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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你的承諾,隨要隨到,我現在隻想要你。”秦墨年目光眨也不眨的說著冷血無情的殘忍話,轉身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雙腿翹在桌子上,一副等待服務的架勢。


    看著秦墨年眼裏的嗜血,蘇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和惡魔是不能講道理的,更不要指望惡魔講良心。”說著從床上掙紮著坐起來,一步一步帶著刻骨的冷走向秦墨年。


    秦墨年眸光誨暗不明的看著站在他麵前的蘇然,冷聲道:“開始吧!”


    看著秦墨年嘴角勾起的笑,蘇然覺得她的自尊心被他狠狠的踩在地上,卻也知道除了滿足他,她根本無法逃離他的掌控,隻好低頭輕輕的蹲下身體。


    看著蘇然顫抖的手伸向他的**部位,看著她為了離開他,寧願忍受他的羞辱,不顧自己身上有傷,忍著噴香骨的疼痛,委屈求全的討好他,滿足他無理的要求,秦墨年的心像刀割一樣痛,同時,心裏的怒火迅速衝到腦子,仿佛要讓他的頭爆炸一般。


    在蘇然的手即將觸碰他身體的那一刻,他一掌重重的將她的手拍落。迅速站起來將褲子穿好,目光裏泛著嚇人的冷漠。


    “蘇然,你好樣的。”秦墨年神情冰冷的扔下這幾個字大踏步離開。


    房間裏一片安靜,蘇然的身體像是被抽光了力氣一般,不管身上的疼痛,重重的砸到柔軟的大床上,趴在枕頭上無聲的大哭起來。


    蘇然不知道哭了多久,終於因為太過疲憊而沉沉的睡去。


    淩晨的夜晚,房間的門輕輕的被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輕輕的走到蘇然床頭,看到蘇然背上一片又一片的水泡,漂亮的桃花眼裏滿是心疼和憐惜。


    一道輕輕的歎息聲自秦墨年口中流出,他坐在床邊,將擋在蘇然臉上的頭上輕輕的擄到一邊,看著她氣質獨特的睡顏,目光一片柔和,拿起桌子上的藥瓶,輕輕的將塗抹在蘇然背上的水泡上,每上一下,都輕輕的吹一下,來減輕因為上藥給蘇然帶來的疼痛。


    見蘇然因為疼痛而皺在一起的表情,他便停一下上藥的動作,待蘇然又沉睡,再繼續上藥,如此反複重複,原本隻需要幾分鍾就上好的藥水,他卻用了一個多小時才上好。


    上完藥的秦墨年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床邊,目光癡癡的看著沉睡中的蘇然。


    這時,房間的門被人推開,秦墨年迴頭,看到穿著白色睡袍的羅玉柔。


    羅玉柔看到秦墨年也很驚訝,剛想說話被秦墨年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秦墨年將床頭的燈關掉,和羅玉柔一起走出臥室。


    “媽,你半夜不睡覺來這裏幹什麽?”秦墨年問。


    “你昨天晚上說怕碰到蘇然的傷口睡在書房,我想著六個小時上一次藥,就訂好了鬧鍾過來給蘇然上藥,你怎麽也沒有睡覺?”羅玉柔關心的問。


    秦墨年眼裏閃過一抹感動,“謝謝媽對蘇然的關心,我已經給她上過藥了,你迴去睡覺吧。”


    羅玉柔不好意思的道:“謝什麽,蘇然也是為了我才受了這麽重的傷,如果不是她救了我,我就毀容了,蘇然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人,墨年,我可告訴你,你一定要好好待蘇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現在的情況,她連上藥都不肯讓你上,肯定是出了問題。那個程語琪,你趕緊給我打發走,否則,別怪我動手無情。”


    秦墨年微微一笑,“媽,你也真是好收買,你不覺得這是蘇然為了討好你而演的戲?”


    羅玉柔手指用力戳了幾下秦墨年的頭,“你這個臭小子,你老媽我眼睛還沒有瞎,看得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如果你說蘇然是為了討好我演的戲,那你也把身上燙傷演一個試試看?”


    “好了,大半夜的,你這麽肮奮的訓人,小心睡不著,明天頂著兩個熊貓眼出來,快迴去休息吧。”秦墨年攬著羅玉柔的肩膀送她迴房。


    臥室裏,蘇然站在門後,一雙眼睛裏滿是刻骨的痛。


    對於秦墨年給她上藥的事情,因為藥物刺激傷口的疼痛,她已經清醒了,不想和秦墨年正麵交鋒,就一直在裝睡,感受到秦墨年那麽認真的為她上藥,要說不感動是假的,看到秦墨年走了,她竟鬼使神差想床想去叫他。


    畢竟他們是在秦家老宅,他睡在其他房間會讓人懷疑。


    爺爺和婆婆都那麽疼她,她不想讓他們失望和擔心。


    卻不想聽到他對羅玉柔說那樣的話。


    媽,你也真是好收買,你不覺得這是蘇然為了討好你而演的戲?


    蘇然,原來在他心裏,不管你做什麽,你都是那個充滿心機和城府的人。


    比起他當麵給她的那些羞辱,秦墨年的這句話更像是一萬根帶著慢性毒液的刺一點點紮在她身上,渾身粉身碎骨的痛。


    蘇然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往下落,她告訴自己不許哭,可怎麽也控製不住那決堤的淚。


    原以為蘇然會死活鬧著要去上班,但蘇然沒有,這讓秦墨年非常不放心蘇然突然的改變。


    “哥,你放心的去上班吧,這幾天韓總到國外出差,我今天就不去上班了,在家陪她,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嫂子的。”秦子涵看著站在客廳裏目光不時往樓上望的秦墨年,拍著胸脯保證。


    秦墨年點點頭,“不管有什麽事情都給我打電話。”


    “好的,你走吧!”秦子涵道。


    蘇然吃完早餐正趴在床上看電視,有了昨天的教訓,她沒有再看動畫片,而是在看一個恐怖片,秦子涵一進來,就聽到一個讓她毛骨悚然的聲音,看到平板上一個恐怖的女鬼抓著女主的脖子,女主滿臉驚恐絕望的反抗,叫聲更是撕心裂肺的可怕。


    而蘇然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看。


    秦子涵上前就把平板關掉,目光懷疑的道:“然然,你腦子抽筋了吧?什麽時候換風格看鬼片了?你以前可是連看一眼圖片都要坐惡夢一個月的人啊。”


    蘇然淡淡的笑道:“人總是會變的,以前覺得這些鬼片很可怕,現在覺得有些人可比鬼還要可怕多了。”


    “雖然明知道這些鬼都是化妝和特效做出來的,但還是本能的害怕,因為實在是醜到無極限了,不過你說的人比鬼還可怕指的是誰?我哥嗎?”秦子涵問。


    以前蘇然還能和秦子涵無話不談,現在卻不知道該怎麽說她和秦墨年之間的事情。就說算了也隻是讓秦子涵徒增煩惱。


    “你怎麽能把你哥和鬼相提並論?你哥若是鬼,也會讓無數女人投身他的懷抱的,更何況他不是。”蘇然玩笑道。


    他的確不是鬼,但他是能把鬼吃掉的惡魔。


    這樣一對比,你就不會覺得鬼可怕了。


    秦子涵目光嚴肅的看著蘇然,“然然,你和我哥現在怎麽樣?你還要和他離婚嗎?我覺得我哥是真的愛你,和程語琪糾纏應該是因為他覺得程語琪是他的救命恩人,你就讓我和他說出真相吧。”


    蘇然搖搖頭,故作輕鬆的笑道:“現在這個已經沒有意義了,在你哥心裏,我就是一個充滿心機和城府的人,就算你說出來,隻會讓他覺得可笑,而且我和他挺好的,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想通了,不管程語琪怎麽搞鬼,隻要我不離婚,我就是墨年的合法妻子,誰也動搖不了我的位置,而且我還有你,有爺爺還有媽媽的支持,我更加不會退縮。”


    至少,現在,他們還不會離婚。


    看著蘇然自信的目光。秦子涵心裏很是心疼,“然然,你變了,以前的你不會這樣委屈求全。”


    “什麽叫委屈求全?當你真正進入婚姻,你就會發生婚姻的世界沒有委屈求全,隻有愛與不愛,我愛他,我愛女兒,我不想失去這個家。”蘇然違心的道。


    “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無條件支持你。”秦子涵握著蘇然的手微笑道。


    不想再談她和秦墨年的事情,蘇然轉移話題,微笑道:“我要給一個客戶打個電話,你先去忙吧。”


    “嗯,那我一會再過來陪你!”秦子涵說著起身離開。


    蘇然拿過手機,拔通一個號碼,電話很快被接通。


    拉妮掛斷電話,對著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的特裏道:“總裁,天匯的蘇然說她受傷,問你可不可以把會議延遲在兩天後,如果不行,她現在就偷偷鑽狗洞溜出來。”


    偷偷鑽狗洞溜出來?


    特查嘴角抽了抽,這還真是一向喜歡出其不意的蘇然能說出來的話。


    “告訴她,我考慮一下。”特裏聲音冰冷的道。


    放下電話,蘇然的心就一下在忐忑不安中渡過,第一次發現等待是那麽的折磨人。


    “這個特裏也真是的,說考慮一下的,現在都過了一小時還沒有考慮好?”蘇然忍不住抱怨。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讓你久等了。”一道輕快的男聲傳來。


    尋聲望去,當蘇然看到站在門口身材高大的男子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特,特裏,你,你怎麽來了?”


    “然然,這位查爾克先生說是你的朋友來探視你,我就帶他上來了,你們聊,我去倒茶。”羅玉柔微笑道。


    羅玉柔走到樓下讓傭人沏茶,秦子涵一臉好奇的道:“媽,剛才那個混血兒是誰?長得好帥啊!”


    “他說是福裕公司的總裁,和你嫂子的是朋友,聽說你嫂子受傷了,特意過來探視,這個福裕我在牌桌上聽其他貴婦說過,這次帶著幾百億美元的項目找開發商,沒想到你嫂子和他能成為朋友,看來我們公司和他們合作有望了。”羅玉柔一臉興奮的道。


    秦子涵頓時明了,這麽大的項目她當然聽說了,如果不是韓氏沒有電子項目,也一定會角逐一下。


    “媽,你快去給貴客送茶,別殆慢了貴客。”秦子涵催促。


    “我這就去。”羅玉柔笑著離開。


    秦子涵連忙拔通一個電話。小聲道:“哥,大事不好了,你情敵來了。”


    看到特裏走進來,蘇然還有一種如在夢中的恍惚感,“真沒有想到你會來看我。”說完掙紮著要坐起來。


    特裏緊張道:“別動,趴著就好,你說你昨天使詐贏了我,然後就受了這麽重的傷,這算不算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蘇然假裝一臉後悔的道:“我早就想到是這樣了,現在我心裏別說有多後悔了,人真的是不能幹壞事,老天爺都在看著呢?等我好了。你一定要贏我一次,讓我轉一下運。”


    “那你的意思是讓老天爺懲罰我一下唄?”特裏假裝生氣的道。


    “隻要你願意把項目給天匯做,我寧願被再燙一次。”蘇然假裝認真嚴肅的道。


    “雖然你的精神讓我很感動,但我還是要看實力說話,你是第一個讓我刮目相看的女人,要是我手下有你這麽努力的員工該有多好啊,要不你跳槽來我公司吧,我會給你開比天匯高五倍的工資給你。”特裏笑道。


    蘇然翻了一個白眼給她,故作老成的道:“你覺得我有這麽傻,放著好好的老板娘不當,跑去給你當員工?員工拿的薪水再多,能比得上天匯的股份?”


    看到蘇然可愛的表情,特裏發出爽郎的笑聲。“果然是狗的,這麽精明。”


    “你錯了,我不屬狗,我是屬龍,因為它是虛幻的屬姓,我可以幻化成任何我想要當的動物。”蘇然得意的笑道。


    羅玉柔走進來,微笑道:“查爾克先生請喝茶,不知道查爾克先生喜歡什麽茶,就每種都泡了一杯,招待不周,請多見諒。”


    看著拖盤裏八種茶色的杯子,特裏受寵若驚的道:“秦夫人客氣了,我媽媽也是市人。所以我對什麽都不挑,你不用緊張。”


    “好,你們聊,有什麽需要叫我一聲。”


    羅玉柔走後,特裏一本正經的看著蘇然,“如果我不同意,你真的會鑽狗洞逃出來見我嗎?”


    蘇然故意討好的道:“當然了,現在對我來說,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人,為了見你一麵,別說是鑽狗洞,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會風雨無阻的去找你。”


    “他是你最重要的人,那我們是什麽?”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蘇然迴頭,看到站在門口抱著孩子的秦墨年,眸光清冷的看著她。


    “秦先生,你誤會了,蘇然的意”


    不等特裏解釋完,秦墨年聲音冰冷的道:“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外人請不要插嘴!”


    蘇然笑容自然的道:“你們當然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了,老公,特裏對我是不是重要的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嗎?”


    可是他拿福裕的項目和她做交換的,特裏作為福裕的總裁,對她來說是決定命運的人,不是最重之人是什麽?


    見她當著特裏的麵頂撞他,秦墨年眸光冰冷的道:“原本以為你躺在床上養病會很思念女兒,如今看來,你根本就一點也不想念女兒,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說著轉身就走。


    見秦墨年生氣抱著女兒走,想著他可能不會再讓她見女兒,蘇然急了,不顧背上的疼痛迅速站起來,想從床上跳下去就近攔阻秦墨年,卻因為一個不穩,從床上滾下來,後背重重的摔在床沿上。


    頓時,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傳遍四肢百骸,讓蘇然控製不住的低吼一聲。


    “啊”


    特裏見狀,連忙去扶蘇然,隻見蘇然不顧身上的劇痛,推開特裏的手,跑到秦墨年麵前,“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亂說話。”


    看著蘇然對秦墨年低聲下氣的模樣,想著她麵對他時總是一副自信優雅,鬼靈精怪的樣子,簡直無法和眼前的蘇然聯係在一起。


    剛才那一幕,秦墨年也看在眼裏,想著蘇然身上的水泡與床沿重重的磨擦。聲音更加冰冷的低吼,“迴去趴好!”


    為了不讓秦墨年生氣,蘇然連忙聽話的趴到床上,目光乞求的看著他,“可以讓女兒陪陪我嗎?”


    見秦墨年抱著可樂沒有動作,一旁的特裏惱火了,“秦先生,老婆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吼,更不是用來羞辱的,孩子是用來嗬護的,不是用來威脅孩子的母親的,真沒有想到秦先生居然是這種陰暗之人。福裕是不會和心裏陰暗的人合作的。”


    通過剛才的一幕,特裏已經看清蘇然和秦墨年之間的感情狀態,很為蘇然感到挽惜。


    “這是我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管。”秦墨年目光冷漠的看著特裏。


    兩個男人四目相對,一副戰火一觸即發的架勢。


    蘇然生怕激怒秦墨年,目光乞求的看著特裏,“特裏,我知道你是在為我打抱不平,但真的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墨年他很愛我,就是因為太愛我,所以接受不了我對別人說一點曖昧的話,剛才是我沒有考慮到他的感受。在家裏這種地方和你開玩笑,他吼我並不是怪我,而是心疼我不懂得照顧好自己摔倒,他就是這樣的人,明明是在關心人,卻讓人覺得他在吵架,我已經習慣了他關心的方式,今天謝謝你來看我,你先迴去吧,過兩天我再去拜訪你。”


    “秦墨年,你真的以為你有掌控世界的能力?你真的覺得你可以一輩子控製蘇然和可樂的自由?”特裏目光冰冷的問。


    秦墨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聽到蘇然受傷,就到我家裏來看她。我看你是司馬昭之心,心懷不軌吧?我從來沒有說過我女兒叫可樂,你怎麽知道它的名字叫可樂?”


    蘇然也目光疑惑的看向特裏,的確,他們剛才沒有提過女兒的名字,他又怎麽知道她的名字叫可樂?


    特裏表情輕鬆,泰若自然的道:“你這麽費盡心機的想要和福裕合作,我當然要調查一下你的背景,知彼知己,百戰不殆,是商場上的生存守則不是嗎?”說完看向蘇然,將一個精致的包裝盒放在床頭櫃上,“這是我從法國隨身攜帶來的藥,對燙傷有很好的效果,你好好休養,期待下次會談。”


    秦墨年把房門反鎖,將可樂放在蘇然身邊,一改剛才冰冷的神情,目光責備的道:“很疼吧?”


    對於秦墨年像是有人格分裂症般的反常,蘇然已經見怪不怪,非常乖巧的道:“很疼。”


    蘇然真誠的迴答反而讓秦墨年有些不適應,“疼還不好好躺著,女兒是你的,我還能把你們分開不成。”說著掀開蘇然身上的衣服。


    看到後背處的一片水泡因為碰撞破了皮,背上流了不少的血水和膿水,秦墨年用鑷子夾著棉球沾上麵的水沾掉。用酒精消毒後再上藥。


    這一切的動作,每一次都讓蘇然痛得咬緊牙關,不過上完藥沒一會,她背上的疼痛就被一抹清涼的感覺代替,和之前火辣辣的刺痛灼熱感完全不同,蘇然忍不住看向床頭櫃,看到被拆封的藥盒。


    原來他用的是特裏留下的藥。


    沒想到那麽敵視特裏的他,居然會用特裏送給他的藥。


    不過並沒有問她,而是繼續和可樂玩,五個月大的可樂隻會左右翻身,躺在床上吃力的做翻身運動,嘴裏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蘇然看著心裏一片柔軟,暫時將那些不快和疼痛忘記。


    秦墨年叮囑著道:“好好趴著,別再亂動,有事叫子涵幫忙,我去上班了。”


    蘇然乖巧的點頭,“好的。”


    和秦墨年的全程接觸,都沒有看他的眼睛,這讓秦墨年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見她和女兒玩得開心,倖倖然的離開。


    寬敞明亮的實驗室裏,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男子站在顯微鏡前,一隻眼睛看著顯微鏡裏麵的東西,戴著皮手套的手裏一手拿著鑷子,一手拿著鋒利的手術刀,正在對麵前一隻打了麻藥的小白鼠進行腦部手術。


    一個穿著消毒服的男子走進來,並沒有打擾男人的動作,在手術台對麵的椅子上坐下,耐心等待男人的工作。


    半個小時後,男人的手術結束,動作利索的進行最後的縫針,直到完美收針,這才動作小心的將小白鼠拿到一個軟墊上。


    男人走到水龍頭麵前,脫掉皮手套丟進垃圾桶,認真而又仔細的將每根手指的角落都清洗幹淨。


    “來了!”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笑得如沐春風。


    “t(湯姆,她過的很不好!”穿消毒服的男子神色擔憂道。


    “我知道!”叫t的男子淡淡的道。


    “那你為什麽還要讓她在他身邊受傷?你難道不心疼嗎?”男人情緒激動的問。


    t看向軟墊上的小白術,“你說這次它能醒過來嗎?”


    男人目光看也不看小白鼠一眼,“這和蘇然的離開有什麽關係嗎?”


    t目光悠遠的看著窗外的星空。“隻有忍受漫長的黑夜,才能迎接燦爛的光明,這麽多年都忍過來了,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絕不能在重要關頭亂了陣腳,放心,蘇然這種煎熬的日子不會太久。”說著看向在軟墊上像死去一樣的小白鼠,輕聲道:“1、、3”


    在t數到3時,原本還躺著不動的小白鼠四肢慢慢的掙紮起來,接著從軟墊上趴了起來,身體踉踉蹌蹌的在手術台上爬起來。


    “小白鼠活了,你手術成功了!”


    t淡淡的道:“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的!”


    他的話剛結束,隻見小白鼠像是沒有看見前麵沒有路一般。徑直往前爬,身體一下子摔在地上,掙紮了幾下便靜止不動。


    “它雖然沒有在手術後死去,但它的眼睛卻瞎了。”t聲音清冷,目光裏帶著淡淡的失落。


    聽著t的話,會在椅子上的男人一陣心驚。


    接下來的兩天,秦墨年發現一件事情,不管他說什麽,蘇然都像是沒有脾氣的木偶一般乖巧聽話,從來不再反駁他的話,也不再和他吵,不再和他鬧,他一切的命令。她絕對百分百的順眾,這讓秦墨年心情非常的焦躁。


    也許是在羅玉柔等人的精心照料下,也許是特裏給的藥真的很管用,蘇然的傷在第四天的時候已經感覺不到一點痛,在通過醫生檢查後,蘇然可以出去上班。


    這幾天,老宅很熱鬧,不僅蘇然他們在家住,柳洛也在老宅住,相比以前的冷清,這幾天早上的餐桌非常的熱鬧。


    吃完飯,羅玉柔笑道:“洛洛,這是地址,別忘了時間,準時到達。”


    柳洛將地址揣進包裏,“我知道了,阿姨,我不會給你臉上抹黑的。”


    蘇然看著柳洛手中拿的文件,“你要去福裕嗎?”


    “對啊,你也去嗎?”


    蘇然點頭,“一起吧,我身上的傷口雖然不疼了,但皮膚還有些僵,今天就不開車了。”


    雖然皮膚還有些僵,但還沒有僵到不能開車的地步,她這樣說,當然有她心裏的小九九,反正,今天她是粘定柳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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