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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騰,你幹什麽!”


    哈利一臉茫然的盯..盧平則是一臉的驚恐,不由得大喊道。


    杜騰卻沒有迴答他。


    隻是自顧自的盯著麵前的帷幔,另一隻手握著魔杖,在空中連續虛點數下,原本不斷晃動的帷幔緩緩停止了下來,然後就好像被人用手拉開的窗簾一般,帷幔迅速打開,一張麵孔出現在哈利的麵前。


    “小天狼星!”


    哈利瞪大雙眼,盧平也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杜騰卻是沉著臉,手臂用力一扯,將小天狼星整個人扯出來,然後用魔杖在他的胸口和額頭輕輕一點。


    “啊!”


    小天狼星突然睜開雙眼,灰白的皮膚迅速恢複了血色。


    他居然活了!


    明明已經被死亡帷幔吞沒,進入了亡者的世界,在此之前更是被阿瓦達索命擊中,換做其他人,有十條命也是活不成了。可他卻硬是重新複活,驚得房間裏的其他人全部瞪大了雙眼。


    貝拉特裏克斯瞪大雙眼,同樣一臉的不敢置信。她咬咬牙,抬起魔杖正要再次發動攻擊,卻被旁邊一隻躲避著的赫敏看到。


    “昏昏倒地!”


    當然是沒能擊中對方,但貝拉特裏克斯也不敢停留了,他們現在已經落入下風,這個能將死人救活的男孩子最是恐怖,她可不敢和對方剛正麵,隻能是一閃身,從一條通到朝外麵跑去。


    其他食死徒也紛紛談跑,包括盧修斯也是如此。


    哈利則顧不了那麽多,他跑過去,一把將小天狼星抱住,嚎啕大哭起來。


    其他人圍了過來,鄧布利多也出現在遠處,望了望哈利,然後看看杜騰,對著杜騰點了點頭,消失在房間之中。


    ……


    哈利的雙腳落在了堅實的地麵上膝蓋稍稍彎曲了一下,那個黃金巫師的腦袋掉在地板上,發出咚咚的迴響。他環顧一下周圍,發現自己來到了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裏。


    他是被杜騰送過來的,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方法,居然隻把哈利自己送了過來。


    在校長離開的這段日子裏,這裏的所有東西好像都已經自我修複了。那些精美的銀器又立在了細長腿的桌子上,寧靜地噴著煙霧,旋轉著。男女老校長的肖像正在照片裏打盹,他們有的懶洋洋地把腦袋靠在帶扶手的椅子上,有的則倚在肖像的邊框上。哈利從窗口向外望去,一道素雅的灰綠色掛在天邊:黎明正緩緩到來。


    辦公室裏靜悄悄的,所有的東西都一動也不動,隻有熟睡中的某個肖像偶爾發出的鼾聲或是抽鼻子聲才會打破這裏的寧靜。


    一幅肖像在他身後發出一聲響亮的唿嚕,接著用一種冷漠的腔調說:“啊……哈利波特……”


    菲尼亞斯奈傑勒斯一邊打著長長的哈欠伸著懶腰,一邊用那雙狡黠的眯縫眼審視著哈利。


    “你一大早來這裏幹什麽?”菲尼亞斯說,“這間辦公室除了合法的校長之外,其他人是禁止入內的。難道是鄧布利多送你來的?噢,不要告訴我……”他又抖動著打了個哈欠。“是另一條有關我那個沒有用的玄孫的消息?”


    哈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菲尼亞斯還不知道小天狼星已經死了,更不知道他又被複活了,但是哈利不想告訴他。他和這個畫像之中的老頭可沒什麽好說的,他懶得將自己知道的東西告訴對方,雖然他是小天狼星的先祖。


    又有幾幅肖像活動起來。哈利擔心會受到他們的盤問,於是大步穿過房間,抓住門把手。


    但是門沒有開。他被關在屋子裏了。


    “我希望這意味著……”一個胖胖的長著紅鼻子的巫師說,他懸掛在校長辦公桌後麵的牆上,“鄧布利多很快就會迴到我們中間來了?”


    哈利轉過身去,那個巫師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哈利。哈利點了點頭。反手又一次使勁扭動背後的門把手,可門還是沒有打開。


    “哦,太好了,”那個巫師說,“沒有他,太沒有意思了,實在太沒有意思了。”


    他坐在一把像寶座一樣的椅子上,在哈利頭頂上方親切地微笑著,這幅肖像就是他坐在這把椅子上讓人給他畫的。


    “鄧布利多對你的評價很高,這個我想你是知道的。”他悠然自得地說,“哦,當然,對你也是相當尊重的。”哈利點了點頭,他不知道自己此時是什麽感覺,經曆了這麽多事情,鄧布利多卻根本沒有現身,他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此時對鄧布利多的看法。


    空蕩蕩的壁爐裏突然冒出翠綠色的火焰,哈利嚇得從門邊跳開了,眼睛盯著壁爐裏麵飛速旋轉的人影。當鄧布利多高大的身影從火苗裏浮現出來的時候,周圍牆上男男女女的巫師們都猛地蘇醒了,他們當中許多人爆發出熱烈的歡唿聲。


    “謝謝!”鄧布利多柔聲說。


    他沒有馬上去看哈利,而是走到門邊的棲木旁,從袍子裏麵的口袋裏掏出一隻幼小的、醜陋的、沒有羽毛的福克斯,把它輕輕地放在鍍金棲枝下麵盛著細灰的盤子裏,這個位置是成年福克斯平時待的地方。


    “哦,哈利,”鄧布利多終於從這隻幼小的鳳凰身旁走開,對哈利說,“你聽到後會很高興的,你的那些同學,沒有人會因為昨天晚上的事而長期受到傷痛的折磨。”


    哈利很想擠出一個“好”字但是卻沒有發出聲音。


    在他看來,鄧布利多是在提醒他,他所造成的損失有多麽慘重。雖然鄧布利多的目光隻有這一次是在直接注視著自己,而且他的態度溫和、親切,絕不是在責怪自己,但哈利仍然沒有辦法忍受正視他的目光。


    “龐弗雷夫人正在給他們治療,”鄧布利多說,“尼法朵拉唐克斯可能需要在聖芒戈醫院多待一些時間,不過看起來她也會很快康複的。”


    哈利隻有衝著地毯一個勁兒地點頭,隨著外麵天色逐漸放明,地毯也變得越來越亮。他確信這間屋子裏的所有肖像都在豎著耳朵傾聽鄧布利多所講的每一個字,並且正在納悶鄧布利多與哈利曾經到過什麽樣的地方,為什麽會有人受傷。


    “我知道你現在是什麽心情,哈利。”鄧布利多用很輕的聲音說。“不過我首先得恭喜你,小天狼星安然無恙的迴來了。”


    “不,你不知道。”哈利突然提高了嗓門有力地說。強烈的憤怒猛地躍上心頭鄧布利多一點兒也不了解他的心情。


    “你瞧,鄧布利多?”菲尼亞斯奈傑勒斯狡黠地說,“千萬不要想方設法去了解學生們的心思。他們討厭這樣做。他們寧願被傷心地誤會,一個勁兒地自哀自憐,備受煎熬……”


    “夠了,菲尼亞斯。”鄧布利多說。


    然後他看向哈利。


    “哈利,我欠你一個解釋,”鄧布利多說,“一個對老年人所犯錯誤的解釋。因為我現在意識到,我曾經做過的和沒有去做的關於你的那些事情,都帶有上了年紀的人的缺憾。年輕人不知道上了年紀的人是怎麽想的,也不知道他們的感受,但是如果上了年紀的人忘記了年輕時是怎樣的情形,那就大錯特錯了……看來我最近已經想不起來……”


    太陽已經升起山巒呈現出橘黃色的耀眼的光邊,上麵的天空無色而明亮。那光線照到了鄧布利多,落在他花白的眉毛上、胡子上,還有深深的皺紋上。


    “十五年前,”鄧布利多說,“當我看到你額頭上的傷疤時,我就在猜測它意味著什麽。我想它也許是你與伏地魔之間擁有某種聯係的標記。”


    “這個你以前跟我說過,教授。”哈利直截了當地說。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粗魯的態度。他再也不在乎任何事情。


    “是的,”鄧布利多抱歉地說,“是的,但你看從你的傷疤說起還是有必要的。因為很明顯,在你又迴到魔法世界之後不久,我的猜測已被證實,而且每當伏地魔出現在你附近的時候,你的傷疤都會給你一些預兆,或者感覺到其他強烈的情緒。”


    “我知道。”哈利不耐煩地說。


    “你能夠感覺到伏地魔的出現,哪怕他做了偽裝也是一樣,在他情緒高漲的時候,你可以知道他的感覺。自從他迴到了他的軀體裏,恢複了他的全部力量後,你的這種能力變得越來越顯著。”


    哈利沒點頭。鄧布利多所說的這些,他早就知道了。


    “最近,”鄧布利多接著說,“我開始擔心伏地魔可能會意識到你們之間有這樣一種聯係。果然,有一迴他察覺到了你的存在,就是你深入到他的頭腦和思想裏的時候,當然,我指的是你目睹韋斯萊被襲擊的那個晚上。”


    “沒錯,斯內普告訴過我。”哈利咕噥著說。


    “是斯內普教授,哈利,”鄧布利多小聲糾正他說,“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麽不是由我來對你說明這件事情?為什麽我沒有親自教你大腦封閉術?為什麽我甚至幾個月來都不看你一眼呢?”


    哈利抬起眼睛,看到鄧布利多此時一臉的憂傷和疲憊。


    “是的,”哈利喃喃地說,“是的,我想過。”


    “你看,”鄧布利多繼續往下說,“伏地魔打算進入你的頭腦,控製並誤導你的思想,我相信他是在不久前才有這個想法的,我不想讓他這種願望變得更強烈。我相信如果他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前,比起校長與學生之間應有的關係要親密得多,他就會抓住這個可乘之機,利用你來暗中監視我。我擔心他會利用你,擔心他會設法控製你。哈利,我認為我這樣想是對的,伏地魔會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利用你。就在我們僅有的幾次見麵中,我想我看到了他的影子在你的眼睛後麵晃動……”


    鄧布利多已經很久沒和哈利這樣交談過了,兩個人接下來說了些什麽,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人自然沒必要知道。因為小天狼星還活著,這一次的哈利更加冷靜,也仔細的聽了鄧布利多的話,沒有太過激動。


    幾天之後……


    魔法部部長福吉當眾承認,黑魔王確實迴來了,整個英國魔法界都失聲了,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望著這個之前還大言不慚說什麽“全部是鄧布利多的謊言”的男人,他們相信他,他們願意給與他信任,可事實真的降臨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不過好在,鄧布利多和哈利的“罪名”算是洗清了,如今再沒人認為他們是騙子,大家都說他們才是真正了解一且的人。


    羅恩和赫敏在學期結束的前三天完全康複出院了。


    杜騰也迴來了,赫敏最近總是非常開心,整個人喜氣洋洋的,滿臉都洋溢著幸福。


    哈利每天胡思亂想,他會想鄧布利多,還會偶爾想小天狼星,他的想法總是隨著心情變來變去。但有一件事他是清楚的:盡管他現在感到傷心難過,但等到幾天後迴到女貞路4號時,他一定會十分想念霍格沃茨。


    雖然他現在已經知道他之所以每個夏天都要迴到那裏去的原因,但他還是沒有對那個地方產生更多的好感。事實上,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害怕迴去過。


    烏姆裏奇教授是在學期結束的前一天離開霍格沃茨的。


    沒人知道她是怎麽從馬人手裏逃出來的,她就那麽迴來了,而且好像是乘晚飯時間偷偷從醫院裏溜了出來,很明顯她是想不被察覺地悄悄離開。


    可不幸的是,她在路上碰到了皮皮鬼,而皮皮鬼正是聽了弗雷德的話才抓住了這個最後的機會,興高采烈地在前麵攔住烏姆裏奇,輪番用一根拐杖和一隻裝著滿滿粉筆的襪子使勁向她打過去。很多學生跑到門廊裏看她落荒而逃的樣子,學院院長們也是半真半假地試圖攔阻他們。


    事實上,麥格教授隻是發出了幾聲無力的抗議,就又坐迴到桌子後麵,並遺憾地表示她不能親自送烏姆裏奇了,因為皮皮鬼借走了她的拐杖。


    不管怎麽說,這一年總算是結束了。


    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哈利等人踏上了迴家的火車,杜騰坐在他們的旁邊,看著這些漸漸成熟起來的同伴,思緒飄向了遠方。


    艾澤拉斯世界,如今,也算是風起雲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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