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爸爸的老戰友
“我爸的老戰友？”
我爸一個社會盲流，他怎麽會有戰友，他以前當過兵麽？
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三姑爺幹笑了兩聲說：“去見了你就知道了。”
我越想越不對勁，我爸這人沒什麽本事，就靠著家裏的拆遷款度日，沒拆遷以前，家裏的日子很難過。
而且他還好賭，把家裏輸的七七八八的，又沒一門像樣的手藝，所以我媽才跟著外地男人跑了。
其實，當時在深圳，像我爸這種情況很正常。
深圳原來就是個小漁村，後來發展得越來越好了，許多有地農民一拆遷，都分到了好幾套房，大家都是打打麻將，吃房租度日的。
我不是替我爸辯解，可我真的想不到他當過兵，真的是我爸麽？那個窩囊廢。
我發著呆呢，忽然聽見宋小雅說：“真的啊？那個強奸犯還有戰友啊！”
“住嘴！這話是你該說的麽？”三姑爺當場對她大罵道。
宋小雅癟了癟小嘴，說兇什麽兇，我說的又不是假的，他爸本來就是強奸犯。
以前她就經常這麽說我，最近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說過了，我還以為她已經變了呢，原來狗改不了吃屎，在她心裏，我還是那個低賤的強奸犯的兒子。
聽到她那麽說，我心裏很憤怒，不過當著三姑爺的麵，我沒有發作。
三姑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宋小雅一摔筷子說，哼我不吃了，然後站起來走進了房間。
看著她的背影，三姑爺搖了搖頭，仿佛老了很多歲。
“我真的是把她慣壞了，要是以後沒有我了，她還能活的下去麽？”
我說：“三姑爺您忙生意的時候，還有我在呢，我一定會幫你照顧小雅的。”
這麽說不是為了托三姑爺馬屁，我是誠心誠意想要替他分擔一點煩惱。
三姑爺點了一大桌子菜，我們三個人吃了半天，菜看起來一點兒都沒少，不過酒倒是喝了不少，我昨天剛醉過酒，不敢再和，三姑爺也沒有逼我，一個人端著酒杯喝著。
一個人喝悶酒特別容易醉，酒過三巡之後，三姑爺歎了口氣。
“小軍啊，小軍啊，你的命真是……”
說完，他又歎了口氣，我說三姑爺你醉了，我扶起你迴房間休息吧。
“你別動我，劉建國我告訴你，你別想封住我的嘴，我全都要說出去，我沒醉……”
我一愣，劉建國是我爸的名字啊，他喝得真是夠醉的了，竟然把我當成了我爸。
“你，你那時讓我保守秘密，不，不把這孩子的事說，說，說出去，你現在看看，小軍被你弄成什麽樣了！你看看，他像什麽樣，你，你對得起美雲麽？”
美雲，這是我媽的名字啊。
我問三姑爺，我爸對我媽做了什麽事？為什麽我媽要走！她真的是跟男人私奔來麽？
這麽多年來，我一直不肯相信這個說法，不管外麵怎麽說我媽是離不了男人的婊子，她在我心裏永遠是最慈祥最聖潔的女人。
三姑爺很少提我爸媽的事，今天他一說起來，我趕緊追問下去。
“嗬嗬，你說的是周建國怎麽對不起你媽吧，他承諾的事沒做到，他，他說會好好地照顧美雲的兒子，他，他沒有做到……”
話還沒有說完，三姑爺捂著肚子，衝進廁所裏哇地一聲，全都吐了出來。
“三姑爺你沒事吧，少喝點兒。”我跟過去，給他遞了一杯白開水。
吐了一番之後，三姑爺的精神好多了，他靠在馬桶邊問我，剛才和我說了些什麽？
我想說，你和我說了我爸的事，但轉念又一想，那麽一說，三姑爺肯定不願意吧真想告訴我。
隱隱約約地，我感覺有點兒不對勁，我爸和我媽的家庭裏，埋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三姑爺就是知道那個秘密的人。
想來想去，我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
“三姑爺，我爸和我媽究竟是怎麽了？你剛才說了，不該說的全都說了，你就都告訴我吧！”
三姑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漆黑，嘴唇顫抖起來，眼珠子都泛白了。
“我到底說了什麽？”
“你說羅美雲不要你劉建國，是你活該，誰叫你……”
我編不下去了，真希望三姑爺把真相都告訴我。
“別再說了！我剛和你說的都是醉話，你全都忘了吧！”
忽然，一貫對我好脾氣的三姑爺，竟然對我怒吼起來，我蒙在那裏了。
說真的，當時我很害怕，三姑從來沒對我這麽兇過。
可我想知道真相！我咬著牙說，三姑爺，我已經長大了，你告訴我好麽？
三姑爺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臉，一直搖著頭，不管我怎麽問，他就是不肯說了。
他太累了，喝得太多了，靠著我就睡著了，我歎了口氣，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正好明天要見一見我爸的戰友，說不定他知道一些內幕。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發生的一樁樁事，總覺得很不對勁。
從三姑爺的話聽來，我好像不是我爸的兒子似的，當然，這是我是我自己瞎猜的，就是憑直覺。
我的房間裏沒拉窗簾，外麵璀璨的輝照了進來，屋子裏一片亮堂堂的。
我睡不著，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寧靜的夜晚，反而讓我想的更多。
其實我也不希望我是我爸的兒子，要是我和他沒關係，陳冰會不會就能接受我了。
叮咚——
枕頭旁邊的手機亮了，宋小雅給我發了一條短信。
“睡了麽？小軍哥，你別生氣，我亂說的。”
我無語了，她有時很溫柔，有時候又像一隻母老虎似的，我沒迴她，假裝自己已經睡了。
叮咚——
宋小雅竟然又發了一條短信來。
“小軍哥哥，我不是故意讓周騰飛來找你麻煩的，我是生你的氣，氣你不喜歡我。我就是太在乎你，才會這麽做的，你別生我的氣了好麽？你原諒我好麽？”
我差點兒沒笑出聲來，一句簡單的原諒，就能把對我做的事都一筆勾銷。
宋小雅，你侮辱過我，打過我，更可恨的是騙過我，一句原諒就能一筆勾銷？
我越想，心裏越生氣，不想迴她了，隨她怎麽樣吧。
為了調節一下心情，我開始想和陳冰在一起時的事，她那晚上忽然幫我弄出來，真的嚇了我一跳。
快睡著的時候，床頭的手機竟然又響了，我皺著眉頭摸出手機，手機刺眼的背光照的我睜不開眼。
還是宋小雅發來的，我一看，頓時沒睡意了。
我操，她竟然發了一張，沒穿什麽衣服的照片過來，照片裏黑漆漆的，她一手抱著胸口，一手舉著手機對著自己的身體拍。
宋小雅正在發育的時候，胸部比上次摸過的時候還大。軟軟地被她自己用手擠在一起，被手臂遮住的地方，下麵還若隱若現能看見粉紅色的肉暈……
我操，我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命根子，忍不住擼了幾下。
再往下翻，宋小雅纖細的腰肢，平滑的小腹，平躺在床上，而且，還沒穿內褲。
我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往下翻，她的皮膚，好白好滑的樣子，像絲綢一樣。
我咽了咽口水，兩隻手的動作都加快了一點，手機上的圖繼續往下滑，媽的，下麵真的什麽都沒穿。
她兩條腿分開，纖纖玉手搭在兩手之間，正好擋住了關鍵的部位。
可這個姿勢比不擋還要有人。
“啊……”我受不了了，手上的動作加快，沒一會兒腦子裏一片空白，手上黏糊糊的。
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我癱了一樣，躺在床上過了一會兒才迴過神來。
這還是我認識的宋小雅麽？以前她在我心裏，可是天使一樣純潔的女孩。
打死我也不敢想象，有一天宋小雅會發這種圖片給我，讓我對著她的圖片做這種事。
幾個月前，我和隻敢偷偷看她的小屁股，現在，她的全身我都摸過了，要不是我不想，我還可以做其他事呢。
冷靜下來之後，我才發現，宋小雅發來的圖片下麵還有一行小字：這張照片代表我道歉的誠意，小軍哥哥，你原諒人家好不看？不要為那些小事生人家的氣了。
這行小子，如果是我剛剛發泄完之前看到，說不定就原諒她了，現在我看了心裏冷笑了一下，嗬嗬，原來她一直是把那些欺負我的事當小事的啊。
我把手機關機了，直接扔在一邊，沒再搭理她，不過那張照片我保存了下來。
第二天，三姑爺替我跟學校請假，先帶我去商城買了幾件新衣服。
“哎，怪姑爺不好，你這衣服都穿舊了，我也忘了沒給你買件新的。”三姑爺自我埋怨道。
我當然不會怪三姑爺，現在我隻想盡快見到那位我爸的老朋友。
三姑爺開車帶我到了金菠蘿咖啡館，我們下車進去後，直接說有一位姓鄭的先生在等了，知客便帶我們上了樓。
跟在三姑爺身後，我的心一直在撲騰狂跳，這個人究竟是誰？他來找我幹嘛？他會不會告訴我，我爸媽到底是怎麽迴事？
“就是這裏了，二位……”
知客為我們推開門，我一下子傻眼兒了，裏麵等著的怎麽是個十幾歲的黃毛丫頭啊？
“我爸的老戰友？”
我爸一個社會盲流，他怎麽會有戰友，他以前當過兵麽？
看我一臉茫然的樣子，三姑爺幹笑了兩聲說：“去見了你就知道了。”
我越想越不對勁，我爸這人沒什麽本事，就靠著家裏的拆遷款度日，沒拆遷以前，家裏的日子很難過。
而且他還好賭，把家裏輸的七七八八的，又沒一門像樣的手藝，所以我媽才跟著外地男人跑了。
其實，當時在深圳，像我爸這種情況很正常。
深圳原來就是個小漁村，後來發展得越來越好了，許多有地農民一拆遷，都分到了好幾套房，大家都是打打麻將，吃房租度日的。
我不是替我爸辯解，可我真的想不到他當過兵，真的是我爸麽？那個窩囊廢。
我發著呆呢，忽然聽見宋小雅說：“真的啊？那個強奸犯還有戰友啊！”
“住嘴！這話是你該說的麽？”三姑爺當場對她大罵道。
宋小雅癟了癟小嘴，說兇什麽兇，我說的又不是假的，他爸本來就是強奸犯。
以前她就經常這麽說我，最近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說過了，我還以為她已經變了呢，原來狗改不了吃屎，在她心裏，我還是那個低賤的強奸犯的兒子。
聽到她那麽說，我心裏很憤怒，不過當著三姑爺的麵，我沒有發作。
三姑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宋小雅一摔筷子說，哼我不吃了，然後站起來走進了房間。
看著她的背影，三姑爺搖了搖頭，仿佛老了很多歲。
“我真的是把她慣壞了，要是以後沒有我了，她還能活的下去麽？”
我說：“三姑爺您忙生意的時候，還有我在呢，我一定會幫你照顧小雅的。”
這麽說不是為了托三姑爺馬屁，我是誠心誠意想要替他分擔一點煩惱。
三姑爺點了一大桌子菜，我們三個人吃了半天，菜看起來一點兒都沒少，不過酒倒是喝了不少，我昨天剛醉過酒，不敢再和，三姑爺也沒有逼我，一個人端著酒杯喝著。
一個人喝悶酒特別容易醉，酒過三巡之後，三姑爺歎了口氣。
“小軍啊，小軍啊，你的命真是……”
說完，他又歎了口氣，我說三姑爺你醉了，我扶起你迴房間休息吧。
“你別動我，劉建國我告訴你，你別想封住我的嘴，我全都要說出去，我沒醉……”
我一愣，劉建國是我爸的名字啊，他喝得真是夠醉的了，竟然把我當成了我爸。
“你，你那時讓我保守秘密，不，不把這孩子的事說，說，說出去，你現在看看，小軍被你弄成什麽樣了！你看看，他像什麽樣，你，你對得起美雲麽？”
美雲，這是我媽的名字啊。
我問三姑爺，我爸對我媽做了什麽事？為什麽我媽要走！她真的是跟男人私奔來麽？
這麽多年來，我一直不肯相信這個說法，不管外麵怎麽說我媽是離不了男人的婊子，她在我心裏永遠是最慈祥最聖潔的女人。
三姑爺很少提我爸媽的事，今天他一說起來，我趕緊追問下去。
“嗬嗬，你說的是周建國怎麽對不起你媽吧，他承諾的事沒做到，他，他說會好好地照顧美雲的兒子，他，他沒有做到……”
話還沒有說完，三姑爺捂著肚子，衝進廁所裏哇地一聲，全都吐了出來。
“三姑爺你沒事吧，少喝點兒。”我跟過去，給他遞了一杯白開水。
吐了一番之後，三姑爺的精神好多了，他靠在馬桶邊問我，剛才和我說了些什麽？
我想說，你和我說了我爸的事，但轉念又一想，那麽一說，三姑爺肯定不願意吧真想告訴我。
隱隱約約地，我感覺有點兒不對勁，我爸和我媽的家庭裏，埋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三姑爺就是知道那個秘密的人。
想來想去，我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
“三姑爺，我爸和我媽究竟是怎麽了？你剛才說了，不該說的全都說了，你就都告訴我吧！”
三姑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漆黑，嘴唇顫抖起來，眼珠子都泛白了。
“我到底說了什麽？”
“你說羅美雲不要你劉建國，是你活該，誰叫你……”
我編不下去了，真希望三姑爺把真相都告訴我。
“別再說了！我剛和你說的都是醉話，你全都忘了吧！”
忽然，一貫對我好脾氣的三姑爺，竟然對我怒吼起來，我蒙在那裏了。
說真的，當時我很害怕，三姑從來沒對我這麽兇過。
可我想知道真相！我咬著牙說，三姑爺，我已經長大了，你告訴我好麽？
三姑爺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臉，一直搖著頭，不管我怎麽問，他就是不肯說了。
他太累了，喝得太多了，靠著我就睡著了，我歎了口氣，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正好明天要見一見我爸的戰友，說不定他知道一些內幕。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發生的一樁樁事，總覺得很不對勁。
從三姑爺的話聽來，我好像不是我爸的兒子似的，當然，這是我是我自己瞎猜的，就是憑直覺。
我的房間裏沒拉窗簾，外麵璀璨的輝照了進來，屋子裏一片亮堂堂的。
我睡不著，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寧靜的夜晚，反而讓我想的更多。
其實我也不希望我是我爸的兒子，要是我和他沒關係，陳冰會不會就能接受我了。
叮咚——
枕頭旁邊的手機亮了，宋小雅給我發了一條短信。
“睡了麽？小軍哥，你別生氣，我亂說的。”
我無語了，她有時很溫柔，有時候又像一隻母老虎似的，我沒迴她，假裝自己已經睡了。
叮咚——
宋小雅竟然又發了一條短信來。
“小軍哥哥，我不是故意讓周騰飛來找你麻煩的，我是生你的氣，氣你不喜歡我。我就是太在乎你，才會這麽做的，你別生我的氣了好麽？你原諒我好麽？”
我差點兒沒笑出聲來，一句簡單的原諒，就能把對我做的事都一筆勾銷。
宋小雅，你侮辱過我，打過我，更可恨的是騙過我，一句原諒就能一筆勾銷？
我越想，心裏越生氣，不想迴她了，隨她怎麽樣吧。
為了調節一下心情，我開始想和陳冰在一起時的事，她那晚上忽然幫我弄出來，真的嚇了我一跳。
快睡著的時候，床頭的手機竟然又響了，我皺著眉頭摸出手機，手機刺眼的背光照的我睜不開眼。
還是宋小雅發來的，我一看，頓時沒睡意了。
我操，她竟然發了一張，沒穿什麽衣服的照片過來，照片裏黑漆漆的，她一手抱著胸口，一手舉著手機對著自己的身體拍。
宋小雅正在發育的時候，胸部比上次摸過的時候還大。軟軟地被她自己用手擠在一起，被手臂遮住的地方，下麵還若隱若現能看見粉紅色的肉暈……
我操，我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命根子，忍不住擼了幾下。
再往下翻，宋小雅纖細的腰肢，平滑的小腹，平躺在床上，而且，還沒穿內褲。
我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往下翻，她的皮膚，好白好滑的樣子，像絲綢一樣。
我咽了咽口水，兩隻手的動作都加快了一點，手機上的圖繼續往下滑，媽的，下麵真的什麽都沒穿。
她兩條腿分開，纖纖玉手搭在兩手之間，正好擋住了關鍵的部位。
可這個姿勢比不擋還要有人。
“啊……”我受不了了，手上的動作加快，沒一會兒腦子裏一片空白，手上黏糊糊的。
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我癱了一樣，躺在床上過了一會兒才迴過神來。
這還是我認識的宋小雅麽？以前她在我心裏，可是天使一樣純潔的女孩。
打死我也不敢想象，有一天宋小雅會發這種圖片給我，讓我對著她的圖片做這種事。
幾個月前，我和隻敢偷偷看她的小屁股，現在，她的全身我都摸過了，要不是我不想，我還可以做其他事呢。
冷靜下來之後，我才發現，宋小雅發來的圖片下麵還有一行小字：這張照片代表我道歉的誠意，小軍哥哥，你原諒人家好不看？不要為那些小事生人家的氣了。
這行小子，如果是我剛剛發泄完之前看到，說不定就原諒她了，現在我看了心裏冷笑了一下，嗬嗬，原來她一直是把那些欺負我的事當小事的啊。
我把手機關機了，直接扔在一邊，沒再搭理她，不過那張照片我保存了下來。
第二天，三姑爺替我跟學校請假，先帶我去商城買了幾件新衣服。
“哎，怪姑爺不好，你這衣服都穿舊了，我也忘了沒給你買件新的。”三姑爺自我埋怨道。
我當然不會怪三姑爺，現在我隻想盡快見到那位我爸的老朋友。
三姑爺開車帶我到了金菠蘿咖啡館，我們下車進去後，直接說有一位姓鄭的先生在等了，知客便帶我們上了樓。
跟在三姑爺身後，我的心一直在撲騰狂跳，這個人究竟是誰？他來找我幹嘛？他會不會告訴我，我爸媽到底是怎麽迴事？
“就是這裏了，二位……”
知客為我們推開門，我一下子傻眼兒了，裏麵等著的怎麽是個十幾歲的黃毛丫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