的屍體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口,隻是看一眼的人,腦海裏就會清晰的呈現出剛剛的場麵來。


    可以想見這周易,在當初到底遭受了怎樣的狂暴攻勢,一個個獄警的臉色都變了!


    尼瑪,剛剛好在沒動手,要不然到時候死的真不知道是誰啊!


    周易的屍體被帶走後,不多時天色也漸漸的亮了起來,劉遷在一號勞倉裏度過了第二個夜晚,當日上三竿的時候,他才懶洋洋的起了床。


    看守所裏可不提供所謂的洗漱用品,劉遷也沒這待遇,不過繞是如此,他依舊口吃清新,麵相白皙,哪裏像是在坐牢的人,反倒是像剛剛從澡堂裏出來的。


    “劉遷,你可以出去了!”


    就在所有的囚徒,一個個都小心翼翼謹慎戒備著劉遷的時候,有獄警再度走了進來,召喚著劉遷,讓他離開。


    “先走一步了,諸位,再見!”


    劉遷跟在獄警的身後,默默的走到了牢門前時,一雙目光含著一抹紅光,猛地迴過頭來。


    尼瑪,就他剛剛那犀利的眼神,險些把這些囚徒的心髒病給嚇出來,好在劉遷說的話,讓這幫囚徒的心裏沒多少陰影,走吧,走吧,最好這一輩子都不在相見。


    當劉遷從看守所出來,找了輛出租車迴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子欣,你在家啊,我以為你去公司了呢。”


    剛剛迴到家,劉遷就看到韓子欣正在廚房裏忙碌著,嘴角浮現出一抹微笑的劉遷,悄悄的走到了廚房後,從韓子欣的背後抱了過去,感受到美人兒發絲間傳來的淡淡清香,忍不住多嗅了兩口。


    說實話,看守所裏的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和韓子欣一比,那簡直就是雲泥,沒有絲毫的可比性啊。


    “出來了啊,先別鬧,吃飯。”


    韓子欣的麵色有些難看,有些糾結,同時也有些為難,似乎很害怕劉遷看到她這樣一般,韓子欣深深的吸了口氣,哪怕是劉遷的雙手,已經習慣性的從她背後探過來,勇攀了高峰,她也故作著微笑,道:“飯菜馬上就好了,快去洗手吧。”


    “好吧,好吧。”


    劉遷有些戀戀不舍的撒開了韓子欣的高峰,訕訕的捏了捏鼻子後,去洗手了。


    韓子欣怔怔的看著劉遷的背影,一時間神色都有點複雜,妙眸裏浮現出一抹淡淡的苦澀,掙紮。


    當劉遷從洗手間裏洗漱一番走出來的時候,韓子欣靜靜的坐在餐桌前,已經為劉遷添好了飯菜。


    “吃吧,這可是我親手做的哦!”


    韓子欣輕輕一笑,媚眼裏浮現出一抹淡淡的惆悵。


    “你親自下手做的,確定不是叫的外賣?”


    劉遷嘿嘿一笑,拿出筷子來,看了一眼麵前的韓子欣,有些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要下筷子。


    “討厭,快吃了!”


    韓子欣低著頭,懷抱著一小碗的米飯,低頭扒拉了起來,不過她還是偷偷的看了一眼劉遷。


    見劉遷沒有任何的意外,夾菜吃飯,動作行雲流水。


    韓子欣知道,自己燒的飯菜非常的難吃,可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劉遷還吃的這麽香的時候,她的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全部都落在了米飯上。


    她盡可能的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一邊吃,她一邊扒拉著混合了淚水的米飯,很鹹,很苦,可在此時,卻充斥著一抹難以言喻的幸福。


    這或許會是我這輩子最美好的一番迴憶吧!


    韓子欣心裏想著,輕笑著,道:“等一會我還要去公司,晚上可能會很晚迴來,不用等我了。”


    韓子欣小心的抹掉了眼淚,趁著劉遷不注意的時候,轉過了身去,那一副絕代的身姿,在此時依舊輕輕的顫著。


    若是劉遷能看到此時韓子欣麵容的話,一定能看到,她的神色裏卷帶著一抹決絕,似是要做什麽特別的事情一樣,就好像是要犧牲她自己一般,隻是可惜,劉遷為了怕韓子欣以後沒自信去燒飯,隻能硬著頭皮,把這妹子燒的飯菜都吃下去。


    “哦,去吧去吧,晚上要是迴來晚的話記得給我電話,我去接你。”


    劉遷舉起筷子應了一聲,韓子欣嬌軀一顫,淚水止不住的落下來,她輕輕的哽咽著嗯了一聲後,拎著包包出了門,一滴眼淚不經意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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