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為何會到迎春園中,蓋因,陳宏想來想去,在這迎春園中最適宜打探消息,然後再去桃花鎮鎮長和差頭那裏打探一二,這樣也不會被人蒙蔽。


    張保看到陳宏一愣,覺得這人好是陌生,而且氣度不凡,難道也是為了那件事來的。


    張保正思索間,陳宏看到了張保的神捕司的差頭製服,好嗎,相逢不如偶遇,正好遇上了,那提前從張保這裏獲取一番信息也無妨。


    於是,便拿出了自己的鷹眼令牌,張保一看這令牌,一個激靈,立馬大禮參拜道:“小的桃花鎮差頭見過上峰,不知上峰駕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陳宏揚手示意張保起來:“不知者不罪,本座也是奉了上峰急令,轉道來此,你不知道也是正常。”


    張保疑惑道:“不知大人來此是為了?”


    陳宏聞言,淩厲的眼神伴隨著化氣境的威壓朝張保而去:“不該你知道的不要多問!”


    張保渾身一顫,打了個哆嗦,趕忙言道:“是,是,小的僭越了!”


    陳宏知道對付這種地頭蛇性質的捕快,必須恩威並施,不然很容易被這些人牽著鼻子走。


    陳宏見到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示意張保跟上自己,去了定好的房間。


    這迎春園不僅做皮肉生意,還兼職給人提供聊天談事情的地方,陳宏帶著張保上了自己定的雅間。


    陳宏端坐在椅子上,張保很自覺地給陳宏倒水端茶,陳宏呷了一口茶,將茶蓋拿在手中不停的濾著浮上來的茶葉,慢條斯理的問道:“最近,桃花鎮附近可有什麽異常嗎?”


    張保聽得異常兩字,眼神一縮,但是想到鎮長不久之前跟自己說過的話,賠笑著說道:“最近除了陌生人多了一些,並無其他異常。”


    陳宏注意到了張保的眼神,明白這家夥沒跟自己說實話,或者說一半藏一半,心底嘿嘿一笑,你個小小的差頭,居然跟本座打馬虎眼,看來剛才的下馬威威力不夠啊。


    想到這裏,陳宏放出自己的化氣光暈,啥時間,兩重紫色光暈出現在陳宏腦後,伴隨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威壓都朝著張保而去。


    張保啪的一聲趴在了地上,四肢被壓的絲毫不能動彈,仿佛被萬斤巨石壓在身上一樣,喘息都困難起來,隻得用求饒的眼神看向陳宏。


    陳宏淡淡說道:“張差頭,你可要知道,本座是你的上峰,而且是可以隨時要你命的上峰,你一個小小的鎮差頭,我取了你的性命,也沒人會多說什麽,你可明白?”


    張保不能說話,隻能眨眨眼,示意自己明白了。


    陳宏收迴自己的光暈和威壓,淡淡的品著自己的茶,等著張保恢複過來。


    張保喘了好一會,才逐漸的迴複正常,站起身,對陳宏道:“多謝大人不殺之恩,屬下一些被豬油蒙了心,胡言亂語,請大人恕罪!”


    陳宏道:“好了,這些話就不要說了,說說吧,最近可有什麽不尋常的事?”


    張保一咬牙,心想,鎮長哎,對不住了,這位爺我們可都得罪不起,隻能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張保開口道:“最近鎮上不僅來了很多陌生人,而且鎮上有名的寡婦李素秋被人殺死在家中,死狀極慘,但是鎮長卻不讓聲張,說是江湖仇殺,剛才還把我喊過去,囑咐了我一番。”


    陳宏聽到李素秋三個字,頓時明白,這個就是被赤麵狼薑力殺死的那個人了,看來此地確實跟九龍山即將出世的玄月斬脫不了關係,自己來對地方了。


    陳宏點點頭:“還有沒有其他的了?”


    張保皺著眉頭想了一下:“沒有了,你也知道,大人,桃花鎮是個小地方,難得有什麽大事,一點小事就弄得人盡皆知,如果有其他不尋常的地方,屬下不可能不知道的。”


    陳宏看張保的樣子,十有八九應該是沒其他事了,便說道:“好了,既然如此,你就下去吧,記得我來此地的事情需要保密,如果泄露了本座的行蹤,你知道後果的,神捕司的刑罰我想你不陌生吧,我可不希望那些刑罰用在我們自己兄弟身上!”


    說著,陳宏那幽幽的眼神看向張保,看的張保渾身冰冷,連忙保證道:“大人放心,小的絕然不敢將大人行蹤泄露出來!”


    看到陳宏沒有說話,張保自己就退出了房間,掩好房門,張保鬆了一口氣,擦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苦笑搖搖頭,這位上峰可不是簡單人物啊,跟他說話,承受的這很大的壓力啊,不過這說不定也是自己的機遇,如果把這位大人伺候好了,說不定自己就能重迴捕頭之位,自己的仇也有希望報了。


    想到這,張保握緊了拳頭,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把握住這次機會,迴去發動自己的那個兄弟,多多打探消息,爭取能為這位大人出出力,到時候說不得這位大人一開心,自己就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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