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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要熬點藥。”


    見李朝身上暖了起來,李易讓陸璃抱著,披上大衣就往外走。


    朝兒這兩年身子骨雖養好了,但到底年幼,風寒來勢兇,這麽冷的天,大人尚扛不住凍,何況孩子,一旦發燒必定是高燒。


    “母後,是朝兒迷糊了。”李朝仰起小腦袋,他是半夢半醒間想陸璃想的厲害,就從床上起了來。


    等完全清醒,人已經出了屋。


    陸璃哪有責怪的心,親了親李朝的臉,溫聲道:“下次可不許這般了,這麽冷的天,除了上榻,其他時候一定要穿嚴實。”


    抱著李朝,陸璃聲音越發柔,“朝兒要高熱,母後會很擔心,爹爹也擔心,蕭姨溫姨她們都會憂心朝兒。”


    “朝兒自己更是要喝很苦很苦的藥。”


    “母後,朝兒下次一定穿好衣物。”李朝眸子看著陸璃,保證道。


    陸璃攏了攏被子,同李朝細語,防止他睡著,寒氣未散,這會睡,極容易被寒氣侵入。


    李易敲響荀修的門。


    “你小子能不能放過老人家!”


    “拿去!”荀修塞了瓶藥給李易,就打算關門。


    “荀叔,我沒失眠,朝兒穿著單衣受了風,我擔心他發熱,找你開個方子。”


    荀修眉頭一皺,“你罰的?”邊說邊往屋裏走,打開藥盒就開始撿藥。


    “哪能啊,小崽子想璃兒,半夜溜我們屋,哪知道衣裳都不知道穿。”


    荀修撿好藥,也沒給李易,直接放進爐子裏煎熬。


    李朝、大寶他們沒少跑荀修這玩,對幾個粉嫩嫩的娃,荀修是極歡喜的。


    對李朝,荀修更是重視和偏愛一分,原因很簡單,小家夥身上有重擔,無法自由隨心,旁的人累了,可以撂挑子不幹,他不能。


    越長大,要權衡的就越多。


    帝王之位,從不是給人享受的,巨大的權勢下是難以言喻的責任。


    有李易陸璃教導,朝兒本身又聰慧,荀修不擔心他長歪,唯一憂心的,就是小家夥的身體,幼年時,尤其需要注意,絕不能留下任何暗疾。


    “趕緊端過去,晚上別睡死了,朝兒身上要發了汗,第一時間給他擦去,明早再來一趟。”荀修叮囑李易。


    李易點頭,把藥碗裝好,急匆匆走了。


    “好苦。”李朝小臉皺成一團,李易放下勺子,讓李朝憋著口氣幹了。


    見碗空了,李易給李朝塞了顆蜜餞,陸璃擦去兒子嘴上的藥汁。


    “睡吧,有我呢。”把碗收拾了,李易扶陸璃躺下。


    以往李朝都是睡裏側,但今晚,他躺在中間,每隔些時間,李易就會摸他的背,幾次和陸璃手碰上。


    這一晚,李朝睡的很香。


    陸璃摸了摸他的額頭,鬆了口氣,李易看著李朝喝下藥,沒忍住,在小崽子屁股上掐了一把。


    “行了,去玩吧。”李易把人提溜出屋,讓他去尋小夥伴。


    “寒氣驅了出來,那神色,可比你我好,時辰還早,再睡會。”李易上榻,抱住陸璃輕蹭了蹭。


    陸璃環住他的腰,眸子緩緩閉上,她昨夜並沒怎麽睡,如今神經一鬆,困意立馬上來。


    在陸璃秀發上吻了吻,李易閉上眼,心裏感歎,小崽子不是好養的啊,小病小災,都讓人提著心。


    李易沒睡太久,見陸璃唿吸平穩,他小心翼翼抽出手,掀起被子一角,從床上下去。


    煮好麵,李易彎下身,輕蹭陸璃耳朵,讓她從睡夢中醒來。


    “園裏的紅梅開的極漂亮,一會用完飯,娘子陪我瞧瞧?”


    靠在李易身上,陸璃眸子還有些未散的睡意,輕軟應聲,“好。”


    “晚上換個花樣?”見陸璃不是特別清醒,李易忙開口,滿臉期待,陸璃下意識點頭。


    反應過來,她揉李易的臉。


    “你剛可是點頭了。”李易才不容陸璃反悔,嘴角高高揚起。


    這得逞的模樣,瞧笑了陸璃,“色胚子。”她捏了捏李易的鼻子。


    用過早飯,李易攜陸璃去看紅梅,較未成婚前,陸璃多了幾分悠然和柔意。


    “作幅畫?”李易側頭,眼裏含著笑,“我今兒可是把壓箱底的衣裳穿了出來。”


    陸璃目光落在李易身上青色的錦袍上,忙於政務,她鮮少給李易縫製衣物,這件還是她去年做的。


    “我許久沒畫過了,不許嫌我畫的醜。”


    “你就謙虛吧。”李易刮了下陸璃的鼻子,讓侍女把筆墨紙硯取來。


    提起筆,陸璃對上李易滿含柔情的眸子,彎了彎唇角,陸璃落筆,她鮮少抬頭,手腕轉動間,不見凝滯。


    隋州城外,一輛馬車通過檢查後,朝蕭圳的府邸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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