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堂的拳頭還沒有砸到,拳風就已經先到,可謂虎虎生風!

    唿唿的拳風使得楊非凡倒退了兩步,他出道以來,有史以來第一次,被人逼得如此狼狽。

    真應了一句話:都市武林藏龍臥虎!

    從劉桂堂打出的剛猛有力的一拳去判斷,楊非凡猜想,劉桂堂必定是個練家子,而且,不是一般的練家子,而是,注重外功陽剛一路的練家子。

    楊非凡避開了劉桂堂剛猛有力的一拳後,劉桂堂立刻化拳為爪,往著楊非凡的麵門狠狠地抓去。

    假如,楊非凡被一擊即中,那麽,他就算是不死,也必定毀容。

    “我去!好狠毒的鷹爪功!”楊非凡不敢與劉桂堂的鷹爪硬拚,側身滑步,不斷地閃避。

    楊非凡閃開的一瞬間,劉桂堂的右爪剛好落在綁在王道仁兒子的大鬆樹上。

    哢嚓!

    大鬆樹厚厚的一塊樹皮,居然被劉桂堂的右爪挖去,留下了深深的一個抓痕。

    “哼哼,小子,知道害怕了麽?”劉桂堂將手中的樹皮狠狠地朝著楊非凡的身上扔去,一臉得意地笑道。

    “身手還算敏捷,不過,可惜,心腸太狠毒了,像你心腸這麽狠毒的人,不配做醫生。”楊非凡隻是輕輕一閃身,就已經躲開了扔過來的樹皮。

    “老子要是不狠,別人就會對老子狠!做老板也好,做醫生也罷,無非都是求財,擋老子者,死!”劉桂堂使出鷹爪功的狠辣招數,再次向楊非凡發起猛攻。

    “武,要有武德;醫,更要有醫德!偏偏你兩樣都沒有,功夫再好,又怎樣?醫術再高,又如何?”

    楊非凡一邊腳尖輕點,飛身閃避,一邊淡淡開口:“你連最基本的道德都沒有,你隻不過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守財奴,永遠都被錢財左右。”

    “夠了,老子不想聽你說所謂的仁義道德。”劉桂堂雙目通紅,大聲吼道:“老子的眼中隻有錢!”

    “你作為醫生替人醫病,可以為了錢!不過,你不可以招搖撞騙。”楊非凡雙手輕輕一推,就已經巧妙地化解了劉桂堂看似淩厲無比的一擊。

    “老子怎麽招搖撞騙了?你說!”劉桂堂像發了瘋似的,不顧一切地撲向楊非凡。

    “作法驅邪,醫學中有這樣的醫術麽?”楊非凡一邊閃避,一邊說道。

    “這叫祝由術,你懂什麽?”劉桂堂殺得幾乎眼睛都發紅了

    ,可惜的是,他根本就連楊非凡的衣袖都碰不到半分。

    楊非凡並沒有發起進攻,除了閃避,還是閃避。

    站在一旁的王道仁和張大芳看得麵麵相覷,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現代大都市當中,居然有人功夫如此了得!

    王道仁當兵好幾年,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打鬥得如此激烈!他心中暗自感概,假如,昨天在保安室中,楊非凡不是手下留情,那麽,他就算不死,也必定受傷。

    就在這時,王道仁的兒子像狗叫一樣,仰天咆哮,也不知是哪裏來的力氣,用牙齒咬斷繩子後,像發瘋一般撲向張大芳。

    “兒子!”張大芳看到她的兒子向她衝過來後,興奮得失去了理智,主動地迎了過去。

    “快走開,你兒子的狂犬病發作了。”眼看張大芳的兒子就要咬向張大芳,楊非凡一拳逼退劉桂堂後,快速地掏出數支銀針飛向張大芳的兒子。

    張大芳的兒子被銀針飛中後,立刻停在原地,雙目通紅,惡狠狠地瞪著他的母親。

    “兒子!”由於心痛兒子,所以,張大芳還是不顧一切地衝到她兒子的身旁,含淚搖著她兒子的身體。

    楊非凡看到張大芳的兒子被他的銀針製服後,搖頭長歎一聲:“哎,可憐天下父母心!”

    這時,劉桂堂大吼一聲,飛身撲向楊非凡,“老子和你沒完。”

    “該結束了!”楊非凡冷哼一聲,運轉能量向著直撲而來的劉桂堂一拳打去。

    嘭!

    劉桂堂被楊非凡強而有力的一拳打得橫飛而去,落地時,已經口噴鮮血。

    楊非凡輕飄飄地降落到柳桂堂的麵前,運轉能量一吸,就將他從地上吸了起來。

    “祝由術?”楊非凡輕笑一聲:“好,那我楊非凡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利用祝由術來醫治狂犬病?”

    狂犬病從古至今,都被世人列為不治之症,得了狂犬病的人,百分百死亡。

    雖然,張大芳的兒子被楊非凡的銀針暫時控製住病情,但是,對於醫治狂犬病,楊非凡還是沒有多大的信心。

    不過,所謂醫者父母心,楊非凡就算是沒有多大的把握可以治療狂犬病,他也要竭盡所能醫治張大芳和王道仁的兒子。

    劉桂堂被楊非凡一掌吸起來後,眼露奇異之芒,他壓根就沒有想到,在現代的大都市,居然有人懂隔空攝物這麽高深的功夫!

    隔空攝物功夫,就好像吸星術法一樣,都是屬於吸一門的功夫。

    楊非凡將劉桂堂吸起來後,立刻大袖一甩,這時,劉桂堂的身體,竟不受控製地飛向張大芳的兒子。

    當離張大芳的兒子還有一米左右的距離時,劉桂堂的身體立刻重重地摔了下來。

    劉桂堂忍著痛,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他清楚知道,剛才,楊非凡隻顧一味地閃避,無非是想和他玩貓捉老鼠的遊戲而已!

    假如,楊非凡不是手下留情,那麽,恐怕,劉桂堂早就已經被打趴了。

    “使出你的祝由術啊!怎麽不動了?我楊非凡倒是想見識一下你的祝由術。”

    楊非凡不屑地道:“祝者咒也,由者,病的原由也!假如,讓真正懂得這門高深絕學的人來施展祝由術,或許,祝由術真的可以驅除狂犬病的病毒。”

    劉桂堂咬了咬牙,從懷中取出數張黃符紙,口中念念有詞,將符紙放進碗中燒成灰後,倒下黃酒,用手指不斷地攪拌,最後,遞到了張大芳的手上。

    張大芳雙手抖顫地拿著碗,一臉恐慌地看著楊非凡。

    “嫂子,你不是很相信這個村醫麽?怎麽不將碗中的紙灰酒喂你的兒子了呢?”楊非凡笑道。

    張大芳還沒有說話,王道仁就已經按耐不住了,他輕輕地推了推楊非凡,很是擔憂地道:“神醫啊,你就這樣放心讓我的兒子喝這些東西?”

    “這是證明你們村醫醫術高明的最好辦法。”楊非凡轉身看著劉桂堂,笑道:“劉村醫,你說是嗎?”

    劉桂堂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論功夫,他比不上楊非凡;論口才,他更是比不上楊非凡,試問,他還能說些什麽?

    “神醫啊,這不是開玩笑的啊!萬一我兒子喝下這些東西,出了什麽事,我該怎麽辦呢?”王道仁膽戰心驚地道。

    “放心吧!你兒子喝下這些東西,就算是治不了病,也可以安然無恙。”楊非凡自信滿滿地道。

    就在這時,庭院外麵站滿了過來看熱鬧的村民,這些村民,都是王道仁和張大芳的左鄰右裏。

    這些村民一邊看著熱鬧,一邊指手畫腳地議論紛紛。

    張大芳很是緊張地看著王道仁,直到王道仁點了點頭後,她才將手中的紙灰酒倒進她兒子的肚子裏。

    楊非凡輕咳一聲,道:“嫂子、王隊長,忘了告訴你們,你們的兒子喝下紙灰酒後,雖

    然可以安然無恙,但是,肚子會痛。”

    王道仁嚇得臉色突變,“你怎麽不早說?”

    張大芳更是嚇得差點暈倒在地,慶幸,王道仁及時扶著,才不至於摔倒在地。

    楊非凡指著劉桂堂,笑道:“我這樣做的目的,其實,是想讓你們看清楚他庸醫的真麵目。”

    劉桂堂氣得咬牙切齒,忍著傷痛,不顧一切地飛起一腳踢向楊非凡。

    “哼!簡直不自量力!”楊非凡同樣飛起一腳,“今天,我楊非凡要好好地教訓你這個庸醫。”

    嘭!

    雙腳碰撞的一瞬間,傳來了一聲悶響,緊接著,又傳來了一聲慘叫。

    劉桂堂的身體像敗草一般,撞在庭院中的一棵大鬆樹上,落下來時,口噴鮮血的同時,整條右腿,已經徹底地報廢。

    “不是吧?劉村醫會是庸醫?”

    “他曾經治好了我們村不少人喔,怎麽可能是庸醫?”

    “他收取的醫藥費雖然很昂貴,但是,他真的可以治好我們的病啊!”

    一時之間,圍觀的村民立刻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來。

    楊非凡皺了皺眉,長歎一聲:“對!在某些時候,他或許不是庸醫,因為,他的確懂小小的醫術,可以治療小小的疾病,比如:傷風感冒、頭痛、肚痛之類......”

    “這些小病,就算是庸醫,隻要是懂小小的醫術,都可以治好。”楊非凡繼續道:“我說他是庸醫,主要是因為他醫德敗壞,不重視大病,利用招搖撞騙的假祝由術,騙取大家的錢財,欺騙大家的感情。”

    其中,有些村民幾乎異口同聲,半信半疑地道:“不會吧?”

    楊非凡用力一吸,吸出王道仁和張大芳兒子身上的銀針後,笑道:“是不是這樣,大家看著這個孩子,馬上就可以見分曉。”

    大家立刻齊刷刷地看向王道仁和張大芳的兒子。

    “痛,好痛,我肚子好痛!”王道仁和張大芳的兒子,忽然間倒在地上,護著肚子,拚命地打滾。

    “怎麽會這樣?難道劉村醫根本就不懂祝由術?”

    “不是吧?聽說劉村醫的祖父曾經遠赴巫山學習祝由巫術,劉村醫怎麽可能不懂祝由術?”

    “我也是覺得很奇怪,按道理,祝由術世代相傳,劉村醫不可能不懂啊?”

    “或許,劉村醫根本就是學藝不精

    ,隻會招搖撞騙;又或許,他祖父看他人品不好,所以,並沒有傳他真正的祝由術。”

    “聽說,祝由術要是被心術不正的人學會了,必定會禍害人間。”

    ......

    全場立刻一片嘩然,大家又再眾說紛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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