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一個被拋棄的棄兒,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更不知道自己生於哪天。在我記事的時候起,我就一直是在街上到處流浪,為了生存,多髒多累的活都會去作。就這樣,還天天要遭受其它孩子的辱罵和白眼,在這種弱肉強食的環境下,我學會了堅忍和殘酷。在我4歲的時候,為了一個冷饅頭不惜和一個大我3歲的孩子搶,最後還是沒有搶過,還被他用木棍將我的手打傷,就在他還在打的時候,你出現了,當時的你身穿一身潔白的紗衣,如同天女下凡,白皙的小手搶過那木棍,我們兩個人都被你這張惚如仙子的臉怔住了,他忘記了打我,而我也忘記了疼痛。當你用錦帕替我包紮受傷的手時,我才感覺到你真實的存在。‘你的爹娘呢?為什麽不管你呢?’看著你純真雙眸,不知怎的就告訴了你我是一個棄兒。可是,你並沒有和其它孩子一樣嫌棄我,而是將我拉起來。幫我拍掉身上的土,‘嗯,你沒有名字嗎?那我叫你冬兒吧,我喜歡冬天,在冬天可以看到雪,我喜歡雪的顏色。’從那天起,我有了自己的名字,冬兒。同年的冬天,你失去了最愛的爹爹,我看到傷心無助的你時就在心裏暗暗的發誓,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守護你。直到我的生命終了。上天見憐,因為我根骨是天生練武奇才,被一個隱居深山的俠客發現後帶走,10年後,終於練就一身絕世武功,當我再次迴來時,才知道,在我走後的第三年,你因為母親的過逝,得了失語症,每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每天與琴作伴。再次看到你時,你已經13歲了。。。”男子的臉洋溢在美好的迴憶裏,眼睛彎彎的有隱隱的笑意。“再次見到你時,是在你的閨房裏,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眉間卻緊緊纏繞著一絲憂鬱,看了讓人僅不住心疼,小聲的喚你,而你看到我出現的那一刹那驚的小臉頓時失了顏色。我急忙向前扶住你顫抖的雙肩,‘我是冬兒,我是你的冬兒啊,我迴來了。小琪,我迴來了。’此時的你已經雙眼通紅,眼淚顆顆向下滾落。撲到我的懷裏痛哭‘冬兒哥哥,我和你一樣,是棄兒了,爹爹和娘都不要我了,他們都狠心的走了。’我拍著你的頭,輕輕的安撫著‘小琪不怕,有冬兒在呢,冬兒會守護你一輩子。’”冬兒此時眼裏全是無限的溫柔,嘴角也微微上揚。我可以想像得到兩個人當時見麵的場景。葉雲琪受傷而淩散的心隨著冬兒的到來也一點點的收迴。冬兒,便成了她心中唯一的依賴和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