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我贏定了
在他們眼中我已經瘋了，林當嘀咕了一句，劉小軍，是不是最近火葬場打折啊，你怎麽這麽急著去送死？
本來我也是想打群架的，真的沒想到吳遜叫來的人和我們實力差那麽多，在這些社會上真正的混子麵前，石康這幾個小弟，和蝦兵蟹將差不多。
這種話我不能當著石康的麵直接說，畢竟他是叫人來幫我的。
吳遜一個三十幾歲的大男人了，聽見我這麽說，直接笑出了聲來，道：“你要找死，我還攔著你麽？”
其實，我早就發現，吳遜身體老早被女人掏空了，沒什麽力氣了，要打贏他一點兒也不難。
我和吳遜兩個人被眾人圍在圈子裏，林當拄著棒球棍說：“誰都不許幫忙，要不然老子一棍子讓他腦袋開花！”
石康和林當兩人站在一邊，有點兒緊張地看著我，我自己也很緊張，不知道這個方法能不能奏效。
吳遜直接朝我撲過來，拎著我的衣領子，往地上一摔，我一個踉蹌沒能站得穩，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吳遜蹬了我兩腳，我抱著他的大腿，用力一扯，吳遜沒留神，也摔到了。
我心裏大叫了一聲，快！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起來，按著吳遜的胸口，掄起那隻受了傷的手，對著他的臉猛地一拳。
這一拳下去，我自己先痛得咬住了牙關，感覺傷口又全都裂開了。
我聽見林當大喊，劉小軍你瘋了！
但我完全當沒聽見，還拿那隻受傷的手打著吳遜，一下兩下三下，漸漸地吳遜臉上都是血，實在受不了了，他竟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沒錯，三十幾歲的男人，被我打得臉上不成人形，直接打哭了，而且還是在他那麽多小弟麵前。
“記住，你輸給我了，以後不準出來沾花惹草，對你老婆好點兒，你聽見沒有！”我掄著拳頭，對吳遜說。
吳遜連一個屁都不敢放，連連點頭說好好，我都聽你的。
聽見他這麽說，我才鬆了了他，吳遜的小弟衝上來把吳遜抬了起來。
“你們給我聽著，吳遜要是說話不算話，以後我見到你們也見一次打一次！”我喘著粗氣說道。
吳遜的小弟們臉色黑得跟土似的，特別難看，低著頭走了，我這才鬆了口氣，一下癱坐了下來。
我解開一層層紗布，把包在紗布裏的鐵坨子拿了出來，剛才就是裹著這東西，才打得吳遜沒力氣還手的，不過我自己的拳頭也不像樣子了，傷口全都裂開了，像小孩的嘴一樣。
林當罵了句瘋了，然後陪我去了醫院，我發現，石康帶來的幾個小弟，看我的眼神都變了，說不清什麽變化，但以前他們看我就想一個小弟一樣，現在好想多了一點兒敬佩。
因為手上的傷口裂了，去醫院又要重新縫針，醫生沒好氣地說，幹脆給你剁了算了。
我臉色慘白，對漂亮的女醫生說：“剁了你不心疼啊？”
“油嘴滑舌，不學好。”女醫生白了我一眼。
林當在一邊磕著瓜子說：“那你可就說錯了，劉小軍在學校裏成績數一數二，人家是排得上名字的好學生。”
“是麽？”女醫生感興趣地多打量了我幾眼。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她說：“那你就作吧，在多作幾次，能變成你們學校成績數一數二的殘疾人了！”然後白了一眼，扭著小蠻腰走了。
江力說是在摩登酒吧看見宋小雅的，而在邱小月的嘴裏，宋小雅卻去了不夜城娛樂城，我沒去過這兩個地方，不過這兩個地方都在我們市，那宋小雅還沒離開我們市。
警察和鄭叔叔都沒能找到宋小雅啊，恐怕是因為他們想不到宋小雅會去這種地方。
我估計宋小雅不是固定在一個地方的，她現在身無分文，要生活就必須要錢，她還能有其他什麽掙錢的辦法呢？隻能……
想到這裏，我就懊惱得不行，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氣跑她就好了。
我不能告訴三姑爺，也不能告訴鄭叔叔，要是他們兩個知道宋小雅做了這種事，非打斷她的腿不可。我隻能自己偷偷地找。
十幾天後拆線的時候，那個漂亮的女醫生很惋惜地對我說，你這肯定會留下傷疤，以後不能當飛行員了。
我心裏緊了一下，本來我有個夢想就是當飛行員。
但我搖了搖頭，宋小雅都被我害成這個樣子了，我還想著什麽夢想？要是找不迴來她，我寧願陪著她一起去死。
因為手受傷了，我們班的老師特意批準我不寫作業，我狠狠地休息了好多天，漸漸地期末來了。
快過年了，街上的氣氛特別歡騰，也不知道宋小雅現在在哪裏，她過年會迴家麽？
石康和林當還是搞不懂，我那天幹嘛要和吳遜單挑？我也不好意思解釋我本來的意圖，因為好像沒有成功。
我唯一的安慰就是，陳冰讓我去她家裏過年，因為她爸媽今年要去國外旅行過年，她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
我猶豫了一下，想到三姑爺也是孤零零一個人的，但三姑爺聽了以後，卻同意讓我去了。
“那你……”我滿心地愧疚，問三姑爺過年怎麽辦。
“我一個老頭子，有什麽大不了的？我知道你喜歡那個女老師，我認識她，她就是小時候住在你家隔壁的那個女孩子吧。”
我拿著電話，腳踢著水泥地麵，哽咽地說：“三姑爺，對不起我……”
“沒什麽可對不起的，想讓小雅嫁給你，是我的一廂情願，你喜歡誰就去喜歡誰吧。”三姑爺的安慰讓我更難過了。
可以說，宋小雅的貞操是因為我才丟掉的，我必須得為這件事負責，可我什麽責都付不了，我喜歡陳冰。
後來有一件事，給我打擊挺大的，期末考試的成績發了下來，我竟然考全班第10名，韓雪考第五，我的獎學金泡湯了。
拿著卷子，我特別不敢相信，怎麽可能呢？我以前一直是全班第一的，趙騰考全班第49，他挺高興的。
我把卷子團成一團，看都沒看扔進了垃圾堆。
趙騰說：“我的哥，你要知足，要是我考第10名，我爸媽的屁眼兒都能笑裂了。”
我沒好氣地說你少來煩我了，趙騰說，不是我要煩你，是我爸媽要請你吃頓飯。
我不想去，不過轉念想了想，這半年承蒙趙騰墊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點頭答應了。
發完卷子，我還被陳冰叫道辦公室去訓了一頓，她問我是不是整天和石康等人混在一起，成績才變差的？
我心裏的委屈終於憋不住了，對她大吼了一聲：“要不是認識石康，我早就被陳凱旋打死了！”
陳冰被我罵的一愣，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事態，說：“冰冰姐我心情不好，對不起……”
“我知道你壓力大，但是成績一定不能再差下去了，你還記得麽？你說以後考上好大學了，要掙錢養我。”
那倒也是，要是掙不到錢以後怎麽養陳冰？我說：“冰冰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學上來的！”
陳冰看我心情不好，倒沒有多罵我，還讓我過年陪她一起去買年貨。
趙騰的爸媽要請我吃必勝客，因為我讓他們的兒子拿到了一個還算不錯的成績，他們倆哭得眼淚縱橫，在必勝客的餐廳裏，狠狠地丟了一把臉，弄的我和趙騰都尷尬死了。
“軍哥，我覺得我明年還是考全班倒數第一好了，免得再看他們哭一會，差點沒讓我丟幹淨人。”趙騰尿尿的時候和我抱怨，我隨便點了兩下頭，然後感覺趙騰好像愣了一下，一個高個子站在了我另一邊。
我一扭頭差點兒尿那人一腳，是江力。
上次在酒吧之後，我就沒再見過江力了，一來我怕他揍我，二來我也怕我自己揍他。
江力提供給我的線索，我和石康去找過了，都沒能找到宋小雅，宋小雅好像故意躲著我似的，隻要我追到哪裏，她就必定不在那裏。
看見江力，我心裏還是有火，拉上褲子拉鏈準備走，江力卻一轉身擋著我不讓我走，趙騰縮了下腦袋說，力哥，大過年的不要找我們晦氣吧。
“我找劉小軍有點兒事兒聊聊。”江力說。
趙騰擔心地看了看我倆，我說沒事，你先去吃飯吧，我聊兩句就過來，趙騰這才走了。
看著趙騰走的背影，江力不知是不是嘲諷，笑了一下說：“嗬嗬，你哥們兒對你不錯啊。”
“你找我到底想說什麽？”我不想繞彎子。
江力卻繼續說：“真沒想到你這種人也有死黨。”
我不想惹江力，但不代表我什麽話都能忍，所以我直接不客氣地迴敬道：“你這種人渣都有死黨，我這不算什麽。”
江力笑了笑說：“要是以前，我一準揍你了，但今天算了，今天我是來謝謝你的。”
江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認真地對我伸出手。
我愣住了，他這是什麽意思？沒幾天前還對我喊打喊殺，要和我單挑決鬥，要打斷我一條腿的呢，現在卻要和我握手言和？
我直接拍掉他的手，二話不說地從他身邊走了過去，用不著他假惺惺的，我和他永遠勢不兩立。
“你等等！”江力在我的身後大叫。
在他們眼中我已經瘋了，林當嘀咕了一句，劉小軍，是不是最近火葬場打折啊，你怎麽這麽急著去送死？
本來我也是想打群架的，真的沒想到吳遜叫來的人和我們實力差那麽多，在這些社會上真正的混子麵前，石康這幾個小弟，和蝦兵蟹將差不多。
這種話我不能當著石康的麵直接說，畢竟他是叫人來幫我的。
吳遜一個三十幾歲的大男人了，聽見我這麽說，直接笑出了聲來，道：“你要找死，我還攔著你麽？”
其實，我早就發現，吳遜身體老早被女人掏空了，沒什麽力氣了，要打贏他一點兒也不難。
我和吳遜兩個人被眾人圍在圈子裏，林當拄著棒球棍說：“誰都不許幫忙，要不然老子一棍子讓他腦袋開花！”
石康和林當兩人站在一邊，有點兒緊張地看著我，我自己也很緊張，不知道這個方法能不能奏效。
吳遜直接朝我撲過來，拎著我的衣領子，往地上一摔，我一個踉蹌沒能站得穩，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吳遜蹬了我兩腳，我抱著他的大腿，用力一扯，吳遜沒留神，也摔到了。
我心裏大叫了一聲，快！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起來，按著吳遜的胸口，掄起那隻受了傷的手，對著他的臉猛地一拳。
這一拳下去，我自己先痛得咬住了牙關，感覺傷口又全都裂開了。
我聽見林當大喊，劉小軍你瘋了！
但我完全當沒聽見，還拿那隻受傷的手打著吳遜，一下兩下三下，漸漸地吳遜臉上都是血，實在受不了了，他竟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沒錯，三十幾歲的男人，被我打得臉上不成人形，直接打哭了，而且還是在他那麽多小弟麵前。
“記住，你輸給我了，以後不準出來沾花惹草，對你老婆好點兒，你聽見沒有！”我掄著拳頭，對吳遜說。
吳遜連一個屁都不敢放，連連點頭說好好，我都聽你的。
聽見他這麽說，我才鬆了了他，吳遜的小弟衝上來把吳遜抬了起來。
“你們給我聽著，吳遜要是說話不算話，以後我見到你們也見一次打一次！”我喘著粗氣說道。
吳遜的小弟們臉色黑得跟土似的，特別難看，低著頭走了，我這才鬆了口氣，一下癱坐了下來。
我解開一層層紗布，把包在紗布裏的鐵坨子拿了出來，剛才就是裹著這東西，才打得吳遜沒力氣還手的，不過我自己的拳頭也不像樣子了，傷口全都裂開了，像小孩的嘴一樣。
林當罵了句瘋了，然後陪我去了醫院，我發現，石康帶來的幾個小弟，看我的眼神都變了，說不清什麽變化，但以前他們看我就想一個小弟一樣，現在好想多了一點兒敬佩。
因為手上的傷口裂了，去醫院又要重新縫針，醫生沒好氣地說，幹脆給你剁了算了。
我臉色慘白，對漂亮的女醫生說：“剁了你不心疼啊？”
“油嘴滑舌，不學好。”女醫生白了我一眼。
林當在一邊磕著瓜子說：“那你可就說錯了，劉小軍在學校裏成績數一數二，人家是排得上名字的好學生。”
“是麽？”女醫生感興趣地多打量了我幾眼。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她說：“那你就作吧，在多作幾次，能變成你們學校成績數一數二的殘疾人了！”然後白了一眼，扭著小蠻腰走了。
江力說是在摩登酒吧看見宋小雅的，而在邱小月的嘴裏，宋小雅卻去了不夜城娛樂城，我沒去過這兩個地方，不過這兩個地方都在我們市，那宋小雅還沒離開我們市。
警察和鄭叔叔都沒能找到宋小雅啊，恐怕是因為他們想不到宋小雅會去這種地方。
我估計宋小雅不是固定在一個地方的，她現在身無分文，要生活就必須要錢，她還能有其他什麽掙錢的辦法呢？隻能……
想到這裏，我就懊惱得不行，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氣跑她就好了。
我不能告訴三姑爺，也不能告訴鄭叔叔，要是他們兩個知道宋小雅做了這種事，非打斷她的腿不可。我隻能自己偷偷地找。
十幾天後拆線的時候，那個漂亮的女醫生很惋惜地對我說，你這肯定會留下傷疤，以後不能當飛行員了。
我心裏緊了一下，本來我有個夢想就是當飛行員。
但我搖了搖頭，宋小雅都被我害成這個樣子了，我還想著什麽夢想？要是找不迴來她，我寧願陪著她一起去死。
因為手受傷了，我們班的老師特意批準我不寫作業，我狠狠地休息了好多天，漸漸地期末來了。
快過年了，街上的氣氛特別歡騰，也不知道宋小雅現在在哪裏，她過年會迴家麽？
石康和林當還是搞不懂，我那天幹嘛要和吳遜單挑？我也不好意思解釋我本來的意圖，因為好像沒有成功。
我唯一的安慰就是，陳冰讓我去她家裏過年，因為她爸媽今年要去國外旅行過年，她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
我猶豫了一下，想到三姑爺也是孤零零一個人的，但三姑爺聽了以後，卻同意讓我去了。
“那你……”我滿心地愧疚，問三姑爺過年怎麽辦。
“我一個老頭子，有什麽大不了的？我知道你喜歡那個女老師，我認識她，她就是小時候住在你家隔壁的那個女孩子吧。”
我拿著電話，腳踢著水泥地麵，哽咽地說：“三姑爺，對不起我……”
“沒什麽可對不起的，想讓小雅嫁給你，是我的一廂情願，你喜歡誰就去喜歡誰吧。”三姑爺的安慰讓我更難過了。
可以說，宋小雅的貞操是因為我才丟掉的，我必須得為這件事負責，可我什麽責都付不了，我喜歡陳冰。
後來有一件事，給我打擊挺大的，期末考試的成績發了下來，我竟然考全班第10名，韓雪考第五，我的獎學金泡湯了。
拿著卷子，我特別不敢相信，怎麽可能呢？我以前一直是全班第一的，趙騰考全班第49，他挺高興的。
我把卷子團成一團，看都沒看扔進了垃圾堆。
趙騰說：“我的哥，你要知足，要是我考第10名，我爸媽的屁眼兒都能笑裂了。”
我沒好氣地說你少來煩我了，趙騰說，不是我要煩你，是我爸媽要請你吃頓飯。
我不想去，不過轉念想了想，這半年承蒙趙騰墊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點頭答應了。
發完卷子，我還被陳冰叫道辦公室去訓了一頓，她問我是不是整天和石康等人混在一起，成績才變差的？
我心裏的委屈終於憋不住了，對她大吼了一聲：“要不是認識石康，我早就被陳凱旋打死了！”
陳冰被我罵的一愣，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事態，說：“冰冰姐我心情不好，對不起……”
“我知道你壓力大，但是成績一定不能再差下去了，你還記得麽？你說以後考上好大學了，要掙錢養我。”
那倒也是，要是掙不到錢以後怎麽養陳冰？我說：“冰冰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學上來的！”
陳冰看我心情不好，倒沒有多罵我，還讓我過年陪她一起去買年貨。
趙騰的爸媽要請我吃必勝客，因為我讓他們的兒子拿到了一個還算不錯的成績，他們倆哭得眼淚縱橫，在必勝客的餐廳裏，狠狠地丟了一把臉，弄的我和趙騰都尷尬死了。
“軍哥，我覺得我明年還是考全班倒數第一好了，免得再看他們哭一會，差點沒讓我丟幹淨人。”趙騰尿尿的時候和我抱怨，我隨便點了兩下頭，然後感覺趙騰好像愣了一下，一個高個子站在了我另一邊。
我一扭頭差點兒尿那人一腳，是江力。
上次在酒吧之後，我就沒再見過江力了，一來我怕他揍我，二來我也怕我自己揍他。
江力提供給我的線索，我和石康去找過了，都沒能找到宋小雅，宋小雅好像故意躲著我似的，隻要我追到哪裏，她就必定不在那裏。
看見江力，我心裏還是有火，拉上褲子拉鏈準備走，江力卻一轉身擋著我不讓我走，趙騰縮了下腦袋說，力哥，大過年的不要找我們晦氣吧。
“我找劉小軍有點兒事兒聊聊。”江力說。
趙騰擔心地看了看我倆，我說沒事，你先去吃飯吧，我聊兩句就過來，趙騰這才走了。
看著趙騰走的背影，江力不知是不是嘲諷，笑了一下說：“嗬嗬，你哥們兒對你不錯啊。”
“你找我到底想說什麽？”我不想繞彎子。
江力卻繼續說：“真沒想到你這種人也有死黨。”
我不想惹江力，但不代表我什麽話都能忍，所以我直接不客氣地迴敬道：“你這種人渣都有死黨，我這不算什麽。”
江力笑了笑說：“要是以前，我一準揍你了，但今天算了，今天我是來謝謝你的。”
江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認真地對我伸出手。
我愣住了，他這是什麽意思？沒幾天前還對我喊打喊殺，要和我單挑決鬥，要打斷我一條腿的呢，現在卻要和我握手言和？
我直接拍掉他的手，二話不說地從他身邊走了過去，用不著他假惺惺的，我和他永遠勢不兩立。
“你等等！”江力在我的身後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