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幾釀大錯
“臭婊子，你害怕什麽啊？”
我讓她站起來，把她拉到角落裏，用手掐著她的脖子，她想大叫，但氣都喘不過來，臉都紅了，拚命掙紮著。
“小軍，小軍你放手。”
韓雪急匆匆地跟了過來，看在她的麵子上，我才鬆開手放了盧靖。
盧靖嚇壞了，滿臉的眼淚和鼻涕，頭發也散了開來，眼睛通紅，縮在牆角不敢出來。
韓雪喘著粗氣，拉著我：“小軍你冷靜一點兒，這件事和盧靖沒關係的，我相信你是被冤枉的，但你不能把怒火發在盧靖身上。”
她肯定以為我是氣瘋了，想要找盧靖報仇，其實我才不會這麽蠢，為了這個傻逼女人賠上自己的一生，那太不值得了。
盧靖很害怕，一直哭著讓我別靠過去，我掂量著磚頭，冷笑著蹲在她的麵前，問：“現在知道害怕了？我還以為你不怕死呢。”
“劉小軍，你到底想幹嘛？”盧靖狠狠地瞪著我。
我直接冷笑著說，你說呢？冤有頭債有主，我現在變成這樣都是拜你所賜，你不得付出點兒什麽代價麽？
我掂著磚頭，上下打量了她幾眼，這一磚頭下去不說把她打死，也能讓她破相。
“你要對我做什麽？我和你無怨無仇，又不是我讓曲佩佩懷孕的，是你自己！”盧靖放聲大哭，雙手抱著胸口，很害怕地縮在牆角，那模樣看起來好像我真的要對她怎麽樣似的。
韓雪攔著我，不讓我動盧靖，說讓我有什麽就對她來，就當她替盧靖來承擔吧。
“這件事和你沒關係。”
“怎麽和我怎麽關係，你們兩個的矛盾都是因我而起，你想打就打我吧。”
“雪雪，你別這樣，我不怕他，讓他來打我吧！你看清他的嘴臉，他哪兒算是個男人？！”
我很氣憤，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越想越氣，我二話不說，直接撿起磚頭往盧靖的腦門兒上砸了下去。
盧靖嚇壞了，根本沒料到我會對她動手，還好韓雪拉了她一把，這塊磚頭才沒把她砸死，不過盧靖的頭上還是壞了一塊，裂開一個豁口流著血。
我也傻眼兒了，問盧靖沒事兒吧，盧靖兩眼一翻白，暈了過去，一動都不動，韓雪讓她醒醒，別嚇人，可盧靖就是不動。
“劉小軍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麽？你殺人了！”韓雪著急死得不行，對我一跺腳說，我也懵了，我殺人了麽？
“快，快去叫救護車！”
韓雪跑去門衛喊人，沒一會兒幾個門衛跑過來，問我盧靖怎麽了？看了一眼她頭上的大血窟窿，不用我說，大家也知道是怎麽迴事了。
幾個人七手八腳，把盧靖抬上了救護車，我的腦子裏是蒙的，過了一會兒有幾個警察過來把我帶了走。
“警察叔叔，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以作證。”韓雪拉著警察，替我解釋。
“這個我們會調查清楚的，不要妨礙我們辦公。”
被警察帶上警車，我的腦子裏還是蒙的，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他們問了我很多問題，包括問我為什麽要報複盧靖，我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過了幾個小時候以後，有個警察給我倒了杯水，告訴我可以出去了，然後趙叔叔領著我離開了審訊室，我一出門，就看見三姑爺正等著我。
看著三姑爺著急的模樣，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我弄丟了他的女兒就算了，還整天讓他擔心，太對不起他了。
“三姑爺，我……我殺人了……”
我的眼眶一紅，就算警察現在放了我，肯定也會把我送到精神病院關起來，我再也報答不了三姑爺的養育之恩了。
趙叔叔說：“你放心吧，盧靖沒有死，隻是受了點兒皮肉傷。小軍，你不是一個魯莽的孩子啊，怎麽會這麽做呢？”
我低著頭沒說什麽，那件事實在太丟臉了。
三姑爺說：“哎，老趙你還不知道呢吧……”
他替我將事情講了一遍，趙叔叔聽完後，愣住了，我真的很擔心趙叔叔不相信我，急忙解釋：“趙叔叔，我和曲佩佩真的沒什麽！我發誓！”
“小軍，我相信你，可我們辦案要講證據。而且，曲佩佩家並沒有向你提出任何補償要求，也沒有威脅勒索你，我們也沒有辦法立案啊。”
我很失望，他們是沒有在金錢上勒索我，可他們毀了我的名譽啊！
“老趙，你幫我想想辦法，小軍現在都被學校退學了。隻要能還小軍清白，讓我幹什麽我都願意！”三姑爺說。
我心裏湧起一陣暖流，眼眶酸酸的，差點兒哭出來，三姑爺對我真的比親爸還好。
趙叔叔歎了口氣說：“既然老哥你都這樣開口了，我怎麽還能拒絕你呢？放心吧，這件事先交給我，隻要證明曲佩佩是誣陷你的，我一定能還小軍一個清白。”
“那就好，那就麻煩你了！”
“哎，哥們兒之間說什麽麻煩不麻煩的。”
三姑爺想得太樂觀了，我可不這麽看好這件事，曲佩佩一口咬定孩子是我的，我還能找到什麽證據證明她是說謊的呢？
我坐在副駕上，感覺外麵的天已經有點兒熱了，陣陣暖風吹得我直想睡覺，路邊的樹都綠了，春天快要到了，宋小雅離開的時候，還是冬天，已經過去那麽久了，她過得還好麽？
為了讓我盡快迴到正常的生活，三姑爺帶我去理了個發，洗個澡，我對他說，最近讓他操心太多了。
“哎，別這麽說，其實這麽多年了，我已經把你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了。”
我的喉嚨哽咽了，如果可以，我真想叫他一聲爸。
“這麽多年，我一直在外麵掙錢，以為掙的錢越多，就是對你們越負責。你和小雅也懂事，從來不讓我操心，漸漸地，你們都長大了，我才發現，我已經沒有資格再替你們操心了。”
三姑爺說著，眼眶濕潤，蒼老的臉上盡顯悲哀。
我和他之間，有一種無言的默契，我們兩個都會盡量不提宋小雅，免得兩人心裏難過。
“姑爺你放心，小雅那麽懂事，一定會自己迴來的，不會有什麽事的。”
我沒告訴三姑爺，我有好幾次差點兒碰到宋小雅，我不想讓他擔心。
“對，我的小雅最懂事了，她不會有事的。”
三姑爺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鏡子裏的我，說剃了頭人精神了，走吧，我帶你去新的學校看看。
“新學校？”
三姑爺告訴我，他已經幫我搞定了一中的入學名額，是我們本市最好的中學，就是看我成績不錯才讓我入學的，當然，他也塞了很大一筆錢。
而且一種就是石康和林當在的那個學校，我要是轉到那裏去，又可以和他們天天混在一起了。
可我高興不起來，因為那樣我就不能天天和陳冰在一起了，可有什麽辦法？二中不會再讓我迴去了。
想到陳冰，我心中有一點兒不是滋味，這麽多天了，陳冰也沒來看我一眼。
我在她的心裏到底算什麽呢？也許什麽都不算吧，有那麽多男人追她，捧著她，我隻是其中一個罷了，這個想法讓我很沮喪，連給陳冰發條短信的勇氣都沒了，就怕被她冷言冷語地拒絕。
事實證明，我當時還是太幼稚了，才會有這種幼稚的想法。
一中離二中不遠，不過，各方麵的條件可比二中好太多了。
三姑爺搖下車窗，把身份證遞給了門衛室，門衛仔細查看了以後，才放我們的車進去。
“外麵的人混子進不來學校裏麵，你在這裏上課我才放心。”
我挺吃驚的，這是我第一次來一中，有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看什麽都特別新鮮，要是真能在這裏上學，那也不錯。
要是陳冰能在這裏教書就好了，我就每天又能見到她了，不過那隻是癡心妄想吧。
三姑爺帶我去見了一眼校長，校長對我的印象挺好的，而且她竟然知道我剛從警局出來：“我們學校才適合你這樣的聰明學生，我們一中比二中安全，不會有混子來欺負你，我相信你也不會做出極端的事來。”
要是放在二中，校長和老師肯定會覺得打架是我的錯，絕不會反思一下我為什麽要打架。
“好了，去準備一下，下個星期來學校上課吧，我讓你先進3班跟學，如果成績不錯，就進奧數班。”
我驚訝得合不攏嘴，三姑爺看我傻眼兒了的樣子，在走廊上問我怎麽了？
“二中的奧數班隻有出錢才能上的。”我真的傻眼兒了，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哈哈，我早該讓你到這裏來了，你先在校門口等我一下，我去給你交一下學雜費。”
我一個人走到校門口，等了一會兒覺得有點兒口渴，就打算去買瓶水喝。
剛走到小賣部門口，竟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人有點兒胖，看背影就特別醜。
我趕緊躲了一下，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曲佩佩，曲佩佩沒看見我，正低頭收拾著貨架。
“臭婊子，你害怕什麽啊？”
我讓她站起來，把她拉到角落裏，用手掐著她的脖子，她想大叫，但氣都喘不過來，臉都紅了，拚命掙紮著。
“小軍，小軍你放手。”
韓雪急匆匆地跟了過來，看在她的麵子上，我才鬆開手放了盧靖。
盧靖嚇壞了，滿臉的眼淚和鼻涕，頭發也散了開來，眼睛通紅，縮在牆角不敢出來。
韓雪喘著粗氣，拉著我：“小軍你冷靜一點兒，這件事和盧靖沒關係的，我相信你是被冤枉的，但你不能把怒火發在盧靖身上。”
她肯定以為我是氣瘋了，想要找盧靖報仇，其實我才不會這麽蠢，為了這個傻逼女人賠上自己的一生，那太不值得了。
盧靖很害怕，一直哭著讓我別靠過去，我掂量著磚頭，冷笑著蹲在她的麵前，問：“現在知道害怕了？我還以為你不怕死呢。”
“劉小軍，你到底想幹嘛？”盧靖狠狠地瞪著我。
我直接冷笑著說，你說呢？冤有頭債有主，我現在變成這樣都是拜你所賜，你不得付出點兒什麽代價麽？
我掂著磚頭，上下打量了她幾眼，這一磚頭下去不說把她打死，也能讓她破相。
“你要對我做什麽？我和你無怨無仇，又不是我讓曲佩佩懷孕的，是你自己！”盧靖放聲大哭，雙手抱著胸口，很害怕地縮在牆角，那模樣看起來好像我真的要對她怎麽樣似的。
韓雪攔著我，不讓我動盧靖，說讓我有什麽就對她來，就當她替盧靖來承擔吧。
“這件事和你沒關係。”
“怎麽和我怎麽關係，你們兩個的矛盾都是因我而起，你想打就打我吧。”
“雪雪，你別這樣，我不怕他，讓他來打我吧！你看清他的嘴臉，他哪兒算是個男人？！”
我很氣憤，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越想越氣，我二話不說，直接撿起磚頭往盧靖的腦門兒上砸了下去。
盧靖嚇壞了，根本沒料到我會對她動手，還好韓雪拉了她一把，這塊磚頭才沒把她砸死，不過盧靖的頭上還是壞了一塊，裂開一個豁口流著血。
我也傻眼兒了，問盧靖沒事兒吧，盧靖兩眼一翻白，暈了過去，一動都不動，韓雪讓她醒醒，別嚇人，可盧靖就是不動。
“劉小軍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麽？你殺人了！”韓雪著急死得不行，對我一跺腳說，我也懵了，我殺人了麽？
“快，快去叫救護車！”
韓雪跑去門衛喊人，沒一會兒幾個門衛跑過來，問我盧靖怎麽了？看了一眼她頭上的大血窟窿，不用我說，大家也知道是怎麽迴事了。
幾個人七手八腳，把盧靖抬上了救護車，我的腦子裏是蒙的，過了一會兒有幾個警察過來把我帶了走。
“警察叔叔，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以作證。”韓雪拉著警察，替我解釋。
“這個我們會調查清楚的，不要妨礙我們辦公。”
被警察帶上警車，我的腦子裏還是蒙的，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他們問了我很多問題，包括問我為什麽要報複盧靖，我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過了幾個小時候以後，有個警察給我倒了杯水，告訴我可以出去了，然後趙叔叔領著我離開了審訊室，我一出門，就看見三姑爺正等著我。
看著三姑爺著急的模樣，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我弄丟了他的女兒就算了，還整天讓他擔心，太對不起他了。
“三姑爺，我……我殺人了……”
我的眼眶一紅，就算警察現在放了我，肯定也會把我送到精神病院關起來，我再也報答不了三姑爺的養育之恩了。
趙叔叔說：“你放心吧，盧靖沒有死，隻是受了點兒皮肉傷。小軍，你不是一個魯莽的孩子啊，怎麽會這麽做呢？”
我低著頭沒說什麽，那件事實在太丟臉了。
三姑爺說：“哎，老趙你還不知道呢吧……”
他替我將事情講了一遍，趙叔叔聽完後，愣住了，我真的很擔心趙叔叔不相信我，急忙解釋：“趙叔叔，我和曲佩佩真的沒什麽！我發誓！”
“小軍，我相信你，可我們辦案要講證據。而且，曲佩佩家並沒有向你提出任何補償要求，也沒有威脅勒索你，我們也沒有辦法立案啊。”
我很失望，他們是沒有在金錢上勒索我，可他們毀了我的名譽啊！
“老趙，你幫我想想辦法，小軍現在都被學校退學了。隻要能還小軍清白，讓我幹什麽我都願意！”三姑爺說。
我心裏湧起一陣暖流，眼眶酸酸的，差點兒哭出來，三姑爺對我真的比親爸還好。
趙叔叔歎了口氣說：“既然老哥你都這樣開口了，我怎麽還能拒絕你呢？放心吧，這件事先交給我，隻要證明曲佩佩是誣陷你的，我一定能還小軍一個清白。”
“那就好，那就麻煩你了！”
“哎，哥們兒之間說什麽麻煩不麻煩的。”
三姑爺想得太樂觀了，我可不這麽看好這件事，曲佩佩一口咬定孩子是我的，我還能找到什麽證據證明她是說謊的呢？
我坐在副駕上，感覺外麵的天已經有點兒熱了，陣陣暖風吹得我直想睡覺，路邊的樹都綠了，春天快要到了，宋小雅離開的時候，還是冬天，已經過去那麽久了，她過得還好麽？
為了讓我盡快迴到正常的生活，三姑爺帶我去理了個發，洗個澡，我對他說，最近讓他操心太多了。
“哎，別這麽說，其實這麽多年了，我已經把你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了。”
我的喉嚨哽咽了，如果可以，我真想叫他一聲爸。
“這麽多年，我一直在外麵掙錢，以為掙的錢越多，就是對你們越負責。你和小雅也懂事，從來不讓我操心，漸漸地，你們都長大了，我才發現，我已經沒有資格再替你們操心了。”
三姑爺說著，眼眶濕潤，蒼老的臉上盡顯悲哀。
我和他之間，有一種無言的默契，我們兩個都會盡量不提宋小雅，免得兩人心裏難過。
“姑爺你放心，小雅那麽懂事，一定會自己迴來的，不會有什麽事的。”
我沒告訴三姑爺，我有好幾次差點兒碰到宋小雅，我不想讓他擔心。
“對，我的小雅最懂事了，她不會有事的。”
三姑爺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鏡子裏的我，說剃了頭人精神了，走吧，我帶你去新的學校看看。
“新學校？”
三姑爺告訴我，他已經幫我搞定了一中的入學名額，是我們本市最好的中學，就是看我成績不錯才讓我入學的，當然，他也塞了很大一筆錢。
而且一種就是石康和林當在的那個學校，我要是轉到那裏去，又可以和他們天天混在一起了。
可我高興不起來，因為那樣我就不能天天和陳冰在一起了，可有什麽辦法？二中不會再讓我迴去了。
想到陳冰，我心中有一點兒不是滋味，這麽多天了，陳冰也沒來看我一眼。
我在她的心裏到底算什麽呢？也許什麽都不算吧，有那麽多男人追她，捧著她，我隻是其中一個罷了，這個想法讓我很沮喪，連給陳冰發條短信的勇氣都沒了，就怕被她冷言冷語地拒絕。
事實證明，我當時還是太幼稚了，才會有這種幼稚的想法。
一中離二中不遠，不過，各方麵的條件可比二中好太多了。
三姑爺搖下車窗，把身份證遞給了門衛室，門衛仔細查看了以後，才放我們的車進去。
“外麵的人混子進不來學校裏麵，你在這裏上課我才放心。”
我挺吃驚的，這是我第一次來一中，有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看什麽都特別新鮮，要是真能在這裏上學，那也不錯。
要是陳冰能在這裏教書就好了，我就每天又能見到她了，不過那隻是癡心妄想吧。
三姑爺帶我去見了一眼校長，校長對我的印象挺好的，而且她竟然知道我剛從警局出來：“我們學校才適合你這樣的聰明學生，我們一中比二中安全，不會有混子來欺負你，我相信你也不會做出極端的事來。”
要是放在二中，校長和老師肯定會覺得打架是我的錯，絕不會反思一下我為什麽要打架。
“好了，去準備一下，下個星期來學校上課吧，我讓你先進3班跟學，如果成績不錯，就進奧數班。”
我驚訝得合不攏嘴，三姑爺看我傻眼兒了的樣子，在走廊上問我怎麽了？
“二中的奧數班隻有出錢才能上的。”我真的傻眼兒了，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哈哈，我早該讓你到這裏來了，你先在校門口等我一下，我去給你交一下學雜費。”
我一個人走到校門口，等了一會兒覺得有點兒口渴，就打算去買瓶水喝。
剛走到小賣部門口，竟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人有點兒胖，看背影就特別醜。
我趕緊躲了一下，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曲佩佩，曲佩佩沒看見我，正低頭收拾著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