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眼前的張雨柔怎麽可能和那個女鬼長的一模一樣,這怎麽可能。


    張雨柔就是鬼嗎?可是我怎麽看也不像啊,這大白天的,鬼不應該都是怕陽光的嗎,可是她看起來什麽事情也沒有啊。


    我和楊三九大眼瞪小眼,誰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相反的是夏薇滿是奇怪的看著我倆,不明所以。


    而她身後的張雨柔也走了過來,和夏薇站到了一起,我和楊三九則是又向後退了一步,直到後麵是桌子,擋住了我們的退路,退無可退才停了下來!


    夏薇的表情有些古怪,估計她是將我倆也當成張雨柔的追求者了吧,而且是兩個古怪的追求者。


    而我則是很無辜,又不能和她解釋,我要是說了我這幾天的見聞,說張雨柔可能是鬼的話,夏薇非要將我當成神經病不可,但是不後退的話,我心裏還真的很害怕。


    要知道,那個女鬼給我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張雨柔走到了夏薇的身邊,看著我們,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用很正常的聲音說道:“你們好像很害怕我的樣子!”


    我倆又是大眼瞪小眼,按理說吧,這張雨柔長的是真漂亮,身材勻稱,臉蛋精致,就是放在平時,我也意淫過她,可是,經曆了那個女屍的事情之後,我的心裏都產生陰影了,一想到那血粼粼的屍體之後,再也無法用欣賞的眼光去看待她的美。


    我們還沒解釋,夏薇倒是撲哧一聲樂了,她本來性格就開朗,此刻更是拉著張雨柔的手臂,笑著說道:“我看啊,他們兩個一定也是你的追求者,看到你不好意思了呢。”


    楊三九聽到夏薇幫我倆解釋,趕忙應和道:“對,對對,我們都是你的愛慕者,愛慕者。”


    而我則是有些無語,我可沒有楊三九那麽粗腦筋,這要是承認我暗戀張雨柔,那明天肯定就會被我們班的同學知道了,到時候,還能有女生來投懷送抱嗎?


    再有,眼前的夏薇是我的同學,而且我們的關係都還不錯,最關鍵的是,其實吧,我的心裏對夏薇有那麽一點的小幻想。


    這也是在所難免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夏薇長的漂亮,人也好,大家一起相處了三年了,有點幻想也是在所難免的。


    就這麽一會兒的時間,我就想了這麽多的問題,不得不佩服我自己,於是我趕忙擺手解釋:“夏薇,你可別開玩笑了,對了,你倆也來吃飯啊,那,你倆先去吃吧,我倆有點事,先走了。”


    我想找個借口開溜,卻發現夏薇聽見我解釋,眼睛裏麵似乎出現了一絲欣喜,不過我也沒多想,拉著楊三九就要走,就聽夏薇有些猶豫的說道:“對了,秦墨,這些天你都沒有上課,如果,如果你要補習一下的話,可以找我。我會幫你的。”


    我很是意外,沒想到夏薇竟然要主動幫我補習,不過,當時我也沒多想,腦袋裏全都是張雨柔和那個女鬼的事情,要是不弄清楚這件事情,估計晚上我會連睡覺都睡不安穩了。


    我隨意的點了點頭,看著夏薇已經微微發紅的臉蛋,又瞥了一眼旁邊那毫不在意的張雨柔,渾身一哆嗦,然後和楊三九匆匆離開了。


    楊三九將衣服上的韭菜,飯粒,清理掉,還有些心有餘悸。


    這老小子估計也是蒙了,連那麽漂亮的兩個美女站在他麵前他也無心欣賞,嘴裏還一個勁兒的嘀咕著不可能啊,不可能之類的話。


    我倆出去後,先是去人工湖打探一下情況,不過暫時還沒有聽到什麽噩耗傳來,應該是那女屍並沒有被發現吧,不過,這麽下去,遲早是個隱患,既然那女屍能夠害我,難保不會去害別人。


    路上我問楊三九有沒有看出張雨柔有問題,結果楊三九告訴我,從表麵上來看,張雨柔是個“人”,當然,帶上引號的原因,就是因為他也不確定,張雨柔到底是不是那個女屍。


    我這個鬱悶啊,我還以為高人能夠一眼就看出鬼怪和人類的差別呢,看來是我想多了,我建議去找莫先生,他老人家要是肯出手,應該沒有問題了,結果楊三九告訴我,說他自從來到福源堂就沒見過他師父出手。


    我這個鬱悶,原來還是一個金盆洗手的老人,真是可惜了,他這等老人物,手段肯定多的很,眼光也很毒辣,估計就是沒有練出火眼金睛,那也差不了許多了。


    果然,我倆到了青陽湖,真的沒有發現什麽異常,而這時候,人也多了起來,因為到了上課的點了。


    說實話,從迴來之後,我連課表都還沒有打印,連大四上學期有什麽課都不知道,索性也就不著急,先解決了這件事情再說,不然,我哪有心情上課啊。


    大學的課也就那麽迴事,不去的話,點名讓室友答個道也就沒事了,老師們也都不會太過較真。


    曾經大一的時候,我們寢室的都懶得很,所以,一到上課,每次隻去一個人,幫著寢室的所有人答道,輪流來,幸運的是,我們的口技練的都是出神入化,幾乎沒被發現過。


    不過,即便是被發現了也沒什麽大事,因為每個人每節課都有三次的曠課機會,就是一學期也用不完。


    我帶著楊三九去了我的寢室,期間和他講了吳磊的事情,讓他看看吳磊是不是撞邪了,還沒恢複。


    宿舍樓管的也不嚴,再加上楊三九和我年紀相仿,因此也就成功的進去了,迴到了寢室,門關著,敲了敲門,沒人開,看來是都去上課了。


    我就拿出了鑰匙,打開了房門,可是這門一推開,又是嚇了我一跳,隻見這大白天的,屋子內漆黑一片,一個臉色慘白的身影站在門前,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們。


    我被嚇的猛地向後跳了一步,關鍵是經曆過這些事情之後,看著那慘白的臉,我本能的想到了可能是鬼,


    這一跳不要緊,正好踩到了楊三九的腳上,疼的這家夥發出了狼嚎般的慘叫。


    我又是被嚇的一哆嗦,得虧是我心髒好啊,不然被這麽刺激來刺激去,早晚要驟停不可。


    我冷靜了下來,仔細的一看,原來是吳磊這小子站在門口,直勾勾的看著我們,而屋子裏的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


    我鬆了口氣,趕忙將自己的腳拿開,然後對著吳磊罵道:“磊子,大白天的你拉窗簾幹啥,整的怪嚇人的。”


    不過,平時油腔滑調的吳磊並沒有理我,而是轉過了身,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一樣,慢悠悠的爬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下了。


    這哪裏是磊子啊,這還是我們那個以看片為樂的婦女之友嗎,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陰森詭異的感覺。


    我轉頭看了一眼楊三九,這個家夥還後知後覺的蹲在地上揉著腳背呢,我頓時無語。


    楊三九啊楊三九,能不能先看正事要緊,不就是踩了你一下嗎?


    不過,踩腳似乎真的挺疼的,我有些歉意的看著楊三九說道:“老楊,抱歉,抱歉,你先起來看看,沒事的話,我一會兒就把我收藏的好東西給你欣賞欣賞。”


    我這麽說,倒不是關心他的腳,而是讓他看看屋子裏的吳磊到底有沒有事情。


    楊三九一聽我我要把我珍藏的東西拿出來了,頓時來了精神,從地上站了起來,哪裏還有痛苦的樣子,甚至都讓我懷疑這家夥是裝的,就是為了讓我找出珍藏係列來滿足一下他的淫欲。


    楊三九走到了我的前麵,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個小玻璃瓶子,裏麵是有些渾濁的液體,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他打開了瓶蓋,就將手指放在了瓶口,到了幾滴,之後用那蘸了液體的手指在眼睛上抹了抹,之後伸到了我的眼前,要給我抹點。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是想必也是有什麽作用,而且屋子裏就有吳磊,我也就沒有多問,任由他將我眼睛喪也塗抹了一些那個液體。


    說實話,並沒有什麽感覺,隻是液體蒸發帶來的冰涼感覺,沒什麽異常。


    可是,當我再次抬頭,看向屋子裏的時候,頓時又被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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