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我離婚了。”


    我擁著張丹妮的雙肩,兩眼噴火,卻不是因為生氣。


    “啊?怎麽會這樣?”


    張丹妮明顯驚訝了。


    但是我分明看見,她的眼裏隱隱的藏著一絲興奮。


    她沒有見過楊梓,不知道楊梓原本是一個冰美人。所以不好說什麽,也無法評論我和楊梓的結局。


    “那你……有空就經常過來……寂寞的時候,空虛的時候,或許我可以給你一些慰藉……”


    張丹妮呢喃著,像一隻引誘我不斷墜入深淵的女鬼。


    俯瞰下去,我看見了張丹妮豐滿圓run的***,果然是一個讓人迷醉的深淵。


    我一點一點墜落……


    “筱雪,我要和你大戰五千迴合!”


    “哥哥,隻要你高興就好。”


    我仿佛迴到了遙遠的二十歲,懷裏抱著的是我的王筱雪。她不叫我慧茅,而是叫我哥哥。


    一浪一浪的*****,和溫暖柔和的燈光相互映襯著,我迴到了遙遠的二十歲。


    玉ti橫陳,宛如讓我一直向往、卻遙不可及的雲霧山脈,我要去征服她……


    半個小時後,我整個人癱軟在床上,積壓了十六年的雄風和遒勁,終於得到了最完美的釋放。


    我這十六年是怎麽過來的呢?麵對眼前的這個女子,我突然很傷心。


    原來,和楊梓走過的這些日子,我隻是一個背著道德的十字架,艱難地在塵世徘徊的苦行僧。


    清醒過來之後,張丹妮顯得有些慌亂,急忙整理著地上散落的紙巾,生怕被人發現。


    偷qing,原來是如此的美好,帶來的感受不僅是肉體上的新鮮和愉悅,還有提心吊膽的刺激和攻克難關的成就感。


    張丹妮果然不是第一次,我用不著太過愧疚。


    我已經離婚了,也用不著愧疚。


    我沒有對不起誰。


    這十六年,或許真的隻是一個錯誤,剛剛在床上的這種感覺,楊梓一直沒有給與過我。


    每一次躺在一起,她從來就不會主動,唯一的反應就是靜靜的咬著嘴唇,閉著眼睛。


    她是一尊安靜的冰雕,任憑我熱情萬丈,也很難點燃她深深隱藏的***。


    或許,楊梓隻想擁有我這個人而已。或許,她的熱情隻是咬著嘴唇,閉上眼睛……


    她已經盡力了。


    人和人是不能相比的,隻是我需要的不是她這樣。


    張丹妮慌亂整理床鋪的神色讓我很生氣,就算是偷,我也要偷得理直氣壯。


    畢竟我不是賊人,畢竟成就的也不是我一個人的***。


    但是我不敢表露出我的不瞞,我害怕傷害她剛剛的意亂情迷。


    “篤篤篤!”


    包房外麵突然想起了敲門聲。


    我和張丹妮對視一眼,趕緊整理淩亂的衣服。


    我穿的是浴城提供的休息短衣,張丹妮穿的是工裝,都是薄薄的一層,容易脫掉,自然也很容易穿上。


    “丹妮,有客人找你。”


    原來是王傑國。


    五個鍾的時間已經過了,此刻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


    “王經理,我想迴去了。”


    張丹妮一邊迴答著一邊打開房門。


    王傑國走了進來,朝我笑了笑,卻沒有其它的意思。


    我點著頭,從床上撐起身子,對王傑國說了一聲謝謝,想了想,也對張丹妮說了一聲謝謝。


    我對張丹妮說的謝謝,原本是為了掩人耳目的。不料張丹妮城府不夠,居然臉紅了。


    王傑國的眼神裏瞬間閃過了意思異樣,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心思也是夠縝密的了。


    “人家點名叫你的呢……”


    王傑國話裏的意思,我算是聽出來。


    張丹妮為我服務了四個小時,浴城不僅沒有賺到一分錢,還要貼上她七十五錢的工時費,王傑國有免門票和房費的權力,但是這七十五塊錢的服務費,估計是要他自己貼上的。


    我現在雖然孤家寡人一個,錢還是多少有一些的,我消費得起,但是得給王傑國這個人情。


    現在有客人點名要張丹妮服務,我心裏突然不好受了。


    豪氣一湧,我就對王傑國說:“王經理,我想……重新給丹妮找一個工作。”


    我說的是真的,我今天來浴城,一是為了解乏,第二就是為了告訴張丹妮這個意思,不料意亂情迷,搞忘記了。


    “喲……”


    王傑國驚訝了一下,立即嘲諷道:“閔記者這個意思,是想讓丹妮從良了……”


    我頓時驚訝:這個王傑國,原本留給我的印象還好,怎麽突然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了。


    “從良?”


    我嗬嗬一笑:“王經理的意思,把浴城當成了ji窩了?可惜,丹妮應該是一隻鳳凰,鳳凰就該有自由飛翔的仙境才對。”


    張丹妮隱隱的聽出我和王傑國話裏的火藥味,一時間不知所措。


    “哥,不要這樣?我這就去。”


    “不去!”


    我突然強上了。


    迴頭一看,張丹妮正眼淚汪汪地看著王傑國。


    原來她的這一聲“哥”,喊的卻是王傑國。


    怎麽迴事?難道張丹妮和王傑國……


    我不敢想像。


    不覺認真地看著王傑國,這小子還算英俊,可以整天對著客人卑躬屈膝,少了男人該有的陽剛。


    “閔記者,你倘若真的為丹妮好,就應該尊重她的意思。你要是凡事都要求別人按照你的意思辦,恐怕不好吧……怎麽著,也得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考慮啊。”


    王傑國突然陽剛起來。


    怎麽迴事,他應該知道前一陣我一人和於子寒三個人“單刀赴會”的那一幕吧,他這樣和我說話,哪來的膽子?


    我難道不是為了張丹妮好嗎?怡景苑高老板的孫女正讀初二,想考上一中,正在找一個家教,每天輔導兩個小時,周末四個小時,一月的酬勞三千五,比在浴城好多了。


    高老板是林陽園藝界的泰鬥,在順海有著兩棟別墅,價值三千萬,給園林局在一棵樹,顧問費就是上萬元。一根樹疙瘩到了他手裏,隨便擺弄幾下就是價值數千上萬的根雕。


    最主要的是他們一家人都很有文化氛圍。


    張丹妮為這樣的人家服務,一點都不掉價,何況她的身份還是家庭教師,和浴城按摩女的身份可是天壤之別。


    我耐著性子,把這個意思對張丹妮和王傑國說了。


    張丹妮心動了,但是王傑國卻一臉冰霜。


    從網解雇毆打表情裏我再次確定,這兩人的關係不一般。特別是張丹妮叫了他那聲“哥”。


    “怎麽,還沒有考慮清楚?還是不信任我?”


    其實我也舍不得張丹妮離開浴城。


    她一走,我就不會再來這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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