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可不是麽?要說男人的天堂,這個封門村還真是當之無愧,不過兄弟你這黑眼圈可有點重了,是不是應該節製一些呢?”


    “你不懂,我來好幾天了,禦女無數,現在這樣已經算很好了,你昨天上午才到,不也沒好到哪兒去?”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聽著他們的談話內容,我忍不住看了看他們的臉色,這三個人的臉色都有些蒼白,而且黑眼圈異常的眼中,和朱強一樣,都是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走,去那座房子看看!”馬維祺指了指平地右邊的那個紅色房頂的平房說道。


    我點頭說好,和馬維祺一起朝著那座紅色屋頂的房子走了過去,紅色屋頂的房子外麵有一個方形的石台,遠遠的看過去,石台上坐著兩個熟人,也可以說的上是仇人,一個是朱強,還有一個是昨晚準備抓史珍香的大漢。


    “真是物以類聚啊。”我看著那兩個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馬維祺轉頭看了看我,也知道了什麽意思,他笑了笑說道:“要不然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這裏也有這裏的規矩,他們不敢對我怎麽樣。”


    大漢和朱強兩個人似乎一見如故,遠遠的就能看到他們用非常猥瑣的表情聊著天,等我和馬維祺走近之後,他們才停止了聊天,朱強用手指了指我和馬維祺說道:“兄弟,看到沒?這就是和我們一起來的兩個廢物。”


    “我認識他,昨天晚上還拿刀子威脅我來著,哼,小屁孩兒,明天我要讓他跪在地上叫我爺爺!”大漢不以為然的說道,而且聲音還故意提高了幾個調調,生怕我聽不見似得。


    朱強也大聲的說道:“兄弟不用留情,就算你不收拾他,我也會收拾他的。”


    我用眼睛橫了他們一眼,並且比了一個鄙視的手勢,在這種人渣麵前不能認慫,越認慫越會被人看不起。


    “野獸,你不用理他們,走,我們去活動中心裏麵看看。”馬維祺淡淡的說道,轉身便往那個活動中心走了過去。


    所謂的活動中心,就是我之前說的那個在平地上麵那個紅色屋頂的房子,這房子有三個門,最中間的門邊豎著掛著一快牌子,牌子上麵寫著:封門村活動中心。


    活動中心的門是開著的,從外麵就能看到,裏麵的擺設讓我很是無語,裏麵很大,有將近兩百平米,除了中間擺著四張八仙桌之外,四周的牆邊都是床,床於床之間也就五米左右的距離,大致估算了一下,這活動中心裏麵的床起碼有二三百張。


    這些床都是木床,而且床上都掛著黑色的蚊帳,蚊帳很長,直接遮住了整張床一直接觸到了地麵。看不清裏麵的東西,和史珍香房間的床差不多高,床沿就有差不多一米高。


    我和馬維祺走進了活動中心,馬維祺皺著眉頭看著這些床不出聲。


    我疑惑的問道:“這活動中心搞這麽多床幹什麽?”


    我話剛問完,離我們最近的一張床上的黑色蚊帳突然動了,一個染著黃色頭發的頭突然從裏麵探了出來,這人的臉色更加慘白,眼睛上的黑眼圈都能當墨鏡用了,不僅顏色深,而且範圍還很大。


    他一探出頭來就興奮的說道:“哈哈,兄弟是剛來的吧?這活動中心就是用來爽的。到了晚上,村裏那些比較開放的女人就會來這活動中心玩耍,嘿嘿嘿我在這裏已經呆了兩天了,女人換了七八個了。”


    “所以你離死不遠了。”馬維祺麵無表情的說道。


    “什麽意思?”那黃毛皺著眉頭說道,他也沒有想到,好心解惑居然遭來詛咒。


    馬維祺嗬嗬一笑:“你看你黑眼圈,是嫌自己命長嗎?”


    那黃毛有些不悅的迴道:“這不很正常嗎?你兩天兩夜不睡覺應付那麽多女人試試看?”


    馬維祺沒有迴他的話,而朝著活動中心的另外一邊走了過去。走到一個角落邊的時候,他停了下來,他四處看了看,然後掀開了那床上的黑色蚊帳,我湊過去一看,這床上的床單是白色的,而床單上麵的被子是純黑色的,沒有枕頭。


    “看上去好詭異!”我不禁說道。


    馬維祺冷笑一聲,然後蹲了下來,往床底下看了看,緊接著就搖了搖頭,又歎了口氣。


    我皺著眉頭看了看馬維祺,也蹲下去往床底下看了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把我嚇了一跳,這床底下居然也有一座墳,墳頭的墓碑剛好對著我們蹲下來的位置,大約半米高,墓碑沒有碑文,上麵用一塊黑色的石頭壓著幾張黃色的紙錢。


    “臥槽!”我暗罵一聲,走到隔壁的那張床,掀起那垂到地上的黑色蚊帳,同樣看到了一座墳在床底下。


    “不用看了,每張床下都有,我們走吧!”馬維祺淡淡的說道,聲音略微有點小,似乎怕別人聽見,也似乎並不在意這件事情。從活動中心出來的時候,雷昊和仇伍已經離開了那方形的石台,正在朝著平地左邊的八角石台走去,同時也看到了很多村中村民從上坡上的族長家走了下來,似乎節前禮已經舉行完畢了。


    “馬維祺,這村子裏麵似乎是女人當家啊,怎麽沒有看到一個正常的男人?”遙望著那些有著卓越風姿的一個個女人從族長家裏走出來,我的心裏充滿了疑惑。


    馬維祺看了看我說道:“過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我噢了一聲,然後迴頭看了看那個詭異的活動中心說道:“這個村子真他媽的邪門,怎麽到處都是墳!”


    馬維祺不以為然的說道:“這倒不是邪門,史珍好說過,他們村子裏麵的風俗習慣就是人死了就地起墳,死在哪裏就埋在哪裏!”


    “你是說那些墳的主人都是死在床上的?”我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馬維祺問道。


    馬維祺嗯了一聲:“所以我說那個黃毛離死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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