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韓海平一聲怒喝,幾乎把古靈峰小院的房頂給掀翻了。


    儲人傑聞聽動靜,瞬間降臨在韓海平的院子裏。


    “發生了什麽事?居然這麽沉不住氣!”儲人傑有些怒其不爭。


    “師尊,這都怪呂岩那小子,勾引詹台朗的女兒詹台燕,居然不顧廉恥,當眾脫衣解帶,楊越帶人去主持公道,被呂岩所打,現在身受重傷,生死未卜。


    兩名練氣後期弟子丹田被廢,已經成了殘廢。最可恨的是,同行的九十三人練氣初中弟子,現在全部成了白癡,隻知道口裏哦哦哦叫個不停。”


    “你說什麽?”儲人傑大驚失色:“真是豈有此理,快請宗主到執法堂。”


    儲人傑身形一閃,衝天而起,瞬間到了執法堂大殿,雙手抓起通天鼓的鼓槌,一頓猛錘。


    “儲人傑,你瘋了?”詹台朗第一個到達執法堂,大聲喝道。


    儲人傑一言不發,依舊猛錘通天鼓。


    通天鼓是白雲宗一件法寶,練氣期弟子敲鼓,聲音可以傳出五十裏,築基期弟子敲鼓,聲音可以傳出數百裏,宗門發生大事,需要緊急召集門中弟子時,才可敲響通天鼓。


    人影一閃,宗主呂金鬥一臉怒氣落在正中間龍椅之上。


    僅僅幾個唿吸時間,各大長老便聚集在執法堂大殿,門外也聚集了數萬名練氣期弟子。


    “儲人傑,你想幹什麽?今天你無故敲響三百裏加急通天鼓,要不給個說法,隻怕難逃門規。”


    “是啊,你應該知道,這通天鼓是到了宗門危亡時刻才能敲響的。”


    詹台朗和金兆霖一言不發,怒目而視。


    “儲人傑,長老均已到齊,你有什麽就說吧。”


    “宗主,我白雲宗危矣!”


    “放肆,休得在此胡言亂語,危言聳聽,宗門好好的,何來危險之說?”呂金鬥大怒道。


    “宗主,那衡嶽峰呂岩和詹台燕姑娘,不知廉恥,幕天席地之下,欲行苟且之事,被古靈峰諸弟子碰了個正著,呂岩兇性大發,居然重傷楊越,廢了兩名練氣後期弟子丹田,九十多人被他打成了白癡!宗門有此兇徒,實乃宗門之大不幸,還請宗主嚴查。倘若如此兇徒竟讓他成了氣候,宗門必將萬劫不複。”


    詹台朗聞言大怒道:“儲人傑,你這老匹夫,簡直是,是放,放屁!”


    金兆霖也怒道:“儲人傑,你堂堂一個假丹長老,竟然汙蔑一個練氣期小孩,還要臉不要!”


    “你開玩笑吧!照你這麽說,上百人全部被廢了?”呂金鬥吃驚地站起來。


    “宗主,這百多人可都是我古靈峰天才弟子,也是宗門中堅力量,還請宗主明察。”儲人傑大聲喝道:“來呀,把受傷弟子抬上來。”


    “還請詹台姑娘過來一趟。”呂金鬥和顏悅色的對詹台朗道。


    “本姑娘早就在這裏啦。”詹台燕怒氣衝衝的跑了進來。


    “燕兒不得無禮。”詹台朗喝道。


    “詹台姑娘,你來說說這是怎麽啦?”


    “儲老匹夫血口噴人。”詹台燕嗚嗚哭道:“我的小微今天無精打采,蘿卜也不吃,他一看見那個啥,那個....”


    “等下,小微是誰?”呂金鬥一愣道。


    小微就是我在後山撿到的小白兔,我給取的名字,小微見了那個,那個叫呂什麽岩的立馬就精神百倍,居然躲在他的懷裏不肯出來,我想,這家夥肯定身上藏有什麽寶貝或者靈藥,便扒了他的外套搜了一下,也沒有發現什麽,古靈峰那群家夥跟蹤我,一直跟蹤到衡嶽峰,不安好心。”


    “胡鬧!”詹台朗聽了,頓時明白過來,自己的女兒是什麽個性,他做父親的哪有不清楚的,既然詹台燕說上衡嶽峰,扒了呂岩的外袍,那便肯定是扒了,女兒就這副德行。


    “我不是問你小微的事,也不是追究你扒呂岩衣服的事,而是後麵的事,後麵怎麽起了衝突,呂岩把這一百多人全部廢了,是怎麽迴事?”


    “全部廢了?真的嗎?太好了,太好了,以後終於可以清靜的修煉了,這幫家夥天天無所事事,整天跟著我,煩死了,廢了好,廢了好,呂岩太厲害了!”


    眾長老看著拍著雙手,興高采烈的詹台燕,大都一臉黑線。


    “你下去吧,叫呂岩過來。”呂金鬥見詹台燕天真無邪的樣子,和藹的道。


    “呂岩?怎麽沒有過來?”金兆霖環顧了一下四周:“不好!宗主,呂岩隻怕是受傷了,我得去看看,可千萬別出事才好。”


    說完,金兆霖身形一晃,立馬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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