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子一深,摟著少女的手微微收緊,抬手捏住她的下顎,薄涼的唇覆了上去,撬開牙關,卷著她的********。


    楚淩淩被他吻的七葷八素,身子有些軟,無力的掛在男人的身上。


    床榻外的床紗被拉下來,裏麵傳出陣陣悅耳的聲音,女子的嬌羞聲,男人的低吼聲,與窗外的雪花淡淡相應。


    已是深夜。


    軒轅迦燁光著上半身坐在床榻邊,手抓著少女的左手,手臂上包著紗布,那紗布上卻是滲透著片片血跡,可以看得出來沒包紮前流了很多血。


    楚淩淩還在睡著,他沒有拆開,隻是輕輕的吻了一下紗布的上方,動作很柔,接著便重新躺下,憐惜的撫上她的輪廓,眸底的柔色像是那海,深不見底,一望無際。


    清晨。


    窗外的雪停了,鋪灑在山脈處,街道中,打開鏤空雕花的窗子,雪的清新味道飄進來,神清氣爽。


    楚淩淩站在窗前伸了個懶腰,迴眸問著一旁邊喝著茶邊看自己的男人,“你喜歡雪嗎?”


    “還好。”軒轅迦燁笑了笑,“淩兒小的時候倒是喜歡雪。”


    “我?”楚淩淩一愣,“昂。”


    他說的應該是以前的楚淩淩。


    “有的時候為夫就在想,淩兒並不笨,也不是外界所言那般,為何在侯府會被欺負?”


    軒轅迦燁有多少次看見楚淩淩被楚妖姬推到池子裏,還拿剩飯剩菜潑她,但她除了求饒就是道歉,絕不反抗。


    看到楚淩淩委屈的吃著地上已經髒了的飯菜,他就恨不得把那群人做成人彘。


    楚淩淩趴在窗邊,“你以前一直觀察我?”


    從她剛到這裏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人在暗中看著她。


    她又笑了笑,望著外麵的積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不反抗,可能真如外界所言的癡傻吧。”


    楚淩淩是不是真的傻她不知道,也無從知曉,她隻知道她不傻,軒轅迦燁也不傻。


    “所以為夫總覺得你很聰明,有的時候覺得你是故意隱藏,有的時候又覺得……你就像換了一個人。”軒轅迦燁凝視著她的臉。


    楚淩淩聽到這句話,心裏猛的咯噔一下,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她是真的害怕軒轅迦燁會看出來什麽。


    “換了一個人?”她饒有興趣的迴眸與他對視。


    “從前的你,從舉動到下意識的反應看起來就像個孩子,而現在看起來卻是外表稚嫩內心成熟。”軒轅迦燁走過去抱住她,歎了口氣,“無論哪個才是你,你都是為夫的妻子。”


    他越是這麽說楚淩淩的心裏越是不安,她怎麽總覺得自己在軒轅迦燁麵前像個透明人,似乎什麽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師父以前跟我說,這天下間的王者並不止一位,還有一位暫時還未發現,而且這兩位王,似乎都沒有善終。”他說到最後有些失笑。


    楚淩淩唿吸一滯,他說的另一位王指的是自己?


    “乃一念之間,你說為夫是神還是魔?”他低喃道。


    她想都沒想,直接道:“你是人,是我的男人。”


    男人聽她這句話愣了愣,大笑起來,更是摟緊了她的身子。


    他勾唇寵溺一笑,“淩兒的話總是能讓為夫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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