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棱冷哼一聲道:“跟我迴陽信,你們幾個笨蛋真是癡心妄想;隻是吸引我有什麽用,自然會有更厲害的人去捉拿他們。”


    “啊!更厲害的,那是誰啊?”幾人傻了眼,“不會是五哥出馬了吧?”


    “你們說呢?”


    幾人打了一個冷顫,尉遲南問道:“七哥,我們雖然和竇建德聯手,可是沒有傷害大魔國一兵一卒,乃至一草一木;你們何必要趕盡殺絕啊?”


    闞棱冷哼一聲道:“你們是沒有傷害大魔國的一兵一卒,那是咱們兄弟的情分;這份情我們大魔國領!


    可羅藝不肯善罷甘休,他已經像李唐的太子李建成效忠。李建成和李元吉在我們山東犯下了累累罪行;誰敢保證羅藝一下次不會走馬換將?如果再來一個李元吉,我們悔之晚矣!”


    “老王爺投降了李唐?”尉遲南,尉遲北等人一下子愣住了。


    “都別磨蹭了,跟我去陽信。這一段時間你們什麽也不用管。好好地在山東玩一玩,我們自然會找羅藝談判。”


    幾人笑道:“好啊!早就聽說山東富饒安定,美食美景數不勝數;我們倒要好好地玩一玩。走!鑼鼓敲起來,咱們去山東。”


    闞棱啞然失笑,然後帶領著他們進了陽信。


    羅成、竇線娘和張公瑾幾人隻帶著3000精銳騎兵和一些貼身侍衛繞過陽信打馬直奔樂壽;他們跑到了無棣縣的慶雲鄉;在此東二裏許,有一條土阜,蟠踞鬲津河中流,蜿蜒數裏,形如臥龍,名臥龍岡。臥龍岡四麵環水,岡上樹繁草盛,其上空常被五彩祥雲籠罩。


    他們到了這裏看到天色不早,就在臥龍崗上按營寨紮休息。


    這裏水汽彌漫,到了夜間就跟下午了一樣,黑沉沉的看不清東西。羅成的大軍已經休息,山林間隻能聽到秋蟲的鳴叫。


    “沙沙、沙沙”茂密的林木中響起了腳步聲;偶爾還有一隻宿鳥受到驚嚇,振翅高飛。好像收到了傳染,一片的宿鳥振翅騰空,樹林中撲棱棱響作一團。


    剛剛睡下的羅成撲棱一聲就坐了起來,他抄起身邊的五鉤神飛亮銀槍衝到了營帳外麵。張公瑾和竇線娘也跑了出來道:“少保(羅成)出了什麽事情?”


    羅成凝眉向外麵看了一眼道:“宿鳥驚飛,有人穿林而過;大家小心,我出去看看。”說著騎上西方小神龍衝到了山崗上。張公瑾和竇線娘跟著衝了出來。


    他剛到了山崗,就發現對麵站著一隻大軍,在這隻隊伍的前麵站著三員大將;當先一人身材魁梧,靛臉朱眉;胯下一匹唿雷豹,掌中八卦宣天斧。


    竇線娘猛地看到程知節,加上他的身後霧氣茫茫,又有些模糊,嚇得一聲驚唿:“鬼,鬼呀!”


    程知節一聽臉就黑了下來,羅成麵色尷尬的的咳嗽一聲,催馬上前兩步道:“五哥,你怎麽會在這裏?”


    程知節道:“有朋自遠方來,我本來想派人去迎接,沒有想到人家不領情;我就隻好自己來請了。”


    羅成臉一紅道:“五哥,對不起了!不過父命難為,小弟不得不如此。我們已經準備撤迴迴去了,還請五哥原諒。”


    程知節道:“好!我也不會為難你。羅成,我想請你們道山東玩一段時間。放心我絕不會傷你們一根毫毛。隻是和羅藝老王爺好好的談一談,請你配合。”


    羅成和張公瑾還沒有說話,竇線娘猛地一催卷毛獅子驄舞動描金畫戟道:“你這分明是要綁架!休要大言不慚,且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不要!”羅成和張公瑾驚唿一聲,可還是沒有攔住,竇線娘已經催馬衝了上來。段誌玄和王文度想要替代程知節戰鬥。


    程知節一擺手道:“你們不是她的對手,看我贏她!”說著他一催唿雷豹就衝了上來。


    竇線娘一直聽說他是如何如何厲害,耳朵都要灌滿了。小姑娘很少服人一直想要和他較量一下,於是銀牙一咬,大戟分心便刺。


    程知節不慌不忙,看到她的大戟到了,手中的大斧子唰的一下子就掃了過來,隻這一下子,不僅破了她的攻擊;而且順勢欺進,攔腰就斬。


    竇線娘被嚇了一跳,趕緊大戟一順硬攔他的巨斧。“當!”竇線娘感覺自己被攻城錘掃中,臉上緋紅差點又噴出血來。


    羅成知道竇線娘有傷在身,如果再次受傷,隻怕以後再難寸進,不得已隻好催動西方小白龍,衝了上來,搖槍便刺。


    程知節舍了竇線娘手中的大斧子向外攔截。羅成知道程知節力大無窮,自己不是對手,連忙雙手一抖手中的五鉤神飛亮銀槍幻化出七八個槍頭,猛地刺向老程。


    程知節哈哈大笑:“好!看來你的武功又進步不少,讓哥哥試試你的厲害!”說著手中的大斧子劃過一個神奇的弧線重重的砍在羅成大槍的七寸處。


    “當!”羅成的花槍被砸的一陣顫抖,一片槍頭立馬消失。羅成感覺到手軟筋麻差點把手中的大槍都扔了。


    “五哥,好功夫!”羅成眼睛一亮,手中的花槍像閃電一樣猛刺程知節。程知節見招拆招和他鬥在一處。


    竇線娘微微一皺眉,羅成看起來圍著程知節不住地進攻,一條大槍舞動的像潑風一樣不停地刺向程知節;可是她也看得出,羅成是徒費力氣,根本就神不進手去。


    程知節的斧子變化莫測讓羅成的一次次攻擊無功而返,不得不連續變招尋找時機。程知節也是暗暗點頭,羅成學全了羅家槍之後,武功突飛猛進,已經初步擁有了和他比試的實力。


    竇線娘知道羅成不是程知節的對手,銀牙一咬舞動描金畫戟,對張公瑾道:“咱們也去幫忙。”說著率先衝了上去。張公瑾苦笑一下,提著大刀也跟著上去。


    程知節哈哈大笑,製止了段誌玄和王文度準備出手幫忙的打算,手中的大斧子一圈,將他們三個都圈了進去。


    打了沒有是幾個照麵,竇線娘悲哀的發現,自己二人有沒有都是多餘的,幾乎起不到一點作用。這個家夥的斧法太過深奧,連消帶打大部分的力量攻向羅成,隻是捎帶腳就被自己和張公瑾給辦了。


    又打了四五十個迴合,他們都看得出,這程知節根本就是拿他們鬧著玩,根本就沒有認真。即便這樣此人力道忽大忽小,忽快忽慢,也讓他們差點吐血。


    “不打了!我們認輸。”羅成,猛地一收花槍退出了戰團,竇線娘和張公瑾也趕緊停止了攻擊,退了下來。


    “五哥的功夫原來越神妙了,多謝您手下留情。”


    程知節長歎了一口氣道:“對手難尋,真是讓人悲哀。”


    “五哥,我們已經投降了,你想怎麽樣?就隨你的便把!”


    “有朋自遠方來,不已樂乎?我們大魔國是很歡迎朋友來的。你們約束好手下,到我們山東轉一圈。不是我說你羅成,不能隻想著打打殺殺,帶著竇姑娘好好地散散心,等你們玩夠了我就送你們迴去。”


    竇線娘臉一紅,羅成笑道:“難得五哥這麽為這小弟著想,盛情難卻,小弟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就對了!你們帶著人趕緊走吧!對了,留下兩件信物,我要和老王爺和夏王好好地談一談。”


    羅成摘下了寶雕弓,竇線娘冷哼一聲扔下了金彈弓;程知節命人收拾好了,然後帶著他們去了陽信。


    陽信目前百廢待興,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羅成的軍隊駐紮在軍營中,和大魔國的軍隊同吃同住。尉遲南和尉遲北等哥幾個則住在了闞棱的府中。


    每天早晨,幽州軍都會被大魔國軍隊的號子聲驚醒,然後看著他們一排排,一隊隊扛著刀槍的跑出了軍營,然後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又滿頭大汗的跑了迴來。


    等大家衝洗完畢,才開始一天的早飯。幽州軍也跟著來到軍營的夥房;一進來就能聞到撲鼻的香氣。


    早飯很簡單,不過幽州兵看著像小山一樣的白饅頭,悄悄的打問:“你們每天都能吃到饅頭嗎?每個人能分幾個?”


    被詢問的士兵瞥了他一眼道:“不錯,饅頭、雞蛋和牛奶是必須有的,數量不限管夠。你們怎麽樣?”


    “管夠?”幽州軍感到很不可思議,有的口中已經流出了口水道:“我們一年也吃不到一迴。你們可真是幸福,我們要是也能在山東當兵就好了。”


    “你們一年能有過少軍餉,我們幽州兵一年能有3兩銀子,在整個反王中除了李唐,就屬我們多了。”有人不願意被比下去,迫不及待宣揚。


    “哼!才3兩,我們在五年前就已經是10兩了;這些年到時一直再漲;現在像我們普通士兵每年都有13兩。”


    “啊!”幽州兵驚唿一聲,目光閃爍;心中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有大膽的人問了一聲:“大哥,你說我們能夠加入你們的隊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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