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已經滅門的門派,留下一本道法秘籍,怎麽會在我父親的手裏?


    百思不得其解。


    沈超宇又問:“你到底怎麽知道度朔門的,是不是你遇到了殘餘弟子?據說度朔門有幾樣法寶,在多年前曾引起九大門派的爭奪,不過在度朔門滅門後都不知去向。”


    他一說這話,我心裏暗暗慶幸,幸好我沒將書的事情說出來,萬一是寶貝,那要是傳出去的話九大門派不是要把我撕了,分分鍾不知道怎麽死的。


    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個叫葉小幽的女孩也是九大門派中人,她說我手中的那枚蛋就是個寶貝,不過被標記了主人才沒動手搶。


    奶奶和媽跟這個被滅掉的度朔門有什麽關聯嗎?


    手機響了。


    我看了看屏幕,是個陌生號碼,接聽起來後,對麵的聲音很冷靜的說:“你好,我是呂初霞,請問你這兩天見過鍾雪嗎?”


    我吃了一驚,問:“鍾雪失蹤了?”


    “嗯。”


    “什麽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沒迴宿舍,手機也打不通,這麽短的時間不讓報警。”


    我想了想,昨天我才見過鍾雪,她和當當師姐在一起。


    於是匆忙跟呂初霞說我去學生會找找,讓她再問問其他的同學朋友什麽的。


    學生會裏,各個社團的人忙得不亦樂乎,要不是最近被鬼事纏身,我也想過這種忙碌又充實的生活。


    進去之後一眼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當當師姐,正在認真的核對道具名單,於是上前喊了她一聲。


    “咦,是你啊。”


    她看到我後笑了笑,又看看我身後問:“小雪呢?”


    我苦笑了下問:“你也不知道她在哪?”


    當當無奈的聳了聳肩說:“你看,地上一大堆道具,我還等著她跟我一起清點呢?可電話一直打不通,我也隻好放棄了。”


    這一整天我都在找鍾雪,呂初霞也是,我們問了鍾雪所有的朋友,也打電話到她家去試探著問了,都沒有。


    她父母緊張的問鍾雪是不是出什麽事了,我見呂初霞冷靜的對著電話說:“叔叔阿姨你們放心吧,小雪手機忘在宿舍了,她昨天夜裏睡覺前說想家了,剛才學生會找她去清點道具呢,我就問問她是不是迴家了。既然沒迴,也可能去圖書館或者自習室,我去找找就行。”


    她處理事情的方式很老道,與她的年齡不太相符。


    我總覺得她什麽地方不對勁。


    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多。


    我和呂初霞坐在學校的椅子上,一人啃著一個番薯,都沒說話。


    鍾雪到底去哪了,一個大活人怎麽會消失得這麽徹底。


    校園內已經沒有學生走動,昏黃的路燈感覺要死不活的,一陣涼風吹來,樹葉沙沙抖動。


    我扭頭看了眼呂初霞,她小口小口的吃著番薯,很文靜。


    印象中,她就不怎麽愛說話。


    我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把她跟紅衣女鬼聯係起來,一想到紅衣女鬼,我打了個哆嗦,所以手機在口袋裏震動時我竟條件反射一樣的跳了起來。


    或許是動作太滑稽,我看見呂初霞竟微微笑了下。


    這麽晚了,誰會給我打電話,我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剛看了一眼屏幕便嚇得扔了出去。


    手機屏幕上,地鐵司機那張死亡的照片正在閃,照片下方四個字:未知號碼。


    呂初霞疑惑的走到我手機旁邊,看到那張照片時表情很冷靜,她說:“哪有人把這種照片設置成來電人照片的,你不被嚇到才怪。”說完她拾起手機,將手機遞給我。


    我哪敢接。


    她膽子倒是很大,按下接聽鍵把手機放到耳邊,我聽見她說:“是嗎?好……好……我們馬上過去。嗯……,好的,謝謝你。”


    然後她把電話掛斷了。


    什麽情況,她居然還能跟一個死了的地鐵司機這麽平常的通話?


    “走吧!”


    她把手機遞還我時說。


    我莫名:“去哪?”


    她一副你怎麽會不知道的樣子,說:“去地鐵站啊!”


    見我還在發愣,她又說:“剛你朋友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嗎,他說鍾雪在地鐵站,昨天夜裏鍾雪迴家的時候,在那出了點小狀況,是你朋友收留了她,讓我們趕緊過去接她迴來。”


    這怎麽可能!


    我想告訴呂初霞真相,告訴她剛才那通電話不是活人打來的,想起上次我去坐的末班地鐵,我到今天都還心有餘悸,又怎麽可能再去坐第二次。


    可如果我不去,鍾雪怎麽辦。


    她真的在那班地鐵上嗎?那班地鐵不是給活人坐的,難不成她已經遇害?


    我不敢想。


    “走啊!”


    呂初霞往前走了兩步,見我沒動,迴過頭看我。


    算了,就算是鬼門關也得去闖一闖,我上前對呂初霞說現在太晚了,讓她先迴宿舍,我一個人去接鍾雪,她倒沒什麽異議,讓我自己小心點,接到之後給她個電話。


    在去地鐵站的路上,我又給沈超宇打了個電話,如果今晚我迴不來,起碼得有個人知道我是怎麽死的。


    沈超宇極力反對我去地鐵站。


    但鍾雪不能不救。


    我沒聽他的勸說,直接掛斷電話,朝著地鐵站走去。


    時間尚早,地鐵站內還有些零星的乘客,我獨自坐在等候的椅子上,覺得今天的椅子格外冰涼。


    來了一班地鐵,那點零星的乘客也上去了,一個老大娘在上去之前迴頭看我,善意的問:“小夥子,你不上來嗎?這是最後一班地鐵了。”


    我笑著搖搖頭。


    這可不是最後一班地鐵。


    有工作人員從遠處巡邏過來,我站起身走進廁所的隔間,坐在馬桶上,安安靜靜的等著。


    燈滅了。


    廁所裏陰森森的。


    書上說,廁所是比較聚陰的地方,這個時候原本不該去想那種事情,明知道越想就會越害怕,可就是控製不住,想象力在這個時候突飛猛進,什麽廁所吊死的女孩啊、什麽廁所怪臉婆婆啊、什麽隔板上陰陰瞅著你的臉啊、什麽馬桶裏伸出的手啊……


    剛想到這,坐著的馬桶忽然發出一陣“咕咚咚”的聲音,嚇的我一下跳起來,汗毛倒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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