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即使燃燒了數十隻蠟燭,光線卻是不怎麽強烈。


    朱常淵躲在張皇後的裙底,隻能隱隱約約看到一條緊箍著香臀的褻褲,看不清具體的顏色和質地,想要悄悄摸一下,又怕她動靜太大驚動了外麵的張國紀夫婦。


    皇後的長裙,並非普通意義上的長裙,而是那種在地上能拖拽半間房子的長裙,裏麵的空間寬大,所以藏一個朱常淵來說不在話下。


    張國紀夫婦唏噓了老半天。


    下麵朱常淵慢慢的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他們的談話上麵,現在才知道,這個所謂的皇後,並非崇禎皇帝的皇後,而是先帝,也就是明熹宗朱由校的皇後張嫣。


    朱常淵恍然大悟,暗道我說朱由檢的皇後是周皇後,這皇後姓張對不上,原來如此呀。


    今年已經是大明崇禎十年,也就是說,這個張皇後的丈夫已然死了十年了,不過看樣子皇後娘娘年齡也不算大,最多不過二十三四歲,難道熹宗皇帝死的時候她才十三四歲,太不可思議了吧。


    怪不得長的如此美豔不可方物,原來是大名鼎鼎的中國曆史上五大豔後之一的熹宗皇後張嫣。


    曆史上,有兩個皇後同名同姓,都叫做張嫣,一個是漢惠帝劉盈的皇後,一個便是明熹宗朱由校的皇後。而且說巧不巧,二人還都在五大豔後之列。


    記得在自己地球上的那個世界,後清朝人編纂的《老狐談曆代麗人記》記載:漢後張嫣以淑靜而絕豔,明後張寶珠以端嚴而絕豔,高後李祖娥以秀慧而絕豔。西施以靚雅而絕豔,昭君以豐整而絕豔;皆屬亙古所無,所謂橫絕千古之麗也。


    這裏的張寶珠,即是熹宗皇後張嫣。寶珠乃是她的小名。


    朱常淵一直對著皇後的美腿和這裙下獨特的少女香味做深唿吸,吸呀吸呀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看到那一隻嬌美的小腳抬起,狠狠的朝自己頭上踢來。


    哎呦不好。


    朱常淵瞬間反應過來,應該是張國紀夫婦已經走開,皇後娘娘要發飆了。


    以他的身手,想要躲開娘娘這一腳輕而易舉。但是自己無禮在先,最主要的是這一腳看上去根部不想有力度的樣子。所以朱常淵既不躲也不閃,就當是給麵前的美人出氣了吧。


    “砰!”張皇後一腳踢過來,正中朱常淵的右肩,軟軟的沒有什麽力道。


    這一腳原本是無法將他踢倒的,倒是給她這麽一踢。朱常淵心中突然一漾,一種別樣的情緒生出,身子一軟抱著皇後的小腳就地委身一滾。


    這一滾不當緊,皇後娘娘身上的長裙四處拉扯,將她整個身子扯歪倒地,剛巧不巧和朱常淵隔著一層紗裙摟抱在一起。


    “滾開!”張皇後自幼嫁給朱由校,而朱由校這貨是個十足的木匠,既不喜歡女人也不喜歡權利。整天抱著鋸子、刨子玩,所以張皇後至今仍是處子之身,哪裏有男人近過身。現在被朱常淵死死的拽在懷裏,六神無主,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那股濃重到幾乎可以讓她窒息的男子氣息,將她徹底的擊敗了。身子無端的顫抖,內心深處極其抗拒,可是耳鼻中聞著那股氣味。聽著下麵朱常淵粗重的喘息之聲,竟然有了一絲羞恥的沉迷。


    “放開我!”張嫣掙脫朱常淵的摟抱。整了整衣衫站起來,往後麵的大椅子上一坐。


    朱常淵略顯尷尬的從地上爬起來。訕訕笑著向張嫣賠禮道:“皇後娘娘切勿動怒,下官也是一時情急,想不到別的辦法,死罪,死罪。”


    左右一看,張國紀夫婦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退下了。


    屋子裏就一男一女二人,張嫣一張臉通紅,在燭光的襯照下豔若桃花。氣氛就在這不知不覺間有些變味,從嚴肅變到曖昧自然。


    “哼,你自然是死罪!”張嫣整理了一下衣衫,調整好心情,正襟危坐,麵朝朱常淵一臉的嚴肅,說道:“本宮姑且念你情急之下無處可躲原諒你一次,不過。”皇後臉色一變,冷冰冰的道:“今日之事若是你我之外的第三人知道,你知道後果。”


    朱常淵脖子忽然一縮,心中舒了一口氣,看著張嫣苦笑道:“請娘娘放心,下官不會自找麻煩的。”


    張皇後點了點頭,不痛快的訓斥道,“跪下!”


    朱常淵隻能苦笑著跪倒在地,誰讓自己得罪這個祖宗了呢。


    張嫣心中更是煩悶無比,出來隻為求個答案,還沒說正事先被一個小小的六品官員占了天大的便宜,而且還不能到處聲張,更加不能討迴,真是煩死了。


    “接下來本宮問你,你要老老實實的迴答,再顧左右而言他,小心本宮革了你的職!”張皇後知道自己這樣根本嚇不住人家,但還要拿出點皇後的派頭,隻能狐假虎威了。


    “本宮有一夢不解,還請大人解惑!”


    這是一個深藏在張嫣心中十多年的秘密,從未有告訴過任何人,要不是根據朱常淵的所作所為推測出一點端倪,她根本不會將自己的秘密說出來。


    即便如此,她也不敢直說,隻能說是自己的一個夢,在夢中遇到的東西。


    “屬下,屬下實在不懂解夢!”


    朱常淵的頭也是大了,姑奶奶啊,你到底是聽誰說的老衲會解夢,這不是坑人麽?


    “你別答話,先聽我把夢說完!”


    張皇後果斷的打斷朱常淵的話,看著他深吸一口氣,將心中隱藏多年的秘密擠出了一點,用來試探:“本宮七歲開始,每天就在做同一個夢。”


    朱常淵裝作耐心的聽她說故事,心裏有些不屑一顧,每天做同一個夢,見鬼去吧,相信你才怪,古人真是的,什麽事都非要說的玄之又玄才行。


    “在夢裏,本宮好像到了一個神仙世界。”


    編,繼續編。


    可是張嫣接下來的一句話,朱常淵卻愣住了。


    “本宮在那個神仙世界,見到了很多從未見過的東西,有寬闊的黑色大馬路,上麵各種套著鐵殼子的東西在飛馳,還有厚重高大的高樓大廈,玻璃幕房。”


    看到朱常淵突然呆滯的眼神,張嫣的眼睛亮了,她知道,或許這一次,自己真的找對人了,繼續說道:“在那個世界中,本宮還很年幼,本宮有自己的父母,我記得那年我剛剛讀完幼稚園,不對,又好像是剛剛上了小學一年級。”


    “轟!”朱常淵的腦子瞬間爆炸,騰地從地上站起來,死死的盯著張嫣,又小心謹慎的看了看周圍的空間。


    “大人不要擔心,這裏絕對安全!”張嫣一邊拍著胸脯,將激動的心情沉靜下來,一邊起身朝朱常淵麵前湊了湊,低聲道:“大人,可能為本宮解夢?”


    雖然朱常淵的反應那麽劇烈,可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張嫣也不敢交底,畢竟,誰知道朱常淵為什麽激動,萬一自己誤會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張皇後這句話仍然還是試探,不過卻是更深一層的試探。


    朱常淵也一驚,趕緊將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低聲問道:“不知道皇後娘娘說的,到底是在夢中,還是真實事情?”


    他的心裏,無疑是掀起了驚濤駭浪,要說朱常淵最怕什麽,不是崇禎,不是皇太極,更不是李自成吳三桂之流,而是穿越者,不,穿越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同自己這樣的穿梭者。


    現在雖然不能確定,但是十有*,眼前這個明豔不可方物、神光照人的先皇後張嫣,她是個穿越者,而且應該原本和自己是同時期的人物。


    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能穿梭,是不是身上也有係統,也背負著某一種使命或者任務。


    既然你能試探我,我也可以試探你。


    “*!”朱常淵張口看似無意的說出一個名稱。


    如果這張嫣真的是穿越過來的,哪怕穿越前隻有六七歲,應該也知道這是什麽地方,那可是大天朝的心髒,是所有入學的兒童必須知道的地方。


    *,這個名字清朝的時候才有,明朝時不叫*,叫做承天門。這一點朱常淵是一清二楚,若是張嫣知道他說的什麽意思,那就幾乎可以肯定了。


    張嫣身子一顫,像是對對聯一樣,說出了一個現代人都知道,但是古代人卻莫名其妙的詞語:“紅領巾!”


    可能是深宮中養成的謹慎習慣,張嫣並沒有因此而相信朱常淵,仍然用試探性的口吻說了一句話:“我最喜歡吃德芙!”


    德芙是巧克力,若是朱常淵這句話答不出來,皇後娘娘恐怕還有顧慮。


    “哈哈,那要讓娘娘失望了,下官身上並未帶巧克力!”


    朱常淵微微一拱手,雖然內心深處的理智告訴他,這些都是自己的秘密,不能告訴她,可是,他的心情和張嫣一模一樣,看到一個和自己來自同時代的人,有一種忍不住想要相認的感覺。


    特別是,皇後娘娘生的這般嬌美動人。


    “嗚嗚嗚。”張嫣秀眉緊蹙,眼中熱淚突然湧出,肩膀不住的顫抖,突然張開手臂抱著朱常淵大哭起來,但是卻不敢發出聲音,隻是身子顫抖的厲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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