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銀甲青衫入戰場


    自己的黑甲鱗軍少一個是一個,為了這些土匪響馬拚掉自己的麒麟軍可虧大發了。


    將損失降低到最小,秦言腦袋裏轉悠的是這個。


    秦言初次率領軍隊有些力不從心,他才42點的統帥就看的出端倪。


    秦言一馬當先,為將者不能讓將士感受自己的心理,喜怒哀樂,特別是膽怯跟擔憂。


    極容易降低士氣,引發將士低迷,一旦為將者沒有信心,將迅速蔓延,秦言哪怕半點憂慮也不敢表現出來,難怪大多先驅上位者都是喜怒不形於色。


    那些武力高超的武將,自己做先登,每每身先士卒,極為提高士氣。


    秦言裝作一副帶頭衝鋒的架勢,但依舊跟著大部隊連在一起,自己什麽實力,心裏還是有點b數的。


    雲渡口,就在眼前,這是一道坎,若是敵人懂的行軍布陣,待自己等人走到一半突入奇襲,絕對效果拔群。


    半渡而擊,能有效的分割戰場,使自己收尾難顧。


    秦言密切注視著四野,兩旁是搞起的山脈,若是尋常時候,定是互相試探規劃,之後再大戰一場。


    秦言就任在即,在次耗上太久不適合,二則麒麟軍豈是尋常兵士,重甲騎兵一個個以一頂十絕不是玩笑。


    對手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比那尋常兵士都不足。


    眼前就是雲渡口,秦言打足精神頭,自己第一次兵戰,正好拿這群響馬土匪練手,希望不會太過糟糕。


    一分一秒都壓在秦言心頭,這一刻仿佛比尋常的一天還漫長,將士將身家性命托付給自己,就得對的起他們的信任。


    坐下鱗甲獸即為強大,比之尋常將士的鱗甲獸強了不止一抽,同為鱗甲獸也是有差距的。


    比如濮義的鱗甲獸堪比長生天,自己是沒實力馴服就是了,二爺的那隻渾紅獸就更是強大。


    “殺,崽子們,殺了這群狗官。”山邊傳來一聲怒吼,聲響極大,雲渡口在即,山上瞬間湧出黑壓壓的一片土匪。


    與穿戴整齊,披甲持矛的將士形成強烈的反比。


    一時間山石滑落,飛矢漫天,人群湧動,成群馬匪強盜順著山坡衝下來。


    滾落的巨石瞬間砸倒兩旁的兵士,又有不少倒在箭雨之下,身邊的麒麟軍立即組成軍陣防禦。


    四野的山坡都是強盜敵人,黑壓壓的一片,足有三五千人,這是拚了命要留下自己呀。


    以麒麟軍的戰力,對這些搶匪,想硬抗怕是要五千以上,的確是大手筆。


    雲渡口前又有人衝來,也是一堆響馬土匪,零頭的似乎是個不小的高手,氣勢熊健,身材高大,如同一隻狗熊奔來。


    這群響馬土匪沒有如秦言設想那般半渡而擊,直接將其堵在雲渡口,是怕自己跑了嗎?


    強盜土匪奔襲越來越近,百步,五十步,三十步。


    將士們蓄勢待發,秦言立馬橫槍,比起劍,馬戰長兵器要方便的多,因此秦言拿了把長槍。


    所謂一法通百法,長槍雖然用的不及劍利索,依舊能發揮部分威能。


    十步,五步,秦言長槍一挑怒吼道“殺。”


    成群結隊的土匪強盜比之秦言的軍馬要多處三四倍來,適才襲擊就已有百人受傷,倒地數十人。


    “殺!”左手單握搶,一馬當先而上。麵對來勢洶洶的匪軍,秦言殺意如柱,就在兩人交錯之際,坐下鱗甲獸大吼一聲“嗷”,一時間竟鎮住了那先鋒,左手緊抬起笨重的巨斧做防禦。


    秦言左手銀槍一挑迎著那人的巨斧“啪!”巨大的力道讓巨斧脫手而出,那人瞳孔緊縮無比慌亂。


    秦言右手迎上槍尾用力往著前麵推去“哧哧”那是槍頭透過那人胸口,那壯如狗熊的先鋒隻覺得胸口一甜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秦言強橫的力道推著那雄壯的身體,橫飛出去。妖豔的血液在空中飄散,彌漫著淩厲的威嚴,前排的敵軍不禁雙腿一軟。


    “殺,敵羞吾乃脫她衣。”秦言的聲音幾乎傳到了每個士兵耳中,鮮紅的血液飄灑空中,嗜血的感覺彌漫全身,揮舞的銀槍帶著濃烈的煞氣。


    不成功便成仁,理智告訴自己初戰決不能敗,揮舞銀色蛟龍不斷的灌入敵人的肉身,宛如一道道死神鐮刀,不斷的收割著生命。


    身後近千騎兵奔騰而起,如狼似虎大廝殺虐。原本倒地的數十名將士突然身起,似虎入群羊,頃刻間就收割了百十人的性命,長矛烏亮,化作百鳳齊鳴,一個個鑽入敵人體內,劃出一道道亮麗的虹彩


    青煙四起,似烽火狼煙燎盡荒原,紅色的血肉,烏黑的長槍,瞬間綻放一朵朵星火,燃紅了雲渡口。


    血氣沸騰,血淚迷離了雙眼,將士們依舊眼神堅定,適才倒地大多是演戲,身著精甲,坐下鱗獸豈是凡物能傷,正好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殺”隻有一個信念,將士們雙眼變得充血,長槍飛舞,意誌堅定,一排排敵人順勢倒下。


    近千騎兵如狂魔亂橫掃戰場,盡情舞動著銀槍長矛,仿佛想撕裂一切,衝殺著一切,宣泄著滿腔的怒火。


    敵方瞬間變得混亂不堪,鱗甲黑軍結成一個圓筒,如同一直玄武,鎮壓一方巍然不動,那襲來的響馬土匪猶如羔羊,登時斃命。


    秦言身立雲渡口,銀槍攝人,所過之處如蛟龍出海,震驚百裏不絕,長槍之上血花綻放,如同傾世畫卷,緩緩鋪展,美不勝收。


    殷紅的鮮血,秦言銀甲青衫握長槍,所過之處如星火燎原,讓千百人膽寒。


    “殺”又是此起彼伏的喊殺聲,雲渡口集結的敵軍及其多,一個個朝著秦言殺來,單憑氣感竟有不少長生境的修士。


    秦言明白了,對方之所雲渡口截殺,將自己堵在這裏,不是為了殺光鱗甲衛,是為了自己,付出一切代價以殺自己為主。


    到底是何等條件,多大的利益,才能組成此等威勢,付出的代價絕技不小。


    一個夏丘車家顯然不足以,那麽隻有一個人,禹王成弘,恐怕此次的目的是為了殷政吧,醉翁之意不在酒,自己隻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


    陸安城,恐怕還有更多事情等著自己,牽一發而動全身,禹州亂戰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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