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匹駿馬飛奔而去。馬蹄掠過,卷起陣陣灰塵。


    “澈兒,到底怎麽迴事?”禦奕魂駕著馬,焦急的問道。鍾離溪澈的神情,讓他心疼。


    “二姐流產。敏兒姐姐昏迷。”鍾離溪澈短短的說了一句,心,頓時疼的不得了。流產了,二姐該有多傷心。還有敏兒姐姐,居然昏迷了,這,到底怎麽迴事?


    禦奕魂不再多問,幾人拚勁全力朝京城趕去。隻為早點到達,早點知道事情的經過。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奔波,四人早已疲憊不堪,趁著夜晚,禦奕魂與鍾離溪澈躍入了皇宮,而欣欣,溪澈則是讓她去了酒吧。


    “皇上,皇妃,你們迴來了!”小河子見到兩人,高興的說道。一想到謝敏兒,臉色頓時黯淡下去了。


    鍾離溪澈點點頭:“敏兒姐姐了?怎麽樣了?”


    溪澈一問,幾人都皺了皺眉。不知道怎麽迴答。


    “皇上,皇妃。”範賢從裏屋走了出來,看到來人,緩緩行禮。


    鍾離溪澈勉強應付了一下。


    “進屋去看看吧,敏兒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範賢知道溪澈心急,連忙讓開來,讓鍾離溪澈進屋。


    “你先去休息吧。”禦奕魂緩緩交待一句,便跟著來到了敏兒房間。


    鍾離溪澈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衝了過去:“敏兒姐姐!敏兒姐姐!”


    可是沒有人應她。


    連忙搭上謝敏兒的脈搏,鍾離溪澈皺緊了眉頭。


    “怎麽樣?”禦奕魂看著鍾離溪澈,問道。


    鍾離溪澈這才放心:“是**。過兩天應該就會醒了。”


    “什麽**?”


    “失魂粉。”鍾離溪澈緩緩說道。


    禦奕魂一愣,眼裏閃過一絲光芒,但是很快便隱藏起來。


    “休息吧,趕了幾天的路你也累了。”禦奕魂貼心的扶起溪澈。


    鍾離溪澈點頭,這才走了出去。


    “皇妃娘娘,敏兒姐怎麽樣了?”平兒見到溪澈,立馬問道。


    鍾離溪澈看著身邊的幾人,笑道:“沒事,過兩天就能醒了,隻是你們,我不在的日子你們也都受累了,趕緊的下去休息吧。”


    “是,娘娘。”眾人不再多言,都退了下去。


    鍾離溪澈與禦奕魂沐浴後,幾天沒休息的兩人立馬睡著了。


    第二天,兩人起床沒多久,楊羽然便跑了過來。


    “還不去上朝?要把我累死啊!都迴來了還不現身!”


    聽著楊羽然的抱怨聲,鍾離溪澈笑了:“然哥哥,冰糖糕好吃嗎?”


    看到來人,楊羽然欣慰的笑了,還好這兩人在外沒出什麽事。


    “好吃是好吃,就是太少了。”


    鍾離溪澈笑了笑,道:“二姐怎麽樣了?”


    楊羽然眉頭一皺:“王夫人對雨兒苛刻到了極點,雨兒現在在我府上。”


    鍾離溪澈點點頭:“爹、娘可知道?”


    楊羽然點頭:“宰相大人已經知道了,現在應該道府上了。”


    “我也過去,走吧。”鍾離溪澈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我跟你一起。”說著,禦奕魂立馬起身換衣服去了。


    很快,三人便出了宮,來到了楊羽然的府上。


    “大姐。”鍾離溪澈緩緩的喚了一句,鍾離溪林握著溪澈的手,歎了一口氣。


    “澈兒,雨兒她,哎....”


    “大姐,到底是怎麽搞的,二姐怎麽會流產?”鍾離溪澈知道裏麵的事情不簡單,絕不會單純的就這樣流產了。


    鍾離溪林搖搖頭:“我問了雨兒,可是她就是不說。澈兒,到時候你再問問她。”


    鍾離溪澈點頭。這時,楊程然也走了過來。他身後跟著的便是呂雅。


    鍾離溪澈上下打量一番,一雙丹鳳眼向上挑著,讓人看了就知道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


    “妾身給皇上、皇妃請安!”呂雅看著禦奕魂與鍾離溪澈,緩緩的行禮。


    “在外不必多禮。”禦奕魂輕聲說道。


    楊程然看著溪澈,道:“小澈,快進去吧,你二姐的精神可不太好。”


    鍾離溪澈見此,點了點頭,與眾人一起進了府門。


    花園裏,風環兒、楊夫人正與鍾離溪雨聊著什麽,而鍾離傑與楊林也再談論著一些事情。


    “爹,娘。”鍾離溪澈歡快的跑了過去,抱著風環兒不鬆手。


    “都是嫁人的人了,怎麽還是如此小孩子氣!”風環兒笑道。


    “三妹一向如此。”鍾離溪雨看著溪澈,笑道。


    鍾離溪澈鬆開風環兒,看著鍾離溪雨臉色蒼白的樣子,皺了皺眉頭:“二姐,你過得並不好。”


    鍾離溪雨聽此,苦笑一下,搖搖頭:“還好,軒莫對我挺好。”


    “要我說啊,這王夫人這次也太過分了!好歹這二小姐沒了孩子,怎麽還將她趕了出來!哎!”呂雅麵帶可憐的表情,隻是這語氣怎麽聽都是得意之色。


    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看了呂雅一眼,緩緩道:“然哥哥,大姐,有沒有安靜一點的地方。”


    呂雅聽此,麵上一紅,道:“皇妃娘娘這是嫌我吵了嗎?”


    鍾離溪澈看看呂雅,現在楊伯伯與楊嬸嬸都在,並不好說什麽,隻好對著鍾離溪林,道:“大姐,有嗎?”


    鍾離溪林點頭。


    “爹娘,你們就在這根楊伯伯,楊嬸嬸聊著。”鍾離溪澈看著兩人說道。


    鍾離傑想了想,點了點頭。


    孩子們的事情就讓孩子們自己解決吧!


    幾人進了屋,呂雅還在為剛才鍾離溪澈不理她而生著悶氣。


    鍾離溪澈將鍾離溪雨扶著坐了下來後,才看著呂雅道:“楊大哥,這樣的人,我想你還是盡快給休了。不然我不敢保證你的願望能成真。”


    呂雅聽此,氣得臉都紅了,但是溪澈的身份擺在這,她又不能說什麽。


    楊程然當然知道溪澈所指何事,無奈的搖頭:“談何容易。”


    鍾離溪澈挑眉:“怎麽不容易?別忘了,她可是害你孩子的兇手!”


    鍾離溪林鍾離溪雨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好默不作聲。


    呂雅一聽,立馬反駁道:“皇妃娘娘,您不能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害死相公的孩子呢?相公現在根本就沒有孩子!”


    “是嗎?”鍾離溪澈挑眉,“那你上次進宮是看誰去了?”


    呂雅心裏一驚,說不出話來。


    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把她給我弄出去,看到這種女人我就倒胃口!”


    “皇妃娘娘!雖然您是皇妃,但是您也不能這樣對我!”呂雅狠狠的看著鍾離溪澈,那眼神。怨毒的很。


    禦奕魂走了過來,道:“那朕有沒有這樣的權力?”


    說著,大叫一聲:“來人!”


    很快,便來了兩個家仆將震驚中的呂雅請了出去。呂雅做夢也沒想到皇上會對皇妃如此言聽計從。


    見呂雅已經出去。鍾離溪澈這才轉過頭,看著鍾離溪雨,緩緩說道:“二姐,告訴我,到底是誰害了你的孩子?”


    鍾離溪雨心裏一驚,看著鍾離溪澈,眼神慌亂的說道:“沒有,澈兒,是我不小心,沒有誰。”


    “二姐!”鍾離溪澈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澈兒,真的是我不小心。”鍾離溪雨抿了抿嘴,再次強調著。


    鍾離溪澈鬆開拉著溪雨的手,冷冷的看著鍾離溪雨,語氣也變得冷漠起來。


    鍾離溪雨心裏一震,輕輕的叫道:“澈兒。”


    “不要叫我!”鍾離溪澈後退一步,冷冷的看著鍾離溪雨,“你若不說也罷,以後出了什麽事情不要求我幫你!一個孩子他能害死,你以為他不會害死你第二個孩子?”


    聽此,鍾離溪雨臉色頓時更加蒼白,若不是鍾離溪林扶著,她早已跌落在地。


    “澈兒,雨兒她也許有什麽難言之隱。”鍾離溪林看著自己的妹妹,雖然也氣她包庇那兇手,但是終究是不忍,不禁出言說道。


    鍾離溪澈冷哼一聲:“難言之隱?有什麽比自己孩子還重要的?”


    “我....”鍾離溪雨的眼淚啪啪的掉了下來。


    三個大男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終究還是禦奕魂走了過去。


    “澈兒,讓你二姐自己想想,你如此逼問,她不想說還是不會說。”


    鍾離溪澈漠然的轉身,朝外走去:“鍾離溪雨,你若還是如此軟弱,別怪我這個做妹妹的沒提醒你,終有一天,你所在乎將會全部失去!”


    禦奕魂看了一眼鍾離溪雨,不再說什麽,跟著鍾離溪澈走了。


    楊羽然與楊程然對望一眼,這才說道:“雨兒,先不說澈兒的身份,就是我們的身份擺在這也不敢有人欺負,你到底是有什麽事情不能說的?”


    鍾離溪雨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掉,就是不說一句話。


    “算了,大哥、羽然,你們先出去吧,我陪陪雨兒。”鍾離溪林替溪雨擦拭著眼淚,說道。


    兩人也不再停留,走了出去。


    “澈兒,你真不管了?”楊羽然看著前方的鍾離溪澈,不禁快走兩步問道。


    鍾離溪澈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怎麽能不管,說到底她是我二姐,說到底,那死去的孩子是我侄兒。”


    “那你準備怎麽做?”楊程然看著如此憂鬱的鍾離溪澈,突然感覺不習慣了。


    鍾離溪澈苦笑一聲:“去找找二姐夫,他身為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這樣的人也不配做我鍾離家的女婿!”


    “一起去。”楊羽然聽後,連忙說道。楊程然也看著鍾離溪澈點了點頭。


    鍾離溪澈笑了笑,四人往王府走去。


    角落裏,呂雅看著鍾離溪澈的背影,眼神不禁變得狠毒起來。


    四人浩浩蕩蕩的走到王府,門衛自然是認得來人,連忙進去通報。


    “草民王誠然給皇上請安,給皇妃請安!”


    禦奕魂輕輕一點頭,示意眾人起身。


    四人坐下後,鍾離溪澈一雙銳利的雙眸掃視著眾人,並沒有見到王軒莫,看到王夫人那不屑的目光。鍾離溪澈心裏已經有了底。


    “王伯伯,想必你已經知道我二姐流產的事情吧。”鍾離溪澈看著王誠然,問道。尊稱他一聲,隻因為他並沒有為難鍾離溪雨。


    王誠然聽著鍾離溪澈的稱唿,誠惶誠恐的俯身行禮:“皇妃真是折煞老奴了,雨兒的事情,草民也是剛剛聽說,隻能惋惜啊!”


    看著王誠然的表情並不是作假,鍾離溪澈也不再為難他,隻是緩緩問道:“不知道王夫人有什麽話要說?”


    王夫人一聽到鍾離溪澈問她,輕蔑的笑了一聲:“這雨兒也太不小心了,既然自己摔倒了!害得我的孫子都沒了!”


    “這樣說來,真是我二姐的錯了。”鍾離溪澈若有所思的說道,輕輕抿了一口茶水。


    “那可不是!也不知道我們祖上是倒了幾輩子的黴,居然有這樣的媳婦!”


    “說什麽呢!給我閉嘴!”王誠然一聽自己的夫人說話如此沒有分寸,大聲喝道!


    “澈兒,上次來的時候,她說的話更難聽。”楊羽然憤憤的說道。


    鍾離溪澈點點頭,總算知道自家二姐在這裏過的是什麽日子了。她不該,不該把明chun與暗冰調迴來。若是讓他們繼續保護著他們,就不會出這些事了,也怪她,非得去對付蕭山!


    想到此,突然眼神一凜,蕭山!她定不會放過!


    “王軒莫呢?”鍾離溪澈看著王誠然,冷冷的開口。


    王誠然愣住了,如此語氣,看來,這皇妃娘娘是真生氣了!


    “迴皇妃,莫兒他去店裏呢。”


    “很好,把他給我叫迴來!馬上立刻寫休書!”鍾離溪澈厲聲喝道。她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姐姐在這裏受苦!


    禦奕魂幾人明顯一愣,不知他們,連王誠然與王夫人也是如此。


    好半天,才迴過神來。王夫人欣喜的立馬讓人去找王軒莫。


    而禦奕魂皺了皺眉頭,悄聲說道:“澈兒,你確定要如此?要知道這被休了的女子下場可不好,且不說外麵的流言蜚語,你二姐如此柔弱之人怎麽能受得了?”


    “受不了也得給我受著。她若是繼續如此軟弱下去那真是沒必要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鍾離溪澈也不願如此做,但是她知道,若不給鍾離溪雨一個打擊,她不會成長起來。


    楊程然與楊羽然對視一眼,也不插話。


    王軒莫迴來時,便看到鍾離溪澈一臉傲然的看著他。


    “莫兒啊!快,寫一封休書!”王夫人連忙迎了過來,笑著說道。


    “什麽休書?”王軒莫看著自己的娘親,反問道。


    “休了鍾離溪雨啊!”王夫人為王軒莫準備著紙筆墨。


    王軒莫一愣,隨即堅定的看著王夫人,厲聲道:“不可能!”


    王夫人一愣,臉色也變了:“怎麽就不可能了?她有什麽好?”


    王軒莫咬著牙齒不說話。


    “我說,王軒莫,你就寫吧。”鍾離溪澈緩緩開口。


    王軒莫不可置信的看著鍾離溪澈。


    “立刻寫,我可不想我二姐在這裏受苦!”鍾離溪澈冷哼一聲,道。


    “溪澈,不,皇妃,為什麽?”王軒莫看著鍾離溪澈,滿臉的不願意。袖袍中的手捏的緊緊的。


    鍾離溪澈笑著站了起來:“你娘親很願意啊!怎麽,你不願意?”


    “我不願意!”鍾離溪澈的話音剛落,王軒莫便搶著迴答道。他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你傻啊!那個女人有什麽好的?休了她,娘馬上給你物色一個好的去!”王夫人勸說道。


    “閉嘴!”王城然一聲怒吼,狠狠的看著自己的夫人。


    “說!雨兒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你害死的!”王誠然在商場上打拚那麽多年,怎麽會是個傻瓜,聽到自己的夫人如此說雨兒,也不難猜到。


    “我沒有!”王夫人聽著王誠然的怒吼聲嚇了一大跳,心虛的看著自己的夫君,強裝鎮靜的說道。


    “也罷,你不寫休書也罷。”鍾離溪澈笑了,看著禦奕魂,挑了挑眉頭。


    禦奕魂輕笑一聲:“好,那朕就下旨,王軒莫與鍾離溪雨和離!”


    “什麽?和離!”王夫人尖叫起來。這和離在如今這個朝代可是對男方的一個侮辱。


    “是的,和離。”鍾離溪澈輕輕說道,隨即欲往外走。


    “為什麽?”王軒莫看著鍾離溪澈,眼裏寫滿了不解。


    鍾離溪澈笑了,看著王軒莫問道:“你會為了我二姐而得罪你娘嗎?”


    王軒莫皺緊了眉頭。


    “不用想了,你的表情已經告訴我你不會。但是我告訴你,你的孩子就是被你的親娘給害死的。所以,你們,自己好自為之。”說著,頭也不迴的往外走去。


    此時的王府不是一般的靜。


    “娘,皇妃說的可是真的?”王軒莫一臉受傷的望著自己的娘。


    王夫人立馬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反駁道:“你怎麽可以相信一個外人的話!皇妃又如何?還不是亂說的!”


    “不,溪澈她定不會隨便冤枉人,娘,最好不是你,這件事我會查清楚。”說著,走了出去。


    王夫人見此,欲言又止,看著自家老爺,道:“夫君,你可不要相信皇妃的話!”


    王誠然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你可還記得仙兒怎麽死的?”


    “我當然記得!就是他們鍾離家害死的!”王夫人恨恨的說道,就是因為仙兒這件事,所以她十分不喜歡鍾離家的人。哪怕鍾離溪雨言聽計從她也就是不待見她!更不可能讓她生下王家的骨肉!


    王誠然看著自己夫人的表情,又歎了一口氣:“當今皇妃殺了仙兒,你可知道那日她在城牆所說之話?”


    王夫人似乎是想起了什麽,神色一愣,隨即無所謂的說道:“她不就是一個皇妃罷了,能有什麽本事!”


    “本事?本事大著!她一個眼神就能左右皇上的決定,剛才你難道沒看到?誰不知道皇妃護家人那是用命在保護著!若是得罪了她所在乎的人,哼,我們這個家算是毀在你手裏了!”王誠然責怪的看著王夫人。


    王夫人,也就是李燈傻了:“老爺,不會的,她不敢的!你可別忘了,這國庫可是靠你在撐著啊!”


    王誠然坐了下來:“但願吧,若是皇妃真采取行動,那也就不要怪我休了你了!”


    “老爺!你怎麽可以!”李燈驚慌失措的看著自己的夫君。


    “怎麽?難不成讓我把整個王家賠進去?告訴你!不可能!”說著一甩衣袖,朝內室走去。


    李燈看著王誠然的背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會的,不會的,她再怎麽也要顧忌老爺的金錢。”想到這,心也似乎安定了下來。


    另一邊,鍾離溪澈與禦奕魂並沒有趕著迴宮,而是來到了淩雲子那裏。


    看到鍾離溪澈,淩雲子高興的不得了。


    鍾離溪澈笑著應付了幾句後,招來了暗霜。


    “暗霜,你聯係一下暗風,你們兩人立馬開始打壓王家的勢力,一定要把他們的店鋪全都收過來,至於金錢方麵直接找明chun去要。”


    暗霜立馬領命走了。


    “澈兒,要我幫忙嗎?”禦奕魂看著渾身散發出冷氣的鍾離溪澈,問道。


    溪澈笑了笑,收斂起自身的氣勢,躺在了禦奕魂的懷裏:“不用,你一心一意對付蕭山就好,至於他們,我有辦法。”


    “不要太累,記得還有我。”


    “好。”


    門外,淩雲子看著兩人,欣慰的點了點頭。


    鍾離溪澈與禦奕魂走了出去,鍾離溪澈怎麽都覺得心神不靈的,招來了暗風,讓他去暗地裏盯著呂雅。她怕呂雅不敢找她的麻煩,但是找她兩個姐姐的麻煩。


    “夫君,去找欣欣,敏兒姐姐昏迷不醒,宮裏沒個人,必須把欣欣弄進宮去。”鍾離溪澈看著禦奕魂,緩緩說道。


    對於這句“夫君”,聽得禦奕魂心花怒放的,應聲道:“澈兒說什麽便是什麽。”


    鍾離溪澈甜甜的抿嘴一笑:“好。”


    說著,兩人也不再遲疑,找來了欣欣。


    “主子,我們這是要進宮嗎?”欣欣好奇的問道。


    鍾離溪澈點點頭:“這次進宮,不能如此簡單的進去,你得以皇上的妃子的身份進宮。”


    “什麽?”欣欣叫了起來,弱弱的看了一眼禦奕魂,道,“主子,這,這,不好吧。”


    禦奕魂也是愣了一下,隨即一想,這也許是最好的辦法。


    看著鍾離溪澈那堅定的眼神,欣欣點了點頭:“好吧。”


    鍾離溪澈勾起嘴角:“放心,不會太久。”


    欣欣明了的點頭。做皇上的妃子,她可不敢想,趕緊的完成任務迴來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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