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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昨晚將你要的徹底,可是你還是吸引著我。..”明熙炫輕舔著她的耳垂,聲音有種沙啞的性感。


    寧黛琳的臉上像是熟透的蘋果,貝齒緊緊的咬著唇瓣,這個男人,每次說話,可不可以不這麽露骨


    “快看,快看美麗的落日”寧黛琳抬眸之際忽然看到天際處唯美的景象,立即拉起明熙炫的大手,拚命的搖晃著,生怕他錯過那美麗的景象。


    明熙炫歎息,無奈的將自己的薄唇從她的耳垂處移開,知道此時眼前的落日景象已經吸引了懷中小女人的注意,他想繼續下去是不可能的了,隻好將她摟緊在懷中,和她同望著遠方的景象。


    湛綠碧藍的大海已經因為西沉的落日,變成了像是葡萄酒色的絳紫色,不是畫卻更勝似一幅畫。


    寧黛琳怔怔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禁感到,自己的唿吸都快被眼前的畫麵所奪走


    簡直太美麗了


    “再美也不及你美”任憑那景色再迷人,明熙炫的眼裏也隻有寧黛琳一個人而已。


    “討厭”寧黛琳嬌嗔的埋怨他的走神,迴頭間竟撞見明熙炫深情的眸子,她心跳漏了半拍,連忙轉移話題:“你剛才不是說,有驚喜要給我嗎”


    “當然,我親自為你準備的生日晚餐。”明熙炫將她帶迴到餐桌邊,胸有成竹的說。


    “你親自準備的”寧黛琳驚訝的叫道。


    明熙炫俊臉上佯裝成惱怒的神情,“為了你,我這幾日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賊一樣。”


    “我倒是聽說了,不過那位老廚師應該被你嚇壞了。”寧黛琳抿緊紅唇。強忍住笑意。


    “嚇壞什麽,那個老頭笨的要命,還沒我聰明。”明熙炫單挑起斜飛的劍眉,不屑的撇了撇薄唇。


    “不過啊,多學了一技之長,也是好事。”寧黛琳清了清嗓子,將欲要逸出喉嚨的笑聲硬生生的壓了迴去。


    “我學會這個一技之長有什麽用,我以後又不是要去當廚師”明熙炫臉色陰沉,下巴繃得緊緊的。


    寧黛琳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倒是難得見明熙炫如此別扭的模樣。


    “你敢笑”明熙炫攬著寧黛琳纖腰的大手略一使力,似在懲罰她愜意看戲的悠然態度。


    “沒有啊,咳我笑了嗎”被他掐中腰肉,寧黛琳頓時感覺到癢,悶聲一笑,隨即輕巧旋身掙脫他的手臂。


    “寧、黛、琳”明熙炫沒好氣的瞪著是她,牙齒磨合的咯咯作響。


    “呀,我看看,這麽多的菜啊,不會都是你一個人做的吧”寧黛琳斂下紅唇的笑意,邁著小步走到桌子的麵前。看著上麵一道道的菜肴,不禁讚歎的問道。


    明熙炫的臉色隠約一僵,不自在地咳了聲:“當然”


    寧黛琳單手支撐著下顎,仔仔細細的一盤一盤打量著,每一盤看起來的水平都像是大師的水準,看來這家夥這幾日確實下了一番功夫。


    “你喜歡吃哪樣,一會多吃一點。”明熙炫突然出聲,打斷了寧黛琳的正在思考的動作,唇角處微微翹了巧,牽強的劃出了一抹極為不自然的弧度。


    “這個是你做的”寧黛琳走到一個銀色盅蓋前麵停下,盈盈笑言望著明熙炫,輕聲的問。


    “嗯。”明熙炫沒有轉過俊臉,隻是從鼻尖發出了低低的應聲。


    寧黛琳滿懷期待的解開了銀色的盅蓋,卻在看到裏麵的食物時,怔怔的看了半響,隨即唇角處強忍著抖動。


    “寧黛琳,你今天要是敢笑”明熙炫猛然轉過俊臉,大步向寧黛琳邁了一步,咬牙切齒的瞪視著她。


    兩人之間的距離極其近,近到寧黛琳都能看到明熙炫眼底那一抹窘迫的神情。


    “明熙炫這這是”寧黛琳一直努力的隱忍著笑意,眼角有著可疑的光亮,手輕輕的覆在胸膛上,似乎是在壓抑著胸膛的起伏。


    “我保證保證不笑”寧黛琳一邊輕拍著胸脯一邊抬頭對著明熙炫保證著,卻在看著他鐵青的俊臉的模樣,著實憋不住笑意,唇角抽動開來,紅唇逸出了一連串清脆的笑聲。


    “你還笑”明熙炫一把拉住寧黛琳的手臂,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長指撚起她的下顎,黑眸裏滿是威脅的意味。


    該死的女人,他可是為了她喜歡吃的這些菜,偷偷學了好幾日


    她竟然還在笑


    “我不笑了我發誓”寧黛琳探出兩隻手指,放在臉側,一副很嚴肅很認真的模樣。


    明熙炫認認真真的打量了一遍寧黛琳絕美的小臉,直到確認她的臉上沒有可疑的笑意之後,才滿意的放開了她的下顎,手臂卻依舊緊攬住她的腰肢。


    “可是,明熙炫,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做的是什麽”寧黛琳偷偷的吸了一口氣,自長長的眼睫毛下麵偷偷瞧了一眼明熙炫,隨即看著餐盤裏的食物鼓足勇氣的問著。


    “你竟不知道這是什麽”明熙炫原本緩和的臉色看是漸漸變得愈加難看,黑一片,青一片。


    “咳,呃我視力一向不是很清楚”寧黛琳暗自吐著舌頭,糟了,踩到老虎尾巴了


    “該死的”明熙炫低聲咒罵著,該死的女人竟然給他看不出來是什麽東西,虧他還特意派人去調查,寧黛琳最喜歡吃的是什麽。


    可惡,可恨


    “算了,這盤可樂雞翅你還是別吃了。”明熙炫的薄唇緊緊的抿著,沒好氣的伸手端過她麵前的餐盤,欲要拋入海水裏。


    “別,明熙炫我吃,我很想吃的”寧黛琳急忙的從明熙炫的手中將那個被他成為可樂雞翅的餐盤搶奪迴來,然後抽出一旁的筷子,準備開動。


    心裏卻喃念著,啊原來是可樂雞翅


    可是


    寧黛琳的手指在筷子上不自然的抽緊,在可樂雞翅上麵移移,下麵移移。尋找了半天,依舊是下不了筷子,嘴角處忍不住再一次抽動,不可抑製的想要發出笑聲。


    這可樂雞翅,要她怎麽吃


    如若不是明熙炫自己說這道菜是什麽,她倒真看不出來個所以然來,雞翅全部變成了炭黑色,焦糊一片,甚至可以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形容。


    斂下眼睫,偷偷的瞥了一眼身旁的明熙炫。還未觸及他的俊臉,在看到他緊繃的下巴時,立即收迴目光,猶豫了再三,終於提起了筷子,夾出了一塊勉為其難可以辨認出它真實身份的雞翅,輕輕的咬了一口。


    天


    她是廢了多大的勁才將雞肉咬下來,簡直都老死在骨頭上了,而且還透著一股難以下咽的焦味。


    寧黛琳已經來不及嚼爛雞肉,就已經被她草草的咽下了肚子中。


    “這是我人生裏頭一次進廚房,為了一個女人做了一桌子菜,你要是敢不承情,哼。”明熙炫見寧黛琳吞下了盤中的雞肉,鐵青的臉色稍稍的有了些好轉,卻又故意表現的不太明顯,口中悻悻然道,最後還不忘低哼一聲,表示威脅。


    “當然承情。”寧黛琳立即奉承道,唇邊有著甜美的笑靨,心裏卻暗自祈禱,別讓她再吃那盤“可樂雞翅”才好。


    明熙炫似乎也看出寧黛琳心裏所想,也不再圍繞那盤可樂雞翅多做話題,又夾了其他的菜給她。


    “好吃嗎”他問。


    “嗯嗯。”寧黛琳邊吃邊點頭,將嘴裏塞的滿滿的。


    她發現除了那道可樂雞翅,其他的菜他做的都是大師的水準,非常地道。


    一旁的香醇的紅酒倒入高腳杯內,杯中的酒液和身後的大海一樣,紅的豔人。


    “你嚐嚐看,這是我特意讓他們從法國空運過來的。”明熙炫遞給寧黛琳一杯,然後悠閑的輕晃著自己杯中的紅酒。


    寧黛琳看著剔透的高腳杯中的紅色酒液,湊近鼻尖輕輕的聞了聞,隨即輕輕的小啜了一口,酒液劃過唇齒之間,淡淡的香醇酒味柔柔的飄逸著。


    “這酒好好聞,也好好喝”寧黛琳像是小孩子得到新奇的東西一樣,眼睛亮亮的看著明熙炫,餘光瞥到之處,忽然又凝聚住了。


    “怎麽了”明熙炫看到寧黛琳的模樣,不禁也微微一怔,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好大手攬過她的肩膀,低聲的問著。


    “你的手”寧黛琳的目光依舊直直的定格在明熙炫握著酒杯的那隻大手上,手背上的紅腫清晰可見,心莫名的被震動著。


    明熙炫順著寧黛琳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手背,在看到她眼底的動容不禁將她的反應了然於胸,隨即慵懶的解釋著,“做菜的時候,不小心燙到的,不足以掛齒的小傷而已,沒有任何大礙。”


    不足以掛齒的小傷


    寧黛琳目光稍稍的上移。注視著他輪廓極為深邃的麵容,一時間說不出來話,對於他口中所說的不足以掛齒,可是卻讓她難以消化。


    其實她並沒有多少興趣過這個生日,可是沒想到明熙炫卻把她的生日放心上,還真的親力親為,如此有誠意和用心的替她完成一次生日大餐。


    “明熙炫謝謝你。”寧黛琳如花的唇瓣輕輕的顫抖著,像是斟酌了很久一樣,才緩緩地道出了這三個字。


    “琳琳,從未有過任何一個女人。是讓我明熙炫這般心甘情願的去為她做一件事情。”明熙炫深邃的眸子緊緊的鎖住她那一雙如同海水一樣美麗的眼睛,臉部線條爬上了一抹柔和,聲音雖是如同往常一樣低沉,卻像是一塊磐石一樣,重重的壓在了寧黛琳的心上。


    寧黛琳低垂著眼睛看著杯中香醇的美酒,裏麵倒映出她那一雙猶如水晶一般的眸子,裏麵有著慌亂和嘲諷的兩種不同的複雜情緒。


    他偶爾來的溫柔就像是一顆冰山上的火種,似乎可以融化雪川。


    盡管這種致命的溫存氣息,在她的心湖已經著實的掀起了一層漣漪,但是唯一的理智卻不斷的提醒著她。她與他之間的距離。


    隨即,寧黛琳仰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喝的急了一些,微微嗆咳。


    “慢些喝”明熙炫看到寧黛琳的舉動,出言阻止,她已經放下了酒杯,明眸淡淡的望著他。


    她的那雙眼睛就如同淡靜的海水一樣,裏麵似乎低蘊著媚惑卻又似乎沒有,若隱若無,恍若白色霧氣中又隱藏著強烈的罌粟香氣的漩渦。


    “明熙炫。今晚,我是你的了”


    摟住明熙炫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就連寧黛琳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是抱著什麽心情


    天邊泛起魚肚白,床上的兩人,緊緊相擁。


    醒來,跳下床,明熙炫走進浴室,衝了個涼水澡。


    出來的時候。他才發現,寧黛琳身子蜷縮了起來,睡得十分香甜。


    輕笑了兩聲,明熙炫迴到浴室中,將浴缸放慢了溫熱的水,然後再迴到臥室,將寧黛琳抱了起來,輕輕地放到了浴缸中。


    “唔”溫暖的水,將自己疲憊至極的身子包圍了起來,寧黛琳蹙起的眉緩緩舒展開來,她黑長的發傾瀉在如玉的背上,幾縷濕黏的長發貼在她紅潤的臉頰上,嘴角微微彎起,展露出淡淡的笑意。


    “哎”歎息了一聲,明熙炫眉眼中有著幾分無奈。


    從來都是歡、愛後,女人服侍他洗浴,這還是第一次,他為自己的女人清洗身子。


    拿起毛巾,輕輕擦過寧黛琳白嫩的身子,她的皮膚很白。就連白色的毛巾也被她的膚光比了下去,她的皮膚也很細嫩,毛巾擦拭過後,就會留下淺淺的紅色的痕跡。


    明熙炫耐著性子,目不斜視地為寧黛琳清洗了全身。


    可能是累極了,寧黛琳始終保持沉睡的狀態,隻是,她臉上的緋紅的顏色,從來都沒有褪去


    這幾天以來。


    明常德將姚薔囚禁在這座豪華的別墅中,每天的活動範圍便是三樓的這一間臥室。她吃飯。睡覺,洗澡,方便,都不能超出這間臥室的範圍。


    這間臥室對姚薔來說便是一座豪華的牢房,每一桌送過來的都是山珍海味,可惜她胃口全無。


    每一天她都苦苦哀求明常德放了她,又是大喊大叫的吵鬧著要離開。可惜,這些招數都用濫了。明常德從頭到尾隻有一句話“你是我的哪也逃不掉”


    她絕望的歇斯底裏,砸了房間的所有東西。她不管砸掉了什麽,馬上便會有新的送進來。


    她砸累了。也鬧累了。呆呆的坐在床前的地板上流淚,空洞的眸子裏滿是淚水。一滴一滴的砸落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這幾天,她想到無數次的自殺。可惜臥室裏的利器早就傭人藏了起來,就連陽台都封住了。


    每晚明常德都逼著跟她睡在同一張床上,她廝打著,掙紮著。他承諾不碰她,除非她願意。她說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願意


    明常德氣的顫抖,卻還是堅持跟她睡在一張床上。


    那一整夜,她都不睡。用雙手死死的護住自己的身子,防著他。


    每一天明常德都會送她玫瑰,她會將玫瑰花扔到一旁,然後再踩上幾腳。


    每一天明常德都會在他耳邊說著情話,她都會捂著耳朵。


    明常德每一天都會向她求婚,她都隻會一句話,“不可能我愛的是寧遠征”


    明常德臉色一陣鐵青,一陣慘白,他突然就覺得她像是一塊捂不熱的石頭。不管他怎麽用心,她都冷如寒冰,奮力的抗拒著。


    他再一次鄭重的道,“薔兒,你到底要我怎樣做,你才會迴到我身邊,做我一直深愛的那個薔兒”


    姚薔不假思索的迴道,“不管你怎樣做,我都迴不去我的心中隻住有一個人,那就是我的丈夫以前的一切是錯誤你該醒了,放了我吧”


    明常德的身子氣的哆嗦的厲害,眸中閃爍著毀滅一切的風暴,她的話讓他無比的絕望。


    她眼中的決絕和無情,讓他徹底的心寒。


    他突然冷笑著,“姚薔,你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長的你就算是塊石頭,也該被我捂熱的。”


    “於你而言,我的心就是一塊石頭。不管你怎麽捂,我都不會有反應。因為不愛,你懂嗎”姚薔無奈而堅決。


    明常德突然轉身而去,在打開門時丟下一句話,“姚薔,你會為你的愚蠢行為付出代價的我一定會讓你痛不欲生”


    樓下的客廳。


    關敏玉正在看電視,她一見到明常德便眉開眼笑的道,“爸,我剛泡好了一杯菊花茶,您快來嚐嚐吧。”


    她心裏很清楚,明熙炫根本不愛她,要想繼續留在這個家,要想坐穩明大少奶奶的位置,隻有討好這個老爺子。


    雖然明熙炫跟他父親的關係不太好,但是老爺子還是鎮的住明熙炫的。


    她必須得時刻討好老爺子,才能鞏固自己的地位。


    看寧黛琳那個小賤人怎麽跟自己鬥


    明常德漫不經心的接過兒媳婦恭恭敬敬端過來的菊花茶,眼眸中卻釋放出幾分寬慰。


    兒子雖然不待見他,可惜這個兒媳婦還算是知趣乖巧。淺抿了一口,他放下茶杯,幽暗昏黃的眸子裏,陡然多了冷冽之意的警告一臉乖巧的關敏玉,“我句話我必須警告你,在這個家裏有時候你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尤其是昨天我帶迴來的那個女人,她的事情你如若敢在明熙炫麵前泄露出半個字,我決不會放過你的”


    關敏玉謙卑的乖笑著,“爸爸,您放心。兒媳婦時刻謹遵您的教誨。不該看的絕對不看,不該說的絕對不說”


    雖然她還不清楚昨天老爺子帶迴來又藏起來的女人是誰,但是她聰明的意識到了,這個女人可能是老爺子的一個把柄。所以嘛,既然是把柄那麽就要等到關鍵的時候利用。所以,一般情況下,她絕對會為老爺子保密的


    明常德的眸子這才稍稍的增加了一絲溫度,然後睨了她一眼,又道,“你先迴房間吧。我跟徐叔還有事情要說”


    “好的,兒媳這就迴房間了”關敏玉時刻扮演著一個無比乖巧,無比恭敬的好媳婦模樣。走了兩步,還不忘提醒老爺子,“爸爸,那菊花茶您一定要趁熱喝,兒媳還放了一點枸杞對您的身體有益的。”


    明常德冷哼了一聲,又隨手端起菊花茶喝了一口。


    看著關敏玉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他才冷聲問徐叔,“老徐。寧遠征那邊的情況怎樣了”


    徐叔上前一步,恭敬的迴道,“寧遠征那日昏倒後,到現在還未醒過來。據我調查好像要做什麽心髒搭橋手術,寧遠征目前還昏迷在病床上,她的女兒正到處籌集手術費呢”


    “手術費用大概是多少呢”明常德的嘴角冷冷的勾起一個鄙夷的弧度,想他寧遠征一個普通老百姓,必然是付不起太高的醫藥費的。


    “大概是1000萬”


    “1000萬”明常德冷笑著,“區區1000萬的手術費都拿不出了嗎真是可憐哦哈哈多麽可憐的人啊走吧”


    徐叔一驚,“去哪”


    明常德狠狠的瞪他一眼。“當然是去看看可憐人啊”


    昏迷了幾天幾夜的寧遠征,終於在今天慢慢的蘇醒了過來。


    他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第一句話就是斷斷續續的叫著,“薔兒薔兒你在哪裏”他的聲線幹啞,表情痛苦。


    那模樣頗為讓人心酸。


    旁邊的護士連忙問:“寧先生寧先生你醒了嗎你終於醒了”


    寧遠征睜開昏黃的眸子,四處尋找著,“薔兒呢薔兒在哪裏”


    “寧先生你是在找你的太太嗎她不在這裏,我已經好幾天沒見到她過來了。”


    寧遠征剛剛睜開的眸子,立刻就絕望的合上了。


    他痛苦的哀道,“薔兒呢薔兒在哪裏她是不是真的不愛我了她是不是真的又迴到明常德的身邊了”


    “寧先生,你別這樣,先不要激動”護士奮力的按住他。


    “我一定要去找薔兒我不要待在這裏”此刻的寧遠征痛苦的掙紮著,絕望的掙紮著。那一張蒼白的容顏,看上去更加的滄桑疲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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