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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然知道是輪胎爆胎了,連忙踩刹車,控製好方向盤,無奈之前的車速太快,一時刹不了車,隻見車子在高架上打起轉來,最後在圍欄邊上磨擦前進,發出‘磁磁……’的火花聲。


    一旦撞破護欄,車子將會衝出高架掉在地麵,她則被摔得粉身碎骨。


    在生命危險的驚險瞬間,蘇然大腦一片空白,一雙眼睛寫滿了驚恐。但想著女兒,她還是強裝鎮定,心裏隻有一個念頭!


    她不能死,她絕對不能死!


    驚險的時間持續了幾十秒鍾,最後蘇然猛的改變方,撞向高架中間的分界護欄上,因為急刹車的慣力作用,蘇然的頭猛得撞向前麵的方向盤。


    刹那間,眼前一片金光亂閃,腦袋‘嗡嗡’作響,一抹溫熱從額頭上流下來。


    雖然出了血,但蘇然的意識卻是非常的清醒,身上也並無其他的疼痛,劫後重生讓蘇然心情萬分複雜,大笑起來。


    “我沒死,我沒死……”


    蘇然車子撞向中間護欄的驚險一幕,被後麵一輛車裏的人看到,將車子停下來。


    “去看一下車裏的人有沒有事,順便幫打110。”男人聲音清冷的道。


    “是!”坐在副駕駛室,身穿筆挺黑色西服的男人走向蘇然的車子。


    不一會兒,男人走過來,“車裏的人受傷了,是秦氏的蘇經理,而且精神好像……。”


    不等男人把話說完。車門立刻被打開,車裏的男人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前麵蘇然車子麵前。


    來人正是韓銘宇,看到蘇然躺在座椅上又哭又笑,額頭上的血流至左半邊臉,第一眼看到不禁把韓銘宇嚇了一跳。


    韓銘宇連忙掏出手帕將蘇然臉上的血跡擦掉,關心的問:“蘇然。你這是怎麽了?”


    聽到韓銘宇的關心,蘇然一下子放聲大哭起來。


    聽著蘇然傷心的哭泣,韓銘宇打開車門想要將蘇然拉出來。


    蘇然拚命的想要將韓銘宇推開,韓銘宇見蘇然頭上有傷,精神狀況也不對勁,不敢多加耽擱,不顧蘇然的反抗,直接將蘇然抱出來扛在肩膀上,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蘇然奮力掙紮,試圖衝出韓銘宇的禁錮,無奈她的力量根本就不是韓銘宇的對手,就手腳並用踢打韓銘宇,嘴裏憤怒的喊道:“壞人,壞人,你們男人都是壞人,快放我下來……!”


    一路上,韓銘宇不理會蘇然發瘋式的打罵,直接將她送進了醫院。


    躺在醫院移動床上的蘇然還在掙紮,“我不要治療,我身體好的很,我要迴家陪女兒。”


    “蘇然,你冷靜一點,你頭上受了傷,還不知道有沒有其他內傷。如果你連命都沒有了,拿什麽來陪你女兒?”韓銘宇抓著蘇然的雙手,一向溫潤如玉的臉上,第一次出現寒冰之色。


    蘇然聽話的躺在床上,沒有再反抗,任由醫生護士將她推進搶救室。


    半個小時後,蘇然被推出來,頭上多了一個白色紗布。


    “醫生,她怎麽樣?”韓銘宇關心的問。


    “頭上的傷口縫了三針,按時換藥沒有大礙,身體其他沒有受傷,頭部有輕微腦震蕩,建議住院觀察兩天。”醫生道。


    蘇然一下從床上下來,“不行,我不能住院,可樂一個人在家,她會很孤單害怕,我要迴去陪她。”


    “蘇然,你要聽醫生的話,這個時間,可樂已經睡著了,而且她還這麽小,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依賴你。”韓銘宇抓著蘇然的手道。


    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沒有人會希望聽到自己的孩子不依賴她的話。蘇然壓抑一晚上的情緒瞬間發泄出來,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一下甩來韓銘宇的手,聲音憤怒的咆哮。


    “你不許亂說,她是我的女兒,我是她的媽媽,她怎麽可能會不依賴我?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作主,不需要你多管閑事。”


    韓銘宇知道自己的話傷害了蘇然的心,忙上前去拉蘇然,“我不是這個意思!”


    處於憤怒中的蘇然一把抓住韓銘宇的手,用力咬住他的手臂,疼痛讓韓銘宇忍不住皺眉。


    韓銘宇隨身保鏢高帆見狀想要上前阻止,被韓銘宇揮手製止,隻能擔心的看著韓銘宇。


    蘇然急需一個發泄口,韓銘宇三番兩次挑戰她的底限,讓她把韓銘宇當作發泄的人,仿佛他就是秦墨年一樣,蘇然用力的,狠狠的咬他的肉。似乎要將他的肉咬掉一般。


    韓銘宇忍著胳膊上的疼痛,聲音顫抖的道:“隻要你心裏舒服一點,你隨便咬多少口都行。”


    蘇然感到嘴裏有一抹鹹醒味,聽著韓銘宇的聲音,心裏一陣酸楚。


    韓銘宇隻是她的朋友,尚且能顧及她的心情感受。而秦墨年是她的丈夫,卻當著她的麵無視她,和別的女人談笑風聲,真是有夠諷刺。


    蘇然鬆開他的手,轉身就走。


    韓銘宇雖然不知道蘇然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但知道以她今天的狀態。她是不會同意住院觀察,便追了上去。


    “你不住院也可以,這個點不好打車,讓我送你迴去,你早點到家就可以早點陪女兒。”


    蘇然本來想拒絕,但聽到他最後一句話,又沉默了!


    一路無言,韓銘宇將蘇然送到‘墨軒聽雨’大家門外,韓銘宇下車,紳士的為蘇然找開車門。


    蘇然下車剛走兩步,可能是撞車的後遺症,隻感覺到頭一陣眩暈,身體搖搖欲墜向前跌。


    韓銘宇見狀連忙將她攬在懷裏,關心的道:“蘇然,你這個樣子,還是去醫院觀察一下吧。”


    蘇然很想從韓銘宇懷裏出來,無奈頭又痛又暈,隻好站在那裏清醒一下,過了好一會,才感覺到沒有那麽眩暈,從韓銘宇懷裏出來。


    “謝謝你送我迴家!”蘇然說著轉身就走。


    韓銘宇從容悠遠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蘇然,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作為你的朋友。隻要你開口,我一定竭盡全力。”


    蘇然身體怔了一下,步伐堅定的向前走。


    看著蘇然的背影消失,韓銘宇目光深邃冷然的道:“高帆,去查一下蘇然今天去了哪裏?”


    “是,韓總!”高帆說著打開後車門。韓銘宇動作優雅的坐進車裏離開。


    推開女兒的房間,看著昏暗的房間裏,女兒安靜的睡顏,蘇然內心複雜。


    剛剛入睡的劉姐見蘇然推可樂的嬰兒床,輕聲問:“少夫人,你要帶小小姐去哪裏?”


    “少爺今天有事不迴來。我帶可樂和我睡一晚。”


    蘇然額頭上的紗布被頭發遮住,再加上燈光柔和,劉姐也沒有發現蘇然的異常,“好的,少夫人,有什麽事情叫我。”


    “好的。劉姐,你休息吧!”


    推著女兒迴到臥室,蘇然簡單的衝了一個澡,將女兒抱到大床上,和女兒一起睡覺。


    抱著女兒小小的柔軟身體,想著晚上差一點和女兒陰陽相隔。而她的丈夫卻在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蘇然的心猶如刀割般疼痛,滾燙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無聲的流下來,打濕紅色的枕巾。


    ……


    病房裏,秦墨年看著臉色依舊通紅,但唿吸已經平穩的柳洛,好看的眉頭緊鎖。


    一旁的鄧豔兒站在病房牆角,滿臉的緊張和害怕,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柳洛總算是從鬼門關上迴來了。


    躺在病床上的柳洛輕輕的睜開眼睛,看到站在床邊秦墨年那張冷竣如冰的俊顏。


    一幕幕畫麵浮現在柳洛眼前。包括秦墨年親吻她的場景。


    雖然當時因為病發沒有什麽感覺,但現在想起來心裏悸動不已。


    “墨……”柳洛試圖說話,嗓子卻幹啞的說不出聲音。


    秦墨年一個眼神,呂威立刻上前將床搖起來。


    秦墨年將裝著水的玻璃杯遞到柳洛唇邊,“喝點水潤潤嗓子!”


    柳洛接過杯子,很快將一杯水喝完,之前出了很多的汗,身體的嚴重缺水讓她口幹舌躁。


    “為什麽沒有告訴過我,你有先天性哮喘病?你知不知道今天你差點連命都沒有了?如果真出了事,你讓我怎麽和柳叔叔,柳阿姨交代?”秦墨年英俊的臉上猶如寒冰一般冷漠。


    “因為不想被人看不起,把我當病人看。所以沒有告訴任何人,對不起,墨年哥,讓你擔心了,我也沒有想到喝一點酒,能讓哮喘發作的這麽嚴重。我以後再也不會喝酒了。”柳洛有些心虛的不敢看秦墨年的眼睛。


    她沒有撒謊,卻也有所隱瞞,她不敢告訴秦家,是怕秦家知道她有這個病,會不同意她喜歡秦墨年。


    “你真的以為你哮喘這麽嚴重隻是因為喝酒的原故嗎?”秦墨年冷聲問。


    柳洛紅潤的臉上滿是驚訝和迷茫,“難道不是嗎?今天晚上我都避開可能引起哮喘的菜吃的。應該不是食物引起的哮喘。”


    牆角的鄧豔兒聲音緊張的道:“對,對不起,洛洛,都,都是我,我的錯。”


    “豔兒?你錯了什麽?”柳洛疑惑的問。


    “我見你喜歡秦總喜歡得這麽辛苦,就想著搓合你們,所以在你的香檳裏下了一點助興的藥,我怎麽也沒有想到你有哮喘,如果我知道,打死我也不會這麽做,洛洛,請你原諒我。”鄧豔兒說著眼淚流了出來。


    柳洛震驚的瞪大眼睛,漂亮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迴想起來,難怪當時她覺得體內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燒灼著她的身體。


    原來是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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