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被她媳婦一通狠收拾,留下了心理陰影,要說他媳婦也算不錯了,沒打沒罵也沒讓跪搓衣板,就讓吳十炮再跟她弄三次,你想想,他折騰一宿了,又被嚇了一通,哪兒還有力氣再折騰?從此以後就再也不行了,所以吳十炮就變成了吳三炮!”我笑眯眯的說。


    “你!”這迴男人再也繃不住了,他暴跳如雷的吼道:“給你臉你不要,草,給我砍死他們!”


    話音剛落,他身後跟著那些人紛紛從腰帶上拿出別著的砍刀,張牙舞爪的向我們衝了過來。


    我正猜測誰會先動手的時候,高漸離分開眾人衝到前麵,他二話不說,用力撥動琴弦。


    “嗡!”一聲巨響傳來,這聲音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就跟找了一百個多個唱歌跑掉的人合唱一樣。


    那些衝上前來的小混混還沒明白怎麽迴事呢,突然之間身子集體向後飛去,他們重重的衰落在地上,捂著耳朵,嘴裏鮮血狂噴。


    我就覺得胸口一陣發悶,眼前直冒金星,沒忍住一口鮮血也噴了出來。


    眾位英雄雖然沒吐血,但也都是捂著耳朵一個勁兒的罵街。


    令我吃驚的是,荊軻就跟沒事人一樣,冷冰冰的站在原地,看不出絲毫異樣。


    那男人因為站在最前麵,所以受到的創傷也最大。前麵咱們說過,這是一個臨街而建,側麵有樓梯的小二樓。那個男人直接躍過欄杆從二樓飛了出去,索性是後背著地,倒也不致命。


    高漸離將吉他扛在肩上,瀟灑的說:“加點尖叫和哀嚎,新曲子會為你淚流滿麵。”


    我淚流滿麵的走到高漸離麵前說:“高哥,做兄弟的沒求過你吧,我隻拜托你一件事!”


    高漸離帥氣的撩了一下他那非主流的頭發簾說:“兄台但講無妨!”


    “兄台的演奏當真是曲高和寡,我等凡夫俗子萬難理解!”我擦著嘴角的血說。


    “用心聽,你會明白的!”高漸離酷酷的說。


    我心說我特麽是用生命在聽。


    我氣定神閑的下了樓梯,走到剛才還牛氣衝天的男人身旁。


    他還在不停的向外吐著鮮血,目光呆滯,氣若遊絲。


    “還牛比嗎?”我蹲下伸,拍了拍男人的臉。


    高漸離不知什麽時候走到我身邊,男人看到高漸離之後伸出手,顫抖的指了指他。


    高漸離滿臉微笑的對男人說:“兄台真乃我的知己,剛才那一下彈奏,正是表達了一個翩翩君子愛上一位心怡無比的姑娘,卻又無法和她交好的痛苦之情,那感情灼燒著他脆弱的心,吞噬著他的靈魂,他痛苦,彷徨,恐懼,卻無處發泄,那狀態正如兄台現在這樣。”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突然之間覺得高漸離有點兒變態。


    高漸離欣喜的將男人攙扶起來,拍了拍男人身上的土說:“我們的靈魂總算起共鳴了,雖說偶爾還是有些跑調,要不然我糾正一下,再給兄台你彈奏一曲?”


    男人就像是瘋了一般擺著手說:“別,別彈了,你,你是怎麽做到的?”


    高漸離甩了一下頭發說:“沒有什麽能阻擋我對音樂的向往,我的黑夜比白天多,不要太早離開我。”


    “你,你就是個神經病!”男人指著高漸離顫抖著說。


    高漸離扯動嘴角,帶著微笑說:“獨自品味寂寞與無處可躲的苦澀。”


    我在一旁都聽不下去了,連忙打斷高漸離的殺馬特經典語錄,對男人很牛比的說:“看見沒有,這是我大哥,葬愛家族族長!”


    “族長好!”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被高漸離的美妙曲子弄傻了。


    “行了,我沒功夫跟你耽誤,你是不是吳三炮?”我問道。


    男人搖了搖頭說:“我,我叫王智創,吳剛烈是我大哥!”


    吳剛烈?這個名字聽著很疼啊。


    “吳剛烈?吳三炮叫吳剛烈?”


    “沒錯。”王智創提到吳剛烈的時候表情當中多了些許的自豪。


    “這還不如吳三炮好聽呢!我問你,今天你們店有沒有來什麽奇怪的人?有沒有人往吧台寄存東西?”


    王智創搖了搖頭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今天有事,就沒到過店裏,知道店裏出事了才來。”他膽怯的看著我說。


    “你店裏有沒有監控?”雖然我知道,憑借那個神秘人的本事,監控根本就拍不到他,可是我還是抱有一絲幻想。


    “有!”王智創點了點頭。


    “帶我去看看!”


    眾位英雄被王智創安排一幹小弟陪著喝酒,外麵吵吵鬧鬧的。


    在酒吧的值班室裏,調酒師哆哆嗦嗦的調出監控錄像。


    我讓他不停的快進著錄像,令我失望的是,錄像裏熙熙攘攘的人,不過都是在吧台點了酒,或坐在吧台,或坐到桌上喝酒,根本就沒有人往吧台後麵藏什麽東西,看來調酒師並沒有騙我,我心不在焉的看著監控錄像,本著有棗兒沒棗兒三杆子的心態,拖著腮幫子盯著屏幕,一陣陣困意襲來,我昏昏欲睡。


    朦朧間,我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我激靈一下醒了過來,對調酒師說:“等等,往迴倒!”


    調酒師早就不耐煩了,但是他又不敢發作,隻得耐著性子又將錄像倒了迴去。


    “停!”那個熟悉的人影再次出現在我眼前。


    “能放大嗎?”我問。


    調酒師點點頭,在電腦上操作一番,圖像逐漸被放大,這個酒吧的攝像頭質量不錯,照到的圖片十分清晰,我瞪大雙眼仔細看向屏幕,突然之間愣住了。


    這個人不正是我在東郊倉庫遇到的那個撿破爛的老頭兒嗎?


    隻不過他現在的裝束全都變了,他穿著一件條紋襯衫,下身西褲皮鞋,原本雜亂的頭發胡子收拾的整整齊齊,看起來就像是個事業有成的企業家。


    他的身旁還有一個人,這是個年輕人,穿著時尚的帽衫,反戴著帽子,坐在老頭兒旁邊,頭側向老頭兒那邊,兩個人好像在說著什麽。


    “往前倒倒,放一遍我看看!”


    監控倒了迴去,我屏目凝神,就見老頭兒和年輕人閑庭信步走進酒吧,他們沒向其他客人一樣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奔向吧台,而是現在酒吧裏東張西望了一番,又相互間交頭接耳,好像是在商量著什麽,由於他們的腦袋背對著攝像頭,我看不到他們的臉。


    緊接著兩個人做到吧台上,我看到老頭兒一臉嚴肅的跟年輕人說著什麽,年輕人的表情也很嚴肅,他不停的四處張望,時而跟老頭兒說上兩句話。


    兩個人待了也就十多分鍾,就起身離開了酒吧。


    我看了一下他們走的時間,距離我們到的時間隻有不到一小時。


    我走出值班室,大廳裏眾位英雄已經喝的麵紅耳赤,一眾小混混對他們是極力奉承,看來,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都是浮雲。


    令我驚訝的是,荊軻也喝的小臉通紅,配合著她那驚人的波濤洶湧,在燈光的照耀下也有著幾分妖嬈的姿色。


    我一時之間有些茫然,事情遠比我想的要複雜很多,我拍了拍哪吒的肩膀,哪吒正在和一眾混混劃拳,見我拍他,便站起身跟著我走到外麵。


    “哪吒,你猜我剛才在監控裏看到誰了?”


    “誰丫?”


    “你記不記得我們今天在倉庫裏碰到的那個撿破爛的老頭兒?”


    哪吒點了點頭。


    “我在監控裏看見他了,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年輕人!”我掏出一根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哪吒狐疑的說:“那老頭兒來這兒幹嘛?”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事情不是那麽簡單,我現在也不知道該做什麽了,那個拿走王者水晶的家夥不見蹤影,而王者水晶明明就在酒吧裏我卻找不到。”我歎了口氣,又想起了什麽,連忙將我的猜想告訴了哪吒。


    哪吒被我的又是消失又是空間的搞暈了,他說:“要我看,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你現在把王者水晶召喚迴來,然後咱們迴sno,當然,如果你不願意說王者水晶丟失的事情就不說,就當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雖然我不甘心就這樣放過那個該死的家夥,可是現在也別無他法,在這兒耗下去也隻是浪費時間,現在天已經黑了,如果明天早上不能及時迴到sno,李抗美那老家夥難免會心生懷疑。


    想到這兒,我點了點頭,集中注意力,王者水晶與我的感應強烈起來,它就在酒吧的吧台位置,可接下來,詭異的事情發生了,無論我怎麽集中注意力,王者水晶始終都沒能像以往那樣乖巧的飛到我身邊!


    我與它之間的感應越來越強烈,可是我和它之間就像是隔著一層什麽東西,我甚至能夠感受到王者水晶在不斷衝撞著什麽,它與我近在咫尺卻又觸不能及,這種感覺就像是帶著那啥套幹那啥,雖然很有塊感但始終不能有真正的觸感。又像是穿著雨衣洗澡,明明能感到水流打在身上,可身上還是滴水未沾。


    我急的滿頭大汗,與王者水晶之間建立聯係和讓平板電腦給我穿裝備一樣,都是十分消耗體力,或者是平板電腦口中的元氣的,又過了一會兒,我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擦著額頭的虛汗喘個不停。


    哪吒見狀忙問:“怎麽了?”


    我頹然的說:“不行,雖然和王者水晶有了感應,可是它似乎被什麽東西給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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