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克爽笑道:“這個對於你們來說很容易,我們知道你們在寶島州和瓊島州,以及仙居縣,還有河北州有幾個馬場,我們需要一些戰馬,以及馱馬,你們知道澳洲那個地方實在太大了,又沒有很好的道路,馬是我們唯一的出行方式,我們在南洋弄的那些馬遠遠不夠,所以我們需要你們能提供我們一萬匹戰馬,一萬匹馱馬。當然如果能給一些耕牛就更好了。


    我們的人在哪裏開墾土地,卻沒有多少牛,出行也沒有多少馬。”


    張強點點頭,這個肯定沒有問題,華夏軍的騎兵旅都發展了幾個,不過顯然在南方這些水網地區,擁有戰馬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你需要坐船,再坐船,然後到達陸地跑不了幾裏地又需要坐船,又需要過河,戰馬完全衝不起來。


    在北方雖然能衝起來,可華夏王國同大清他們隻是對峙,在陝西州那邊倒是有能衝起來的地形,可也沒有多少戰馬可以利用。


    華夏軍養的戰馬太多了,現在還不需要滅亡大清,大金,不需要那麽多的騎兵部隊,很多騎兵現在隻是作為巡邏之用,以及傳遞情報使用。


    有些浪費了,如今還隻是六個騎兵旅,不能再多了,這樣足夠了,在壕塹戰和排槍槍斃的年代,戰馬基本上不頂用,不如馱馬有用,馱馬能拉車,能托運貨物翻山越嶺。


    “可以,那麽你們能用什麽和我們交換?”張強問道。


    “我們在南洋還有一些勢力和情報網絡,我們可以和你們交換,他們都是一些不願意離開南洋的人,也是我們漢人,我們可以讓他們幫助你們做事情,甚至可以幫助你們鋪開細作網絡,我知道你們軍情部很厲害,但在南洋的發展並不行,你們看不起南洋的漢人,他們同樣對你們有著天然的敵意。”鄭克爽道。


    聽到鄭克爽的話,張強突然噎住了,整天叫喊華僑,整天叫喊他們在海外被人欺負,祖國卻不幫他們,但他們對於祖國卻有著天然的敵意,即便他們是漢人,是華人,即便他們不過幾年前還在國內,可他們畢竟呆在別人的地方上,他們,已經不是華夏人了,他們拿著別人的國籍,交著別人的稅,他們為了別人的國家在奮鬥。


    就如同很多人在多少年前說日本人民是無罪的,有罪的是天皇,有罪的是那些戰爭製造者政治家和軍事狂人,可他們沒有想過,沒有看到過,多少年前日本侵略中國的時候,日本人民節衣縮食,真心的為了祖國的強大,日本的生存空間而貢獻出自己的每一分錢,甚至用他們的身體去為日本換取外匯,而已經成為日本人的那些人即便有些不願意,但他們還必須如那些日本人一樣同樣給日本貢獻了造槍造炮的錢,貢獻了自己的勞力,作為日本戰車上的一顆螺絲,配合戰車轉動,去屠殺中國人。


    就是說隻要那個地方還叫日本,隻要那個國家還被日本人統治者,而沒有並入中國的版圖,哪怕哪裏有一千萬漢人,隻有一個日本人,哪裏還是日本國,就比如新家婆一樣,百分之九十三的漢人,執政的也是漢人,但他們不是中國人,他們是新加坡人,他們是美國人的附庸,而且是甘心當附庸的。


    南洋哪裏隻有真正的成為華夏王國的一部分,哪裏的漢人才是華夏人,現在哪裏的漢人其實是為南洋土著政府服務的,他們幫助的是想要屠殺他們,奴役他們的南洋土著人,還有那些泰西人征服者,殖民者。


    其實張強是知道的,也是明白有些道理的,這也是他支持三王子任用那些南洋漢人作為同日本人作戰的炮灰存在的原因,並沒有想要幫助他們改善他們的處境的原因,而且國內隻有少量的那些人,張強並不準備歸化那些人,所以那些人都送到了東南亞,新魯府,四國府,琉球王國去了,內地核心區一個人也沒有留下,因為他知道那些人養不熟。


    環境決定一切,如果你不能把一個大環境擴張再擴張,把一切都包容進來,那麽凡是在外麵的,即便他同你再親密,也不是你的,也不可能永遠同你好一輩子。


    當二十一世紀的人開始懷疑婚姻的時候他們不知道是他們自己毀了這種親密,本來是男女平等的事情,在一些人手裏變成了重女輕男,表麵看這個國家是男人的世界,是男人主宰的,可實際上,卻是女人主宰的,男女搭配的事情正在被改變,天平不是平衡著的,而是傾斜著的,越來越多的人被各種因素主導,變成了女人成為強勢的動物,而男人成為弱勢的人類。


    男人正在被消滅,文明越發展,男人越弱勢,同樣,華夏王國越發展,華夏王國越變得軟弱,如果說二戰德國是被一場不公平的戰爭消滅的,那麽戰後德國是被西方消滅了血性的德國,再也不是強大的德國了,而男人是被女權主義者消滅了血性,再也不能保衛祖國了。


    張強不想被外來的人帶著不懷好意的思想來腐蝕華夏王國,所以必須保持華夏王國的漢人的統一性,一個地域,一種語言,一個國家,一種認同感,不能讓那些外來的不純的漢人給攪和了。


    經過十年時間的同化,外來的漢人逐漸被同化,一些民族差異被同化,一種語言,以張強後世的普通話為藍本的語言被應用於各個方麵,官方,民間,甚至私下裏都不會允許說他們自己的語言,隻能用普通話,最多加上一個口語化,不能再有什麽粵語,閩語,日本族語,朝鮮族語,甚至蒙語,鳥語。


    如果你不能熟悉這種語言,那麽調到北方河南一帶進行糾正發音,什麽時候學會語言了,再調動迴來,學不會移民出去,開荒去吧,死了也白死,活下來的話,你會被丟進俘虜營每天練習發音,實在沒救的話丟進苦役營裏麵,那樣你基本沒有出來的可能,如果苦役營裏麵不行,丟給三王子,他們會把你丟入炮灰部隊,去擋敵人的炮火,子彈去吧,或者在前線累死,或者被打死,你自己選擇。


    總之成果不錯,全核心區域百分之九十八的人熟練的使用普通話,並且私下裏基本上沒有人使用他們曾經的語言。


    剩下百分之二還是有特殊用途,比如滲透敵人,或者移民出去和其他移民交流的人員,亦或者是特赦人員,隻有這些人員才能不用執行語言統一這個政策。


    我們漢人不是善於同化別人,融合別人的民族,恰恰是一個善於融合在其他民族的民族。


    蒙古人原先肯定沒有多少,很多人都是邊境的士兵逃亡,做買賣的商人,或者其他百姓主動過去,或者被蒙古人俘虜的,他們在蒙古人多的情況下被融入了蒙古裏麵,甚至是主動融入,否則無法在人家的社會裏麵生存下去,我們中國人去了美國馬上被同化為美國人,或者說主動要求融入。


    南洋和東南亞漢人都是主動融入人家的,不融入人家的都被消滅了。


    鄭克爽的意思是把南洋丟給華夏王國,他們管不了哪裏了,但又同情哪裏的人,可張強現在真的不想去碰哪裏,因為投入太大,迴報太少,他現在華夏還沒有統一呢,最近的進展是收迴了四山州。


    “我不想要南洋,不過南洋的橡膠樹,礦石,黃金,香料,甘蔗,我想要,你們留一些人先替我打理著吧。”張強道。


    鄭克爽有些難色,張強問道:“怎麽?有什麽事情讓你為難嗎?”


    鄭克爽見張強一再追問,便說道:“哪裏的荷蘭人和葡萄牙人排擠咱們漢人,他們生存環境相當的惡劣,我們在的時候,因為有我們的水師撐腰,哪裏的漢人家族同我們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和利益,現在我們走了,在哪裏的勢力一落千丈,土著人在荷蘭人的慫恿下對哪裏的人進行迫害,很多人都被屠戮了。”


    “這和我們有什麽關係?”


    “我一個國王,不是皇帝,連華夏都沒有統一的國王,等我當上皇帝,等我一統江山再說吧,既然他們已經忍耐反抗了很多年了,也不差這一二十年,人必須自救才能被救,如果他們不自救,那麽我們去了又能幹什麽?等他們打到了荷蘭人是不是也要開始反抗我們?


    我們能得到什麽?


    難道就是去救一些白眼狼嗎?


    吃飽了撐著,就算我要救他們也是要把他們統一到華夏王國的範圍內,而不是要幫住他們,現在條件不成熟,我就摻和了。”


    鄭克爽有些為難,“陛下,都是漢人,不需要分的那麽清楚吧,幫他們就等於幫自己,我們的貿易船隻可以通過他們中轉去西方泰西人的地盤,他們也可以維持個活下來的利潤,現在荷蘭人知道了我們的所在,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哪裏你說的可是比我們漢人的地盤還要大的一個大島,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探查明白這個島的邊界在哪裏,幾次船隻都是在海上失事,失去聯係,內陸的探查更是進行了兩年時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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