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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問連著兩句壞話,讓臉色難看的美女先是一愣,接著美女憤怒的推開車門,“你這人怎麽說話的?”


    “我叫楚天問,玄學協會的。”


    天問在包裏翻了半天,摸出一個證件遞過去,“你不覺得自己的臉色有問題嗎?”


    美女見了證件,皺著眉頭雖然還在生氣,卻隻是神色古怪的看了眼天問,坐迴車裏說:“請讓一下。”


    “你是木耳嗎?”


    天問按著上升的車窗。突然蹦出這麽一句話,震得我是外焦裏嫩。


    隻要是個女人,聽到這種話誰能忍?美女憤怒的推開車門,“你這人怎麽說話的呢?”


    咚。


    天問被車門輕輕撞了一下,他捂著後腰一屁股坐到地上,“我的腰,腰斷了,你得賠,賠很多醫藥費,不賠我就不起來。”


    憤怒的美女一下變成了憤怒的鴕鳥。她腦子跟不上天問的節奏,呆了。


    太丟人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我見天問玩起了碰瓷,臉頰發燙的跑過去,輕輕一腳踢在他大腿上,指著自己的腦子,抱歉的對美女說:“我是他的心理醫生,他這兒有點問題。”


    “請管好你的病人。”


    美女憤恨的鑽進車裏,駕駛室的門剛拉上,天問點著他左右兩個太陽穴說:“我是二郎神。我有天眼,我沒有騙人。她真是木耳,還是三天之內突然變成的木耳。”


    “起來,迴去。”


    我偏著臉,指著跑車那邊。餘光瞟到美女的表情,發現她雖然憤怒的直喘氣,但眼底深處卻帶著憂慮,我心裏猛的哢嚓了一下,難道天問說對了?他真能看到?我憤恨的一腳踢剛起身的天問屁股上,“滾迴去。”


    “有緣再見。”


    天問被踹的踉蹌了幾步,站正腳步氣質猛的一變,高深莫測的迴望一眼寶馬,幾個大步鑽進了跑車。


    我抱歉的對美女笑了笑,跟著沒走幾步,天問換到駕駛座,點火,開車,唰的一下就衝進了車流。


    “我靠!”


    看著跑車在車流裏拉出一條紅色魅影,我呆呆小聲罵了一句,去摸才發現包在車裏,鬱悶的隻想剁了他。


    天問一個人開車跑了,美女也啟動車子走了,我身上一毛錢也沒有,又沒有。站在路邊徹底傻眼了。


    “嗨,美女,這裏打不到的士的。”


    一輛路虎在旁邊緩緩停下,一個三十左右,成熟穩重的男子看了過來,我皺著眉頭打量他幾眼,他說:“我們是同行。”


    “同行?”


    本來我不準備搭理他的,聽到這話我疑惑的應了一聲,他推開副駕的門說:“我拿了走陰總工會的錢,過來調查一些事,有興趣喝一杯嗎?”


    姥姥的楚天問,敢丟下我一個人跑掉,你牛!


    我看了一眼天問遠去的方向,笑著說:“行。”


    去市裏最繁華的商業街的路上,男子進行了自我介紹。他叫尹誌平,在上海開著一家私家偵探所,調查的都是一些奇怪事情的前因後果,說穿了就是誰運氣不好?誰中邪了?他就跑去調查中邪的因果,但也會接一些別的單。


    “尹誌平?”


    我驚訝的看過去,他尷尬的笑了笑,“撿到我的老頭,喜歡看武俠小說,那老頭的品味有問題,最愛的人物是龍騎士尹誌平,於是我就叫這名字了。”


    “不好意思。”我幹咳了兩聲,“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你能找上我,應該對我進行過調查。”


    “當然,以劉小姐的家世。劉老爺子的做風,要動走陰工會,殺了也就殺了,誰敢說一個不字?根本不用殺人後斬斷因果線,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尹誌平注視著前方的路麵,我捂著嘴咯咯嬌笑著說,“這話我愛聽。”


    好話誰都愛聽,但我又不傻?他的話我一句都不信,我在意的是他找上我的目的?


    車到了商業街,路過一家西餐廳時候,我見到紅色跑車和寶馬停在一起,恨恨的說:“停車,我們在這喝一杯。”


    進入西餐廳,一上樓,我就看到了天問和那個美女,他們倆對坐在鋼琴附近,天問見到我和尹誌平一起上來,皺了皺眉頭,轉而得意的瞥了一眼他對麵的美女,舉起杯子對著我輕輕的喝了一小口。


    美女是背對著我的,她轉頭看過來,見到旁邊的尹誌平愣了幾秒,示意性的點了點頭,迴過頭與天問聊了起來。


    服務員迎過來,尹誌平瞅了眼天問他們旁邊不遠的空桌,服務員禮貌的把我們帶了過去。


    我和尹誌平剛坐下,天問親熱的喊:“拉拉,等會我們去看電影怎麽樣?”


    “不好吧?才中午呢!”那美女慢慢吃著東西,“我每天有午睡的習慣,要不,我們去隔壁聊,等晚上了再去看電影。”


    隔壁就是一家商務酒店,我聽著很不爽,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更盛了,天問說:“吃完就去。我很久沒研究木耳了。”


    這話的聲音不大,剛好我們四個人都能聽到,那美女瞥了一眼尹誌平,尹誌平看著菜單像沒聽到一樣,美女白了天問一眼。“說什麽呢?”


    “你懂的。”


    天問得意的對我挑了一下眉毛,我忍不了了,也不想忍了,拿起桌上的贈送的飲料站起身,慢慢搖著走過去,“楚先生,你要研究她的木耳?”


    美女低著頭,不停的瞥尹誌平,天問左右看了幾眼,“劉醫生。我研究別人的木耳,又不是研究你的,這是私事,您管的太寬了吧!”


    劉醫生?


    我想起之前說他是我的患者,沒想到他在這裏還了迴來,我氣的牙癢,麵上笑得更嬌了,“楚先生,您誤會了,我隻是想提醒您記得按時吃藥。”8±8±,o


    天問在口袋裏到處摸著,“哎呀,忘記帶了,放心我不會犯病的。”


    “沒帶藥,你跑去研究木耳?你能行嗎?那不得急死你。”我咯咯發笑的走迴坐位,天問跟著追過來,拉起尹誌平的肩膀往旁邊一扯,尹誌平一個不穩往邊上倒去,還好他身手也不錯,沒有摔倒。


    尹誌平站穩腳步不善的說,“朋友。放尊重點。”


    “我認識你嗎?誰跟你是朋友?哪涼快哪呆著去。”天問一屁股坐到我對麵,挑釁的橫了一眼尹誌平,尹誌平見周圍的人注意到了這邊,壓著怒氣說:“先生,這是我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讓我坐迴去。等會跟你助手去隔壁,然後研究她的木耳?”天問野蠻的拿起桌上一塊冰,丟進嘴裏哢哢的嚼了起來,“飛,男,二十九歲,五歲走失,流落街頭當了七年小乞丐,十二歲與天橋算命老頭合夥坑人,十九歲算命老頭死了,失蹤了三天,再迴上海開了一家私家偵探所,卻做著驅邪的勾當。兇險的嶽王廟,是你平的吧?我說的對嗎?先生?”


    尹誌平,不對是飛被天問的問話驚退了兩步,警惕之中帶著陰冷的殺意說:“你是誰?”


    “我是你祖宗,不對,我沒有你這種人渣一樣的後人。滾一邊涼快去,萬一小爺手一抖,你連做鬼的機會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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