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話音剛落,豐沛一下子跳了過來:“寒山,你說什麽,就連寒煙的病也是他治好的?”


    前年冬天,寒煙被宣萱暗算了一下,此後身體越來越差,漸至於臥床不起。豐家與霍家關係密切,對於寒煙得病的事都知道,後來,他們也知道寒煙已經痊愈,隻是不知道是郝仁治好的,還以為是哪個國際上知名的醫生呢。霍家給寒煙治病,花了上千萬,豐家可拿不出這麽多的錢。


    霍寒山衝著豐沛擺了擺手:“兄弟,淡定!今天我既然帶了妹夫過來,那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就放心吧!”


    這是,那個祁老中醫反而不淡定了:“小夥子,你真的會‘乾坤五行針’?”


    郝仁點了點頭。


    祁老中醫半信半疑地迴頭對豐沛說道:“‘乾坤五行針’有了,還缺一個先天修為的人,你在龍城有沒有認識的先天武者,盡快請一個過來!”


    豐沛看了看霍寒山,他以為霍寒山長年在龍城生活,應該認識幾個先天修為的武者。可是霍寒山卻也很茫然,他雙手一攤:“如果你說哪一個是先天修為的武者,我可以去請來,最多就是價錢的事!但是你讓我說出哪個是先天修為,我還真不知道!”


    霍寒山說的是實情,他要是知道哪個是先天修為的武者,肯定早就主動結交。有了先天武者做朋友,寒煙的病也不至於拖那麽久。


    祁老說道:“既然龍城找不到,那就到國家神秘局去請一個來,豐書記應該在京城有熟人吧!”


    因為郝仁說了會使“乾坤五行針”,這話給了豐印堂一點希望,豐印堂此時已經坐了起來。他說:“我在國家神秘局裏有個同學,我給他打電話試試看!”


    郝仁笑道:“豐書記別打了,我就是先天修為!”


    郝仁這話一出,登時震驚四座,就連霍寒山也不淡定了:“兄弟,你不是在吹牛吧!”


    祁老也說:“小夥子,先天武者可不是那麽容易練的,沒有幾十年的苦功夫練不成。看你這年紀,也就二十來歲,就算你打一出生就開始修煉,也練不到先天的境界!”


    郝仁不再理會祁老,隻是看向豐印堂:“豐書記如果信得過的話,可以讓我在你的身上試試!”


    郝仁這麽一說,豐沛、豐夫人、秘書楊誌都變了臉色,治病這事能試嗎,萬一試出事了怎麽辦?


    反倒是豐印堂注視了郝仁一會兒,笑道:“小夥子,雖然我能從神秘局請來高手,但是這個電話我不打了。因為我相信你。來吧!”


    豐夫人在背後拉了豐印堂一把:“你再考慮考慮吧!這麽多年的罪都受下來了,也不急這一兩天!”


    豐印堂拍著夫人的肩膀,安撫她坐下,說道:“我走南闖北,閱人無數,也見過一些真正的高手,隻有郝仁這個小夥子讓我看不透,我無條件的相信他!”


    說著,豐印堂走上前來,主動握住郝仁的手:“小郝,你看我們到哪兒治療?”


    郝仁見客廳中沒有一個適合躺著的地方,就說道:“去你的房間吧!”


    豐印堂的房間在二樓,他拉著郝仁一起往樓上去。客廳裏的其他人也都不由自主地跟上來。


    進了臥室,郝仁說道:“把上衣脫了,到床上躺著!”


    豐夫人立即上來,幫著丈夫把襯衣脫了。然後豐印堂就仰臥在床上。


    郝仁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一根根的往豐印堂身上紮。


    “‘手少陽三焦經’、‘手陽明大腸經’、‘手太陽小腸經’、‘足少陽膽經’、‘足陽明胃經’、‘足太陽膀胱經’,這六陽經絡都紮了!”別人都不懂,隻有祁老在念念有詞。


    紮完了六陽經絡,郝仁又在豐印堂的“膻中”、“紫宮”、“少海”等穴位上下針。


    “紮這幾針是怎麽迴事?”祁老念叨著,“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郝仁心中暗笑。他根本不會什麽“乾坤五行針”,剛才那些針法要麽是保護髒器,要麽就是故弄玄虛,最後這幾針則是護住心髒,防止豐印堂經脈中的汙穢之氣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硬往心脈裏攻。


    針紮到這裏,就算是完成了。郝仁搓了搓手掌,以右掌掌心按在豐印堂的頭頂。然後,他催動體內的真氣從自己掌心的“勞宮”穴,緩緩度入豐印堂的“百會”穴。


    郝仁的真氣在豐印堂的體內遊走一圈之後,分別尋找一個合適的突破口進入“手少陽三焦經”、“手陽明大腸經”、“手太陽小腸經”、“足少陽膽經”、“足陽明胃經”、“足太陽膀胱經”。


    六條經脈中的汙穢之氣突然遇到如此精純的真氣,立即步步退卻。郝仁心知有門,再次催動真氣,瞬間將這些汙穢之氣全部逼到豐印堂的十根手指尖和十個腳趾尖。


    因為指尖有了汙穢之氣,豐印堂的手指立即變得漆黑如墨。上來看稀奇的眾人都禁不住驚叫了起來。


    祁老似乎對此早有預料,他走上前來,兩把就將豐印堂腿上的襪子也給脫了。眾人這迴又是驚叫,原來豐印堂的腳趾也黑了。


    祁老將床上的一條薄被拉過來,放在豐印堂的腳下,然後拿出一根針,向豐印堂的一根大腳趾紮下,嘴裏說著:“小夥子,加把勁!”


    郝仁見祁老是個內行,也就聽他的吩咐,真氣一催。隻見豐印堂被紮破的那個腳趾突然從創**出一隻黑箭,然後便落在那條薄被上,原來是幾點黑血,隻是比血液更粘稠,似乎還在微微地蠕動。


    祁老如法炮製,很快就豐印堂另外九個腳趾上的汙穢之氣放出。漸漸地,豐印堂的十個腳趾全部現出正常的皮膚顏色。


    然後,郝仁和祁老合作,又把豐印堂十根手指上的汙穢之氣也給逼了出來。


    這些汙穢之氣都落在薄被之上,它們之間似乎彼此唿應,正緩緩地向一處聚集、匯合。


    祁老冷笑道:“邪祟之氣果然不是那麽好根除的,如果今天把它放了,日後還有害人的可能!”


    郝仁問道:“那怎麽辦?”


    祁老說道:“我做給你看,日後遇到這樣的情形,你就可以照此辦理!”


    說著,祁老將那條薄被一卷,帶著郝仁走出臥室,下了樓梯,穿過客廳,來到院裏。房間裏的眾人,包括豐印堂也都跟了出來看。


    祁老將薄被放到地上,問道:“誰有打火機?”


    霍寒山立即遞上了他的zipo,祁老點燃棉被。很快,一團藍色火焰在豐家的院子裏跳動。火焰中,似乎還隱隱有一聲微弱的嘶鳴,在場的眾人不由得麵麵相覷。


    待薄被完全化為灰燼,祁老對豐印堂說道:“豐書記,你全憑胸中的浩然正氣將邪祟壓製,比別人多活了將近二十年,可敬可佩。但是你要記住,邪祟猶如小人,一旦近身,再想祛除就十分麻煩了!”


    豐印堂深深地向祁老鞠了一躬:“謹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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