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劉小軍的真愛
三姑爺說我少年老成，原來我不知道這個詞是誇我成熟，以為是說我長相老呢，宋小雅還用這個詞笑話過我，後來我在心裏摸摸罵過她文盲，要是仔細想起來，這恐怕是前麵幾年她唯一“誇”過我的地方，雖然這隻是一個誤會。
車子開在路上，我靠著車門一言不發，看著外麵川流不息的燈海，望不見頭的燈光，忽然想到宋小雅，她在哪兒呢？
要是放在以前，我絕不敢想象今天，我有了一幫好哥們兒，還有喜歡我的女人，更想不到陳冰迴到了我的身邊，而宋小雅離我遠去，在不知道什麽地方流浪。
我這人，表麵看起來老實忠厚，甚至有一點兒懦弱，但其實心裏是驢脾氣，又倔又強而且狂得不得了，我從來沒有把周騰飛甚至什麽混子當成大人物過。
因為我腦子聰明，總覺得憑自己的腦子能幹死他們，而這些混子連大學都沒上過，都是垃圾。
直到宋小雅離家出走後，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麽幼稚啊，憑我自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找到宋小雅。
也許，我該和三姑爺商量商量。
“你想什麽呢？”
我正出神，林敏的聲音把我的思緒拉迴現實，她的嗓音清甜好聽，有點兒娃娃音，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把她和一個當小三未婚先孕的人聯係在一起。
我說沒什麽，瞎想想。
林敏的情緒平穩多了，沒那麽激動了，用忽閃的大眼睛看著我，認真地說：“劉小軍，我覺得你很特別，你和同齡男生不一樣，剛才那兩個男孩子年紀還比你大一點兒，但做事很毛躁，隻有你像個大人一樣。”
我尷尬地一笑，說我少年老成啊，換句話說就是長得老。
“我覺得你一定有段故事，你的檔案我看過了，父母離異，父親坐牢，那你從小到大是誰帶你的？又是誰告訴你那事的？”
鬱悶，她沒事兒幹查我檔案幹什麽？
其實爸媽離婚這事，我已經放下了，而且三姑爺也跟我說過，我爸不是我親爸，我親爸另有其人，我媽也不是卷了錢跟野男人跑了的，我爸媽都是真的英雄，可這話從她的嘴裏說出來，一下子喚起我的記憶，叫我想起小時候被人罵的情景，讓我沒辦法不鬱悶。
於是前麵的話我都隻當沒聽見，迴答了最後一個問題：“什麽事兒？”
“掛水身體會發冷，要蓋件衣服。”林敏問我。
她不問我還想不起來，一問我迴憶起了，這件事還真是有人告訴我的，陳冰。
小時候我拉肚子，我爸一直不管我，喝醉了倒在沙發上，睡的跟死了一樣，我手腳冰涼，動都動不了，以為自己要死了，後來是冰冰姐發現了我，把我送到醫院，醫生說我是食物中毒，要是再來晚一點兒，小命都保不住了，還好來得及時。
醫生給我掛了水，看著別人都有父母照顧我很羨慕，冰冰姐見我一臉低落的樣子，問我怎麽了。我沒說話，眼淚直接掉了下來，她笑著把我抱進懷裏，我還在她的懷裏拱了兩下。
她捏著我的鼻子說，小鬼，告訴過你不可以的，但我說我冷，她就把外套脫了下來，蓋在我什麽，跟我說掛水就是會冷的，蓋件衣服就會好的。
這對一般人來說都是小事吧，我對林敏說，是我小時候的一個鄰居姐姐。
沒想到，林敏竟然歎了口氣，對我說，劉小軍我真羨慕你。
“我爸媽也是從小就離婚了，我爸很有錢，我媽窮鬼一個，所以我被判給了我爸。可我爸就是個人渣，完全都不管我的死活，我後媽跟個空氣似的，對我不好也不壞。從小到大生病我都是一個人的，沒人陪我，也沒人告訴我要蓋件衣服。”
她說著說著，眼簾低垂下去，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原來是這樣啊，我心軟，一聽說這些就忍不住同情她。
“所以你明白了什麽道理麽？”忽然，林敏沒頭沒腦地問了這一句。
我沒明白什麽啊，這又不是語文課，總不至於要我從上麵這段話歸納一下中心思想吧。
林敏翻了個白眼兒問我想什麽呢？她是問我能理解她為什麽這麽做麽？
“你為什麽找個老男人？為了彌補你空缺的父愛？”
我沒見過林敏生這麽大的氣，鼻孔都長得老大了，好像要用鼻孔把我吸進去，她都吼聲快把我的耳朵都震聾了。
“我是說，你明白我為什麽要保住這個孩子了麽？因為母愛，母愛！”
“我不懂。”我一個初三的學生，男的，她和說這些，我哪兒懂。
林敏沒辦法了，隻好搖了搖頭說：“好吧，告訴你實話，我後媽的女兒不能生。我要是生了，我爸的財產全是我的。你以為我懷的是孩子啊，我懷的是金元寶。”
我一陣無語，但她白天不還在玩兒那種玩具麽？懷了孕也能玩兒啊？說真的我挺服她的，女人騷成她這樣的太少見了。
可能是和我熟了，林敏在我麵前說話越來越放縱自己，對我展示了她的腦迴路有多清奇，我聽完之後一點兒也不奇怪她為什麽會找了一個四十幾歲的老男人。
聽到最後司機也受不了了，我倆下了車後，他拿了錢就跑，還白了林敏一眼。林敏穿著高跟鞋，讓我扶她，我問她為什麽？她說她是孕婦，我說你白天也是孕婦，你也沒讓人扶著啊，林敏瞪了我一眼問：“你扶不扶？！尊老愛幼你懂不懂？我是你老師，肚子裏的是幼兒，你扶不扶。”
我說：“我服了你了。”
把她像慈禧太後一樣扶到三樓，然後替她開了門，心想終於算是把這個老佛爺給送到家了，剛才還哭得稀裏嘩啦的，誰能想到她一上車後就像變了一個人，完全忘了自己剛才坐在地上又哭又鬧的樣子有多窘。
“林老師你到家了，那我就走了。”
我扭頭想溜下樓，可林敏果然叫住了我，不知道還要怎麽差使我，就沒見過比她更多事兒的老師了。
“你迴來，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林敏說道。
我隻要硬著頭皮迴頭，聽後她拆遷，林敏看我這副樣子就想笑，我問她還有什麽事兒，快說我弄完快走。
沒想到，林敏伸出兩隻手摟住我的胳膊，在我耳邊輕輕說，謝謝你啊劉小軍，然後就關上了房門。
我在樓道裏站了好半天，還能感覺到她胸口抵著我的胸口，軟綿綿的很舒服，兩隻纖纖玉手勾著我，身上帶著一股茉莉花一樣的香味……
我知道挺不厚道的，但那晚我迴去對著她的照片來了一發，之後我又打電話給陳冰，陳冰問我在幹嘛？我說我太想她了，恨不得現在就到她的身邊來。
“你會想我？我才不信呢。”陳冰說。
我急了，她為什麽這麽說？難不成是聽到什麽風言風語，說我和很多人曖昧不清麽？
其實我是個男的，有漂亮女孩子喜歡我，難免會有點兒飄飄然，可要真的說下來，我真心愛的隻有陳冰一個人，除此之外就是宋小雅，其他女生我都是當妹妹對待的。
“你著什麽急呀？傻瓜，其實我也想你了。”陳冰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兒奇怪，就是那種，好像很舒服，又好像很不舒服的感覺。
我問陳冰她不會是生病了吧，她說沒有，讓我周末一定要去找她，千萬別忘了，我聽她話裏有話，但想到問她什麽肯定也不會說的，所以就沒想太多。
第二天，我一到學校第一件事就是補作業，最近好像一直在補作業，洛芊芊跟沒事兒人似的，已經迴教室上課了。
我挺擔心她的，交了作業問她昨天沒事兒吧？洛芊芊扭頭看著我，嘴裏一鼓一鼓地在吃著什麽，特可愛，說真的我要是有這麽可愛一個妹妹就好了，可惜我老爸死太急了，沒來得及給我留下一個妹妹。
“沒事兒啊，我爸解決了，賠了點兒錢，黃曉波被開除了。”
我點了點頭，鄭叔叔的能力我早就有所耳聞，一點兒也不吃驚，昨天怪我自己太心急，要是願意再等一等，說不定就沒有這麽多事了。
上課的時候，班主任提了一下這件事，讓我們最近不要打架，她還重點說，高中部的李霆就是個混子，讓我們不要去惹他。
說到這我就奇怪了，李霆到底是什麽人啊？連校長他都敢罵，他是不是瘋了？
下了課，我肚子餓的咕咕叫，掏出錢包打算去小賣部買東西吃，誰知道手伸進桌肚裏，竟然摸到了一個麵包。
“你帶麵包啦，分我半個。”華丹頭湊過來，我說不是我的啊，怎麽在我這兒，不會是別人放錯了吧。
但應該不會有人這麽蠢吧，麵包都能放錯到我的書桌裏來。
此前從來沒有人給我送過麵包，所以我都沒往這方麵想，就很老實地舉起了麵包，問是誰放錯了。
“你別嚷嚷了，是我送你的。張嘴吃了吧，堵上你的嘴。”蕭晨紅著臉，讓我別喊了。
蕭晨送我的？為什麽？
我還沒問呢，華丹就瞥了我一眼，從他的眼神中，我讀到了兩個字：禽獸。
我冤枉啊。
三姑爺說我少年老成，原來我不知道這個詞是誇我成熟，以為是說我長相老呢，宋小雅還用這個詞笑話過我，後來我在心裏摸摸罵過她文盲，要是仔細想起來，這恐怕是前麵幾年她唯一“誇”過我的地方，雖然這隻是一個誤會。
車子開在路上，我靠著車門一言不發，看著外麵川流不息的燈海，望不見頭的燈光，忽然想到宋小雅，她在哪兒呢？
要是放在以前，我絕不敢想象今天，我有了一幫好哥們兒，還有喜歡我的女人，更想不到陳冰迴到了我的身邊，而宋小雅離我遠去，在不知道什麽地方流浪。
我這人，表麵看起來老實忠厚，甚至有一點兒懦弱，但其實心裏是驢脾氣，又倔又強而且狂得不得了，我從來沒有把周騰飛甚至什麽混子當成大人物過。
因為我腦子聰明，總覺得憑自己的腦子能幹死他們，而這些混子連大學都沒上過，都是垃圾。
直到宋小雅離家出走後，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麽幼稚啊，憑我自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找到宋小雅。
也許，我該和三姑爺商量商量。
“你想什麽呢？”
我正出神，林敏的聲音把我的思緒拉迴現實，她的嗓音清甜好聽，有點兒娃娃音，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把她和一個當小三未婚先孕的人聯係在一起。
我說沒什麽，瞎想想。
林敏的情緒平穩多了，沒那麽激動了，用忽閃的大眼睛看著我，認真地說：“劉小軍，我覺得你很特別，你和同齡男生不一樣，剛才那兩個男孩子年紀還比你大一點兒，但做事很毛躁，隻有你像個大人一樣。”
我尷尬地一笑，說我少年老成啊，換句話說就是長得老。
“我覺得你一定有段故事，你的檔案我看過了，父母離異，父親坐牢，那你從小到大是誰帶你的？又是誰告訴你那事的？”
鬱悶，她沒事兒幹查我檔案幹什麽？
其實爸媽離婚這事，我已經放下了，而且三姑爺也跟我說過，我爸不是我親爸，我親爸另有其人，我媽也不是卷了錢跟野男人跑了的，我爸媽都是真的英雄，可這話從她的嘴裏說出來，一下子喚起我的記憶，叫我想起小時候被人罵的情景，讓我沒辦法不鬱悶。
於是前麵的話我都隻當沒聽見，迴答了最後一個問題：“什麽事兒？”
“掛水身體會發冷，要蓋件衣服。”林敏問我。
她不問我還想不起來，一問我迴憶起了，這件事還真是有人告訴我的，陳冰。
小時候我拉肚子，我爸一直不管我，喝醉了倒在沙發上，睡的跟死了一樣，我手腳冰涼，動都動不了，以為自己要死了，後來是冰冰姐發現了我，把我送到醫院，醫生說我是食物中毒，要是再來晚一點兒，小命都保不住了，還好來得及時。
醫生給我掛了水，看著別人都有父母照顧我很羨慕，冰冰姐見我一臉低落的樣子，問我怎麽了。我沒說話，眼淚直接掉了下來，她笑著把我抱進懷裏，我還在她的懷裏拱了兩下。
她捏著我的鼻子說，小鬼，告訴過你不可以的，但我說我冷，她就把外套脫了下來，蓋在我什麽，跟我說掛水就是會冷的，蓋件衣服就會好的。
這對一般人來說都是小事吧，我對林敏說，是我小時候的一個鄰居姐姐。
沒想到，林敏竟然歎了口氣，對我說，劉小軍我真羨慕你。
“我爸媽也是從小就離婚了，我爸很有錢，我媽窮鬼一個，所以我被判給了我爸。可我爸就是個人渣，完全都不管我的死活，我後媽跟個空氣似的，對我不好也不壞。從小到大生病我都是一個人的，沒人陪我，也沒人告訴我要蓋件衣服。”
她說著說著，眼簾低垂下去，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原來是這樣啊，我心軟，一聽說這些就忍不住同情她。
“所以你明白了什麽道理麽？”忽然，林敏沒頭沒腦地問了這一句。
我沒明白什麽啊，這又不是語文課，總不至於要我從上麵這段話歸納一下中心思想吧。
林敏翻了個白眼兒問我想什麽呢？她是問我能理解她為什麽這麽做麽？
“你為什麽找個老男人？為了彌補你空缺的父愛？”
我沒見過林敏生這麽大的氣，鼻孔都長得老大了，好像要用鼻孔把我吸進去，她都吼聲快把我的耳朵都震聾了。
“我是說，你明白我為什麽要保住這個孩子了麽？因為母愛，母愛！”
“我不懂。”我一個初三的學生，男的，她和說這些，我哪兒懂。
林敏沒辦法了，隻好搖了搖頭說：“好吧，告訴你實話，我後媽的女兒不能生。我要是生了，我爸的財產全是我的。你以為我懷的是孩子啊，我懷的是金元寶。”
我一陣無語，但她白天不還在玩兒那種玩具麽？懷了孕也能玩兒啊？說真的我挺服她的，女人騷成她這樣的太少見了。
可能是和我熟了，林敏在我麵前說話越來越放縱自己，對我展示了她的腦迴路有多清奇，我聽完之後一點兒也不奇怪她為什麽會找了一個四十幾歲的老男人。
聽到最後司機也受不了了，我倆下了車後，他拿了錢就跑，還白了林敏一眼。林敏穿著高跟鞋，讓我扶她，我問她為什麽？她說她是孕婦，我說你白天也是孕婦，你也沒讓人扶著啊，林敏瞪了我一眼問：“你扶不扶？！尊老愛幼你懂不懂？我是你老師，肚子裏的是幼兒，你扶不扶。”
我說：“我服了你了。”
把她像慈禧太後一樣扶到三樓，然後替她開了門，心想終於算是把這個老佛爺給送到家了，剛才還哭得稀裏嘩啦的，誰能想到她一上車後就像變了一個人，完全忘了自己剛才坐在地上又哭又鬧的樣子有多窘。
“林老師你到家了，那我就走了。”
我扭頭想溜下樓，可林敏果然叫住了我，不知道還要怎麽差使我，就沒見過比她更多事兒的老師了。
“你迴來，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林敏說道。
我隻要硬著頭皮迴頭，聽後她拆遷，林敏看我這副樣子就想笑，我問她還有什麽事兒，快說我弄完快走。
沒想到，林敏伸出兩隻手摟住我的胳膊，在我耳邊輕輕說，謝謝你啊劉小軍，然後就關上了房門。
我在樓道裏站了好半天，還能感覺到她胸口抵著我的胸口，軟綿綿的很舒服，兩隻纖纖玉手勾著我，身上帶著一股茉莉花一樣的香味……
我知道挺不厚道的，但那晚我迴去對著她的照片來了一發，之後我又打電話給陳冰，陳冰問我在幹嘛？我說我太想她了，恨不得現在就到她的身邊來。
“你會想我？我才不信呢。”陳冰說。
我急了，她為什麽這麽說？難不成是聽到什麽風言風語，說我和很多人曖昧不清麽？
其實我是個男的，有漂亮女孩子喜歡我，難免會有點兒飄飄然，可要真的說下來，我真心愛的隻有陳冰一個人，除此之外就是宋小雅，其他女生我都是當妹妹對待的。
“你著什麽急呀？傻瓜，其實我也想你了。”陳冰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兒奇怪，就是那種，好像很舒服，又好像很不舒服的感覺。
我問陳冰她不會是生病了吧，她說沒有，讓我周末一定要去找她，千萬別忘了，我聽她話裏有話，但想到問她什麽肯定也不會說的，所以就沒想太多。
第二天，我一到學校第一件事就是補作業，最近好像一直在補作業，洛芊芊跟沒事兒人似的，已經迴教室上課了。
我挺擔心她的，交了作業問她昨天沒事兒吧？洛芊芊扭頭看著我，嘴裏一鼓一鼓地在吃著什麽，特可愛，說真的我要是有這麽可愛一個妹妹就好了，可惜我老爸死太急了，沒來得及給我留下一個妹妹。
“沒事兒啊，我爸解決了，賠了點兒錢，黃曉波被開除了。”
我點了點頭，鄭叔叔的能力我早就有所耳聞，一點兒也不吃驚，昨天怪我自己太心急，要是願意再等一等，說不定就沒有這麽多事了。
上課的時候，班主任提了一下這件事，讓我們最近不要打架，她還重點說，高中部的李霆就是個混子，讓我們不要去惹他。
說到這我就奇怪了，李霆到底是什麽人啊？連校長他都敢罵，他是不是瘋了？
下了課，我肚子餓的咕咕叫，掏出錢包打算去小賣部買東西吃，誰知道手伸進桌肚裏，竟然摸到了一個麵包。
“你帶麵包啦，分我半個。”華丹頭湊過來，我說不是我的啊，怎麽在我這兒，不會是別人放錯了吧。
但應該不會有人這麽蠢吧，麵包都能放錯到我的書桌裏來。
此前從來沒有人給我送過麵包，所以我都沒往這方麵想，就很老實地舉起了麵包，問是誰放錯了。
“你別嚷嚷了，是我送你的。張嘴吃了吧，堵上你的嘴。”蕭晨紅著臉，讓我別喊了。
蕭晨送我的？為什麽？
我還沒問呢，華丹就瞥了我一眼，從他的眼神中，我讀到了兩個字：禽獸。
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