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山是個豁達的人。雖然郝仁已經成了他實際上的妹夫,但是他知道,象郝仁這種男人,寒煙一個女人絕對滿足不了。隻要寒煙能夠幸福,能夠接受,郝仁身邊再多幾個女人也未嚐不可。


    兩人一路聊著,很快就到了市中區的省委家屬區。很多前任和現任的省委領導都住在這裏,因此門禁森嚴。


    霍寒山車前貼有這裏的通行證,守門的武警一看到他的車,立即開放電動門,然後對著車子來了個標準的敬禮。


    車子在家屬區繞了一圈,來到一個三層別墅前。別墅的門前有一個小小的荷花池,池裏的荷花已經含苞待放。


    “豐書記就住在這一家!”霍寒山說著,將車子停在門前,和郝仁一起下車。然後,兩人走上台階,抬手敲門。


    門開了,一個年輕的姑娘站在門裏,她看到霍寒山,立即高興地說道:“霍先生,你來得真巧!”


    霍寒山則作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我早就跟你說了,讓你叫霍大哥,你非要叫我先生!”


    那姑娘笑道:“下次叫,我下次一定叫!”


    霍寒山又把郝仁介紹給那姑娘:“這是我妹夫,叫郝仁!”


    那姑娘一愣,以為霍寒山又在開玩笑。


    關於名字的誤解郝仁見得多了,他立即解釋道:“我姓郝名仁,赤耳郝、仁義的仁!”


    霍寒山最後才對郝仁介紹那個小姑娘:“他叫小黃,是豐書記家的保姆!”


    郝仁心說:“怪不得看她長得很漂亮,穿得卻很本分!”保姆畢竟囿於身份,不能打扮得跟秘書一樣。


    不過,這樣的女孩也不能小看。常言說得好:“宰相的家人七品官!”這年頭,狗仗人勢的現象太多了。這姑娘很本分,那隻能說豐書記對身邊人約束得好。


    這要是換了個領導,小保姆跟他上了床,不知道會傲成什麽樣呢!


    小黃微笑著將二人請了進去。


    霍寒山一邊往院子裏走,一邊問道:“小黃剛才說我們來得巧,到底還有誰也來了!”


    小黃笑道:“今天一大早,豐沛哥迴來了!”


    霍寒山喜出望外:“豐沛來了,我有好幾年沒見著他了!”


    說著,他小聲對郝仁說道:“豐沛是豐書記的兒子,跟我是發小,現在外省從政,很有前途的。你有機會結交一下,沒壞處!”


    這時,一個年紀在三十開外的英俊男子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寒山和尚,你還俗了嗎?”


    郝仁一聽,就知道此人是拿霍寒山開玩笑,能開這種玩笑的,那一定是跟霍寒山非常鐵的。再結合此人的年齡和剛才霍寒山說的話,郝仁猜他應該就是霍寒山的發小——豐沛。


    霍寒山看到對方,也笑了:“隻有寒山,沒有拾得,太孤單,不得不還俗啊!要不,你也來落發為僧,法號就用拾得吧!”


    說這話的時候,兩人已經來了個熱烈擁抱。


    豐沛說道:“我爸說你今天要來,隻是沒想到來這麽快!”


    霍寒山笑道:“我妹夫學了一手好中醫,我專門帶來給豐叔叔瞧病,當然要來得早一點!”


    豐沛遲疑道:“你妹夫?你是說寒煙嫁人啦?”


    霍寒山向身邊一指:“這就是寒煙的未婚夫,名叫郝仁!”


    郝仁怕他也誤會,連忙解釋道:“赤耳郝、仁義的仁!”


    豐沛從上到下仔細地打量了郝仁一番:“你說他是中醫?這麽年輕,最多不過三十歲,能學好嗎?”


    郝仁心中不悅:“什麽眼神,我才二十四歲好不好!年輕就學不好中醫啦,這是誰規定的?”不過他依然微笑著,誰也看不出他在腹誹。


    豐沛打量完郝仁,又對霍寒山說道:“真巧,我也從外地帶來一個中醫,正在裏麵給我爸瞧病呢!”


    霍寒山看向郝仁:“不好意思啊,兄弟,計劃不如變化快!”


    郝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沒事的,進去觀摩觀摩吧!”


    見郝仁不介意,豐沛就拉著霍寒山走進客廳。郝仁也跟在他們而後,和小黃並肩走了進去。


    豐家的客廳很大,中間擺著一圈紅木椅子。一個年過五十、麵相平和的老人正坐在最中間的椅子上。這個老人就是豐印堂,郝仁偶爾看新聞,一個省委副書記,是報紙上的常客。


    在豐印堂的身邊,坐著一個七十開外的老者,那老者正雙眼微眯,為豐印堂把脈。此人想必就是豐沛請來的老中醫。


    豐印堂的身邊,坐著一個相貌雍容慈和的婦女,郝仁能從中找出豐沛的影子,完全可以確定,她就是是豐印堂的妻子,豐沛的母親。


    豐印堂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儒雅的中年人。卻不知他是何人。


    霍寒山進屋的時候,見那老者正在凝神把脈,就一聲不吭地坐了下來,並輕輕地拍了拍椅子,示意郝仁坐在他的身邊。


    過了好一會兒,那老中醫才開口說話:“豐書記,來之前令郎也說起過貴恙,據說是當年在大水中浸泡過久,導致的濕氣入骨。但是依老朽之見,你這是被水中的邪氣所侵。若非你胸中有一股浩然正氣,恐怕這邪氣已經取了你的性命!”


    豐印堂微笑道:“祁老,我是黨員,無神論者。你說這邪氣不邪氣的,我不跟你爭辯,我隻想問問你,這病還能治嗎?”


    老中醫歎息道:“九八年那場洪水,百年一遇,長江中很多已經被泥沙封存許久的邪祟之物因此得以重見天日。這些邪祟之物一出世,必然要害人。你之所以沒有當場喪命,都是因為你的胸中的那股浩然之氣。但是邪氣畢竟是邪氣,你信它也是邪,你不信它還是邪,它已經侵入你的經脈,再也出不來了。邪病還需邪醫,老朽是沒有辦法了!”


    祁老一番話,說得豐印堂麵色大變,連這個名震西南的老中醫都治不好,自己這病多半就不用治了。隻可惜了自己的滿腔抱負啊!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旁邊有人說道:“我來試試!或許能給豐書記一點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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