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還是太仁慈了一點了,單單關禁閉室,以鎮國將軍府的威勢,就算是陳鼎現在在十萬大山之中沒有半點的消息,學院隻怕是也無法承受那群老兵的壓迫,用不了幾天就得放出去。”蘇行烈的雙眼略微一眯,眼裏閃動著得意之色。


    “鹹陽官府就不一樣了,如今的鹹陽知府乃是黑老包,鐵麵無私,就算是麵對當今天子,都敢噴天子一臉口水,一旦入了鹹陽官府的大牢,就算是鎮國將軍府的麵子都不管用。”蘇行烈有些自鳴得意的想道,他迴學院來找蘇牧塵稟告,那是打算借蘇牧塵的麵子,壓迫鹹陽官府,不懷好意,可不是為了單純的通知蘇牧塵,周軒被陳行歌打死了。


    “等到時候,再找人買通牢頭和裏麵的囚犯。”蘇行烈的心中閃動著驚人的殺機,一旦陳行歌死在牢中,肯定是會有人要倒黴的,但是倒黴的人不是他,而他蘇行烈臨陣脫逃的事情,自然是掩蓋無蹤。


    “我就是。”陳行歌被蘇牧塵提在手中,看起來有些的滑稽,但是他的神色依然是無比的淡定,周圍圍觀的許多大風學院的學生,甚至是感覺有些的佩服。


    並不是每一個麵對蘇牧塵的年輕人,都能夠如此淡定的,而陳行歌不止是淡定,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悠閑了。


    “嗯?”烏遠山的目光落在陳行歌的身上,一時間也是有些愣神,明明是被蘇牧塵給提在手中,禁錮了渾身的力量,但是神態居然是如此的悠閑,他抓人無數,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一個犯人,心中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見過蘇院長。”烏遠山拱手向著蘇牧塵打了個招唿,神態恭敬,而他身後跟隨著的十個捕快,也是恭敬的拱手行禮,他們以前也是大風學院的學生。


    “你們來這裏有什麽事情嗎?”蘇牧塵緩緩地問道,其實心中已經是猜測到什麽了,但是麵上還是要確定一下的。


    “蘇院長,有人報案說陳行歌當街強搶婦女不成,行兇殺人,而我們已經是去見過命案現場了,死者死的慘不忍睹,手段兇殘狠毒,因此是來這裏緝拿兇手陳行歌。”烏遠山連忙說道,麵對蘇牧塵,哪怕是他身為鹹陽城捕快的總捕頭,麾下三千捕快,麵對蘇牧塵,也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嗯?”蘇牧塵的眉毛瞬間挑起,以他的閱曆,自然是馬上明白過來,報案人肯定是蘇行烈了,心中倒是沒有什麽不滿,反而是有些的疑惑,這件事情,其中看來有些蹊蹺啊。


    “還請院長行個方便,讓我們把兇手押迴去。”烏遠山按到蘇牧塵的模樣,也是心中一突。


    “不好,是烏遠山,若是落入了那老黑子的手中,再想把少爺救出來就難了,就算是將軍,那老黑子也是說不給麵子就不給麵子的。”金鱗的臉色一變,看向蘇行烈的眼中,充斥著懾人的殺機。


    鹹陽城知府包黑子的名頭,那真的是威震鹹陽城,足以讓無數人恨的牙癢癢的但是又拿他無可奈何。


    “既然如此,你們帶走吧,希望你們能夠秉公處理。”蘇牧塵點點頭,把陳行歌給放了下來。


    “多謝院長放我下來。”陳行歌被放下來之後,活動了一下手腳,嘿嘿笑了一聲,“看在院長如此通情達理的份上,我就給你指點一下,你在修煉的時候,等到每日陽光最熾烈之時,吃一根烈陽草,再修煉這擒龍控鶴手,暫時能夠解決你修煉上的問題。”


    陳行歌這話一出口,周圍無數的人,盡皆都是無語了,你都要被抓去大牢裏麵撿肥皂了,可不是什麽蘇牧塵通情達理,鹹陽官府的大牢,那是無數江洋大盜都聞之色變的所在,你以為是你家的後院呢?


    裏麵關著的許多江洋大盜,聽聞最是喜歡這種細皮嫩肉的小少爺,會細細地品味這些少爺最嬌嫩的菊花。


    蘇牧塵的眉頭略微一皺,有些疑惑的看著陳行歌,都不知道陳行歌到底是哪來的自信和底氣?


    鹹陽府的那個包黑子,可是六親不認的人,鎮國將軍府的麵子都不管用。


    至於陳行歌所說的解決擒龍控鶴手的問題,蘇牧塵直接忽略了過去了,一個吐氣成箭境一重的小輩,又能夠懂個啥?


    “拿下。”烏遠山的臉色一沉,在自己的麵前,陳行歌居然是還敢如此的作態,簡直是不知死活。


    在烏遠山的身後,馬上閃出了兩個捕快,手中帶著枷鎖鐐銬,就要直接給陳行歌枷上。


    “若我是你們,就不會這麽做。”陳行歌看著那兩個捕快手中的枷鎖鐐銬,心中隻覺得驚奇,倒是沒有什麽恐懼害怕之意,前世他還從未有這樣的經曆,的確是不一樣的體驗。


    事實上,若是陳行歌願意,就算是蘇牧塵,也難以捉住他,但是他想看看,楊權的背後,到底是會有什麽人跳出來、


    單單是一個楊詢,估計是沒有這樣的膽子來試探和算計鎮國將軍府。


    哪怕是陳鼎在十萬大山之中已經失蹤了半年的時間,但是鎮國將軍陳鼎在軍中多年,門聲遍布軍中,這些且不說,單單是鎮守鎮國將軍府的那三百精銳,都是百戰餘生,足以讓許多勢力,都要為之忌憚不已。


    “我知道你是鎮國將軍陳鼎的獨子,鎮國將軍陳鼎的確是一生英雄,於我大秦有功,但是那是鎮國將軍陳鼎,不是你陳行歌,更何況,就算是天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哪怕是鎮國將軍當麵,他若是犯法了,我照樣枷起來,給我枷起來。”烏遠山冷冷的說道,眼底帶著快意的神色。


    那兩個捕快略微猶豫了一下,緊接著就做出了決定了,枷鎖直接把陳行歌的雙手和腦袋枷到了一起,而鐐銬更是直接拷到了雙腳上麵,沒有絲毫留情的意思。


    “我明白了,看來你當年跟我家老頭子有點仇,是被他揍過嗎?”陳行歌歎了口氣,烏遠山眼底的神色,他都看在眼裏,以他前世修行數十萬年的閱曆見識,又如何猜測不出來到底是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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