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一個壞消息
從江力那裏我知道了不少宋小雅的消息，她還在我們市，不過幹的卻是那種見不得人的事。
那時候我還是個屁都不懂的小子，擅作主張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三姑爺和鄭叔叔，這也是我後來會無比後悔的原因。
我感覺腳下的輪子踩得快有風火輪那麽快了，趙騰在我後麵追得快斷命了，大叫著讓我等等他。
車還沒停下來，我就跳下了車，把車子隨手一扔。
“我的哥，這車好幾千塊呢！你倒不心疼！”趙騰追過來，幫我把車扶起來鎖好，我已經衝進了酒吧裏麵。
石康看見了我，對我打了個手勢，我撥開那些跳舞的男男女女，擠到石康麵前。
“在哪裏？她在哪裏？”
“江力弄到一個消息，不過……”
“她，她在哪裏？”我喘著粗氣問，這時我看見石康同情地看著我，我問他不過什麽？
“是一個壞消息，你跟我來。”
江力在卡座裏，他身邊還坐著幾個武校的哥們兒，看見我來了，江力拍了拍手，那幾個武校的站起來對我很恭敬地叫了一聲軍哥。
“以後他們也是你的兄弟。”江力跟我解釋。
這挺讓我意外的，石康對我點了點頭說：“力哥是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人。”有石康這麽說，看來沒什麽詐了。
我現在完全沒心思去管這些，我問他，宋小雅到底有什麽消息？
江力跟我說，他三天不睡一個女人就會癢癢，渾身難受，但職高和武校的婊子們太嬌氣了，三天兩頭大姨媽，要不然就是要買包，好的初中高中生又太高傲了，所以他隻好出來睡小姐。
我心裏一頭無名火，心想誰要知道你下半身的事啊，我隻想知道宋小雅怎麽樣了。
“那天我叫了一個雞到水晶酒店玩兒，中間我出去買了一份小龍蝦，迴來之後，那雞跟我說了一件事。說隔壁有個女的跑過來喊救命，說她被人逼迫著出來賣，讓那雞幫忙報警，這個女的自稱宋小雅，還留了一串電話號碼下來。”江力拿出錢包，從裏麵取出一張被揉爛了的紙條。
我打開紙條，上麵寫的那串電話號碼正是我的，而且字跡也正是我的。
“是宋小雅，她人呢？”我心裏特難過，宋小雅肯定收了很多苦，不過她現在能迴來就好了。
江力點了根煙沒說話，我感覺肩膀上被人用力拍了拍，迴頭一看，石康對我說，小軍你別太難過。
“人呢？你沒把人帶迴來？你沒救她？”我很害怕這個答案。
江力說：“我迴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那雞也沒幫她報警。”
我大吼：“為什麽？！”
這時匆匆趕來的趙騰喘著粗氣，看見我這副樣子，他不知所措地推了推眼鏡。
石康說道：“小軍你冷靜點兒！”
我怎麽冷靜得下來啊，宋小雅被人脅迫了，現在正是過年的時候，她卻不能迴家，我說她怎麽不迴家的呢，原來是迴不來啊。
她給別人留了我的電話號碼，是希望我去救她，可是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我他媽的就是個廢物，就是個垃圾！
“我把那雞帶來了，你自己問她吧。”江力對我說。
其實我知道這件事怪不到江力，而且江力已經幫我找到宋小雅的消息了，他說的那個雞女，被他的一個小弟帶到我麵前來。
這個女的叫莎莎，不過江力說，這種女的三天換一個名字，真名叫瞿麗，外地的。
“喲，力哥給我介紹介紹，這個小帥哥是誰啊？”莎莎一坐下來就用小腿蹭了一下我的小腿，林當在一邊冷笑道，你就當著江力的麵勾引別的男人，你不怕死啊？
“唉喲，力哥不會生我的氣的，在我心裏啊，力哥是最威猛的男人，這個小帥哥嘛，我看也就比力哥差那麽一點點。”
她這句話既不得罪江力，也不得罪我，我看她最多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不比我大多少，可能是因為在這種場合混，不得不成熟起來。
一想到宋小雅的處境比她還爛，我就很心疼。
“莎莎姐，我是有事兒想問你一下，你當時為什麽沒救宋小雅？”我問。
莎莎想了想，說：“你說那個小婊子啊，我救她幹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得罪了周哥……”
我的眉毛跳了一下，這怎麽會和周騰飛有關係？
江力冷哼了一聲：“莎莎，你說話注意點兒，宋小雅是劉小軍的表妹。”
莎莎頓時臉色難看極了，馬上換上了一副笑臉道：“唉喲，我說怎麽這麽眼熟呢，這件事你不敢怪我，咱們市這種場子都是周哥管的人，人也是周哥管得，我哪兒敢救她呀，讓周哥知道了，我要掉一層皮的。”
操，我啪地一聲站了起來，我現在就找周騰飛去！
林當和時候知道我的脾氣，趕緊讓我坐下來，石康勸我，周騰飛隻是一個大頭頭，這種小事未必是他管得，肯定是他的一個手下在管，現在他不知道宋小雅在他的手上，宋小雅還是安全的，你去一鬧，不就全都暴露了麽？
我說：“那怎麽辦？我們總不能坐著等吧，要不然就報警。”
石康想了想勸我別報警，莎莎說，你們還想報警？趕快別想了，真是一群四眼仔好學生，幹這種事的，誰在局子裏沒有一兩個內應啊？警車還沒開到樓下呢，那邊人就已經跑了。
我想來想去，現在隻能去找鄭叔叔了，可一旦找了鄭叔叔，宋小雅一輩子的名聲就都毀了啊！
不行，我不能這麽做。
我揉了一把臉說：“其實還有其他辦法。”
大家齊刷刷地看著我，都等我繼續說下去。
“我去嫖。”我說，“我裝成嫖客去嫖，就可以把她救出來了，隻有這樣才不會驚動周騰飛。”
石康皺著眉頭說：“這個辦法可行倒是可行，隻不過力哥說了，幹這一行的花名三天一變，你怎麽能找到宋小雅？”
“嗬嗬，這還不簡單麽？”開口說話的竟然是林當。
我們想不出來林當有什麽更好的辦法，而且他？他真的行？
林當二話不說，直接指了指莎莎，我們齊刷刷地看向莎莎，莎莎有點兒害怕，捂著胸口說，你們要對人家做什麽啦？
“給你一個當好人的就會，去當臥底怎麽樣？”林當往莎莎的臉上噴了口煙氣兒。
我靈機一動說：“這倒是個好辦法，反正莎莎你也是在外麵賣的，不如你去投靠周騰飛，也許就能見到宋小雅了！”
現在宋小雅被周騰飛控製著，肯定沒有人生自由，隻有讓人悄悄打入內部，才可以把她救出來。
莎莎一開始說什麽都不願意，大家都急死了，我噗通一聲跪在莎莎麵前，所有人都看呆了，我說莎莎求求你了，我就隻有這麽一個妹妹，她要是出了什麽事，我都不想活了。
莎莎猶豫了很久，然後才點了點頭：“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我說別說一個，一千個我也答應你。
莎莎笑著摸著我的嘴唇說：“我好久沒嚐過處男了，要是我幫了你的忙，你讓我嚐嚐你的味道。”
……
這件事兒我被笑了好幾個月，林當看見我都直接叫我處男。
林趙騰也是，以前他愛說一句話：“厲害了我的哥”。現在他看見我就換一句：“厲害了，我的處男哥。”
最近在忙著找宋小雅，我都好久沒自己解決過了，這天晚上特別難忍，我打了個電話給陳冰，問陳冰在幹嘛？陳冰說她在洗澡，我說冰冰姐小時候我也幫你洗過澡，我還幫你擦過背你記得麽？
“小時候就是大色鬼。”冰冰姐在電話那頭說。
我小時候經常和冰冰姐一起睡，有時候她還帶我去澡堂子裏洗澡，那時候其實我已經很大了，但在大人眼裏，我還是個小毛孩，什麽都不懂的。
我記得在一群粗腰大屁股裏，冰冰姐雪白消瘦的身影特別的美妙，她洗頭的時候會仰著頭讓水從上麵衝下來，水珠子滑過她潔白的胴體，現在想起那樣子，我還馬上就有反應了。
我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悉悉索索的水聲，忍不住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感覺一股火熱在身體裏亂竄，這時真想把冰冰姐抱過來好好地親一親。
我實在受不了了，掛了電話後，想著冰冰姐的樣子自己躺在床上解決了一發，其實我知道她也很想要我，但礙於心裏障礙，不願意捅破這層窗戶紙，沒關係，我可以慢慢等她。
解決了那股火，我爽多了，草草地用紙擦了一下，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韓雪的敲門聲把我弄醒了，我有點兒低血糖，給她開門，她還埋怨我：“你怎麽還在睡啊？”
我低頭走迴我是，韓雪跟了進來，一邊讓我起床，一邊說：“你們男生也太不愛幹淨了，用完的麵紙都不扔。”
我一下子清醒了，看見她那種那團麵紙在我麵前晃了晃。
那是我昨晚幹那事兒用的麵紙……
從江力那裏我知道了不少宋小雅的消息，她還在我們市，不過幹的卻是那種見不得人的事。
那時候我還是個屁都不懂的小子，擅作主張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三姑爺和鄭叔叔，這也是我後來會無比後悔的原因。
我感覺腳下的輪子踩得快有風火輪那麽快了，趙騰在我後麵追得快斷命了，大叫著讓我等等他。
車還沒停下來，我就跳下了車，把車子隨手一扔。
“我的哥，這車好幾千塊呢！你倒不心疼！”趙騰追過來，幫我把車扶起來鎖好，我已經衝進了酒吧裏麵。
石康看見了我，對我打了個手勢，我撥開那些跳舞的男男女女，擠到石康麵前。
“在哪裏？她在哪裏？”
“江力弄到一個消息，不過……”
“她，她在哪裏？”我喘著粗氣問，這時我看見石康同情地看著我，我問他不過什麽？
“是一個壞消息，你跟我來。”
江力在卡座裏，他身邊還坐著幾個武校的哥們兒，看見我來了，江力拍了拍手，那幾個武校的站起來對我很恭敬地叫了一聲軍哥。
“以後他們也是你的兄弟。”江力跟我解釋。
這挺讓我意外的，石康對我點了點頭說：“力哥是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人。”有石康這麽說，看來沒什麽詐了。
我現在完全沒心思去管這些，我問他，宋小雅到底有什麽消息？
江力跟我說，他三天不睡一個女人就會癢癢，渾身難受，但職高和武校的婊子們太嬌氣了，三天兩頭大姨媽，要不然就是要買包，好的初中高中生又太高傲了，所以他隻好出來睡小姐。
我心裏一頭無名火，心想誰要知道你下半身的事啊，我隻想知道宋小雅怎麽樣了。
“那天我叫了一個雞到水晶酒店玩兒，中間我出去買了一份小龍蝦，迴來之後，那雞跟我說了一件事。說隔壁有個女的跑過來喊救命，說她被人逼迫著出來賣，讓那雞幫忙報警，這個女的自稱宋小雅，還留了一串電話號碼下來。”江力拿出錢包，從裏麵取出一張被揉爛了的紙條。
我打開紙條，上麵寫的那串電話號碼正是我的，而且字跡也正是我的。
“是宋小雅，她人呢？”我心裏特難過，宋小雅肯定收了很多苦，不過她現在能迴來就好了。
江力點了根煙沒說話，我感覺肩膀上被人用力拍了拍，迴頭一看，石康對我說，小軍你別太難過。
“人呢？你沒把人帶迴來？你沒救她？”我很害怕這個答案。
江力說：“我迴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那雞也沒幫她報警。”
我大吼：“為什麽？！”
這時匆匆趕來的趙騰喘著粗氣，看見我這副樣子，他不知所措地推了推眼鏡。
石康說道：“小軍你冷靜點兒！”
我怎麽冷靜得下來啊，宋小雅被人脅迫了，現在正是過年的時候，她卻不能迴家，我說她怎麽不迴家的呢，原來是迴不來啊。
她給別人留了我的電話號碼，是希望我去救她，可是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我他媽的就是個廢物，就是個垃圾！
“我把那雞帶來了，你自己問她吧。”江力對我說。
其實我知道這件事怪不到江力，而且江力已經幫我找到宋小雅的消息了，他說的那個雞女，被他的一個小弟帶到我麵前來。
這個女的叫莎莎，不過江力說，這種女的三天換一個名字，真名叫瞿麗，外地的。
“喲，力哥給我介紹介紹，這個小帥哥是誰啊？”莎莎一坐下來就用小腿蹭了一下我的小腿，林當在一邊冷笑道，你就當著江力的麵勾引別的男人，你不怕死啊？
“唉喲，力哥不會生我的氣的，在我心裏啊，力哥是最威猛的男人，這個小帥哥嘛，我看也就比力哥差那麽一點點。”
她這句話既不得罪江力，也不得罪我，我看她最多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不比我大多少，可能是因為在這種場合混，不得不成熟起來。
一想到宋小雅的處境比她還爛，我就很心疼。
“莎莎姐，我是有事兒想問你一下，你當時為什麽沒救宋小雅？”我問。
莎莎想了想，說：“你說那個小婊子啊，我救她幹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得罪了周哥……”
我的眉毛跳了一下，這怎麽會和周騰飛有關係？
江力冷哼了一聲：“莎莎，你說話注意點兒，宋小雅是劉小軍的表妹。”
莎莎頓時臉色難看極了，馬上換上了一副笑臉道：“唉喲，我說怎麽這麽眼熟呢，這件事你不敢怪我，咱們市這種場子都是周哥管的人，人也是周哥管得，我哪兒敢救她呀，讓周哥知道了，我要掉一層皮的。”
操，我啪地一聲站了起來，我現在就找周騰飛去！
林當和時候知道我的脾氣，趕緊讓我坐下來，石康勸我，周騰飛隻是一個大頭頭，這種小事未必是他管得，肯定是他的一個手下在管，現在他不知道宋小雅在他的手上，宋小雅還是安全的，你去一鬧，不就全都暴露了麽？
我說：“那怎麽辦？我們總不能坐著等吧，要不然就報警。”
石康想了想勸我別報警，莎莎說，你們還想報警？趕快別想了，真是一群四眼仔好學生，幹這種事的，誰在局子裏沒有一兩個內應啊？警車還沒開到樓下呢，那邊人就已經跑了。
我想來想去，現在隻能去找鄭叔叔了，可一旦找了鄭叔叔，宋小雅一輩子的名聲就都毀了啊！
不行，我不能這麽做。
我揉了一把臉說：“其實還有其他辦法。”
大家齊刷刷地看著我，都等我繼續說下去。
“我去嫖。”我說，“我裝成嫖客去嫖，就可以把她救出來了，隻有這樣才不會驚動周騰飛。”
石康皺著眉頭說：“這個辦法可行倒是可行，隻不過力哥說了，幹這一行的花名三天一變，你怎麽能找到宋小雅？”
“嗬嗬，這還不簡單麽？”開口說話的竟然是林當。
我們想不出來林當有什麽更好的辦法，而且他？他真的行？
林當二話不說，直接指了指莎莎，我們齊刷刷地看向莎莎，莎莎有點兒害怕，捂著胸口說，你們要對人家做什麽啦？
“給你一個當好人的就會，去當臥底怎麽樣？”林當往莎莎的臉上噴了口煙氣兒。
我靈機一動說：“這倒是個好辦法，反正莎莎你也是在外麵賣的，不如你去投靠周騰飛，也許就能見到宋小雅了！”
現在宋小雅被周騰飛控製著，肯定沒有人生自由，隻有讓人悄悄打入內部，才可以把她救出來。
莎莎一開始說什麽都不願意，大家都急死了，我噗通一聲跪在莎莎麵前，所有人都看呆了，我說莎莎求求你了，我就隻有這麽一個妹妹，她要是出了什麽事，我都不想活了。
莎莎猶豫了很久，然後才點了點頭：“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我說別說一個，一千個我也答應你。
莎莎笑著摸著我的嘴唇說：“我好久沒嚐過處男了，要是我幫了你的忙，你讓我嚐嚐你的味道。”
……
這件事兒我被笑了好幾個月，林當看見我都直接叫我處男。
林趙騰也是，以前他愛說一句話：“厲害了我的哥”。現在他看見我就換一句：“厲害了，我的處男哥。”
最近在忙著找宋小雅，我都好久沒自己解決過了，這天晚上特別難忍，我打了個電話給陳冰，問陳冰在幹嘛？陳冰說她在洗澡，我說冰冰姐小時候我也幫你洗過澡，我還幫你擦過背你記得麽？
“小時候就是大色鬼。”冰冰姐在電話那頭說。
我小時候經常和冰冰姐一起睡，有時候她還帶我去澡堂子裏洗澡，那時候其實我已經很大了，但在大人眼裏，我還是個小毛孩，什麽都不懂的。
我記得在一群粗腰大屁股裏，冰冰姐雪白消瘦的身影特別的美妙，她洗頭的時候會仰著頭讓水從上麵衝下來，水珠子滑過她潔白的胴體，現在想起那樣子，我還馬上就有反應了。
我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悉悉索索的水聲，忍不住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感覺一股火熱在身體裏亂竄，這時真想把冰冰姐抱過來好好地親一親。
我實在受不了了，掛了電話後，想著冰冰姐的樣子自己躺在床上解決了一發，其實我知道她也很想要我，但礙於心裏障礙，不願意捅破這層窗戶紙，沒關係，我可以慢慢等她。
解決了那股火，我爽多了，草草地用紙擦了一下，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韓雪的敲門聲把我弄醒了，我有點兒低血糖，給她開門，她還埋怨我：“你怎麽還在睡啊？”
我低頭走迴我是，韓雪跟了進來，一邊讓我起床，一邊說：“你們男生也太不愛幹淨了，用完的麵紙都不扔。”
我一下子清醒了，看見她那種那團麵紙在我麵前晃了晃。
那是我昨晚幹那事兒用的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