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的笑容,在鈴木小山看來很欠抽。要不是父親剛才嚴厲禁止與此人發生衝突,他肯定上前挑戰的。


    “父親,那個一拳打倒安培次郎的小子能是上忍嗎?”鈴木小山向父親求證。


    “我哪裏說得清,從他的年齡看,根本不可能,就連中忍的可能性都不大。你在這個年齡時還隻是下忍!”鈴木高山說道。


    鈴木高山的話本來隻是拿郝仁與自家兒子做一個比較,想說明郝仁的不可思議,卻沒想到,這句話等於是在兒子那已經被花田夏子刺了一刀的心頭又撒了一把鹽。


    “就連父親大人也覺得我不如他,那我就證明給父親大人看看!”鈴木小山的嫉妒之火已經燒起來了。


    可是,剛才鈴木高山已經明令禁止,不得與郝仁交手,他這做兒子的是必須要遵從的。鈴木小山想了想,就把自己的師弟三浦叫到一邊,小聲的交待幾句。


    得了鈴木小山的吩咐,三浦立即來到花田夏子麵前:“夏子小姐,我能認識一下你身邊的這個先生嗎?”


    花田夏子很詫異,這人不是黑龍會的一個下忍嗎,他想幹什麽?於是,她就把三浦的話向郝仁翻譯了一下。


    郝仁笑道:“他是看我不順眼,想向我挑戰的,你可以想辦法引他把挑戰的話說出來。我正愁沒有借口呢!”


    得了郝仁的指令,花田夏子向三浦說道:“這位郝先生說了,你們會長的公子都沒有資格和他認識,你以為你有嗎?”


    花田夏子的聲音不大不小,在場的人都能聽到。一時間,很多人的目光都看向這邊。


    “八嘎!這人太狂傲了,我要向他挑戰!”三浦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立即大聲叫嚷。


    說著,三浦大步走出靈堂:“臭小子,你出來,我今天與你決一死戰!”三浦的聲音太大,立即引得附近的人都過來看熱鬧。


    “三浦,你幹什麽,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不得招惹那個人!”鈴木高山大聲嗬斥。


    三浦急忙鞠躬:“會長,是那個小子欺人太甚!”說著,他把剛才花田夏子的話又複述一遍。


    鈴木高山一聽,也是十分氣憤。鈴木小山則在父親後麵煽風點火:“父親,就讓三浦跟那小子試試!他們打一架之後,你也就知道他的實力了。說實在的,我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能有一拳把安培次郎打倒的人!”


    鈴木高山頓時轉怒為喜:“小山,你這主意不錯,我也懷疑剛才那一幕是不是他們串通,專門演給我看的!不過,為防萬一,我還是要跟那個小子做一些表麵功夫!”


    說到這裏,鈴木高山找到郝仁和花田夏子:“夏子小姐,你跟這位先生說,外麵那個小子是我們黑龍會的人,他腦子有問題,希望這位先生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一切都看在我的麵子上,要不,今天晚上請客,請這位先生務必賞光!”


    鈴木高山擔心郝仁真的是憑實力打倒安培次郎,他如此低聲下氣,這樣郝仁就不好意思對他下手。另外,他放手讓三浦在外麵鬧騰,卻是想再看看郝仁如何反應。如果郝仁還能一拳把三浦打飛出去。那他二話不說,立馬打道迴府。而如果郝仁不能一拳擊倒三浦,或者一個勁兒地找借口不打,那就說明他之前和安培是在演戲。


    果然,郝仁在聽了花田夏子的翻譯後,就連忙推辭:“鈴木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吃飯以後有的是時間,你隻需要把這個瘋子帶迴家就行,別在這兒打擾人家辦喪事!”


    鈴木聽了花田夏子的翻譯,立即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轉過身來就向兒子暗示,讓三浦繼續鬧,場麵越大越好。


    “臭小子,你連靈堂都不敢出,還在裏麵擺什麽狗屁架子。有種的你出來,信不信我三拳把你打迴老家去!”三浦的膽子越來越大。


    聽了三浦的叫陣,“紅牛”簡直氣炸了肺。他都有把握打敗三浦,師父卻窩在靈堂裏麵不敢應戰。“師父,這種垃圾由我來出手,免得髒了你的手!”“紅牛”說道。


    “迴來!我親自出手!”說著,郝仁慢慢走出靈堂,花田夏子和宣萱則緊隨其後。


    看到郝仁出來,三浦上前就是一記手刀。郝仁舉手一架,將三浦的手刀格開,然後他突然出拳,打在三浦的肩膀上。三浦的身子一晃,後退一步。郝仁飛起一腳,踢在三浦的大腿上,逼得三浦又退一步。郝仁再起一腳,踢在三浦的小腹。然後三浦踉蹌倒地。


    “噫!”在場的人一片噓聲。打一個下忍居然用了三招,那麽此人的實力不過是個中忍。大家都是懂行的,如何看不出來。那麽剛才此人與安培之間那一場算是怎麽迴事就唿之欲出了!


    “三浦,你怎麽樣了?”這時候,鈴木小山跳了出來。他先扶起地上的三浦。


    三浦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笑道:“師兄,我皮糙肉厚,一點也不疼!”他卻不知,因為出來做個引子,他被郝仁用暗勁攻入內腑,估計迴到家就得做腎透析了。


    “三浦,你等著,看我為你報仇!”有了下忍出來做問路之石,鈴木小山的心裏有底了。這個來路不明的小子的修為其實不怎麽樣,估計比自己也高不了多少。就算自己也不行,後麵還有自己的老爹呢!


    鈴木小山來到花田夏子的麵前:“夏子,這個男的就是你的未婚夫嗎?我看也不怎麽樣!”


    花田夏子冷冷地說道:“不知道就不要亂說話。我什麽時候說他是我的未婚夫了,我花田夏子從來沒打算嫁人,我一個人過就挺好。我生是百忍堂的人,死是百忍堂的鬼。我相信,百忍堂也不會把我拋棄的!”


    花田夏子這麽說,就等於宣布等她父親花田公卸任堂主之後,她就繼任堂主了。這要在別的組織中,非引起一聲軒然大波不可。但是在刈鯨島,很多人還都希望她能成為新的堂主。這不僅是因為她的美貌,也是因為在現有的中忍之中,她的修為最高深。所以本地忍者家族的成員一致鼓掌。


    等掌聲落下,花田夏子又指著郝仁對鈴木小山說:“你剛才說他不怎麽樣,在我看來,你還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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