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他再和謝同一起去,把艾倫和傑克解決了,這樣就能夠迴西川了。


    聽到秦政說下午和他們一起去滑雪場,李馨兒等人臉上都頓時出現了笑容,孫少堂當即抬起手,說道:“幹爸,我會滑雪,到時候我教你啊!”


    孫少堂的嘴裏還咀嚼著沒吃完的食物,說起話來含糊不清,雙頰鼓起,看起來十分可愛,秦政當下忍不住摸了摸孫少堂的頭,心中不覺十分的好笑。


    按理說像孫少堂這樣的南方人,有可能一輩子也接觸不到那種大雪鋪地的場景,所以說孫少堂應該是不會滑雪才對,但是因為孫少堂第一次來到這樣大雪紛飛的地方,又是第一次來到滑雪場玩滑雪,自然是十分的好奇。


    當時便叫了從小生長在長白山的謝暉,叫自己玩,年紀小的孩子,大多愛玩,也不怕摔跤,孫少堂不過來迴滑了幾次便滑的有模有樣,見到誰都要炫耀上幾句,讓別人知道自己學會了滑雪,這件事情還是杜月娘告訴秦政的呢。


    畢竟杜月娘和李馨兒、梁思諾三個人乎多或少都摔了幾跤,孫少堂這個小子,卻是不疼不癢的就學會了,杜月娘不由有些慪氣,當然這也隻是和孫少堂鬧著玩的那種。


    “老公,你什麽時候學會滑雪的啊!我們學了好久,都感覺那個滑雪板,根本控製不了,總是摔跤,都摔疼死了!”梁思諾聞言,眼睛不由閃爍著流光,梁思諾向來就是個愛玩的xing子,隻不過平常被掩飾在了,那副溫婉賢淑的外表下了而已。


    “啊,老公,到時候你可一定要帶著我滑,不行,你得扶著我,不然我肯定會摔跤的……想想我摔得快四瓣的屁、股,就感覺到一股森森的憂桑……”杜月娘假裝抹了抹淚,哭喪著說道。


    “噗噗……好了,月娘,明明是我和思諾摔的跤比較多,你好歹還有武藝傍身,耐摔……”李馨兒突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看著杜月娘,打趣道。


    “嗬嗬!!沒事,到時候我教你們,其實很簡單,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秦政笑著說道,看到李馨兒、梁思諾、杜月娘三人能夠相處的如此好,秦政心中十分的寬慰,如果說剛開始是出於對梁思諾和杜月娘的憐惜,那麽現在,秦政對她們三個人都是同樣的疼愛。


    因為她們是他這一生需要守護的女人,一個男人,一生中要保護三樣東西,肩上的家人,手邊的兄弟,和懷裏的女人,他一直在為這個目標而努力著,孫月虹的事件,給了秦政很大的打擊。


    讓秦政更加迫切和渴望得到力量,他不希望再發生像孫月虹那樣的事情,看著李馨兒、杜月娘、梁思諾三人臉上,滿含笑意的神情,秦政忍不住想要讓它們留在她們的臉上,一輩子,至於其他的什麽,都由他一個人來抗。


    不為別的,就因為她們是自己的女人。


    眾人說說笑笑,很快的便吃完了中餐,幾人不約而同的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一臉滿足。


    “出發,出發!滑雪場,我們來戰勝你了!”杜月娘握緊了拳頭,一副鬥誌昂揚的模樣,要知道,昨天滑雪的時候,杜月娘沒少吃苦頭,她們幾個都是南方的人,別說是滑雪了,就連雪都很少見到過。


    盡管她們在進滑雪場的時候,都有教練過來,交她們基本的cāo作,但是聽著是一迴事,做起來又是另外一迴事啊,當時聽到教練的解說,杜月娘信心滿滿的,準備大展身手,卻不想,剛邁出一條腿,便摔了個狗吃屎。


    “哈哈……月娘,你別那麽激動,難不成,你還嫌摔得不夠不成?”見到杜月娘的模樣,梁思諾不由捂嘴輕笑,眼神滿含笑意的看著杜月娘,似乎像是看到了杜月娘昨天摔跤的情景一樣。


    “別提昨天,那都是過去了,好嘛?我今天一定會學會的,到時候就縱橫滑雪場,羨慕死你們……”杜月娘的臉sè微微有些發燙,卻依舊是死鴨子嘴硬的說道。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鬧了!咱們出去走到滑雪場,差不多也就消化了,到時候一起和老公學滑雪……”李馨兒在一旁笑夠了這才站了出來,出聲勸和道。


    幾人說說笑笑,從威斯汀酒店的西餐廳走了出來,一路步行上了山頂,周圍是一片白茫茫的白雪,柔軟的好似要將人融化,遠處層疊的霧凇,唯美而又深刻,讓人見之難忘。


    秦政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山頂上,山頂上佇立這一個紅sè的木屋,木屋前三三兩兩的圍著人,看起來十分的熱鬧,這裏的滑雪場是長白山裏,為數不多的較為好的一個滑雪場了,所以人數也比較多。


    杜月娘走在前頭,很熟稔的帶著秦政他們來到了紅sè的木屋前麵,木屋從中間開了一個窗口,用來更換客人的裝備,杜月娘嫻熟的替他們交了錢,正在等著服務人員替他們拿裝備過來。


    “謝老大!真的是你啊!”正在秦政幾人等著服務人員拿裝備的時候,一個身穿工作服的男人,從紅sè木屋裏走了出來,見到謝同後,仔細盯了兩眼,這才突然笑了起來,和謝同打著招唿。


    “華陽?”聽到有人叫自己,謝同這才轉過身來,看向來人,隻是謝同一時間並沒有認出來眼前的人是誰,看了好半響,這才露出了欣喜的神sè,謝同大步走過去,猛地拍了拍華陽的肩膀,說道:“你小子怎麽跑這來了!怪不得我去幫裏找你,他們都說你走了!”


    聽見謝同說起這件事情,華陽的神sè不由暗了暗,說道:“那件事,就別提了,能夠碰到謝老大你,我華陽此生也算是值了!”說完,不禁再次笑了起來,眼中閃爍著激動的神sè,似乎對於謝同的出現十分的欣喜。


    “怎麽了?”聽到華陽的話,謝同當下便收斂了笑意,出聲問道。


    要知道,當初自己從幫派裏離開的時候,他是親手將幫主之位傳給了華陽,盡管當初華陽和自己處處做對,但是謝同也知道,華陽不過是對於自己的某些行為不認同而已,但是華陽對幫派的心,還是十分忠心耿耿的,但是昨天謝同去幫派裏會見老人的時候,並沒有發現華陽的身影。


    幫裏麵的人,都對他說,是華陽忍受不了幫裏的拘束,便退了幫派,單幹去了。當然謝同是不會相信她們的說辭的,且不說,華陽對幫派有何種情感,光憑當初華陽對幫派死心塌地的程度,卻也知道華陽是不會離開幫派的,除非發生了什麽重大的事情。


    但是當時,幫派裏的人,似乎不願意對他多說什麽,而現任的幫主是一個曾經在謝同手底下做過事的小弟,雖然人長的不咋的,但是手上的功夫卻還是有的,但是在謝同看來,現任幫主無論那一點,都是比不上華陽的。


    但是就算謝同心裏再如何不認同,確實隻能在心裏想想,畢竟他現在再不是幫派裏的人,他最多隻能算是個局外人而已,所以他才沒有多加追問華陽離開幫派的真正原因,因為謝同知道,如果自己真心想要知道,不是沒有人會告訴自己,說到底,還是自己處於對幫派的尊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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