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被打碎,李鈺一臉懵懂。


    這可是法寶!


    可以抵擋築基初期的攻擊,竟然被一個沒有靈氣的廢物,用拳頭打碎了?


    李鈺震驚,台下眾人更是震驚,尤其是坊市長老,看著這件防禦型法寶碎爛一地,震驚得無以複加!


    整個台上台下鴉雀無聲。


    呂岩可不管這些,趁你病,要你命,對於這種上來便突下殺手的人,呂岩可絲毫不會手軟,趁著李鈺一愣神之際,狠狠的一拳,直接砸在他的太陽穴上。


    啪!


    就像一個熟透了的西瓜,忽然爆了!李鈺的身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李鈺死了?天啦,李鈺死了!”


    坊市頓時亂了起來,眾弟子爭先恐後往外跑,生怕連累到自己。


    “呂岩,你,你惹大禍了!你怎麽把李鈺打死了,你難道不知道他的身份?”


    “知道又怎麽啦?你沒看見他一上來就往死裏整?他想我發符籙的時候,你怎麽不說話?再說了,我們簽了生死文書,生死勿論。”


    “話是這麽說,可他畢竟是皇室的人。”


    “皇室的人怎麽啦?皇室的人就隻準他殺別人,別人不能殺他?那你們那個生死文書還有什麽用?”


    “我也不知道怎麽跟你說,反正你不能走,等宗主過來處理。”


    “笑話,憑什麽?依雲,詹台燕,你們贏的錢拿到了嗎?”


    “什麽?你還想要贏的錢?”


    “當然!願賭服輸,贏多少一點不能少我們的。”


    “呂岩,你還認我這個長老嗎?”坊市長老喝道。


    “不管是長老還是短老,怎得講道理,今天我們生死決鬥,生死各安天命,說到天上去,我也沒錯,而且,是他們挑起事端,硬要過來決鬥的。依雲,你應得多少?”


    “二十塊靈石。”


    “長老是吧,二十塊靈石,沒有的話,就賠五千兩黃金吧。”


    “你!氣死我了!”


    正在這時,幾道身影忽然從天而降,詹台朗、儲人傑、金兆霖三大長老聯袂而至。


    “呂岩,你可知罪?”儲人傑一聲怒喝,想從氣勢上壓倒呂岩。


    “我何罪之有?”呂岩笑道:“師傅,我可沒給您老人家丟臉,我們生死決鬥,我打贏了。那個什麽李鈺,火爆符砸了幾十張,我都挺過來了。”


    “什麽?火爆符?”金兆霖已經,迴頭看了看擂台,果然整個擂台到處燒成了焦炭:“你說幾十張火爆符?你是怎麽躲過這一劫的?”


    “還不是師傅教的功夫好,浮光掠影。”


    “不可能,幾十張火爆符一同引爆,十幾丈內都會灰飛煙滅,你怎麽可能躲得開。”金兆霖走了過來,圍著呂岩繞了一個圈,隻看到衣服燒得不像樣子,頭發眉毛燒掉了不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你可真是命大,這可是死裏逃生。”


    “哼!死裏逃生?逃沒逃得脫還另外一說。”儲人傑幸災樂禍道:“金師弟,我看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吧?他殺的可是皇室的人,皇室的人死了不要緊,可皇室的麵子丟得起嗎?”


    “皇室的人怎麽啦?簽了生死文書,而且,他下死手在先。”金兆霖和呂岩的話如出一轍。


    “那就得看我們的呂宗主是否承受得了皇室的怒火了,就算是承受得了,也要看他願不願意承受,哼!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們走!”


    “慢點,我們還有賭注沒有兌換。”


    “什麽賭注?”金兆霖眼睛一瞪,坊市長老立即期期艾艾道:“這,這個,各位長老,坊市現在也沒有這麽多靈石啊,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二。”


    “不行!”呂岩斬釘截鐵道:“我們可是真金白銀下的注。”


    詹台燕也道:“對呀,憑什麽?我們輸了靈石可是放在你這裏了,現在贏了,卻說賠不起,我看你們這坊市也不用開了,趁早拆了吧。”


    詹台朗見自己女兒也有份,自然站在女兒這邊:“快點,不夠先打欠條,下次再給。”


    坊市長老一臉苦相,隻好給了幾千兩黃金,外帶一些丹藥,法寶之類,算是湊了二十塊靈石的數。


    “呂岩,你這迴隻怕真的惹禍了。”金兆霖長歎一聲道。


    “師傅,您也別擔心,我要是不惹這禍,現在這地上躺的可就是徒兒了。”


    “這種人平時躲還來不及,你惹他幹什麽呀?”


    “長老。呂岩沒有去惹他們,我們在一起吃飯,高成和李鈺挑起事端,硬要到坊市來比鬥,還要立生死文書。”詹台燕站出來道。


    “你們在一起吃飯?”詹台朗看了一眼女兒,又看了一眼呂岩,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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