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窟二王在商量著。


    同一時間,方平和戰王已經再次踏上了禦海山,準備迴返地球。


    ……


    與此同時。


    魔都地窟,地下通道大廳。


    張濤、李振、南雲月包括魔武幾位強者,紛紛趕了過來。


    張濤來魔都鎮壓地窟,也同時把吳奎山帶了迴來。


    此刻,空曠的大廳中,吳奎山淩空漂浮,身上的氣勢卻是越來越強盛。


    一旁,呂鳳柔一臉的擔憂和忐忑,幾次看向張濤。


    張濤雖然沒看她,卻也知道她在想什麽,淡笑道:“不用擔心,好像要清醒了!”


    距離吳奎山昏迷,都快過去一個月了。


    這麽長時間,吳奎山終於消化了玄玉真王的本源道,快要清醒了。


    張濤說完,李振瞥了他一眼,看著他的白胡子有些礙眼,別扭的要死,實在是沒忍住,傳音喝道:“把胡子給我拔了!”


    他真的看的不自在,百歲不到的絕巔境強者,真的算是年輕人。


    張濤和鎮天王這些人一比,那是年輕的不能再年輕。


    以前還好,這家夥保持中年人的模樣,黑發無須,那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可幾天沒見……這家夥居然弄出了長長的白胡子,李振都懷疑張濤是不是腦袋出問題了!


    張濤捋著胡須,笑容滿麵,同樣傳音道:“你喜歡,你也可以長胡子!我都快百歲的人了,長點胡子怎麽了?你有意見?”


    “你……”


    李振惱火,一旁,南雲月朝兩人看了一眼,懶得理會他們,開口道:“吳奎山這次清醒,本源道如何?”


    這話一出,魔武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張濤不慌不忙,笑道:“我現在在思考一個問題!”


    “什麽?”


    “本源道該做一個劃分了!”


    張濤笑嗬嗬道:“以前,九品沒幾個,本源道武者也不多,大家接觸的也不多。那時候,大家也懶得做什麽劃分,沒那個必要。


    可現在,隨著接觸的廣,強者不斷湧現,是時候該做一個量化標準了。”


    武道品級之分,都是人多了,才有了等級之分。


    等級之分,不單純是為了突出等級的差距,還是為了讓武者對自身有個清晰的認知。


    氣血用卡,精神力用赫,破滅之力用元,武道有九品……


    這些區分,都是為了量化武者,讓武者對自身有個認知。


    就如能源石,以前用修煉能源石和非修煉能源石區分,到後期,隨著能源石多了,也開始采用九品之分。


    聽到張濤這麽說,南雲月和李振倒也沒覺得他小題大做。


    將武道品級劃分的細致,也是為了讓武者有個期待。


    籠統的劃分本源道,本源道之上就是絕巔,這對九成九的本源道強者而言,都是可望不可即的目標。


    李振這時候也顧不得他的胡子了,緩緩道:“你準備如何區分?本源道走了多遠,其實我們很難觀察到,一般情況下都是武者自己在衡量,哪怕武者自身,其實也不是太清晰。”


    張濤淡笑道:“這個問題簡單,本源道走了多遠,武者自身未必清楚。可力量爆發多少,增幅多少,武者還是知道的,這就是一個量化的標準。”


    說罷,張濤又道:“我們以最頂級的非絕巔九品為例,他們自身氣血能高達15萬卡,本源道走到了極致,沒到1那個地步,如果按照1倍增幅來算,那他就可以爆發出接近30萬卡的氣血。


    30萬卡氣血,這是最頂級的非絕巔強者!


    其實,衡量一位武者等級,我覺得還要看爆發力,而非自身的上限能力。


    如果一位最頂級的九品,上限可以達到30萬卡,可他很有可能是做不到這樣的爆發力的……”


    “那你覺得該以戰力為衡量標準?”


    “不錯。”


    “……”


    幾人談著話,一旁,李老頭翻起了白眼,看了一眼氣勢還在增長的吳奎山,不由道:“幾位部長,現在不急著談這些吧?老吳現在情況如何了?”


    給武道劃分細致,的確有必要。


    可這時候,吳奎山還在恢複中,談這個不好吧?


    張濤掃了他一眼,笑嗬嗬道:“急什麽!吳奎山沒大礙,清醒了就是好事,再等等便是!李長生,我現在談的才是大事,一旦確定好了標準,你可能就可以上九品榜單了。”


    張濤笑容滿麵道:“弱九品,我們一般以10萬卡氣血,沒有力量增幅為起點。有些弱九品,自身掌控力差,爆發的氣血強度,可能隻有五六萬卡。


    未來,如果劃分標準確定了,這些弱九品,也許會被淘汰的。


    從九品榜單跌落!”


    張濤再次笑道:“當然,感悟了本源道,的確是九品的象征,也不好就這麽淘汰了。所以該如何確定八品金身高鍛和九品的問題,都要探討一下。


    這事還是相當重要的,下三品淬骨,為何我們會劃分為三品十二段?


    就是為了讓武者一步一個台階,有個小目標,朝小目標邁進。


    現在如果將下三品劃分為同一品級,那淬骨的期限就太漫長了,這時候大家一直處於同一品級,就會缺乏動力……”


    “部長用得著和我解釋這些嗎?”


    李老頭無語,我又不是小學生,還用你手把手教的?


    他不是說不能細致劃分等級,而是提醒你,現在吳奎山才是大事,老張想什麽呢?


    張濤笑嗬嗬的,也不在意,這事先放放。


    這也是南雲月提及吳奎山的事,他才想起來了這茬。


    總不能每次都是用走了零點幾的本源道來說本源道強者吧?


    本源道也是個漫長的過程,絕巔都一直在走,一走就是幾百年,上千年的都有。


    這個過程太漫長了,的確需要一個清晰的量化標準。


    沒再說這個話題,見大家都在關注吳奎山,張濤看了一陣,開口道:“這次醒了,差不多也能進入九品前十了。


    雖未成絕巔,不過……和吳川應該差不多了吧。”


    “就這樣?”


    這時候,李老頭有些意外地說了一句。


    張濤三人忽然齊刷刷地看向他!


    什麽意思?


    就這樣?


    吳川也就不在這,要不然能活活打死你!


    三部四府,七位領袖,五位絕巔,第六位的張衛雨絕巔在即,如果張衛雨成就絕巔,那吳川就是絕巔之下第一人!


    當然,這是華國的排名,而且排名未必準。


    吳川應該比趙興武差點,和孔令圓、陳耀祖這幾位差距不大。


    可不管如何,那也是最頂級的九品強者。


    結果李長生來了一句“就這樣”,這一刻,張濤都有些怔神,魔武的家夥,現在都這麽膨脹了嗎?


    李長生見他們看來,輕咳一聲,幹笑道:“我的意思是……吳師兄……戰力……咳咳,就那樣吧。老吳吞噬了一位真王強者的本源道,結果醒了就到這地步……總覺得虧了。”


    他以為吳奎山怎麽著也有張衛雨的實力了,結果現在成了吳川。


    要知道,在方平他們眼中,老老吳很丟人的。


    三部四府七大領袖當中,方平和李老頭幾人還真沒把吳川和那幾位等同。


    無他,老老吳當初第一次參與排名,太丟人了。


    全球榜出來的時候,三部四府的領袖,其他六人幾乎都在前二十,結果到了吳川……嘩啦一下,掉到了90名左右。


    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而且其他人都有九品神兵,吳川當時都沒有。


    可以說,吳川是混的最慘的一位領袖人物。


    方平都懷疑,南方鎮守府,是不是後娘養的,怎麽就那麽悲催?


    方平此刻也就不在這,要是在這,聽到吳奎山清醒了之後,大概和吳川差不多,大概也要驚訝,這麽弱?


    不應該啊!


    張濤有些無語,半晌才道:“吳川很丟人嗎?那家夥還是你同門師兄,你就這麽看不起?”


    李老頭幹笑,別這麽說,我沒看不起。


    他、黃景、吳川,三人那是真正的同門師兄弟。


    都是老校長一起帶出來的學生。


    另外一些人,死的死,殘的殘,到現在,黃景都死了,老校長的嫡傳其實就他和吳川了,秦鳳青算是隔代的,不過論關係,要比其他人要近一些。


    不過這麽多年來,李老頭還真沒覺得吳川強到哪去,哪怕當年他六品,吳川已經九品了。


    想到這,李老頭忽然有些好奇道:“吳師兄本源道走了多遠了?這個我還不是太清楚,不過他之前戰力好像……不是太強大,我覺得比張鎮守還有南部長沒突破的時候,要差一點。”


    之前吳川在魔都地窟參戰,雖然也很強大,比吳奎山要強,可強的有限,李老頭覺得沒有張衛雨他們那種頂級九品的氣勢。


    一旁,李振見狀笑了笑道:“吳川本源道走的不算太遠,按照張濤1000米的說法,吳川大概走了六七百米的樣子。


    不過吳川相比我們,要年輕不少,這兩年進步還是很快的。


    這次從魔都地窟迴去,我看他實力還會有些增長,可能會更進一步……”


    李老頭想了想又道:“我一直好奇一件事,當年怎麽讓吳師兄當了南方鎮守使?他當年剛入九品,就成了南方鎮守使,比他合適的人選不少吧?”


    南雲月瞥了一眼張濤,淡淡道:“這事你問張濤!”


    張濤嗤笑一聲,無所謂道:“有什麽好奇怪的,當年南方鎮守使隕落,需要一個人頂上去。我屬意的其實不是吳川,而是你老師。


    你老師當時雖然是八品境,可他進入八品巔峰多年,其實也領悟了自己的本源道。


    我的意思是,政府想辦法籌集一批資源,幫他療傷,讓他晉級九品……


    不過你也知道,當時政府資源也有限,都是極其寶貴的資源,你老師不願意浪費這些資源。


    也拒絕了南方鎮守使的位置,不過他推薦了吳川,你老師在南方也是首屈一指的宗師級人物,帶出來的學生,遍布南方。


    當時南方14位總督,4位來自魔武,魔武又是南方第一名校,軍部也有多位魔武學生……


    考慮到這些,吳川成為南方鎮守使,也足以統領整個南方。


    有你老師壓陣,倒也不用擔心有人不服氣,這就有了吳川入九品,擔任南方鎮守使的事。”


    這些秘聞,李老頭還是第一次知道,聞言有些惋惜道:“這麽說,當年老師有機會恢複?”


    “有是有的。”


    張濤搖頭道:“可你老師戰鬥多年,不滅物質早就耗盡,金身也受損嚴重,當時虧空極大。想恢複……其實換成現在,真的不算難,讓方平那小子提供個千元不滅物質,保準生龍活虎。


    不過那時候,我們也剛成就絕巔不久,我提過幫他恢複的事,他沒答應。


    那時候,那家夥說我們要防禦禦海山,不能為了他消耗力量,以免被地窟強者突襲……


    拖到最後,他其實也精疲力盡了,魔都那一戰,也是他自己選擇的最後一戰。”


    李老頭微微點頭,也沒再說。


    那時候,老師的確已經是強弩之末,已經有些不願苟活了,要不然,還能再拖拖的。


    那一戰,哪怕老師不參戰,也是有很多理由的。


    可他還是去了!


    李老頭沒糾結這個,繼續看向吳奎山,此刻的吳奎山,氣勢更強大了。


    虛空中,一條大道若隱若現。


    李老頭看了一會,再次道:“這麽說,這次老吳恢複的話,本源道其實也就走出了六七百米?”


    張濤點點頭道:“差不多,也許稍微長一點。”


    其實吳奎山要是用玄玉真王的道,取代了他自己的道,那就算沒到絕巔,差距也不是太大了。


    不過玄玉真王的本源道,吳奎山並未全部接納。


    而且還用對方的道,蘊養他自己的道,消耗的很大。


    到現在,吳奎山自己的道走出了六七百米,玄玉真王的那條道也差不多。


    雙道強者!


    如果吳奎山運用的好,應該會比吳川強一點才對,不過未必有張衛雨強大。


    “再等一會,差不多要清醒了!”


    張濤說了一句,也不再說話。


    眾人都開始默默等待起來。


    ……


    就在吳奎山即將清醒的時候,方平眾人已經離開了魔都地窟,戰王一路疾馳,迅速趕向西山地窟。


    一邊疾馳,戰王一邊問道:“這次去界域之地,收獲如何?找到狡了嗎?對了,你怎麽遇到呂振了?呂振不是說在魔都地窟失蹤了嗎?這麽說來,是進了界域之地了?”


    戰王問題相當多,方平還沒迴話,呂振急忙道:“迴前輩,我的確在界域之地待了數年,對了,邪……”


    他正要說話,方平忽然笑道:“這次收獲不小,狡還在界域之地,而且答應了這次要幫忙,算是意外收獲吧。”


    “那運氣還算不錯。”


    戰王應了一聲,沒細問界域之地的事,迴去了再說。


    呂振則是掃了方平一眼,他現在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方平去界域之地,那是戰王護送他去的。


    那邪教武者……怎麽去的?


    難道說,魔都地窟陷落,邪教武者沒有離開?


    他在想著這事,方平則是直接不去想,和我無關,我又沒打你,你看我也沒用。


    沒憑沒據的,你別冤枉我。


    ……


    12號進入地窟,到了14號晚上,方平才抵達了西山地窟。


    西山地窟禦海山,陳穀陽一直坐鎮禦海山通道,好像一直沒離開,也不知道在這坐了多少年。


    這一次,方平沒再遮掩相貌和氣機。


    陳穀陽看了一眼方平,又看了看呂振,好像猜到了什麽,看了兩人一眼,微微點頭,也沒多說什麽。


    方平則是朝陳穀陽抱拳拱手,笑道:“陳前輩,之前方平冒充蔣昊,讓前輩見笑了。”


    陳穀陽淡笑道:“無礙,進入地窟,小心些為妙。之前耀祖他們的事,還沒來得及道謝,多謝方校長才是。”


    “前輩客氣了,上次也是耀祖前輩助我才對。”


    方平正說著,陳耀祖忽然看向外域,方向是界域之地的方向。


    戰王也看向那邊,很快笑道:“方平,裏麵的老家夥好像有點動靜,要不要去看看?”


    一旁,陳穀陽微微蹙眉道:“別亂來!這邊有動靜好幾次了,我懷疑是在複蘇!這時候進入,可能會被當成敵人對待!”


    方平有些意外,忍不住道:“玄德洞天的前輩在複蘇?那上次我遇到的……”


    “可能是精神力具現體,或者上次沒痊愈,最近界域之地動靜不少,可能現在處於複蘇狀態。”


    陳穀陽解釋了一句,接著微微凝眉道:“這麽多年來,界域之地無動靜。近期,不止是玄德洞天,其他幾大界域之地,好像也有些動靜。


    裏麵的人,靜極思動,也許要出來了。”


    戰王瞥了他一眼,笑眯眯道:“老陳,你說裏麵那位,會不會是你老子?”


    “……”


    陳穀陽臉色漆黑!


    瑪德,混蛋玩意。


    這裏有小輩呢!


    瞎說什麽玩意!


    怎麽可能是自己老子?


    陳穀陽淡漠道:“應該和陳家無關,耀祖他們根本進不去。”


    “那可未必,或者你師父?”


    戰王說了這話,陳穀陽卻是沒反駁,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


    鎮星城的絕巔,都有自己的猜測。


    鎮天王安排陳穀陽坐鎮西山地窟,未必就是隨意安排,他們這些人,可能真的和界域之地有關係。


    戰王見他不說話,又道:“裏麵的那家夥,找你了嗎?”


    “沒有。”


    “沒聯係你?”


    陳穀陽淡淡道:“裏麵的人,未必可以現在出來,如何聯係?更何況,我們到底什麽情況,誰又清楚?而且,我們也有自己的人生,數百年下來,哪怕真的和界域之地有關,也是過往了。”


    陳穀陽說完,又看向方平,緩緩道:“不要和蔣胖子走的太近,他有點問題,我一直懷疑,他才是魔帝,別有用心!


    當年張濤在北湖地窟撿到的那株妖植,可能就是蔣胖子丟出去的。


    論起對人類的了解,他更了解。


    而且他坐鎮南江地窟,距離北湖地窟很近,北湖地窟也是他巡查的地界,所以他的可能性最大。


    這家夥不知道想做什麽,不要和他走太近。”


    方平一臉懵,你當著戰王的麵說這話,啥意思啊?


    還有……


    你剛說蔣胖子,我都以為你說蔣超了。


    方平一臉訕訕,戰王也是無語,低罵道:“少扯淡,張濤那小子的妖植可不是我送的,我要送,那也是正大光明地送他,讓他記個情分。


    賣人情,我可不會藏著掩著。


    藏著掩著的人,都不是好東西,誰知道誰幹的!


    還有,陳老鬼,你也不用試探我,老子不是魔帝,就算老子來自紫蓋山……可能和魔帝有仇。


    這家夥可是紫蓋山棄徒,搞不好還是背叛紫蓋山的存在,也許老子和他幹過架的。


    不過紫蓋山那邊,的確有點問題。”


    戰王沉聲道:“那邊不但有問題,問題也許很嚴重,有機會的話,還是要去看看!紫蓋山那邊,蔣家沒人在,也沒其他人類在……不過老子在禦海山發現了一條通道,直接通往界域之地的,應該和紫蓋山關聯。


    有人可以出入紫蓋山,通過禦海山的通道……


    我上次去查看了一下,痕跡很古老了,地下被鑽通了,有個地下通道……”


    陳穀陽陡然看向他,忽然咬牙道:“為何不早說?”


    “跟你有啥關係?”


    戰王一臉的不屑,鄙夷了一聲,這才看向方平道:“我是跟你小子說的,我其實懷疑你這小子是魔帝……那個洞,指不定就是你打的,我看你打洞有一手!”


    方平臉色漆黑,義正言辭道:“前輩,別汙蔑我,我從不打洞!”


    瞎說什麽!


    呂振在這呢,我不要麵子的嗎?


    誰打洞了!


    不過……紫蓋山居然和禦海山有通道存在?


    這麽說,戰王可能進入過紫蓋山?


    他正想著,陳穀陽也沉聲道:“你進去了?”


    “沒,就是掃了一眼,通道被人封鎖了,我一旦闖進去,應該會被封鎖的人感應到。而且我去了,地窟的真王也許也會發現,所以一直沒進去,其實發現也沒多久……”


    戰王說了幾句,笑道:“就是提醒你,西山地窟你也查查看,小心有通道,裏麵的老鬼要是一下子闖出來了,西山地窟相當重要,很麻煩!”


    “我會注意的。”


    陳穀陽應了一聲,相當重視這個問題,也沒大意。


    戰王也不再說,帶著方平和呂振一起踏入了旋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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