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東調酒的時候,


    李堯是親眼看著魏大東從一個調酒壺裏麵把酒倒出來的,所以花哥和李堯酒杯裏麵的飲料是一樣的。


    看花哥嚐了一口後,李堯就知道這酒估計很難喝!


    所以,


    李堯沒想到魏大東竟然能麵不改色的給它喝下去!


    是個漢子!


    魏大東放下酒杯納悶道:「老闆還有事沒?沒事我就去忙了?」


    李堯問道:「你調的酒是啥味道?」


    魏大東砸了砸嘴說道:「酒味啊。」


    李堯:「……」


    算了,


    這都不重要。


    李堯叮囑道:「往後客人要調酒你不要上手,讓陳曦去做,你就幫忙打打下手就行了。」


    反正酒館的生意也忙到腳不沾地的程度。


    魏大東不樂意了:「憑啥啊!」


    李堯冷笑,


    為啥你心底沒點逼數嗎?


    他重新坐迴沙發:「我是老闆你是老闆?我還要跟你解釋咋地?」


    魏大東:「好的老闆,沒問題老闆!」


    他終於想起來了——


    現在他是在人家的地盤,連自家陳曦大佬都對眼前這貨言聽計從,自己還是不要更對方展示自己頭有多鐵比較好。


    李堯讓魏大東去忙了,


    他則在壁爐前繼續研究魔法知識。


    等到給林曉薇把武器生產線搞定,他就要著手正式煉製斷肢重生藥劑了,穀新亭和封離大姐都等著呢。


    其後幾天,


    酒館的生活都很平靜。


    林曉溪這段時間沒事就往酒館跑,這妮子最近愈發沉迷於陳曦了。當然,李堯覺得林曉溪那貨就隻是沉迷於陳曦的乃子!


    哼,


    他早就看透了!


    這天清晨,李堯照例起床來到樓下鍛鍊《練氣術》,陳曦和封離大姐依舊在對練。隨著氣溫愈發降低,省城街道上來往的行人也穿得愈發厚實,可封離大姐依舊是一套風衣,裏麵則是裹胸加襯衫,看起來流裏流氣的。


    李堯鍛鍊完,本想迴酒館壁爐前,可發現今天的封離大姐似乎有點不對勁。


    在給陳曦進攻餵招的時候,勁道明顯偏大,帶著火氣。


    於是,


    李堯捧著保溫杯在遮陽傘下坐下。


    好像他已經很久沒在這裏坐坐了。


    天氣越來越冷,


    本來挺愜意的地方開始變得有些不合時宜,李堯愈發喜歡酒館壁爐前的沙發,那裏有溫暖的火爐和不間斷的糕點水果。


    上一次坐在這裏,


    還是和封離吹牛逼,那時候的天氣還不是那麽冷,秋天早晨的薄霧還帶著的點嫵媚的意思。


    如今,


    霧氣也變得清冷淡漠,像是婚後的男人。


    也不知道陸老頭那貨最近在忙什麽,周老闆還好嗎?是不是經常被柒七捶?那對大小王呢?還是相互依偎著彼此取暖,卻又遊離在世界之外嗎?


    還有還有,


    那個總是很喪的年輕人,還是那麽頹嗎?


    那些人的音容笑貌從腦海裏閃過,仿佛很久之前的事情,現在迴想起來甚至帶著一點泛黃的感覺。


    唿!


    封離收刀而立,一張英氣勃發的臉陰沉的可怕。


    李堯擰開保溫杯抿了一口,噓噓敷敷道:「姐你這是咋啦?」


    封離瞥了眼李堯,想了想說道:「沒看新聞嗎?孟晚那件事。」


    李堯沉默了。


    這事兒他關注了,華為任總之女孟晚在加國被捕,美帝給出的拘捕信息非常少……其實說白了,就是搞不動任總後就開始耍下三濫的手段,以前還喜歡扯一塊遮羞布,現在連遮羞布都懶得扯了。


    網上關於這事兒的討論熱度其實不低。


    可在某些力量的運作下,這件事兒還處於一個比較朦朧的狀態。


    這裏麵肯定有事,


    李堯在網上搜索了一下,微博上跪舔美帝的多,也不知道那些沙雕是怎麽想的。


    逼乎上則在批判美帝不知禮義廉恥,不講法理道德……


    也是特麽神奇,


    大國之間博弈較量,還跟你講這個?


    當然,


    網上很多事兒都是明白人不說話,說話都在的瞎雞兒猜。但李堯估摸著,美帝走這麽一步棋,要麽是純粹的想要噁心人,打擊任總的精神和戰略布局;要麽就是孟晚掌握著什麽機密情報。


    李堯更傾向於後者。


    現在看封離大姐這反應,


    李堯心中的猜測仿佛被證實了幾分。


    封離大姐握緊了樸刀,恨恨道:「太他媽欺負人了!」


    李堯琢磨了一下,說道:「肯定會沒事的,你和那位很熟悉?」


    封離大姐道:「有點交情吧,我執行過她的防衛工作。」


    李堯:「……」


    這事兒李堯也不是很懂,而且有點敏感,就不去深究了。


    安慰幾句封離大姐後李堯也就迴酒館了。


    等到下午的時候,


    花哥過來了。


    他在壁爐前坐下,糾結了一下對吧檯那邊喊道:「兄弟,昨天那種酒能再來一份嗎?」


    李堯:「……」


    你們都什麽毛病!


    魏大東擦著吧檯硬邦邦道:「老闆不讓我調酒了。」


    花哥詫異地看向李堯:「看來尋常是喝不到啊,不過我可以花錢買,多少錢都行。」


    李堯:「???」


    我是那種人嗎!


    可花哥已經從隨身的公文包裏拍出一遝紅鈔放到兩人中間的茶幾上:「不夠再補,要是多了就當我沖會員了。」


    「這就見外了啊!」李堯伸手把錢摸進口袋,然後對著魏大東道:「和昨天一樣,用點心。」


    魏大東:「……」


    他就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人生在世,


    混口飯吃。


    此刻,


    這位曾經縱橫街頭的鐵血漢子心頭唏噓,有點想哭——當真是虎目含淚!


    魏大東動作不慢,很快把酒水端上來。


    花哥神色壯烈的端起酒杯,抿著嘴唇鼓勁好一會兒才狠狠的喝了一口!


    頓時,


    花哥臉都快扭曲了。


    可他硬生生給那酒水咽了下去,隨後發出一聲舒服的長籲,濃烈的酒氣從他嘴裏飄了出來,有點熏人……李堯就不懂了:您圖個啥啊!


    花哥緩了一會兒,對李堯道:「事情辦妥了,您準備下一起去?」


    這麽快的嗎?


    李堯想了想,問道:「最近不是形勢比較動盪嗎?」


    剛剛封離大姐還因為一些事情心情爆炸,而外蒙那邊——在北俄無暇顧及他們後,轉臉就抱了美帝爸爸的大腿。


    現在過去,


    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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