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認識的朋友夠多
朱娟打量著我，眼神中充滿了狐疑。
“還有呢，我來找你們班主任告狀，你們班主任竟然也幫著你。現在報了警了，局長竟然是你的叔叔，你到底是什麽人？”
從朱娟的眼神中，我看的出來，她壓根兒不相信我就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她似乎更願意相信我是老王的鬼魂，迴來找她報仇的。
“相信一個有很多朋友的年輕人，比讓你相信世界上有鬼更難，更可怕麽？”我挺好奇地，看著她問道。
朱娟打了個抖。
“最可怕的不是你有很多朋友。”朱娟想了想說，“你身上的氣質和你的年齡很不符合。你看看，在你這個年紀，沒有一個人來派出所的，都是爸媽陪著的，可是你所有事情都是一個人做的。”
我知道是什麽讓她覺得我奇怪了。
我笑了笑，如實說道，我沒有爸媽。
“那就更可怕了，劉小軍，你到底想要怎麽樣？我和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別再和我作對了，我們兩各走各的不行麽？”
這是我和朱娟見麵以來，她說的最像是人話的一句話了。
其餘時候，她都飛揚跋扈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老王給慣壞了。
要是她早一點說這句話，我說不定真的會如她所說的那樣，就各走各的，隻要她別再找老王的父母的麻煩，他去找學校要錢，我才懶得管呢。
但現在，我隻能說兩個字，不行。
說完這兩個字之後，朱娟的臉色慢慢變了。
本來有一點兒討好我，求我的意思，慢慢地，變得黑下來，然後很刻薄的眼神，在詛咒我似地，罵了我一句：“逼崽子。”
我能感覺到她眼睛裏射出來的惡意，要把我掐死似的。
審訊室本來就很壓抑，我倆就坐在一盞不算太亮的小燈下，四周都是漆黑一片，這樣她的眼神看起來更加有壓力，我都有點兒害怕了。
我壓抑住想逃跑的想法，朱娟剛才罵我那句話，讓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朱娟這個人是不會真正地反悔地。
就像她明明害死了王兵，可她不會反悔。
而且王兵一定和他說過，他被辭退和李誌遠有關，也告訴過她李誌遠的一手遮天，照理來說，朱娟一定會清楚王兵會跳樓的真正原因，而且會為王兵的死後悔，但她沒有。
她的腦子裏隻有錢錢錢幾個字。
像這種掉進了錢眼兒裏的女人，真是少見。
被我拒絕了之後，朱娟的態度傲慢起來，不耐煩地問我來幹嘛的。
“我是跟警察說了來談判的，因為我不說談判，他們可能永遠也不會把我帶進來，事實上，我是來找你說說老王的事的。”
我笑著，雙手搭在桌子上，大拇指繞著彎，直視朱娟的雙目。
如果她說謊，我就能一眼看清。
朱娟的神色當時就慌張了，眼神往旁邊飄，一臉要說謊騙人的樣子。
“一個死鬼有什麽好談的。”
朱娟這話讓我很生氣，老王是她的前男友，對她那麽好，怎麽可以說老王是死鬼呢。
所以我便直接說了：“老王是你害死的，你別他媽的想騙人了。”
朱娟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很激動地反駁道：“你別亂說，我沒有害死任何人！是他要跳樓的！”
“但是林敏的照片是你發的！告訴你，別想騙人了，那手機裏的記錄我已經看過了。”
朱娟整個人癱軟了下來，頹坐在椅子上，有點兒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看著她這樣子，心裏五味雜陳，果然，我們都猜對了。
“而且你知道這樣會害死王兵，你還是堅持要他發，因為你知道這樣一來，老王就會失業，就不能纏著你結婚了，你壓根就不想和老王結婚，你他媽的就是要害死他！”
這才是我憤怒的原因。
如果朱娟隻是出軌，也不會害死老王。
老王這個人雖說玻璃心，可也是個成熟的大人了，沒見幾個成熟的大人會為了戀愛自殺的。
最根本的原因，還是老王發了林敏的裸照，惹怒了李誌遠，李誌遠讓老王失去了一切，於此同時，朱娟還和老王分手了，老王受不了多重打擊，才會自殺的！
如果朱娟隻是和老王和平分手，老王也不會鋌而走險，更不會被朱娟慫恿了去發林敏的裸照。
這一切都是朱娟害的！
我說破了之後，朱娟就很清楚了，我已經看過老王的手機裏的內容了。
她呆住了很久，一直緊緊地咬著嘴唇。
“那又怎麽樣？你說出有誰信麽？”
忽然，朱娟咯咯笑道，無恥地看著我。
我的心真的是寒透了。
他說對了，我說的是真的，那又怎麽樣？我不能拿她怎麽樣。
老王死了，她還可以很痛快地活著。
我捏著拳頭：“你就不怕老王迴來找你報仇麽？”
事到如今，我隻能這樣說話解氣了，其實我壓根兒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就算有鬼，老王也是千裏挑一的糊塗鬼。
果然，朱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不敢來找我，就算來找我哦，我也會讓他魂飛魄散的。”
這麽心腸歹毒的女人，我這輩子都是第一次見，一時間無語極了，不知該說點兒什麽好。
在和她的對視中，我第一次敗下陣來。
“好吧，我最後我你一個問題。”我說道，“你曾經愛過老王麽？還是更愛錢？”
這個問題，朱娟毫無猶豫，直接迴答了我：
“錢。”
她的坦誠出乎我的預料，我也對她完全失去了興趣。
這個女人無可救藥了，那就讓她下地獄吧。
我站起來，準備要走之前，我說道：“你知道麽？李誌遠很有錢，照理來說，你要索賠的最好的對象是他。”
朱娟說：“你的我傻麽？李誌遠我惹不起。”
果然，我猜的不錯，她知道李誌遠是誰，可能是老王告訴她的。
我笑了笑說道：“那你說，要是讓李誌遠知道，她女人的裸照是你讓王兵發的，李誌遠會怎麽想？會不會拿你開刀？”
我幾乎都能想象到了，李誌遠那氣急敗壞的樣子。
朱娟笑著說道：“你小小年紀不要學者別人喜歡嚇人了，他怎麽可能知道？沒人會告訴他的。”
我問她為什麽？
“那個人那麽厲害，誰能接觸的了他？誰去告訴他？別告訴我是你。”
朱娟覺得挺好笑的，一直嘲諷我道。
看來，老王沒把我和林敏的關係告訴她。
那就好了，壞人可以得到她應有的懲罰，我聳了聳肩膀，就出門了。
當晚，我先去了一下醫院，在醫院做了一次全麵檢查之後，按照陳叔說的，把驗傷報告送迴到了警局。
陳叔叔問我是不是協商不順利？
我說是的，她不同意。
“這女的果然腦子有問題，協商對她有好處的，哎，我們現在又要重新增加工作量了。”陳叔說道。
我告別了陳叔之後，直接去找了李誌遠。
不弄死朱娟，我心裏不舒坦。
我和李誌遠的聯係很秘密，老王沒把我倆的關係說出去，知道這關係的人就更少了。
我有點兒不想給李誌遠打電話，對這種陰鬱的大人，我都很不喜歡。
李誌遠很快就接了我的電話，讓我去夜總會見他。
我不想去，我還想早點兒迴去睡覺呢。
不過想到我有事求他，便同意去了。
等我到了那裏之後，小弟直接把我帶到了一個包間，我忽然想起來，這不是芬姐那個夜總會麽?
走進包間之後，更尷尬了，這包間不就是我和林敏被關在一起的那個芬姐的房間麽？
房間裏已經有幾個女人陪著李誌遠了。
見我來了，那幾個女人直接對我撲了過來，我有點兒慌。
“放鬆一下，你這幾天太緊張了。”李誌遠對我說道。
被幾個女人一包圍，軟綿綿的身體往我的懷裏一貼，我的情緒放鬆了下來，心想管他呢，這些天太壓抑了，很需要發泄一下。
我摟住一個女人，往沙發上一坐，然後也不管李誌遠，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李誌遠對我的表現很滿意，笑著說道：“看來你這些天成長了不少，今天來找我什麽事？”
我說，你知不知道林敏的裸照是誰讓發的？
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裏已經可以幻想朱娟那恐懼的表情。
誰知道李誌遠搖了搖頭：“不想知道，你別給我找事兒。我已經收拾了王兵了，對林敏有個交代了，管他到底是誰發的呢，你別說，我永遠都不知道。你直接告訴我，你想收拾誰，我現在就讓人去收拾。”
“朱娟！”我捏著拳頭說道。
李誌遠沒猶豫，打了個電話出去，對手下說了幾句話，交代他多“關照關照”朱娟。
掛了電話之後，李誌遠忽然神色一變：“今天叫你來，我知道你找我是有事兒，你這小子，沒事兒也不會找我。正好，我找你也有事兒，我大哥忽然不再濱州市了，這是你接近李婷婷最好的機會，你務必要抓住這次機會。”
他不提李婷婷，我都忘了。
其實我到現在都沒搞懂，為什麽要我接近李婷婷。
“一會兒再說，你先去爽爽吧。”見我迷糊了一下，李誌遠打了個響指，然後帶著幾個女人出去了，關上了夜總會的門。
我迴過神來的時候，趴在我身上的女人已經脫光了。
朱娟打量著我，眼神中充滿了狐疑。
“還有呢，我來找你們班主任告狀，你們班主任竟然也幫著你。現在報了警了，局長竟然是你的叔叔，你到底是什麽人？”
從朱娟的眼神中，我看的出來，她壓根兒不相信我就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她似乎更願意相信我是老王的鬼魂，迴來找她報仇的。
“相信一個有很多朋友的年輕人，比讓你相信世界上有鬼更難，更可怕麽？”我挺好奇地，看著她問道。
朱娟打了個抖。
“最可怕的不是你有很多朋友。”朱娟想了想說，“你身上的氣質和你的年齡很不符合。你看看，在你這個年紀，沒有一個人來派出所的，都是爸媽陪著的，可是你所有事情都是一個人做的。”
我知道是什麽讓她覺得我奇怪了。
我笑了笑，如實說道，我沒有爸媽。
“那就更可怕了，劉小軍，你到底想要怎麽樣？我和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別再和我作對了，我們兩各走各的不行麽？”
這是我和朱娟見麵以來，她說的最像是人話的一句話了。
其餘時候，她都飛揚跋扈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老王給慣壞了。
要是她早一點說這句話，我說不定真的會如她所說的那樣，就各走各的，隻要她別再找老王的父母的麻煩，他去找學校要錢，我才懶得管呢。
但現在，我隻能說兩個字，不行。
說完這兩個字之後，朱娟的臉色慢慢變了。
本來有一點兒討好我，求我的意思，慢慢地，變得黑下來，然後很刻薄的眼神，在詛咒我似地，罵了我一句：“逼崽子。”
我能感覺到她眼睛裏射出來的惡意，要把我掐死似的。
審訊室本來就很壓抑，我倆就坐在一盞不算太亮的小燈下，四周都是漆黑一片，這樣她的眼神看起來更加有壓力，我都有點兒害怕了。
我壓抑住想逃跑的想法，朱娟剛才罵我那句話，讓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朱娟這個人是不會真正地反悔地。
就像她明明害死了王兵，可她不會反悔。
而且王兵一定和他說過，他被辭退和李誌遠有關，也告訴過她李誌遠的一手遮天，照理來說，朱娟一定會清楚王兵會跳樓的真正原因，而且會為王兵的死後悔，但她沒有。
她的腦子裏隻有錢錢錢幾個字。
像這種掉進了錢眼兒裏的女人，真是少見。
被我拒絕了之後，朱娟的態度傲慢起來，不耐煩地問我來幹嘛的。
“我是跟警察說了來談判的，因為我不說談判，他們可能永遠也不會把我帶進來，事實上，我是來找你說說老王的事的。”
我笑著，雙手搭在桌子上，大拇指繞著彎，直視朱娟的雙目。
如果她說謊，我就能一眼看清。
朱娟的神色當時就慌張了，眼神往旁邊飄，一臉要說謊騙人的樣子。
“一個死鬼有什麽好談的。”
朱娟這話讓我很生氣，老王是她的前男友，對她那麽好，怎麽可以說老王是死鬼呢。
所以我便直接說了：“老王是你害死的，你別他媽的想騙人了。”
朱娟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很激動地反駁道：“你別亂說，我沒有害死任何人！是他要跳樓的！”
“但是林敏的照片是你發的！告訴你，別想騙人了，那手機裏的記錄我已經看過了。”
朱娟整個人癱軟了下來，頹坐在椅子上，有點兒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看著她這樣子，心裏五味雜陳，果然，我們都猜對了。
“而且你知道這樣會害死王兵，你還是堅持要他發，因為你知道這樣一來，老王就會失業，就不能纏著你結婚了，你壓根就不想和老王結婚，你他媽的就是要害死他！”
這才是我憤怒的原因。
如果朱娟隻是出軌，也不會害死老王。
老王這個人雖說玻璃心，可也是個成熟的大人了，沒見幾個成熟的大人會為了戀愛自殺的。
最根本的原因，還是老王發了林敏的裸照，惹怒了李誌遠，李誌遠讓老王失去了一切，於此同時，朱娟還和老王分手了，老王受不了多重打擊，才會自殺的！
如果朱娟隻是和老王和平分手，老王也不會鋌而走險，更不會被朱娟慫恿了去發林敏的裸照。
這一切都是朱娟害的！
我說破了之後，朱娟就很清楚了，我已經看過老王的手機裏的內容了。
她呆住了很久，一直緊緊地咬著嘴唇。
“那又怎麽樣？你說出有誰信麽？”
忽然，朱娟咯咯笑道，無恥地看著我。
我的心真的是寒透了。
他說對了，我說的是真的，那又怎麽樣？我不能拿她怎麽樣。
老王死了，她還可以很痛快地活著。
我捏著拳頭：“你就不怕老王迴來找你報仇麽？”
事到如今，我隻能這樣說話解氣了，其實我壓根兒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就算有鬼，老王也是千裏挑一的糊塗鬼。
果然，朱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不敢來找我，就算來找我哦，我也會讓他魂飛魄散的。”
這麽心腸歹毒的女人，我這輩子都是第一次見，一時間無語極了，不知該說點兒什麽好。
在和她的對視中，我第一次敗下陣來。
“好吧，我最後我你一個問題。”我說道，“你曾經愛過老王麽？還是更愛錢？”
這個問題，朱娟毫無猶豫，直接迴答了我：
“錢。”
她的坦誠出乎我的預料，我也對她完全失去了興趣。
這個女人無可救藥了，那就讓她下地獄吧。
我站起來，準備要走之前，我說道：“你知道麽？李誌遠很有錢，照理來說，你要索賠的最好的對象是他。”
朱娟說：“你的我傻麽？李誌遠我惹不起。”
果然，我猜的不錯，她知道李誌遠是誰，可能是老王告訴她的。
我笑了笑說道：“那你說，要是讓李誌遠知道，她女人的裸照是你讓王兵發的，李誌遠會怎麽想？會不會拿你開刀？”
我幾乎都能想象到了，李誌遠那氣急敗壞的樣子。
朱娟笑著說道：“你小小年紀不要學者別人喜歡嚇人了，他怎麽可能知道？沒人會告訴他的。”
我問她為什麽？
“那個人那麽厲害，誰能接觸的了他？誰去告訴他？別告訴我是你。”
朱娟覺得挺好笑的，一直嘲諷我道。
看來，老王沒把我和林敏的關係告訴她。
那就好了，壞人可以得到她應有的懲罰，我聳了聳肩膀，就出門了。
當晚，我先去了一下醫院，在醫院做了一次全麵檢查之後，按照陳叔說的，把驗傷報告送迴到了警局。
陳叔叔問我是不是協商不順利？
我說是的，她不同意。
“這女的果然腦子有問題，協商對她有好處的，哎，我們現在又要重新增加工作量了。”陳叔說道。
我告別了陳叔之後，直接去找了李誌遠。
不弄死朱娟，我心裏不舒坦。
我和李誌遠的聯係很秘密，老王沒把我倆的關係說出去，知道這關係的人就更少了。
我有點兒不想給李誌遠打電話，對這種陰鬱的大人，我都很不喜歡。
李誌遠很快就接了我的電話，讓我去夜總會見他。
我不想去，我還想早點兒迴去睡覺呢。
不過想到我有事求他，便同意去了。
等我到了那裏之後，小弟直接把我帶到了一個包間，我忽然想起來，這不是芬姐那個夜總會麽?
走進包間之後，更尷尬了，這包間不就是我和林敏被關在一起的那個芬姐的房間麽？
房間裏已經有幾個女人陪著李誌遠了。
見我來了，那幾個女人直接對我撲了過來，我有點兒慌。
“放鬆一下，你這幾天太緊張了。”李誌遠對我說道。
被幾個女人一包圍，軟綿綿的身體往我的懷裏一貼，我的情緒放鬆了下來，心想管他呢，這些天太壓抑了，很需要發泄一下。
我摟住一個女人，往沙發上一坐，然後也不管李誌遠，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李誌遠對我的表現很滿意，笑著說道：“看來你這些天成長了不少，今天來找我什麽事？”
我說，你知不知道林敏的裸照是誰讓發的？
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裏已經可以幻想朱娟那恐懼的表情。
誰知道李誌遠搖了搖頭：“不想知道，你別給我找事兒。我已經收拾了王兵了，對林敏有個交代了，管他到底是誰發的呢，你別說，我永遠都不知道。你直接告訴我，你想收拾誰，我現在就讓人去收拾。”
“朱娟！”我捏著拳頭說道。
李誌遠沒猶豫，打了個電話出去，對手下說了幾句話，交代他多“關照關照”朱娟。
掛了電話之後，李誌遠忽然神色一變：“今天叫你來，我知道你找我是有事兒，你這小子，沒事兒也不會找我。正好，我找你也有事兒，我大哥忽然不再濱州市了，這是你接近李婷婷最好的機會，你務必要抓住這次機會。”
他不提李婷婷，我都忘了。
其實我到現在都沒搞懂，為什麽要我接近李婷婷。
“一會兒再說，你先去爽爽吧。”見我迷糊了一下，李誌遠打了個響指，然後帶著幾個女人出去了，關上了夜總會的門。
我迴過神來的時候，趴在我身上的女人已經脫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