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陸小雞,你說這羅刹牌我們該怎麽辦。”司空摘星咳了口血,揚了揚手上令牌問道。


    “自然是還”陸小鳳剛說道一般,便神色一變,驚訝的望向門口處。


    “自然是交由我來保管。”帶著青銅麵具的分身,一個閃身,原地留下幾道殘影,人已經奔至司空摘星處,手向其手中令牌奪去。


    後者盡管受了傷,但反應也不慢。手指快速轉動就令分身撲了個空。


    接著身子一矮,從分身手下繞過,閃身至另一邊。


    分身略微詫異一下後,讚歎道:“輕功不錯。”


    “嘿嘿,這是全江湖公認的,就不需要閣下你來說明了。”似乎對自己輕功很是自信,司空摘星很是得意的叉腰大笑道。


    “他的輕功不小於你,剛才他的目標隻是令牌,並沒有傷你之意,才讓你逃脫的。”旁邊的陸小鳳倒是看得明白,對著分身苦笑道:“閣下既然無意與我等為難,何不就此放我們走。”


    分身點點頭:“你們可以走,但令牌必須留下。”


    “這是西方魔教之物,自當物歸原主。莫非閣下欲要當那魔教之主。”陸小鳳試探道。


    “你猜對了。”分身淡淡說道:“以你倆的性格肯定是無意這教主之位,何不成全我。”


    “你說給就給,你算老幾呀。要知道這令牌可是我和陸小雞曆盡千辛萬苦得來的。”司空摘星嘴巴又開始欠揍了。這個江湖上,能以輕功追上他的人可不多。


    ‘剛才隻是沒注意才讓你近身,現在我有了防備,才不會讓你得逞。’司空摘星挑著眉毛對分身挑釁道。


    不過令他失望的是分身依舊不為所動,而是走早陸小鳳麵前。


    陸小鳳比他受的傷更重。


    嗯?


    見到陸小鳳脖子上明晃晃的刀刃,司空摘星愣住了,旋即帶著怒氣吼道:“你幹什麽?”


    “我隻是想試試是你的輕功快,還是我的刀快。”分身語氣淡然無比。


    “以人命威脅,算哪門子的英雄好漢。”司空摘星說著俗套至極的話。


    “我有說過我是英雄好漢嗎?”分身語氣無辜的反問著。


    令後者頓時氣結。


    人質在手,天下我有。


    僵持一會,還是司空摘星妥協了。


    丟下羅刹牌,帶著受傷的陸小鳳走了。


    帶著令牌,分身起身前往西方魔教,準備接管此教一切。


    一個外來者即使拿出羅刹牌,可想要完全接管西方魔教,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可分身是一般人嗎?一來便以強力鎮壓。


    而且玉羅刹在假死之前就已經放出話來‘手持羅刹牌者即為西方魔教的新任教主。’有著這句話,更讓分身做起事來名正言順了許多。


    至於忠心什麽的,分身一個僵屍需要嗎?


    。。。。。。。。。。。。。。


    曆經銀鉤賭坊一案後,江湖上陸小鳳的名聲又大了許多。


    而將他視於平生大敵的金九齡知道這一消息後,又不知摔壞多少古董花瓶。


    ‘既然破案比不了,那就做下一樁連你都破不了的案子。’一個陰暗念頭從心底浮出。


    隨後的日子,繡花大盜出沒得愈加頻繁了。


    江湖上多了許多受害者,因為要逼出陸小鳳,雖然金九齡沒有取這些人的性命,而隻是刺瞎他們的眼睛。


    不過他沒有想到,陸小鳳在銀鉤賭坊受了很重的傷,此事正躲在萬梅山莊養傷。


    他的兩個好基友,一個早早的就耐不住寂寞跑出去,此時還不知在哪瞎混著;一個是一心練劍的萬年死宅。江湖上的消息根本就沒有傳到他的耳朵裏。


    “莫非是案子不夠大,吸引不了陸小鳳?”陰暗的房間內,金九齡陰沉的想到,在他身邊是一箱箱明晃晃金燦燦的金銀珠寶。


    恰在此時,振遠鏢局押運八十萬兩黃金,南王府內剛剛運進來的一尊玉麒麟,兩道消息進入他的視線。


    目光泛著貪欲,舔著嘴唇喃語道:“八十萬兩黃金呀!這些應該能夠引出陸小鳳了吧,而且還是王府失竊,嘿嘿,這下陸小鳳你或許不僅名聲不保,恐怕性命也都危險了!哇哈哈,當真是天助我也,陸小鳳,這此我一定要與你分出勝負!”


    暗室內,金九齡張狂大笑,動作弄得旁邊一排燭台搖晃,牆上映照著的影子也隨之搖曳起來。


    在他沒有注意的時候,一道黑色漸漸從影子上剝離下來,躍入黑暗中。


    府邸內,正與幾位朝中同僚商議著什麽的陳凡微微一愣,像是聽到什麽似得,眼中笑意閃過。匆匆將同僚打發走後,陳凡走進內屋準備起來。


    過了幾日,振遠鏢局八十萬兩黃金被劫,戒備森嚴、機關重重的南王府失竊,兩道消息將平靜如水的江湖炸起陣陣波瀾。


    幾隻信鴿撲哧撲哧的飛進萬梅山莊。


    陸小鳳的清淨日子終於到頭了。


    不過令江湖人士詫異的是,失竊的南王府對於此事很是低調,低調的有些不同尋常。


    南王再次將六扇門的人打發走。迴到屋裏,皺著眉頭,自語道:“這件事是誰捅出去的?”自從十年前陳凡助他‘搞定’那件事後,他就表現的更加低調。


    這次府內失竊,雖然金銀珠寶丟失了不少,但在他看來都不是什麽大事。再多還能多過國庫不成,而且他已經吩咐下去不要向外提及,但為何外邊還是知道了,而且更是傳到朝廷裏麵。


    他現在最煩和六扇門的人打交道了,生怕對方發現些什麽。視線一轉,望向世子所在的地方,久違地殺意又不可遏止的湧了了上了。‘隻有殺了他,才能絕了後患!’


    至於陳凡當年的威脅。


    前段時間,他就已經發動人脈,在朝中發起讓皇帝納後的諫言。


    ‘隻要皇帝有後,隻要這皇位是屬於我南王一脈。那本王就瘋狂一次又如何!本王絕不受任何威脅!’南王在心底無聲嘶吼。


    而在王府的另一邊。


    世子房內,名貴的書籍散落一地,珍貴的古董花瓶也碎成一片。


    南王世子披頭散發,通紅著眼,咬著牙質問著下邊跪著的人:“是誰?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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