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忍者擅長金、木、水、火、土五種遁法,聽起來似乎很玄妙,真要說明白了,其實並沒有什麽花巧,就是預先設計好了準備用來逃命的設備。


    所謂“金遁”,有兩種可能。一是,利用身上裝備的金屬片反光,為敵人造成視覺障礙。二是,利用預留的細不可察的金屬絲拉動身軀,以迅速逃出敵人的控製範圍。


    所謂“木遁”,則是指利用樹木、草叢作為掩飾或逃跑的工具。


    所謂“水遁”,則是指藏身在水中,利用水作掩護。同時還要借助一根細管伸出水麵唿吸。


    所謂“火遁”,則是指利用煙霧隱蔽自身,或者直接放火,引得敵人救火,則忍者可以從容逃走。


    所謂“土遁”,則是指預先挖好洞,在緊急時藏在其中。或者利用牆壁、岩石縫隙等地方藏身。


    其實,這幾種遁法,在華夏國早就有了先例,隻是絕大多數人不屑於使用。而東瀛人更陰險,凡事總是把人往最壞處琢磨,所以才有忍術這個門類。


    花田公長期住在情人家,為防萬一,他早就在房頂預留了一根金屬絲,那頭纏在一棵大樹的樹梢上,一個幻影彈。也就是說,他要“金遁”、“木遁”、“火遁”三結合,這樣安全係數更大,逃跑的效率也更高。


    花田公已經將腰帶掛在了金屬絲上,隻要手中機關一鬆,他就可以利用大樹的彈力,把自己的身子快速彈出。鄰近的大樹都有濃密的樹冠,正好可以借些隱身。眼看著郝仁一拳轟到,花田公將手中幻影彈一擲,頓時化作好幾道虛影。


    郝仁的真氣一出,眼前的虛影立即煙消雲散,花田公的身子已經被他鎖定。


    若是平時,花田公完全可以向別處躲。可是,如今他的身子已經被固定在金屬絲上,而那邊的大樹也已經開始將他拉出去,隻是最初的兩三秒裏,他逃離的速度還不可能太快。


    怎麽辦?躲是躲不開,那就隻有硬架。花田公的一隻右手已經被宣萱的鞋跟給廢了,那就隻好用左手了。


    “轟”,郝仁這一拳運起十成功力,再加上從地上躍起的慣性,比之前在室內那一拳的力量要大上三成。花田公硬接之後,化解不了敵人的暗勁,頓時全身的經脈都受到震動。他再也壓不住翻騰的氣血,一張口就吐了出來。若不是腰上的金屬絲拉著他,可能左臂也要廢了。


    “唰!”暗夜中,花田公的身子急速遠去,並很快消失在遠處的樹冠裏。


    郝仁嘿嘿一笑,從房頂跳了下來。


    “哥哥,你怎麽樣了?”


    “我沒事!”郝仁說道,“你呢?”


    “我也沒事!”宣萱笑道。


    “走吧,我們迴去吧!”郝仁攬著宣萱的纖腰,二人一起跳過圍牆。


    二人落地的時候,宣萱不由自主地一個趔趄。郝仁忙問:“怎麽了,妹子!”


    “剛才我用腳跟和花田公的拳頭對撞,我的鞋跟撞斷了他的中指,可是我的右腳也又酸又痛!”宣萱說道。


    “抓緊找個地方,我給你揉揉!”


    “不用了,迴到住處再說吧!”宣萱說著,挽著郝仁的胳膊走上長街。


    二人迴到酒店,就聽到大街上到處都是喧囂。郝仁透過窗戶一看,隻見好多穿和服的人在大街上跑來跑去,似乎是搞戒嚴。


    接著,郝仁就收到了“瓜片”打來的電話:“教官,你太厲害了,連花田公都能打敗,要知道他是‘百忍堂’僅有的兩個上忍之一!”


    “瓜片”還告訴郝仁,因為花田公受了重傷,現在“百忍堂”正在四下抓捕可疑人物。有可能一會兒就有人到酒店來搜查,隻要郝仁坦然對待,就絕不會有事!


    “瓜片”的電話剛剛掛有五分鍾,就有幾個東瀛人進了酒店,他們挨個房間地查。查到郝仁房間時,郝仁剛剛洗完澡,他穿著睡衣出來放門。看到眼前這幫人時,郝仁不由得愣了。


    來查房的一共是五個人,兩男三女,為首的卻是花田公的女兒花田夏子。花田夏子也是一愣,看到了郝仁,她的眼裏竟然有喜色。突然,他輕啟朱唇說了句什麽。


    花田夏子這句話明顯是衝郝仁說的,因為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那意思是,我們夏子小姐跟你說話,你怎麽不吱一聲,這也太不識抬舉了吧!


    這個時候,郝仁再不說話就不合適了,他隻有老老實實地說到:“我是華夏國人,請你說華夏語好嗎?”其實郝仁也能說英語,但是他的英語說得並不好。這個時候,還是說母語算了。


    花田夏子點了點頭,竟然真的用華夏語說了一句:“我叫花田夏子,今晚我的父親被人打傷,我們是專門來查找可疑人員的。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說到這裏,花田夏子還向郝仁淺淺地鞠了一躬。


    美女如此有禮貌,說出來的華夏語又十分動聽,郝仁自然要裝得紳士一點:“夏子小姐,你的孝心讓我感動,希望你能盡快抓住兇手!”


    花田夏子十分嬌羞,她又微笑著向郝仁鞠了一躬:“謝謝先生。我能請教先生你的姓名嗎?”


    美女主動問姓名,郝仁有點受寵若驚:“我姓郝名仁,赤耳郝、仁義的仁!”


    花田夏子笑得花枝亂顫:“先生,你太幽默了,居然叫好人!”


    郝仁卻一點也不覺得幽默,長這麽大,拿他名字開涮的人太多了。


    花田夏子又向郝仁鞠了一躬:“打擾你了,郝先生,晚安!”說著,她就帶著那兩男兩女向下一個房間走去。


    下一個房間是宣萱住的。當初“瓜片”為他們開房間的時候,曾經隻為他們開一個房間,在宣萱的強烈要求下,才多開一間,就在郝仁的隔壁。眼看著未婚妻的房間就要被查到了,郝仁不可能進自己的房間,他要看看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麽。


    房門開了,宣萱走了出來。她和花田夏子的目光一接,兩人都是一愣。


    這時,郝仁跑了過來,對花田夏子說道:“夏子小姐,這是我的女朋友,我們都是從華夏國來旅遊的。如果想知道什麽,可以跟我說!”


    花田夏子看了看郝仁,又看了看宣萱,問道:“你們是男女朋友,怎麽不住在一間房裏?”


    郝仁笑道:“我的女朋友很保守,在沒結婚之前不想我和住在一起!”


    花田夏子又問:“這就是說,你們還沒有夫妻之實?”


    這個問題也太敏感了!東瀛女子也真夠直接的。郝仁隻好據實迴答:“是,我們隻是未婚夫妻。”


    花田夏子頓時爆發出一陣大笑。不過是郝仁和宣萱不知道她為什麽發笑,就連她身邊的幾個隨從也都莫名其妙。花田夏子突然指著宣萱說道:“我看這個女子就很可疑,把她給我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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