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萬山這麽一說,郝仁倒有點奇怪了:“你說什麽?那個小顆粒是從你身上轉移過去的?那玩意兒到底是什麽?”


    “那是魂汁,我從道統空間帶出來!”譚萬山說道。


    “魂汁?你不是被驅逐出來的嗎?把傳說中的五行至寶帶出來了,就不怕道統空間的人追殺你嗎?”郝仁不敢相信。


    “不,那隻是其中極少的一部分,而且是我應得的!”譚萬山說道,“我十三歲那一年,因為成功突然至先天,得到了道統空間最高統治者無過天師的接見,並獎勵我一粒魂汁。”


    十三歲突破到先天境界,確實算得上是修煉天才了,難怪譚萬山會獲得獎勵。


    “你說慢一點,一點一點的給我解釋!”郝仁說道,“先說說道統空間統治者的事,然後再說說魂汁的事!”


    “你這小子,我本來是想問你如何助海瑟薇提升的,怎麽變成你問我了!”譚萬山很無奈,雖然他是海瑟薇的師父,但是在郝仁麵前卻一點也不敢托大。


    郝仁笑道:“誰讓你是師父呢,師父知道得多,自然要提攜後輩,應該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


    譚萬山經此一捧,頓時心裏舒服多了:“當年,我們道家先祖進入這個空間的時候,一共有不到兩千人。這兩千人經過繁衍生息,變成如今的上千萬人。而在這上千萬人中,也有百分之九十多的人因為各種原因無法修煉道術。”


    郝仁略一計算,就說道:“這麽說,還有幾十萬個人修煉道術。”


    譚萬山點了點頭:“這修煉道術的幾十萬人中,能修煉到先天境界的大約有百分之一吧,也就是說,還幾千人達到了先天境界。”


    郝仁這迴沒有插話,隻在心裏說道:“有幾千個先天武者,這比例算是高的了。要知道華夏國有十幾億的人口,最多也不過一千個先天武者!”


    郝仁說華夏國有一千個先天武者,其實還是照多了說的。在他沒有為宣萱提升之前,那時候整個龍城也隻有五個先天武者,整個江南省最多能有十多個先天武者就不錯了。全國有三十多個省,全部的先天武者不會超過五百人。就算國家神秘局再培養一批,也不會超過一百人。


    在這六百個先天武者中,修為能達到築基境的應該不會超過二百人,結丹境武者最多不過幾十人。這些武者一般都為家族出力,不願意為國家所用。正因為如此,來自雜家空間的蒙雲溪一經展現實力,立即就被委任為龍組組長,絲毫不考慮他的出身是否清白。如果他沒有足夠的實力,別說想進龍組,就是想當個小兵,也過不了政審這一關。


    譚萬山說:“這幾千個先天武者中,大約有一千多人進入築基境,大約二百多人進入結丹境,有三十多個人進入元嬰境,隻有五人進入化神境。”


    “有沒有人進入煉虛境的?”郝仁問道。


    “上千年前有過,那時候道統空間的靈氣濃鬱,非常適合修煉。據說還有達到合體境、度劫境甚至大成境的呢。不過那些老妖怪都死了,修為再高,也熬不過時間啊!


    此後,因為道統空間的靈氣越來越稀薄,武者們想修煉出高境界的難度越來越大。不過,據說當年獎勵我魂汁的無過天師的修為在道統空間中為最高,二十多年前他就已經是化神境大成了。現在應該差不多能進入煉虛境了吧!”譚萬山迴憶道。


    “你們這些先天武者的地位都很高吧!”


    “那當然!”譚萬山很傲氣地說道,“道統空間的先天武者,就相當於華夏國三十年前的大學生,包工作包分配,或者相當於現在的通過國家公務員考試,將來都是要做官的。


    比如,我們的先天煉氣境武者,在道統空間內被稱為‘道士’,這幾千人要做鄉鎮一級的幹部。築基境的武者,被稱為‘道師’,要做縣一級的官。結丹境的武者,則稱為‘人師’,他們都是地廳級的官。元嬰境的武者,則稱為‘地師’,他們就是高層統治者了。至於化神境的武者,則稱為‘天師’,他們就是最高統治者。我剛才所說的無過天師,他的地位最高,說話也最當家!”


    郝仁很惋惜地說道:“可惜你老人家被逐出道統空間,不然,以你現在的修為,起碼也得是人師了!”


    譚萬山傲然一笑:“何止是人師,以我的修煉的速度,再加上魂汁的輔助和空間內濃鬱的靈氣,現在完全有把握進入元嬰境!”


    郝仁之前就聽宣萱和墨玉說過地球上靈氣稀薄,現在譚萬山也這麽說,看來地球真不適合武者的修煉,這也難怪華夏國的人口基數這麽大,武者卻連道統空間的十分之一也不到了。


    郝仁又說:“你老再解釋解釋魂汁吧!”


    譚萬山說道:“當年鬼穀子把魂汁交給我們道家先祖時,我們的先祖隻是憑魂汁進入了道統空間,並不知道它還有別的用。若幹年之後,我們的先祖懂得了修煉,並且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知道魂汁對於修煉有極大的幫助。”


    郝仁心道:“我最想聽的就是這個,那魂汁的小顆粒已經被我得到了,我看看能不能用得上!”


    譚萬山接著說道:“魂汁在五行中屬水,但它並不是一瓶水。當年,無過天師獎勵我一粒魂汁時,我親眼看到,那是盛在陶罐中的一堆亮如水銀的細小顆粒。無過天師用手指吸取一粒魂汁,點到我的‘百會’穴,並且用真氣將魂汁度入我的經脈。


    天師說,兩千年來,能在十五歲之前突破至先天境界的不過一百人,我有資格獲得一粒魂汁。魂汁有拓展經脈的作用,對於我接下來的修煉十分重要。果然,自那以後,我的修煉就進步神速。二十二歲築基成功,三十五歲結丹成功,四十歲時我已經是結丹境大成了。


    可是,就在那一年,我因為研習魂修,幫助人抽取魂魄練習兵器,被道統空間視為邪魔外道,驅逐出來。自從出了道統空間,我在地球上苦練了二十多年,卻隻是從結丹境大成提升至巔峰。想進入元嬰境,看來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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