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二流學生
“醫生，她怎麽沒脈搏了。”
我特別著急，對醫生哭著說，韓雪要是就這麽死了，就全是我的錯。
醫生沒怎麽理我，對我說你叫什麽叫？她好好的呢，心髒還跳著，你自己不會號脈就別添亂了，好好坐著。
到了醫院以後，我幫醫生搭手，一起把韓雪抬了下去，韓雪閉著眼睛，手無力地搭在一邊，不知情況如何。
我問醫生，韓雪會不會有事？醫生讓我放心吧，她隻是受了一點輕傷，過一會兒就會醒過來的。
有了這句話我就安心了，我坐在醫院的走廊裏，晚上醫院裏沒幾個人了，三兩個醫生靠在門口聊天，醫院裏很冷，我抱著胳膊發抖，這時陳冰，她是坐出租車跟來的，出現在醫院門口，急匆匆地朝我走來。
“怎麽樣了？”陳冰很著急。
我搖了搖頭，跟她說沒事，陳冰很自責，一直抱怨著，要是今晚不留在我家洗澡就不會出這事了。
我也很自責，但不想看見她怪自己，握著她的手說，冰冰姐這不是你的錯。
冰冰姐很聰明，已經猜出來我和韓雪之間有點不對勁，但她很善解人意，沒有逼問我，還讓我迴去休息，韓雪這裏她會幫我看著。
我真的很困了，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了，用力睜了兩下，我說我不迴去，我一定要看見韓雪沒事了，才能迴去。
陳冰拗不過我，讓我躺在她的腿上睡一會兒，我說可以麽？醫院裏人來人往的，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怎麽辦。
“沒事，醫院裏沒幾個人認識我們，看見就看見吧。”
她這麽一說，我真的撐不住了，昨晚剛剛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現在還很心累，實在熬不住了。
靠在陳冰柔軟的大腿上，我嗅著她的體香，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夢裏我夢到韓雪和宋小雅兩個人各拉住我一隻手，往兩個方向拉。
可陳冰卻笑著站在我麵前，身影越變越淡，然後慢慢消失，我在夢裏哭天搶地，求她不要離開我，但一點兒用都沒有。
“冰冰姐，不要離開我！”
我一下子驚醒，一個緊張抱住了她，她推了我兩下，沒能推得開，我抱得更緊了，夢裏她離開我的那種恐懼感朝我襲來。
我當時並沒有注意到，我的身後正站著人，等陳冰對我小聲說快鬆手時，我迴頭一看，一張張黑得不能再黑的臉，正看著我和陳冰。
政教處主任帶著一男一女，不知什麽時候來了醫院，我認識這兩個人，在家長會的時候見過，是韓雪的爸媽。
韓雪媽人特別高傲，和韓雪差不多，嘴巴很毒，說話不給人留情麵。
她媽是重點大學碩士畢業，在我們這種小地方很少見，人很傲慢，開家長會的時候警察把老師教育得抬不起頭來。
看見我和陳冰抱在一起，她媽當然少不了嘲諷幾句。
“你們兩個幹什麽呢？這是當老師該有的樣子麽！”
陳冰忙解釋說是劉小軍困了，我就讓他在我的腿上睡了一會兒，這孩子可能是做噩夢了。
沒想到，韓雪媽壓根不聽陳冰解釋，雙手抱著胸口，直接白了陳冰一眼道：“這要是放在國外就是性騷擾！你們這種小地方的學校，就是沒規矩，哎。”
被她幾句話一說，陳冰顯然就不高興了，可看在她是學生家長的麵上，有不能和她當麵發作，更何況政教處主任還在這裏呢，要是敢和家長發脾氣說不定要被扣工資的。
可我就沒那麽好脾氣了，我揉了把臉站起來說：“我們學校是不好，你家韓雪不也在我們學校讀書呢麽？我們是個二流學校，你家韓雪就也不過是個二流學生，世界上好學校多呢，你家進得去麽？”
我才不管她是什麽名牌碩士呢，當著我的麵欺負陳冰，我就罵死她！
“你！”韓雪媽沒想到我會這麽說，當時氣得嘴角都抽搐了，她指了指我說，“你這個無知的小孩兒，我懶得和你廢話。雪雪，醫生，我們家雪雪怎麽樣了？”
“雪雪~”我歪著嘴學她的樣子，扭了兩下屁股，看著他們三個人走進了病房。
陳冰被我逗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看她不黑著臉了，說冰冰姐，我還有更好玩兒的，血給你看。
陳冰期待地看著我，我學韓雪她媽那樣，撅著屁股，雙手抱著胸口，假裝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扭地走過來，然後指著陳冰說：“你們兩個幹什麽呢？這是當老師該有的樣子麽？”
陳冰笑得直不起腰來，眼淚都笑出來了，她說小軍你怎麽這麽搞笑。忽然，她的笑容戛然而止，我迴頭一看，韓雪的媽脖子都漲得通紅，瞪著我，渾身氣得發抖。
完了，剛才沒留意到她就在背後，剛才那一幕幕肯定全都被她看見了，她這麽高傲，不被氣死才怪呢。
我怕韓雪醒來知道這件事要和我生氣，趕緊吐了吐舌頭，她媽瞪著我要罵人的樣子，不過她還是轉過頭去罵陳冰：“好好一個學生，你看看都被你教成什麽樣子了！劉小軍以前是班上最好的學生，都被你毀了，不配為人師。”
說完，她看都不看我一眼，蹬著高跟鞋去繳費了。
雖然聽陳冰被罵了幾句，讓我心裏很不爽，但那晚和她獨處，我還是挺高興的，後來韓雪的媽媽走了，我使勁纏著陳冰，她又讓我睡在她的大腿上了。
韓雪是第二天早上醒的，我急著想見她，可醫生攔著我不讓我進去，說韓雪不想見我。
我苦苦哀求，說韓雪，你恨我關係，讓我見你一麵，我看見你沒事就放心了。
“年紀不大，情話倒是說得挺溜的嘛。”醫生調侃我。
沒辦法，韓雪還是不肯見我，我知道，她是生我的氣了，垂頭喪氣地迴到陳冰身邊，陳冰給我遞了杯熱水，勸我再等幾天，韓雪現在正在氣頭上呢。
陳冰必須迴學校去上課了，她陪了我一夜，眼圈都黑了。
陳冰走後，我一個人坐著無聊，又找了韓雪好幾次，她還是不肯見我，我枯坐在那裏，想到最近的遭遇，以前我是個女生看都不肯多看一眼的癩蛤蟆，現在竟然有幾個女人為我難過，真的很神奇。
後來，韓雪實在不願意見我，我隻好迴學校去了，她的傷還要再醫院裏住幾天觀察一下，我晚上一下課就跑到醫院裏來等著她，沒幾天，我們學校裏就傳起了風言風語，說我喜歡韓雪，想乘虛而入追韓雪，連洛芊芊也問我是不是？
她很八卦，還問我宋小雅怎麽辦？
對，小雅，我的心往下一沉，好久沒有小雅的消息了，她過得怎麽樣。
要是按照我以前的脾氣，韓雪不見我，我也不會來熱臉貼冷屁股的，可自從小雅離家出走後，我開始改變了，我心裏隻有陳冰一個女人，但我也不想讓韓雪傷心。
這多少有點兒補償宋小雅的意思吧。
我以為石康已經忘了韓雪了，沒想到他還打電話來問我韓雪怎麽樣了，聽他的口氣，還是挺在乎韓雪的，我沒想到，就是這件事鬧出了大麻煩。
這天下課了我去醫院，不用問，韓雪還是不肯見我，我吃完飯，拿著水杯想去接一杯熱水，這時韓雪的病房門開了，她麵容憔悴，眼珠子是紅的，好像哭過了，看了我一眼想要關上門。
我趕緊衝上去，不讓她關門，說：“小雪你別關門，聽我解釋一句好麽?”
我想和她說清楚，雖然我不喜歡她，但她在我裏非常重要，那天晚上的事完全是個誤會，陳冰隻是在我家洗了個澡而已。
可是韓雪就是不肯聽我解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還有什麽好說的？老師和學生，真惡心！”
我心都寒了，萬萬沒想到她會這麽說，這還是那個了解我的韓雪麽？
我是驢脾氣，聽她這麽一說，臭脾氣當時就上來了，我堵著門，質問她：“你說什麽？你他媽的再說一遍！”
韓雪有點兒害怕，說劉小軍你想幹什麽？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我本來還不想幹什麽，沒錯，我是個癩蛤蟆，她韓雪是天鵝肉，可我還沒到妄想吃天鵝肉的地步，不過被她一鄙視，我心裏的火也起來了。
我心中想，你不就是好看麽？有什麽了不起，我泛起了渾，一把推開房門，韓雪差點兒被我推倒下來，我進了病房反腳把門給踢上了，然後反鎖上門。
韓雪很驚恐，捂著胸口，一步一步往後退，她可能看我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語氣柔和下來，好聲好氣地對我說，劉小軍，你，你別亂來，我剛才亂說的……
啊！韓雪尖叫了一聲，被我一把拽著按在床上，我壓著她，用手堵住她的嘴，讓她別亂叫。
韓雪唿吸急促，臉色通紅，眼神慌亂不敢看我。
“劉小軍你到底想幹什麽？”
“你不是喜歡我麽？不是想和我在一起麽？現在裝什麽純潔？我讓你做我的女人。”
我臉上在笑，心裏是冰冷的，她有什麽資格說陳冰惡心？在我心裏冰冰是最純潔的女人。
“醫生，她怎麽沒脈搏了。”
我特別著急，對醫生哭著說，韓雪要是就這麽死了，就全是我的錯。
醫生沒怎麽理我，對我說你叫什麽叫？她好好的呢，心髒還跳著，你自己不會號脈就別添亂了，好好坐著。
到了醫院以後，我幫醫生搭手，一起把韓雪抬了下去，韓雪閉著眼睛，手無力地搭在一邊，不知情況如何。
我問醫生，韓雪會不會有事？醫生讓我放心吧，她隻是受了一點輕傷，過一會兒就會醒過來的。
有了這句話我就安心了，我坐在醫院的走廊裏，晚上醫院裏沒幾個人了，三兩個醫生靠在門口聊天，醫院裏很冷，我抱著胳膊發抖，這時陳冰，她是坐出租車跟來的，出現在醫院門口，急匆匆地朝我走來。
“怎麽樣了？”陳冰很著急。
我搖了搖頭，跟她說沒事，陳冰很自責，一直抱怨著，要是今晚不留在我家洗澡就不會出這事了。
我也很自責，但不想看見她怪自己，握著她的手說，冰冰姐這不是你的錯。
冰冰姐很聰明，已經猜出來我和韓雪之間有點不對勁，但她很善解人意，沒有逼問我，還讓我迴去休息，韓雪這裏她會幫我看著。
我真的很困了，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了，用力睜了兩下，我說我不迴去，我一定要看見韓雪沒事了，才能迴去。
陳冰拗不過我，讓我躺在她的腿上睡一會兒，我說可以麽？醫院裏人來人往的，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怎麽辦。
“沒事，醫院裏沒幾個人認識我們，看見就看見吧。”
她這麽一說，我真的撐不住了，昨晚剛剛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現在還很心累，實在熬不住了。
靠在陳冰柔軟的大腿上，我嗅著她的體香，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夢裏我夢到韓雪和宋小雅兩個人各拉住我一隻手，往兩個方向拉。
可陳冰卻笑著站在我麵前，身影越變越淡，然後慢慢消失，我在夢裏哭天搶地，求她不要離開我，但一點兒用都沒有。
“冰冰姐，不要離開我！”
我一下子驚醒，一個緊張抱住了她，她推了我兩下，沒能推得開，我抱得更緊了，夢裏她離開我的那種恐懼感朝我襲來。
我當時並沒有注意到，我的身後正站著人，等陳冰對我小聲說快鬆手時，我迴頭一看，一張張黑得不能再黑的臉，正看著我和陳冰。
政教處主任帶著一男一女，不知什麽時候來了醫院，我認識這兩個人，在家長會的時候見過，是韓雪的爸媽。
韓雪媽人特別高傲，和韓雪差不多，嘴巴很毒，說話不給人留情麵。
她媽是重點大學碩士畢業，在我們這種小地方很少見，人很傲慢，開家長會的時候警察把老師教育得抬不起頭來。
看見我和陳冰抱在一起，她媽當然少不了嘲諷幾句。
“你們兩個幹什麽呢？這是當老師該有的樣子麽！”
陳冰忙解釋說是劉小軍困了，我就讓他在我的腿上睡了一會兒，這孩子可能是做噩夢了。
沒想到，韓雪媽壓根不聽陳冰解釋，雙手抱著胸口，直接白了陳冰一眼道：“這要是放在國外就是性騷擾！你們這種小地方的學校，就是沒規矩，哎。”
被她幾句話一說，陳冰顯然就不高興了，可看在她是學生家長的麵上，有不能和她當麵發作，更何況政教處主任還在這裏呢，要是敢和家長發脾氣說不定要被扣工資的。
可我就沒那麽好脾氣了，我揉了把臉站起來說：“我們學校是不好，你家韓雪不也在我們學校讀書呢麽？我們是個二流學校，你家韓雪就也不過是個二流學生，世界上好學校多呢，你家進得去麽？”
我才不管她是什麽名牌碩士呢，當著我的麵欺負陳冰，我就罵死她！
“你！”韓雪媽沒想到我會這麽說，當時氣得嘴角都抽搐了，她指了指我說，“你這個無知的小孩兒，我懶得和你廢話。雪雪，醫生，我們家雪雪怎麽樣了？”
“雪雪~”我歪著嘴學她的樣子，扭了兩下屁股，看著他們三個人走進了病房。
陳冰被我逗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看她不黑著臉了，說冰冰姐，我還有更好玩兒的，血給你看。
陳冰期待地看著我，我學韓雪她媽那樣，撅著屁股，雙手抱著胸口，假裝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扭地走過來，然後指著陳冰說：“你們兩個幹什麽呢？這是當老師該有的樣子麽？”
陳冰笑得直不起腰來，眼淚都笑出來了，她說小軍你怎麽這麽搞笑。忽然，她的笑容戛然而止，我迴頭一看，韓雪的媽脖子都漲得通紅，瞪著我，渾身氣得發抖。
完了，剛才沒留意到她就在背後，剛才那一幕幕肯定全都被她看見了，她這麽高傲，不被氣死才怪呢。
我怕韓雪醒來知道這件事要和我生氣，趕緊吐了吐舌頭，她媽瞪著我要罵人的樣子，不過她還是轉過頭去罵陳冰：“好好一個學生，你看看都被你教成什麽樣子了！劉小軍以前是班上最好的學生，都被你毀了，不配為人師。”
說完，她看都不看我一眼，蹬著高跟鞋去繳費了。
雖然聽陳冰被罵了幾句，讓我心裏很不爽，但那晚和她獨處，我還是挺高興的，後來韓雪的媽媽走了，我使勁纏著陳冰，她又讓我睡在她的大腿上了。
韓雪是第二天早上醒的，我急著想見她，可醫生攔著我不讓我進去，說韓雪不想見我。
我苦苦哀求，說韓雪，你恨我關係，讓我見你一麵，我看見你沒事就放心了。
“年紀不大，情話倒是說得挺溜的嘛。”醫生調侃我。
沒辦法，韓雪還是不肯見我，我知道，她是生我的氣了，垂頭喪氣地迴到陳冰身邊，陳冰給我遞了杯熱水，勸我再等幾天，韓雪現在正在氣頭上呢。
陳冰必須迴學校去上課了，她陪了我一夜，眼圈都黑了。
陳冰走後，我一個人坐著無聊，又找了韓雪好幾次，她還是不肯見我，我枯坐在那裏，想到最近的遭遇，以前我是個女生看都不肯多看一眼的癩蛤蟆，現在竟然有幾個女人為我難過，真的很神奇。
後來，韓雪實在不願意見我，我隻好迴學校去了，她的傷還要再醫院裏住幾天觀察一下，我晚上一下課就跑到醫院裏來等著她，沒幾天，我們學校裏就傳起了風言風語，說我喜歡韓雪，想乘虛而入追韓雪，連洛芊芊也問我是不是？
她很八卦，還問我宋小雅怎麽辦？
對，小雅，我的心往下一沉，好久沒有小雅的消息了，她過得怎麽樣。
要是按照我以前的脾氣，韓雪不見我，我也不會來熱臉貼冷屁股的，可自從小雅離家出走後，我開始改變了，我心裏隻有陳冰一個女人，但我也不想讓韓雪傷心。
這多少有點兒補償宋小雅的意思吧。
我以為石康已經忘了韓雪了，沒想到他還打電話來問我韓雪怎麽樣了，聽他的口氣，還是挺在乎韓雪的，我沒想到，就是這件事鬧出了大麻煩。
這天下課了我去醫院，不用問，韓雪還是不肯見我，我吃完飯，拿著水杯想去接一杯熱水，這時韓雪的病房門開了，她麵容憔悴，眼珠子是紅的，好像哭過了，看了我一眼想要關上門。
我趕緊衝上去，不讓她關門，說：“小雪你別關門，聽我解釋一句好麽?”
我想和她說清楚，雖然我不喜歡她，但她在我裏非常重要，那天晚上的事完全是個誤會，陳冰隻是在我家洗了個澡而已。
可是韓雪就是不肯聽我解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還有什麽好說的？老師和學生，真惡心！”
我心都寒了，萬萬沒想到她會這麽說，這還是那個了解我的韓雪麽？
我是驢脾氣，聽她這麽一說，臭脾氣當時就上來了，我堵著門，質問她：“你說什麽？你他媽的再說一遍！”
韓雪有點兒害怕，說劉小軍你想幹什麽？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我本來還不想幹什麽，沒錯，我是個癩蛤蟆，她韓雪是天鵝肉，可我還沒到妄想吃天鵝肉的地步，不過被她一鄙視，我心裏的火也起來了。
我心中想，你不就是好看麽？有什麽了不起，我泛起了渾，一把推開房門，韓雪差點兒被我推倒下來，我進了病房反腳把門給踢上了，然後反鎖上門。
韓雪很驚恐，捂著胸口，一步一步往後退，她可能看我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語氣柔和下來，好聲好氣地對我說，劉小軍，你，你別亂來，我剛才亂說的……
啊！韓雪尖叫了一聲，被我一把拽著按在床上，我壓著她，用手堵住她的嘴，讓她別亂叫。
韓雪唿吸急促，臉色通紅，眼神慌亂不敢看我。
“劉小軍你到底想幹什麽？”
“你不是喜歡我麽？不是想和我在一起麽？現在裝什麽純潔？我讓你做我的女人。”
我臉上在笑，心裏是冰冷的，她有什麽資格說陳冰惡心？在我心裏冰冰是最純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