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魚根本就不是跟他討價還價的,不給就搶。


    她兩手伸進去的時候,用打火石燒了裏麵的不知什麽東西,賽迦麵色一變,鬆開了江魚的手。】


    江魚當然不是沒有準備,她掀了被子,裏麵早就打好的火苗一見空氣,騰的燒了起來,她抓起被子就往賽迦身上丟,雖然不指望能燒得他六親不認,至少也要燒掉他的一頭長毛!


    賽迦沒想到江魚竟會這麽對他,揮手擋開了燒著的被子,迴身一看,她已經抓著千兆格鬥儀往宮外跑去了。


    他麵色一沉,隨即飛身追了上去。


    要不是那礙事的海神鈴,江魚能把他給拆了,當然前提是“要不是”成立。


    她抓著很有分量的格鬥儀跑向了遣雲宮,旨在把那個礙事的海神鈴打下來,然而徹夜守在宮外的怪獸聽到異響,紛紛張牙舞爪的走進宮裏來,把攻擊目標對準江魚。


    千兆格鬥儀是支一頭重一頭稍輕的戰鬥儀,比她還要高出一點,通體玄黑,帶著淡淡的暗色流光,稍重的那端帶著五個棱,每個棱上都整齊排列著血紅色星星點點的光芒。


    江魚死死抓著,一頭衝進了重重的簾幕之中,邊跑邊抖出身上藏的火點子,薄紗遇火,見風立刻就燒了起來,賽迦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古怪的驚叫。


    海神鈴雖然威力不如滿月,但還是感應到了在神光庇護下的遣雲宮走水了,於是這顆讓江魚恨之入骨的鈴子鈴聲大震,叮叮當當的響個沒完,江魚聽了那鈴聲,立刻就像是小鬼遇上了得道高僧。兩腿一軟就向前撲去,摔得她幾乎沒站起來。


    在她摔倒的功夫,賽迦追了上來,神色陰冷的站在她身邊,俯身就要奪格鬥儀。江魚兩手抱著連撕帶咬,賽迦看她躺在地上撒潑不起來,一時之間也拿她沒辦法。


    怪獸圍了上來。江魚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把自己的手指狠命按在格鬥儀帶著血色的那端尖銳凸起上,隻見那端的光芒忽然亮了起來,正是她血裏的靈力激活了戰鬥儀的邪氣。


    周圍的怪獸都身形委頓起來。隨著格鬥儀在江魚手中發出越來越強的邪氣,他們像是已經到達了忍耐的極限,忽聽“嘭”的一聲悶響,一個怪獸最先失了獸形。恢複成人之後竟然炸了腦袋。


    血漿混合著腦漿濺了江魚滿頭滿臉。


    邪氣是巨大的,江魚很是驚訝這些有邪性的怪獸如何在至純的遣雲宮大搖大擺的走來走去。歸根結底,都是因為這個千兆格鬥儀!無論是什麽力量,隻要經過它使出來,就會不受海神鈴的拘束。


    反觀賽迦看到周圍的怪獸都露出了痛苦之色。一雙銀色的眼眸直直看向了江魚:“給我!”


    江魚知道,自己是蒙對了,同時也捅了個大簍子。


    賽迦是真動了怒。但是他又不想打她,隻好屈身跟她奪了起來。周圍的怪獸在江魚充沛的血氣下全炸了頭的時候,賽迦把江魚牢牢壓製住了。


    “老老實實待在這裏,有什麽不好。”


    江魚看著他理所當然痛心疾首的模樣,很不明白克蘇魯怎麽就瞎了眼看上了他。


    哈斯塔那麽優秀的一個人,又一心一意守在克蘇魯身邊,克蘇魯怎麽就是不明白呢?


    或者說,因為是身邊的人,太熟了所以不好下手?


    在江魚看著他的眼睛胡思亂想的時候,賽迦已經奪了千兆格鬥儀:“說話。”


    “你很重。”江魚喘出一口老氣,“走開!”


    周圍是一地血腥,被燒得破破爛爛的簾幕深處隱隱能見到安置琳瀾的床榻。


    賽迦一揮手,把千兆格鬥儀收迴隨身空間,也不放開江魚,隻是靜靜的看著她。


    這……這氣氛有點不對啊。


    被打被罵她倒是不怕,討迴來就是了,但如果被這個人占了便宜,她可怎麽討?


    被他看得渾身發毛時,賽迦沒頭沒腦的說了句,像是在自言自語:“你和她很像,但又不一樣。”


    江魚也不敢看他,隻含含糊糊的應著。


    賽迦靠得越發近了,他的銀發垂下來,把江魚的腦袋罩起來。


    再不行動就晚節不保,江魚隨手抓了一把不知道是血還是腦漿的黏糊糊的一團朝賽迦抹去,賽迦很容易就製住了她犯賊的兩手,然後吻上了她的額頭。


    什麽!什麽!什麽!


    他這是要在原配麵前玩小三嗎?


    江魚像是被熱油燙到的活蝦一樣弓起身子,生龍活虎的掙紮起來,然而賽迦就這一地血腥和殘屍,真的有把江魚當做主菜慢慢吃掉的打算。


    他騰出一隻手去解她的絲帶。


    先不說三萬年過去,他是不是還能衝動的起來,江魚肩膀一涼,她就委屈的想大哭一場。


    這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偷雞不成蝕把米,她不但賠了自己的靈力,還要被這個人品嚐。


    她扯起嗓子尖叫。


    賽迦騰不出手捂她的嘴,於是就低頭想要吻她,江魚呲牙咧嘴的不給好臉,惡狠狠的模樣像是要咬掉他的鼻子。賽迦沉下一邊身體牢牢壓住她,一手從她的衣服裏遊了進去。


    江魚渾身打了個哆嗦:“拿開你的髒手!不許碰我!”


    那隻不老實的手從她的腰探進去,平坦緊實的小肚子,柔滑細膩的皮膚,往上能數出她的一根根肋骨,再往上,是帶著溫柔弧度的起伏。


    江魚滿臉的淚,她咬牙切齒的彈蹬,撓不到他的臉,她就咬,咬到什麽都伸脖子蹬腿的撕扯,她咬了他的長頭發,硬生生的側臉給他扯下來一綹。


    賽迦皺眉,頭發被生生扯掉有點疼,但他身上卻有了奇怪的興奮點。


    很是出人意料的,他竟然還沒有經驗。


    不該摸的都摸了,不該看的也都看了,衣衫褪盡,江魚被他擺弄的就要英勇就義了,賽迦卻是低低的呻吟了一聲,然後把之前的步驟又重複了一遍。


    江魚的眼淚漸漸止住,哭聲也弱下來了。


    這個人在幹嘛?


    害她以為要失身都快嚇尿了,隻是摸摸親親舔舔抱抱嗎?


    當賽迦做到第四遍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他憋的渾身都在發抖。


    江魚暗自蓄力,緩緩的曲起一條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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