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葉衝終於理清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難怪譚天酬和蘇星辰都以結親為名拉攏許家,看來誰要是能成功拉攏到許家,誰就在競選之路上獲得了一個重量級的籌碼,看來海天這些豪門大家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裏麵的水要多深就有多深!

    “既然你老爸是市長,你這位市長千金起碼也弄個局長什麽做做吧,怎麽隻當個中學校長?”

    “我厭惡政治,從小到大目睹了數不清的官場爭鬥,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一個人崛起的同時就意味著有無數人成了犧牲品。百度搜索暖色我不想依靠他的權力為自己謀取什麽,也極少對別人提起過我的父親是蘇星辰,並不是要刻意對你隱瞞什麽。”

    “就算你提了又能怎麽樣,反正他照樣不待見我。”

    “你怕了?”

    葉衝朗聲大笑,“我光腳不怕穿鞋的,他待不待見關我鳥事。”

    “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真不知道你害怕過什麽。”

    葉衝邪魅的一笑,用手勾起女人精致的下巴:“我就怕有人**我,我這人什麽也不吃,唯獨就吃美人計。”

    蘇墨凝俏麗的臉頰明豔動人,“你胡說什麽,誰**你了。”

    “你長這麽美本身就是犯罪。”說著話他一口咬住了女人香糯的嘴唇。

    此時,這個城市的絕大部分人都在享受著美的夜晚,但還有一些人卻注定要度過一個不眠之夜,比如陳惜弱。

    星期六餐廳前的那條長街的空氣壓抑而凝重,警車的光閃卻給這裏注入了幾分躁動和不安。

    一輛獵豹越野閃著大燈從夜色中開來,陳惜弱下了車掀開隔離帶,健步如飛的來到事發現場,當她看到那些泡在血漿中的屍體時,不由得凝緊了蛾眉。

    刑警們正對屍體拍照劃線,隨著密集的快門聲響,冷色的閃光燈給現場氣氛蒙上了一層陰冷的氣質。

    “老陳,有什麽發現?”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法醫站起身來,摘掉口罩,哭喪著臉好像剛從太平間出來。

    “隊長,二十條人命啊,我當警察這麽多年也沒見過這麽慘的案子。”

    陳惜弱冷眸一閃,“我不想聽你感歎人生,我問你有什麽發現!”

    “二十個人全部為成年男性,死亡時間不超過3小時,根據死者的創傷和現場勘查來看,兇手隻有一個人,更關鍵的是幾乎全部是一刀致命。”

    陳惜弱美眸一顫:“你說什麽,一刀致命?”

    “沒錯。”他指著旁邊一具屍體,“隊長,你來看,這個人的致命傷在咽喉,傷口大約6公分長、4公分深,這意味著剛好可以一刀割斷死者的頸動脈和氣管,導致頸動脈大量出血直接灌進氣管,並且通過氣管堵塞肺髒支氣管,在最短的時間內使人窒息而死。

    好專業的殺人手法,這麽精確的刀法隻有在手術室裏才能看到。

    一個死者是這樣或許隻是偶然,可我全都看過了,幾乎每個人都是同樣死法。”

    陳惜弱思索半晌才道:“你覺得兇手可能是什麽樣的人?”

    “不好說,以他如此精熟的殺人手法來看,也許是職業殺手,也許是軍人,也許是外科醫生,或許這三種身份集於一身。總之,這個人太可怕了,一個人能在極短的時間一口氣殺了二十個人,這件事本身就不可思議,反正我從警以來從沒見過這樣離奇的案子。”

    “你怎麽知道他整個作案時間很短?”

    “這些死者各項反應都表明,他們的死很意外很突然,死亡時幾乎沒有受到多大痛苦,也就是說兇手的手法極快,而且死者的死亡也來得極快。

    我見過太過兇殺案,其實在大家看來那些極度殘忍的案子,比如有的人死前連受幾十刀,還有的死者身中數槍,甚至腦袋都被打爆了,還有的被人活活肢解,除了極少數原因是由於兇手有極端**傾向之外,大多數情況隻能說明兇手的殺人手法十分拙劣,作案時越是兇殘就表明他越是緊張焦慮。

    但是這個兇手完全不同,他顯然對自己的每一次出手都充滿信心,他很清楚隻要他想一刀致命就絕不用浪費第二刀,而且他殺人時十分平靜,否則對於自身肌肉力量的控製不可能如此精準。”

    陳惜弱眉宇緊蹙,“調取網絡犯罪記錄,看有沒有這樣的人?”

    “我已經查過了,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人。”

    陳惜弱咬咬嘴唇:“老陳,你相信世上有妖魔鬼怪嗎?”

    “隊長,我是搞法醫的,怎麽可能相信那種無稽之談。”

    “既然沒有妖魔鬼怪,那麽兇手就隻可能是一種人。”

    “什麽人?”

    陳惜弱轉過臉來,一字字道:“隱形人!”

    早上,葉衝翻了個身一把抱住個毛茸茸的東西,慢慢睜開眼睛才發現蘇墨凝已經不在**上,不知什麽時候

    換成了一隻粉色的kitty貓。

    他打著嗬欠下**找了一遍,拿起手機一看,上麵有蘇墨凝給他的留言,原來一大早她就有急事去了學校。

    來到餐廳,女人照樣給他準備了一頓美的早餐,吃著早餐打開今早的報紙,上麵鋪天蓋地幾乎都是關於遠大危機的傳聞。

    猛然想到許夢琳還在病中,這個時候恐怕還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病房裏,自己卻跟別的女人逍遙快活,想到這兒難免有些愧疚。

    他草草吃了東西便出了王府花園,一路來到許夢琳的病房前,輕輕一推房門應聲開了,卻見病房裏空空如也。

    他的心頓時往下一沉,昨晚自己剛剛遭遇了截殺,那個所謂的洪山會赤風堂會不會另外派出一撥人來找許夢琳?

    一想到這兒,他立刻冒出一頭冷汗,他馬上找到護士台:“7號病房的病人去哪兒了?”

    “病人還能在哪兒,當然是在病房了。”護士吃著早餐不耐煩的答道。

    葉衝二話沒說一把揪住她,把她整個人從護士台裏麵提了出來,隨後又拖到7號病房門口。

    護士看看空空的病房,又瞧瞧滿臉殺氣的男人,嚇得癱軟在地,“我……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昨晚是不是你值班?”

    護士連連點頭。

    “從昨晚到早上你沒看到7號病房的病人出來過?”

    “沒……沒有……”

    “那你告訴我,她是怎麽離開的,難道她會分身法?”

    “我……我昨晚……睡著了……”

    “你身為白衣天使,值班的時候放著這麽多病人不管居然去睡覺!”葉衝說著揚起巴掌,護士嚇得縮起身子:“別打我,我……我再也不敢了……”說著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葉衝沒工夫跟她扯淡,一邊走出醫院,一邊撥通了海洋之心的電話,“吳媽,昨晚夢琳有沒有迴家?”

    “夢琳沒有迴來,怎麽了?”

    “哦,沒事,也許她還在公司吧。”掛了電話他越發覺得不對勁,人到了這種時候難免都會往最壞處去想,他抬起頭來望著天空,喃喃自語道:“洪-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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