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麽了?老公……”


    “老公……沒事吧……”


    見到秦政閉上眼,身子倒在沙發靠背上,梁思諾和杜月娘二人心中一緊,紛紛上前一左一右的坐在秦政的身側,語氣焦急的詢問著。


    盡管此刻秦政已經是沒有半分心神和力氣了,但是為了不讓來梁思諾和杜月娘擔心,秦政還是忍著疲憊,虛弱的說道:“我沒事,讓謝同和王爽扶我迴房睡一覺就沒事了!!”


    說完,沒有等梁思諾和杜月娘的迴答,便歪著頭唿吸沉穩,似乎像是已經睡著了一般,梁思諾聞言,便讓出位置,招手讓謝同和王爽將秦政扶迴了二樓房間,此時房間裏算是躺著兩個人了。


    等秦政醒過來,已經是第三天中午了,房間裏隻剩秦政一個人,原本昏迷的李馨兒也不見了身影,秦政左右看了看,翻身下了床,站在二樓樓梯口,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樓客廳裏的熱鬧景象。


    梁思諾盤腿坐在沙發上,雙目緊閉,吞吐自如,似乎在修煉著女媧功法,廚房裏時不時的傳出杜月娘驚叫的聲音,還有李馨兒的笑聲和溫柔的解惑聲,驀然,杜月娘從廚房裏走了出來,手裏端著一盤分辨不出原型的黑乎乎的物體,原本杜月娘活潑可人的外貌此刻變成了小花貓似得,鼻梁上額頭上,皆有一些黃色和綠色的東西。


    秦政由然一笑,邁著步子走下樓來,杜月娘一看見秦政,便湊上去,撒嬌似的抱怨道:“老公,自從思諾得了功法之後,現在天天修煉,連飯也不做了。我又不會做飯,讓馨兒給指導了兩天,結果老爺子帶著謝暉出去吃了!!”


    杜月娘說完,李馨兒也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著秦政和杜月娘,不禁笑著打趣道:“月娘在廚藝方麵可確實是沒什麽天賦,若是思諾再不做飯,咱們可是都得在外麵吃不可了。”


    李馨兒雖然很少下廚房,但是並不代表她不會做飯,隻是沒有梁思諾做的那麽好吃罷了。如今梁思諾罷工,她身體不好,所以隻能站一旁教導杜月娘做飯了。


    奈何杜月娘雖然練武方麵算是奇才,但是論到廚藝方麵,那叫一個慘不忍睹,李馨兒自從前天醒了過後,就開始教杜月娘如何炒菜煲湯,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慘不忍睹。李馨兒自從吃了杜月娘炒過的青椒豬肝,便發誓再也不輕易試菜了。


    故而這個光榮偉大且有些艱巨的任務,便落到了杜如晦的頭上,原本杜如晦對於自己的姑娘做飯一事。十分的欣慰,盡管知道杜月娘第一次做飯沒什麽經驗,那菜的味道肯定不會好到哪裏去,但是杜如晦為了秉持著自己一貫好的形象。笑眯眯的嚐了一口,結果可想而知。


    杜如晦當時是甩下筷子,就跑到茶水間去喝了幾大杯涼白開。喝完後邊打著飽嗝邊對著杜月娘擺手,隨後,杜如晦便帶著謝暉在外麵吃飯,這一連已經是兩天了。


    秦政聽完後,心中不禁覺得有些想笑,確實如此,若是輪到武藝方麵,以杜月娘的天賦,自然是不用說,那是上乘,但若是論到這種女人家幹的活計,杜月娘那可就是斯巴達了。


    杜月娘被秦政和李馨兒二人那調笑的神情,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當即便紅了臉,旋即杜月娘一跺腳,迅速的脫下了圍裙,走到秦政麵前,目光含羞帶怒的嗔怪道:“連你也跟著馨兒打趣我,你們實在是太壞了…………”


    秦政看著杜月娘的模樣,硬生生的忍著笑,心中卻是樂翻了,不得不說,家裏的三個女人,倒是十分的可愛,有了她們三個也多了許多的生氣,旋即秦政將目光看向盤腿靜坐在沙發上打坐的梁思諾。


    此時的梁思諾周身似乎繞著一圈,尋常人難以辨識的透明氣體,因著秦政也是修道者,且功法和梁思諾的功法有些異曲同工之妙,所以能夠看見也不足為奇,而正是這一點,卻足以讓秦政驚奇。


    按理說,從得到傳承到現下,也不過三日的時間,梁思諾竟然就能夠自己運行功法,而且還在體外產生了真氣,這一切都是那麽的匪夷所思,想當初他剛剛得到九龍玉的那會兒,鴻鈞道祖的傳承,雖然也在他體內。


    他卻是一直求門無入,還是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才得以修煉,隨即便有了玲瓏塔,等那些傳承記憶,想到當初的那些幸酸和艱難,再對比如今梁思諾的淡然和迅速,秦政隻能輕歎一聲,將一切歸功於天賦方麵。


    與此同時,梁思諾也似乎運轉完了一圈功法,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一睜眼便看到秦政、杜月娘、李馨兒三人站在她麵前,三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直把梁思諾是看的麵色發紅,最終還是梁思諾撐不過去,弱弱的出聲問道:“那個……你們怎麽了……都看著我幹什麽…………”


    因為修煉女媧功法的緣故,現在隻覺得身體分外的輕盈,體內有一股溫暖的氣息在滋養著五髒六腑三十六經脈,總之如今的梁思諾算是體會到了修道的好處,所以才會如此樂此不彼的徹夜不休修煉了。


    梁思諾想的無非就是想讓自己盡快跟上秦政的腳步,雖然梁思諾外表看起來是個嫻靜的模樣,實則梁思諾的內心也是十分獨立要強的,她所希望的愛情,絕對不是永遠躲在男人的背後,感受著男人的無微不至的保護。


    梁思諾要的是,將來有一天,自己能夠光明正大毫不畏懼的站在秦政的身側,和秦政一起經曆那些風雨,梁思諾自然也不是非要完全獨立的那種,她隻希望,秦政忙不開身的時候,自己可以替秦政多分擔一些。


    “沒什麽……修煉固然益處多,但也要勞逸結合,一昧的進取並不會讓實力精進,修道更多的是追求實力和心境的雙重升華,僅僅光是實力,並不可取。”秦政笑了笑,旋即說道。


    對於梁思諾這三天來,不分晝夜的修道,秦政心中感歎的同時,更多的還是心疼,自然秦政剛才說的也並非是為了讓梁思諾不要一昧的修煉而說的,而是修道一途本就是如此,光是一昧的追求實力,而不提升心境,如此一來,就像是一個天平,實力的那一方傾倒,心境的那一方被挑在空中,變成了你最大的弱點。


    若是你的對手,是那種專攻心境的,你在對方眼裏,便是個菜,即使你的實力比對方的高出幾個境界,對方殺你,照樣是易如反掌。


    梁思諾聞言,卻是一怔,旋即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嗯!我記著了!!”


    雖說梁思諾麵上答應了,心中卻是有些不太情願,梁思諾知道秦政之所以這麽說,完全是單純的心疼她,但是同樣的,梁思諾也心疼秦政,所以這樣的道理,並不用說,梁思諾雖然會遵從秦政的建議,並不代表自己不可以私下偷偷努力,如此想著,梁思諾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秦政看到梁思諾露出那副模樣,心中不禁歎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搖頭笑了笑,並未再多說什麽,梁思諾的性格,秦政自然是多多少少了解的,雖然梁思諾表麵上看上去是那種十分柔順的華夏國傳統女人。


    但是梁思諾的骨子裏,卻還是十分有主見的人,單憑她為了逃脫婚事,與父親族人抵抗,盡管當時的梁軍閱以孝字壓迫梁思諾,梁思諾也沒有妥協,這並不是說梁思諾沒有孝心,而是這種原則性的東西,梁思諾有自己的主意,所以她不會動搖。


    秦政和梁思諾二人倒是笑的會心,一旁的杜月娘卻是不依不饒了,連忙湊上前去,對著梁思諾一通抱怨,道:“思諾!我的好思諾!你再不做飯,老爺子和馨兒她們估計要對我進行追殺了!!嚶嚶嚶……仁家現在好可憐…………”


    梁思諾一開始的心神全部注意秦政去了,所以並沒有注意杜月娘和李馨兒,如今杜月娘湊過來後,梁思諾這才發現,杜月娘的臉已經變成了小花貓,梁思諾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卻引來了杜月娘更加幽怨的眼神。


    李馨兒笑著同梁思諾解釋了一番,梁思諾這才弄清楚來龍去脈,但是卻笑得更歡了,梁思諾看著杜月娘,邊笑邊道:“做飯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我也是練了七八年,才有現在的功底!想當初我跟著晶姨學廚藝的時候,那可是遭了好一番罪呢!”


    聽了梁思諾的話,杜月娘原本受傷的脆弱心靈,這才稍稍好過了些,看著秦政和李馨兒的眼神,也帶了幾分你瞧吧的眼神,這並不是我天賦不行,而是我練習的時間太短,若是給我足夠的時間,肯定也能夠做出和梁思諾一樣好吃的飯菜。


    隻不過,梁思諾方才少說了一句就是,她初學第二天,便能夠做出一份正常口味的菜肴了,雖說不上好吃,但是比起杜月娘如穿腸毒藥般的菜肴,卻是要好上幾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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