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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春天的午後還是暖和的，太陽的午後更是愜意，有人已經退去了繁冗的外衣，統統換上薄衫，再披件不是很厚的外套，慢悠悠的走在街上，一切都那麽唯美。
亦可兒脫掉紅色的上衣，隻留一件白色的線衫在身上，頭發依然高高髻起，經過窗外陽光的浸透，像天使一樣高貴，她用手攪拌著桌前的咖啡，瑪琪哈朵，她一直喜歡的咖啡，白色圓形的奶泡，像一個白色圓帽覆蓋在咖啡上。
明四放眼望去，竟癡癡醉了，人和咖啡相互襯托出優雅，對，是優雅，明四似乎找不到更合適的詞匯來形容，內心的情緒一時間也不安分起來。
亦可兒似乎被看的不好意思了，“怎麽？我臉上有東西嗎？”
明四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不，我隻是被美景迷住了。”
“雖然你誇人的詞匯極爛，但也算受用，好了說正事吧。”
明四吐吐舌頭，尷尬的笑笑。
“你為什麽沒有把二瘋供出去？要知道你有那視頻，大可以交給警察，在加上阿諾的關係，定讓二瘋吃不了兜著走。”
“我沒有那樣做是有原因的，事情的真相未必是你們親眼看到的，有時候就是親眼看到的也不能相信，要知道人是個複雜的群體，任何的一舉一動都有不同的含義，在你眼中是這樣，在他眼中卻是那樣。”
“噢？那請問是什麽原因呢，我倒想聽聽你的解釋。”
“這個現在還不能說，雖然你算是我的上司，你也有權知道我的一切動向，可是有的事情人知道的越少越好，這樣方便做事，但你要相信我，我做事有分寸的，而且那個任務我始終沒有忘記，你相信我嗎？”
亦可兒還在攪拌咖啡，杯子中白色的氣泡越來越小，最後均勻成很小很密的泡泡，白白的漂了一層，“我相不相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完成任務就好，我知道現在的你已不是當初的那個愣頭青了，現在連我也看不透你了，幸虧你不是什麽奸惡分子，要不國家可要頭疼了。”
“哈哈，你怎麽就知道我不是奸惡分子，人都是會偽裝的，麵前裝的一副剛正不阿，說不定背後裏有更可怕的陰謀。你看看大街上那些人，你能憑感覺看出他們是好是壞嗎？”
亦可兒的表情並沒有因明四的話而改變，“也許你是對的，但別低估了一個安全局人員敏銳的洞察力，再說你沒理由去變壞，因為你心中的那份責任已經把你早早的定格。”
這話反而讓明四心裏起了漣漪，他盯著眼前的這個姑娘，很多的話卻像被堵住一樣說不出來，半晌隻從牙縫中擠出兩字：“謝謝！”
過了頃刻，明四恢複原樣，好似不經意的說：“那華虎還有找你嗎？他上次不是說要追你的，怎不見動靜？”
亦可兒似乎沒聽見一般，用手擺弄指甲。
“額，說曹操曹操就到，他來了。”明四望著門口的方向點頭微笑。
亦可兒背對著門口，但卻沒有迴頭，端起桌上的咖啡輕輕的往裏吹氣。
華虎手裏依然是一束百合，今天的他把頭發朝後梳去，戴著斯文的黑框眼鏡，配上絡腮胡子，顯得很有魅力，他走到他們跟前，朝亦可兒行了個禮，雙手送上鮮花，“亦姑娘真是美麗大方，配上這百合，儼然一副賽春圖。”
明四覺得華虎誇人的本領確實高明，自己怎麽就達不到這境界。
亦可兒輕輕的點頭，接過花隨手放在一旁的凳子上，並沒有言語。
華虎倒不介意，又朝明四說：“明四兄弟，沒有打攪你們吧？”
“嗬嗬，當然沒有，華虎兄弟真是煞費苦心，我想任何被你喜歡的女子都是幸福的。”
“過獎了，雖然我一片真心，可別人未必會領情，這不，有個美人兒對我無動於衷不是。”華虎說著斜眼瞧了瞧亦可兒。
“怎麽會，也許下一刻美人兒就投入你的懷抱。”明四也偷偷的看著亦可兒。
亦可兒眉頭稍微皺皺，但還是沒有說話，這樣的城府，沒幾個人能達到，更何況是女子。
“明四兄弟，可否讓我和亦姑娘單獨聊聊？”
明四已然了解，不好意思的說：“那好，我還有些事要忙，你們聊吧，隻不過這單還要華虎兄弟買了。”笑著起身離去。
明四走出了靜水咖啡廳，心裏猛然輕鬆起來，他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亦可兒和華虎在一起，心裏便被壓了石頭一樣，喘不過起來，明四不願奢望的多想，索性搖搖頭走進喧鬧的人群中。
寶子這幾天一直垂頭喪氣，仿佛被某種咒語禁錮，魂不守舍，他無聊的站在人行天橋上，看著車來車往，一根接一根的抽煙，全然不顧過往行人詫異的目光。
這時一個過路的人走到他跟前，伸出手迅速的在他左肩拍拍，然後鑽到右邊，寶子猛地迴頭想罵那人，但卻愣住了。
“沒心肝的，你在這幹嘛？看你雙眉緊皺，印堂發黑，是不是想不開要跳下去？要自殺這個地方可不好，跳下去死不了，還要受過往車輛的蹂躪，要自殺也要找個像樣的地方。”這時潘美瑞咯咯一笑說。
寶子並沒有被這玩笑逗笑，隻是哼了一聲。
“哎，我說你個沒心肝的，沒事亂哼哼什麽，又不是豬，再說豬也比你漂亮，頂多一王八。”
“你……”
“我什麽我，別一副衰樣裝深邃，是人都會有心情煩躁，你煩躁了迴家去，別待這影響行人純潔的目光，小心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哈哈哈……”
寶子被氣的語塞，雙手用力的錘了一下欄杆，看的出用的力氣很大，因為手掌部分已經留了一條紅的印子。
潘美瑞被嚇了一跳，看到寶子一臉鐵青，便小心的拉拉他的袖子，“怎麽呢？是不是生氣了，我給你道歉好了，我也是跟你開玩笑，還不是希望讓你高興嘛，你要是不喜歡，那我消失好了。”說完便移動步子朝一邊走去，但眼睛還朝著寶子的方向。
寶子迴頭看她，忽然伸出胳膊，好像有話要說。隻見潘美瑞沒走幾步，撞上前邊的行人，趕緊表示歉意，身後的寶子卻哈哈的大聲笑。
潘美瑞橫眉一豎，快速走到寶子跟前，“哼，你個豬頭笑什麽，明明看見我要撞人了，也不提個醒，就想看我出糗，這下好了，隨你老人家願了，什麽人這是，哼！”說完別過臉去。
“額，你自己撞上去的倒怪起我來了。”
“切，誰讓你不提醒我，你要是提醒我，我怎麽會撞上去。”
“……，我不是要告訴你的麽，沒想到你的速度太快了。”寶子說著似乎想到什麽了，就笑的更大聲了。
潘美瑞白眼一翻，“笑什麽？”
“哈哈，有一個問題是：豬以每小時八十邁的速度前行，砰，裝樹上死了，這是為什麽了呢。”說完寶子已經老遠的跑開了。
“這算什麽問題，都老掉牙了，不就是豬不會腦筋急轉彎麽。”忽然潘美瑞好像恍然大悟一樣，急忙追過去，邊走邊說：“你才是豬呢，給我站住……”
後來寶子以兩根哈根達斯和陪逛街才使潘美瑞平靜下來，寶子看著走在前邊的潘美瑞，那小妮子邊走邊舔著手裏的冰激淩，還不時迴頭衝他做鬼臉，寶子實在想不通，這冰激淩到底有什麽魅力，使得這些女孩獨獨鍾愛，不就亂七八糟的奶加糖凍起來麽。
“哎，告訴我剛才為什麽一個人在那發呆。”此時潘美瑞安順了許多，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沒，隻是一些煩心事罷了。”
“說嘛，一個大男人這麽小心眼的。”
“……，還不是為了兄弟，你也知道我和二瘋從小一起玩到大，我不想看著他越走越遠。”
“二瘋？他又怎麽呢，我聽說過你們是好兄弟，而且聽說那次和四哥鬧翻了，兄弟都沒得做了，他又犯什麽事呢？”
“唉，怎麽說了，我一直以為他隻是小心眼，卻沒想到居然要害四哥，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讓他忘記了我們以前的情分，居然做出這等事來。”
“什麽？他要害四哥，怎麽這樣啊，還虧你們一直把他當兄弟，四哥他知道嗎？”
忽然寶子意識到自己多嘴了，便輕描淡寫的帶過，“總之我這段時間一直為這苦惱，我沒有忘記我們的兄弟情義，我雖然管不了他以後的路，但是我希望他能迷途知返。”
“沒想到平時看你沒頭沒腦的，倒很夠義氣，隻是一個大男人整天一副熊樣，多磕磣，走，我陪你喝酒去，讓你心裏的怨氣都隨肚裏不幹淨的東西吐出來。”
“你？就你這小身板，還喝酒，快趕緊迴家待被窩吧，小心爸爸媽媽打屁股。”
“滾……”
寶子和潘美瑞挑了最近一家ktv，要了一個小包廂，潘美瑞二話不說，直接要了三捆啤酒，用她的話說這叫大家風範，要不就不配叫喝酒。
兩人開始點了歌來唱，寶子是徹徹底底的嗓盲，唱的那叫一個鬼哭狼嚎，直接被潘美瑞鄙視了。
潘美瑞這時點了一首《左邊》，在開始之前，拿著話筒咳咳兩聲：“親愛的觀眾，大家下午好，哦不是，是晚上好，我潘大小姐今天特意為某個沒心肝的唱一首歌，希望他早早忘記心裏的不快。”
“……
你不曾發覺
你總是用右手牽著我
但是心卻跳動在左邊
你和我之間的遙遠
永遠隔著親切愛少的可憐
伸出右手想陪著你向前走
感受你愛我的心跳在左邊
那麽深深愛你的我
想信你會了解
……”
寶子聽著這首歌，心裏似乎被某個東西刺痛了神經，大口大口的喝酒，完了潘美瑞也像男子漢一樣和他對飲，沒想到這妮子酒量超好，不一會的功夫咕咚咕咚幾瓶下肚。
“我說你慢點，一個女孩子家的。”
“女孩子怎麽呢，女孩子照樣能喝，不是我吹，再來五個我都給他撂倒。”
“行行行，你是神，我說你慢點，身體可是自己的，都不知道愛惜。”
“靠，你一個大男人羅嗦個什麽勁，要知道我是來陪你化解心中怨氣的，你可倒好，在那唧唧歪歪。”
寶子自討沒趣的笑了，“行，算你牛，今天豁出去了。”
第二十六章
春天的午後還是暖和的，太陽的午後更是愜意，有人已經退去了繁冗的外衣，統統換上薄衫，再披件不是很厚的外套，慢悠悠的走在街上，一切都那麽唯美。
亦可兒脫掉紅色的上衣，隻留一件白色的線衫在身上，頭發依然高高髻起，經過窗外陽光的浸透，像天使一樣高貴，她用手攪拌著桌前的咖啡，瑪琪哈朵，她一直喜歡的咖啡，白色圓形的奶泡，像一個白色圓帽覆蓋在咖啡上。
明四放眼望去，竟癡癡醉了，人和咖啡相互襯托出優雅，對，是優雅，明四似乎找不到更合適的詞匯來形容，內心的情緒一時間也不安分起來。
亦可兒似乎被看的不好意思了，“怎麽？我臉上有東西嗎？”
明四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不，我隻是被美景迷住了。”
“雖然你誇人的詞匯極爛，但也算受用，好了說正事吧。”
明四吐吐舌頭，尷尬的笑笑。
“你為什麽沒有把二瘋供出去？要知道你有那視頻，大可以交給警察，在加上阿諾的關係，定讓二瘋吃不了兜著走。”
“我沒有那樣做是有原因的，事情的真相未必是你們親眼看到的，有時候就是親眼看到的也不能相信，要知道人是個複雜的群體，任何的一舉一動都有不同的含義，在你眼中是這樣，在他眼中卻是那樣。”
“噢？那請問是什麽原因呢，我倒想聽聽你的解釋。”
“這個現在還不能說，雖然你算是我的上司，你也有權知道我的一切動向，可是有的事情人知道的越少越好，這樣方便做事，但你要相信我，我做事有分寸的，而且那個任務我始終沒有忘記，你相信我嗎？”
亦可兒還在攪拌咖啡，杯子中白色的氣泡越來越小，最後均勻成很小很密的泡泡，白白的漂了一層，“我相不相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完成任務就好，我知道現在的你已不是當初的那個愣頭青了，現在連我也看不透你了，幸虧你不是什麽奸惡分子，要不國家可要頭疼了。”
“哈哈，你怎麽就知道我不是奸惡分子，人都是會偽裝的，麵前裝的一副剛正不阿，說不定背後裏有更可怕的陰謀。你看看大街上那些人，你能憑感覺看出他們是好是壞嗎？”
亦可兒的表情並沒有因明四的話而改變，“也許你是對的，但別低估了一個安全局人員敏銳的洞察力，再說你沒理由去變壞，因為你心中的那份責任已經把你早早的定格。”
這話反而讓明四心裏起了漣漪，他盯著眼前的這個姑娘，很多的話卻像被堵住一樣說不出來，半晌隻從牙縫中擠出兩字：“謝謝！”
過了頃刻，明四恢複原樣，好似不經意的說：“那華虎還有找你嗎？他上次不是說要追你的，怎不見動靜？”
亦可兒似乎沒聽見一般，用手擺弄指甲。
“額，說曹操曹操就到，他來了。”明四望著門口的方向點頭微笑。
亦可兒背對著門口，但卻沒有迴頭，端起桌上的咖啡輕輕的往裏吹氣。
華虎手裏依然是一束百合，今天的他把頭發朝後梳去，戴著斯文的黑框眼鏡，配上絡腮胡子，顯得很有魅力，他走到他們跟前，朝亦可兒行了個禮，雙手送上鮮花，“亦姑娘真是美麗大方，配上這百合，儼然一副賽春圖。”
明四覺得華虎誇人的本領確實高明，自己怎麽就達不到這境界。
亦可兒輕輕的點頭，接過花隨手放在一旁的凳子上，並沒有言語。
華虎倒不介意，又朝明四說：“明四兄弟，沒有打攪你們吧？”
“嗬嗬，當然沒有，華虎兄弟真是煞費苦心，我想任何被你喜歡的女子都是幸福的。”
“過獎了，雖然我一片真心，可別人未必會領情，這不，有個美人兒對我無動於衷不是。”華虎說著斜眼瞧了瞧亦可兒。
“怎麽會，也許下一刻美人兒就投入你的懷抱。”明四也偷偷的看著亦可兒。
亦可兒眉頭稍微皺皺，但還是沒有說話，這樣的城府，沒幾個人能達到，更何況是女子。
“明四兄弟，可否讓我和亦姑娘單獨聊聊？”
明四已然了解，不好意思的說：“那好，我還有些事要忙，你們聊吧，隻不過這單還要華虎兄弟買了。”笑著起身離去。
明四走出了靜水咖啡廳，心裏猛然輕鬆起來，他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亦可兒和華虎在一起，心裏便被壓了石頭一樣，喘不過起來，明四不願奢望的多想，索性搖搖頭走進喧鬧的人群中。
寶子這幾天一直垂頭喪氣，仿佛被某種咒語禁錮，魂不守舍，他無聊的站在人行天橋上，看著車來車往，一根接一根的抽煙，全然不顧過往行人詫異的目光。
這時一個過路的人走到他跟前，伸出手迅速的在他左肩拍拍，然後鑽到右邊，寶子猛地迴頭想罵那人，但卻愣住了。
“沒心肝的，你在這幹嘛？看你雙眉緊皺，印堂發黑，是不是想不開要跳下去？要自殺這個地方可不好，跳下去死不了，還要受過往車輛的蹂躪，要自殺也要找個像樣的地方。”這時潘美瑞咯咯一笑說。
寶子並沒有被這玩笑逗笑，隻是哼了一聲。
“哎，我說你個沒心肝的，沒事亂哼哼什麽，又不是豬，再說豬也比你漂亮，頂多一王八。”
“你……”
“我什麽我，別一副衰樣裝深邃，是人都會有心情煩躁，你煩躁了迴家去，別待這影響行人純潔的目光，小心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哈哈哈……”
寶子被氣的語塞，雙手用力的錘了一下欄杆，看的出用的力氣很大，因為手掌部分已經留了一條紅的印子。
潘美瑞被嚇了一跳，看到寶子一臉鐵青，便小心的拉拉他的袖子，“怎麽呢？是不是生氣了，我給你道歉好了，我也是跟你開玩笑，還不是希望讓你高興嘛，你要是不喜歡，那我消失好了。”說完便移動步子朝一邊走去，但眼睛還朝著寶子的方向。
寶子迴頭看她，忽然伸出胳膊，好像有話要說。隻見潘美瑞沒走幾步，撞上前邊的行人，趕緊表示歉意，身後的寶子卻哈哈的大聲笑。
潘美瑞橫眉一豎，快速走到寶子跟前，“哼，你個豬頭笑什麽，明明看見我要撞人了，也不提個醒，就想看我出糗，這下好了，隨你老人家願了，什麽人這是，哼！”說完別過臉去。
“額，你自己撞上去的倒怪起我來了。”
“切，誰讓你不提醒我，你要是提醒我，我怎麽會撞上去。”
“……，我不是要告訴你的麽，沒想到你的速度太快了。”寶子說著似乎想到什麽了，就笑的更大聲了。
潘美瑞白眼一翻，“笑什麽？”
“哈哈，有一個問題是：豬以每小時八十邁的速度前行，砰，裝樹上死了，這是為什麽了呢。”說完寶子已經老遠的跑開了。
“這算什麽問題，都老掉牙了，不就是豬不會腦筋急轉彎麽。”忽然潘美瑞好像恍然大悟一樣，急忙追過去，邊走邊說：“你才是豬呢，給我站住……”
後來寶子以兩根哈根達斯和陪逛街才使潘美瑞平靜下來，寶子看著走在前邊的潘美瑞，那小妮子邊走邊舔著手裏的冰激淩，還不時迴頭衝他做鬼臉，寶子實在想不通，這冰激淩到底有什麽魅力，使得這些女孩獨獨鍾愛，不就亂七八糟的奶加糖凍起來麽。
“哎，告訴我剛才為什麽一個人在那發呆。”此時潘美瑞安順了許多，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沒，隻是一些煩心事罷了。”
“說嘛，一個大男人這麽小心眼的。”
“……，還不是為了兄弟，你也知道我和二瘋從小一起玩到大，我不想看著他越走越遠。”
“二瘋？他又怎麽呢，我聽說過你們是好兄弟，而且聽說那次和四哥鬧翻了，兄弟都沒得做了，他又犯什麽事呢？”
“唉，怎麽說了，我一直以為他隻是小心眼，卻沒想到居然要害四哥，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讓他忘記了我們以前的情分，居然做出這等事來。”
“什麽？他要害四哥，怎麽這樣啊，還虧你們一直把他當兄弟，四哥他知道嗎？”
忽然寶子意識到自己多嘴了，便輕描淡寫的帶過，“總之我這段時間一直為這苦惱，我沒有忘記我們的兄弟情義，我雖然管不了他以後的路，但是我希望他能迷途知返。”
“沒想到平時看你沒頭沒腦的，倒很夠義氣，隻是一個大男人整天一副熊樣，多磕磣，走，我陪你喝酒去，讓你心裏的怨氣都隨肚裏不幹淨的東西吐出來。”
“你？就你這小身板，還喝酒，快趕緊迴家待被窩吧，小心爸爸媽媽打屁股。”
“滾……”
寶子和潘美瑞挑了最近一家ktv，要了一個小包廂，潘美瑞二話不說，直接要了三捆啤酒，用她的話說這叫大家風範，要不就不配叫喝酒。
兩人開始點了歌來唱，寶子是徹徹底底的嗓盲，唱的那叫一個鬼哭狼嚎，直接被潘美瑞鄙視了。
潘美瑞這時點了一首《左邊》，在開始之前，拿著話筒咳咳兩聲：“親愛的觀眾，大家下午好，哦不是，是晚上好，我潘大小姐今天特意為某個沒心肝的唱一首歌，希望他早早忘記心裏的不快。”
“……
你不曾發覺
你總是用右手牽著我
但是心卻跳動在左邊
你和我之間的遙遠
永遠隔著親切愛少的可憐
伸出右手想陪著你向前走
感受你愛我的心跳在左邊
那麽深深愛你的我
想信你會了解
……”
寶子聽著這首歌，心裏似乎被某個東西刺痛了神經，大口大口的喝酒，完了潘美瑞也像男子漢一樣和他對飲，沒想到這妮子酒量超好，不一會的功夫咕咚咕咚幾瓶下肚。
“我說你慢點，一個女孩子家的。”
“女孩子怎麽呢，女孩子照樣能喝，不是我吹，再來五個我都給他撂倒。”
“行行行，你是神，我說你慢點，身體可是自己的，都不知道愛惜。”
“靠，你一個大男人羅嗦個什麽勁，要知道我是來陪你化解心中怨氣的，你可倒好，在那唧唧歪歪。”
寶子自討沒趣的笑了，“行，算你牛，今天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