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人看來,郝仁純屬運氣。隻有他自己知道,這是真氣的作用!


    以郝仁現在的境界,要是將意念集中於一點,就可以用真氣影響身體附近的了。就象那次給邢老治病,他用真氣透入邢老經脈和骨頭的時候,就能夠一點一點的晃動兩個脊椎骨之間的子彈。


    要知道,那子彈可是嵌在骨節裏的,用醫用的鑷子都夾不出來,他竟然憑真氣就可以慢慢地晃出來。


    這種功能對郝仁來說,無疑是非常寶貴的。但是郝仁早就想過了,如果用真氣最大限度地給自己帶來效益,卻隻有三個辦法。一個是給人治病,一個是用真氣賭錢,還有一個是表演魔術。


    玩魔術是不用考慮了。郝仁現在還想低調,他可不想讓全社會都知道,有一個不務正業的中醫,學了一個高明的魔術。如果有明眼人看出他玩的是特異功能,指不定會引來什麽禍端呢!


    給人治病倒是可以考慮,但是這段時間,有錢的病人卻沒有一個來找他。醫院裏的病人雖多,但是他們出不起郝仁的價錢。要知道,郝仁急等著一百萬去緬甸買翡翠鐲子呢!


    所以,郝仁隻有選擇最後一個法子,進賭場。


    剛才,在晃動骰子的最後一刻,郝仁已經看透骰筒,看到裏麵一個是四,一個是一,一個是六。於是他在手離開的一瞬間,用真氣晃動骰子,把一和六都晃成了四。


    今天晚上,郝仁要憑著自己的真氣,在這裏大殺四方,贏得個盆滿缽滿。


    郝仁坐莊贏了一次,接下來就應該由別人來坐莊了。幾圈之後,就有人不滿意了。那個絡腮胡第一個:“馬的,這樣玩得太不爽,我們玩大的,誰有膽子!”


    絡腮胡一提議,瘦猴就附和:“好,我們玩上萬的,一把五萬,玩不玩!”


    “玩就玩,誰怕誰!”郝仁也跟了一句。這裏最有底氣的就是他了。


    於是,從這一把起,每人的下注就增加到五萬。郝仁自從那一把弄出了豹子,以後就不做了,免得別人生疑。


    接下來的幾圈,郝仁有輸有贏,當然是贏多輸少。一個小時之後,他就淨賺三十萬。


    此時,桌上已經有兩人輸光了。他們都不是職業賭徒,還算有理智,輸光就走了。剩下這四個人,除郝仁贏了三十萬,還有一個贏了四十多萬,一個贏了十來萬,一個不輸不贏。


    晃骰子這種玩法,人少了就沒意思了。於是他們就停了下來,去吃點東西,休息休息。


    郝仁要了一杯紅酒,隻抿了兩口,就不喝了。這裏的酒比起霍寒山的酒差遠了,實在難以下咽。


    想起霍寒山的酒,郝仁不由得苦笑,一共去了兩次金碧輝煌,對那裏的酒就難以忘卻了,把自己的嘴都給喝刁了。


    可是,這次因為翡翠鐲子的事,霍寒山以為他把鐲子藏了起來,難免會看不起他,以後肯定也不會再邀請他去金碧輝煌了,也就是說,他以後想喝那裏的酒就難了。


    想到這裏,郝仁越發的記恨諸家昊,要不是他小子讓自己難堪,他不會把那個鐲子給“吃”了,也不會有接下來的那麽多事。


    如今霍寒山小瞧他,霍寒煙鄙視他,就連宣萱也一個勁地找他要鐲子,居心叵測啊!


    郝仁打定主意,今後等他的能力達到一定的層次,一定把諸家給打垮。現在呢,就是要好好地在諸家的賭場裏贏一筆。


    郝仁端著一個果盤,慢慢地踱到一個玩詐金花的桌子旁邊。那張桌子也有六個人在玩。不過,他們玩得很大,每個人的麵前都堆了一堆籌碼,起碼在百萬元之多。


    此時,這一局的牌已經進入白熱化。有三個人似乎都抓到了好牌,正較著勁。另外三人則抓到垃圾牌,他們見勢不妙,立即棄牌作壁上觀。


    這三個抓到好牌的,開始鬥法。


    郝仁對這種玩法更加陌生,此時正好來學學。他從三人的表情上看不出他們的底牌,隻好手扶桌麵,將真氣侵入桌子,察看三人的底牌。


    南邊那個一臉皺紋如菊花的,抓到了紅桃的4、8、10,這叫同花;東邊的一個小白臉抓了一對k和一張3,這叫對子;北邊的板寸頭抓了黑桃6、黑桃7、方塊8,這叫順子。同花大於順子,順子大於對子。


    這三人中,就數小白臉的牌最差,可是就數他下注的力度最大。他先是五萬,接著二十萬,然後是五十萬,這樣的勁頭,硬是把北邊的板寸頭給嚇得不敢跟,已經出去的二十萬也顧不上,直接把手裏的牌扔了。


    倒是那個菊花臉很穩健。每次小白臉下注多少,他就跟多少,絕不多跟,也絕不怯場。而且,他的神色間還隱隱的有一絲譏誚,讓小白臉看著心慌。


    最後,小白臉把麵前的籌碼一推:“就這些,我都押上,跟你開了!”


    開了就是翻牌比大小。這一開,終於見了分曉,小白臉輸了一百多萬,臉色更白,踉踉蹌蹌地走了。


    郝仁聽說,玩詐金花,膽子大的可以玩暗牌,就是不看牌直接下注,這樣在下注的時候可以比別人少出一半的錢。這種玩法對郝仁最有利,他也想在這方麵占點便宜。


    可是現在這幫人沒有一個玩暗牌的,可能是因為賭得太大,沒有那膽子吧!


    “誰還上?”接下來的這一局輪到菊花臉坐莊,他向周圍的看客們問了一句。


    大概是菊花臉剛才表現得太強悍,一旁圍觀的人都想避開他的鋒芒,不想跟他一桌賭,所以沒有人應聲。


    “我來吧!”郝仁看周圍實在沒有人願意上,他才站了出來。


    眾人看到這個菜鳥居然在這人時候站出來,在佩服他膽色的同時,也都在笑他不知死活。


    “小老弟,既然你想玩玩,那就坐過來吧!”菊花臉倒是很和氣,指著那把空出來的椅子招唿郝仁。


    “謝謝大哥!”郝仁一屁股坐了下來,同時把剛才贏的籌碼以及本錢都放到麵前的桌麵上。


    “嘿,就這幾十萬,還想跟我們玩?”剛才那個見勢不妙扔了牌的板寸頭嘲諷郝仁。


    “你管我?”郝仁根本不理他那一套,“輸完了再買,就憑你那兩下子,想把我贏光,可能性不大!”


    “你小……”板寸頭剛要罵出聲,就被菊花臉給壓下去了。


    “難得小老弟有如此銳氣,我們應該鼓勵才是!好了,這一局開始!”菊花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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