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老夏
陳冰還沒開燈，站在黑漆漆的房間裏，眼神意味深長地對我說道。
我完全沒辦法拒絕她的邀請，尤其是當她說她爸媽不在家的時候，鬼使神差地，我的腳就跨進了她家門，然後把房門砰地一聲關上了，人靠在門上。
在黑暗中，我摸索到陳冰的手，陳冰唿吸很急，手心滾燙，一直在發抖，人特別興奮，我知道她是想要了，酒精催化了她的欲望。
她的心理，忘不掉過去的傷疤，無法接受男人，但身體卻很誠實地表示，需要做男女之間最和諧的那件事了。
我把她攬進懷裏，陳冰伏在我的懷裏，胸脯急劇起伏，我的手摸上去，真軟真大，陳冰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我忍不了了，親上她的嘴唇，舌頭伸進她嘴裏亂攪和，我瘋了一樣，撕開她的衣服，把她推到臥室裏，推倒在床上，陳冰的聲音很大，喘息聲中充滿了期待。
忽然，她把我一把推開，我蒙了，不知道做錯了什麽。
“對不起啊，小軍，我太衝動了，你先睡吧。”
那一瞬間，陳冰好像清醒過來似的，沒和我繼續下去，我心裏挺委屈的，但也沒辦法，隻好洗了洗澡，躺在陳冰家的沙發上睡著了。
晚上，我一直翻來覆去的，特別鬱悶，這都快到嘴的鴨子就這麽飛了。
不過陳冰明顯饑渴得壓抑不住了，我應該遲早會有機會吧，這麽一想，我心情好多了！
第二天一早，我先溜迴趙騰家換了件衣服，本來不想讓趙騰發現的，這小子話多，特別愛說閑話。
可到家門口，我發現還得讓他幫我開門，趙騰揉著惺忪的睡眼，給我開了門兒。
“你昨晚跑哪兒去禍害良家婦女去了？”
我隨便搪塞了一下，說我晚上迴宋小雅家去了，我三姑爺迴來了。
趙騰信了，哦了一聲，不過忽然，他抓著我，鼻子在我身上拱來拱去，弄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我一個男的，被一個男的這樣拱來拱去，換睡都受不了。
“老實交待，昨晚去哪兒了？別想騙我，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我自己聞了兩下，沒有啊，在趙騰的逼問下，我沒辦法，隻好全招了，告訴他我昨晚是在陳冰家過夜的。
趙騰說：“厲害喲我的哥，你有沒有乘勝追擊，把她拿下？”
我撓了撓頭說：“她把我推開了呀。”
趙騰被我氣得半死，說：“你怎麽笨得要死，女人推開你，就是要你主動！”
小黃書裏確實寫過，女人一般都很矜持，希望男人主動，女人說不要，意思是不要停，可到了實戰，我就都忘得一幹二淨了呀。
趙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同誌你再努力吧，勝利終將屬於你。”
上次林當把劉真打了一頓之後，學校裏平靜了很久，少有人來找我的麻煩，我們班那幾個，杭州叫我軍哥，而陳凱旋，現在已經沒什麽勢力了。
不過，陳凱旋現在也消停了，不敢來找我的麻煩，也不敢約宋小雅，隻有幾個衷心的死黨還跟著他，李前程就是其中一個。
我們班，除了宋小雅以外，最好看的就是韓雪，韓雪比宋小雅還傲氣，她成績好，完全不把班裏的屌絲放在眼裏，別人送到她手邊的情書，她看都不看。
韓雪對我也沒什麽好臉色，以前她就挺討厭我的，現在更是不願意多和我說半句話，我發現最近陳凱旋在追她。
其實這不關我什麽事，陳凱旋隻要別動宋小雅，其他人他愛追誰就追誰。
我一到班上，就看見陳凱旋在給韓雪獻殷勤，趙騰癟了癟嘴說，他這個癩蛤蟆，還想吃韓雪這塊天鵝肉啊。
我差點兒沒笑出來，以前被叫癩蛤蟆的可是我，現在竟然換了別人了。
我的課桌上，擺著一份很精致的早餐，我打開一看，裏麵竟然還是愛心狀的，這東西怎麽會在我的座位上，恐怕是誰放錯了。
“這兒有紙條誒。”
趙騰打開紙條一看，說：“厲害了我的哥，是宋小雅給你送的。”
宋小雅給我送這個幹嘛？我沒多想，正好我也餓了，就囫圇吞棗吃下去了，我想，她可能是為了感謝我救了她一迴吧，沒想到宋小雅現在有良心了，以前我幫她幾千迴，她也不會想謝我一謝，反而會覺得被一個癩蛤蟆幫了很丟臉。
吃早飯的時候，我腦子裏忽然靈光一閃。
要是我給陳冰送愛心早飯，行不行？陳冰也是一個人住的，有時候早上起來晚了，就會不吃早飯，不如我給她做愛心早飯。
趙騰說：“好是好，你會做麽？”
我一愣說：“我以為你會。”
趙騰對我攤了攤雙手：“我不是小叮當，這個我真不會。”
我想，那也好辦，晚上就去買幾本美食食譜，明天就照著那個做。
晚上我騎著石康給我的山地車，在舊書市場轉悠，這裏的書很便宜，都是稱斤賣的。
我當時在認真挑書，沒發現有個人一直在我身後轉悠，等我要掏錢付書錢的時候，才發現錢包不見了。
“糟了，我的錢包呢！”
我一迴頭，看見一個身上破破爛爛的流浪漢，正拿著我的錢包在數錢呢。
這個流浪漢膽子特別大，數錢就算了，還對我笑了笑，我一下子起怒火了，衝上去和他扭打了起來，大叫你把錢還給我！
“我就數數嘛，別那麽著急。”
我大叫：“你是賊，是小偷，抓小偷啊！”
他一下捂住我的嘴，不讓我大叫，我馬上氣都吸不上來了，直翻白眼兒，他手心的味道還特別臭，聞的我差點直接吐出來。
“別亂叫，張建國不是賊啊，怎麽沒見你當著他的麵喊抓小偷！”
“是你！”
他這一說，我認出他來了，這人就是昨晚我和陳冰在橋洞下麵碰到的乞丐啊。
這時，書店老板走過來問我有事沒事？然後對流浪漢說，出去！別待這裏！
我謝謝老板，說我沒事，然後跟著那個流浪漢的後麵，問他怎麽知道我二哥？
流浪漢說了一通，我才知道，原來他以前和我二哥一起做“局”的。
所謂“局”，就是騙人的陷阱，有電信詐騙的局，還有一些仙人跳的局，當年，流浪漢就是和二哥一起做仙人跳的。二哥帶我到處見他的哥們兒，吃喝玩樂的時候，我還見過他幾次呢。
前不久，二哥犯案的時候被警察逮了個正著，判處有期徒刑三年零6個月，等他出獄的時候，我都快高考了。
二哥一夥人被抓了以後，有個叛徒把其他人都供了出來，這個流浪漢叫老廈，就是其中之一，警察已經發了網絡通緝令，他沒辦法，隻好躲到我們市來避避難。
老夏和我說了一會兒，就揉著肚子叫餓了，我看他麵黃肌瘦的樣子，看起來很多天沒吃過飯了，就說我帶你去吃點兒吧。
舊書市場不遠是我們市有名的夜市區，各種賣臭豆腐的，大肉包的，麻辣燙的，還有燒烤攤都集中在這裏擺攤，東西又髒又好吃，但價格不貴，我把老夏領到一個燒烤攤前。
“老板，先來二十串羊肉串，再來十串腰子。”老夏倒不和我客氣，直接跟老板說。
我說：“你多吃點兒，我吃飽了過來的。”
老夏說：“我點的是我吃的，你要吃再自己加啊。”
我無語了，這老家夥還真不和我客氣，看在他是二哥老朋友的麵子上，我沒說什麽，而且我想多跟他打聽打聽二哥的事。
“二哥關在哪個監獄？我想去看看他。”
老夏說：“你不是他的直係親屬，沒資格去監獄看他。”
我雖然不甘心，但也沒什麽辦法，我和二哥非親非故，沒有探監的資格，要見他一麵，隻能等他刑滿放出來了。
老夏見我不高興，說：“擔心這個幹嘛，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昨天往東北走，有沒有遇到什麽危險啊？”
我說：“嗬嗬沒有。”
這老家夥，還真把自己當神棍了，昨晚我不但沒遇到什麽危險，還和冰冰姐牽了手了呢，想到這兒，我的手心好像還能感受到她溫柔的掌心，我不自覺地笑了一下。
“你看看你看看，還說沒有，麵露淫笑，此乃桃花大劫是也。”
老夏搖頭晃腦的說，這時羊肉串和羊腰子正好端上來了，老夏趕跑旁邊圍著的幾隻蒼蠅，拿起來就吃，他確實餓壞了。
他這麽一說，我就不爽了，我好心好意請他吃東西，他怎麽還咒起我來了，我說行吧行吧，你吃吧，算我今天倒黴，以後再也不請你吃飯了。
“嘻嘻，小夥子你別賭氣，老頭我能掐會算，你不聽我的話，遲早會吃一個大虧。”
我本來想發火的，看見他吃得這麽香，我湊過去笑著問：“老夏，你算到今天能吃上羊肉串沒？”
老夏仰頭晃腦地說：“這還用說，早在老頭我的意料之中。”
我一把將剩下的羊肉串拿走，說：“看看，你算錯了吧，嗬嗬。”
說著，我把羊肉串都吃光了，老夏氣得大叫。
我笑得直不起腰，誰叫這老頭自己裝神弄鬼的，我說，老夏，你好好說話，別裝逼了，我還請你吃。
老夏沒辦法，歎了口氣說：“好吧，我和你說實話吧。”
陳冰還沒開燈，站在黑漆漆的房間裏，眼神意味深長地對我說道。
我完全沒辦法拒絕她的邀請，尤其是當她說她爸媽不在家的時候，鬼使神差地，我的腳就跨進了她家門，然後把房門砰地一聲關上了，人靠在門上。
在黑暗中，我摸索到陳冰的手，陳冰唿吸很急，手心滾燙，一直在發抖，人特別興奮，我知道她是想要了，酒精催化了她的欲望。
她的心理，忘不掉過去的傷疤，無法接受男人，但身體卻很誠實地表示，需要做男女之間最和諧的那件事了。
我把她攬進懷裏，陳冰伏在我的懷裏，胸脯急劇起伏，我的手摸上去，真軟真大，陳冰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我忍不了了，親上她的嘴唇，舌頭伸進她嘴裏亂攪和，我瘋了一樣，撕開她的衣服，把她推到臥室裏，推倒在床上，陳冰的聲音很大，喘息聲中充滿了期待。
忽然，她把我一把推開，我蒙了，不知道做錯了什麽。
“對不起啊，小軍，我太衝動了，你先睡吧。”
那一瞬間，陳冰好像清醒過來似的，沒和我繼續下去，我心裏挺委屈的，但也沒辦法，隻好洗了洗澡，躺在陳冰家的沙發上睡著了。
晚上，我一直翻來覆去的，特別鬱悶，這都快到嘴的鴨子就這麽飛了。
不過陳冰明顯饑渴得壓抑不住了，我應該遲早會有機會吧，這麽一想，我心情好多了！
第二天一早，我先溜迴趙騰家換了件衣服，本來不想讓趙騰發現的，這小子話多，特別愛說閑話。
可到家門口，我發現還得讓他幫我開門，趙騰揉著惺忪的睡眼，給我開了門兒。
“你昨晚跑哪兒去禍害良家婦女去了？”
我隨便搪塞了一下，說我晚上迴宋小雅家去了，我三姑爺迴來了。
趙騰信了，哦了一聲，不過忽然，他抓著我，鼻子在我身上拱來拱去，弄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我一個男的，被一個男的這樣拱來拱去，換睡都受不了。
“老實交待，昨晚去哪兒了？別想騙我，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我自己聞了兩下，沒有啊，在趙騰的逼問下，我沒辦法，隻好全招了，告訴他我昨晚是在陳冰家過夜的。
趙騰說：“厲害喲我的哥，你有沒有乘勝追擊，把她拿下？”
我撓了撓頭說：“她把我推開了呀。”
趙騰被我氣得半死，說：“你怎麽笨得要死，女人推開你，就是要你主動！”
小黃書裏確實寫過，女人一般都很矜持，希望男人主動，女人說不要，意思是不要停，可到了實戰，我就都忘得一幹二淨了呀。
趙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同誌你再努力吧，勝利終將屬於你。”
上次林當把劉真打了一頓之後，學校裏平靜了很久，少有人來找我的麻煩，我們班那幾個，杭州叫我軍哥，而陳凱旋，現在已經沒什麽勢力了。
不過，陳凱旋現在也消停了，不敢來找我的麻煩，也不敢約宋小雅，隻有幾個衷心的死黨還跟著他，李前程就是其中一個。
我們班，除了宋小雅以外，最好看的就是韓雪，韓雪比宋小雅還傲氣，她成績好，完全不把班裏的屌絲放在眼裏，別人送到她手邊的情書，她看都不看。
韓雪對我也沒什麽好臉色，以前她就挺討厭我的，現在更是不願意多和我說半句話，我發現最近陳凱旋在追她。
其實這不關我什麽事，陳凱旋隻要別動宋小雅，其他人他愛追誰就追誰。
我一到班上，就看見陳凱旋在給韓雪獻殷勤，趙騰癟了癟嘴說，他這個癩蛤蟆，還想吃韓雪這塊天鵝肉啊。
我差點兒沒笑出來，以前被叫癩蛤蟆的可是我，現在竟然換了別人了。
我的課桌上，擺著一份很精致的早餐，我打開一看，裏麵竟然還是愛心狀的，這東西怎麽會在我的座位上，恐怕是誰放錯了。
“這兒有紙條誒。”
趙騰打開紙條一看，說：“厲害了我的哥，是宋小雅給你送的。”
宋小雅給我送這個幹嘛？我沒多想，正好我也餓了，就囫圇吞棗吃下去了，我想，她可能是為了感謝我救了她一迴吧，沒想到宋小雅現在有良心了，以前我幫她幾千迴，她也不會想謝我一謝，反而會覺得被一個癩蛤蟆幫了很丟臉。
吃早飯的時候，我腦子裏忽然靈光一閃。
要是我給陳冰送愛心早飯，行不行？陳冰也是一個人住的，有時候早上起來晚了，就會不吃早飯，不如我給她做愛心早飯。
趙騰說：“好是好，你會做麽？”
我一愣說：“我以為你會。”
趙騰對我攤了攤雙手：“我不是小叮當，這個我真不會。”
我想，那也好辦，晚上就去買幾本美食食譜，明天就照著那個做。
晚上我騎著石康給我的山地車，在舊書市場轉悠，這裏的書很便宜，都是稱斤賣的。
我當時在認真挑書，沒發現有個人一直在我身後轉悠，等我要掏錢付書錢的時候，才發現錢包不見了。
“糟了，我的錢包呢！”
我一迴頭，看見一個身上破破爛爛的流浪漢，正拿著我的錢包在數錢呢。
這個流浪漢膽子特別大，數錢就算了，還對我笑了笑，我一下子起怒火了，衝上去和他扭打了起來，大叫你把錢還給我！
“我就數數嘛，別那麽著急。”
我大叫：“你是賊，是小偷，抓小偷啊！”
他一下捂住我的嘴，不讓我大叫，我馬上氣都吸不上來了，直翻白眼兒，他手心的味道還特別臭，聞的我差點直接吐出來。
“別亂叫，張建國不是賊啊，怎麽沒見你當著他的麵喊抓小偷！”
“是你！”
他這一說，我認出他來了，這人就是昨晚我和陳冰在橋洞下麵碰到的乞丐啊。
這時，書店老板走過來問我有事沒事？然後對流浪漢說，出去！別待這裏！
我謝謝老板，說我沒事，然後跟著那個流浪漢的後麵，問他怎麽知道我二哥？
流浪漢說了一通，我才知道，原來他以前和我二哥一起做“局”的。
所謂“局”，就是騙人的陷阱，有電信詐騙的局，還有一些仙人跳的局，當年，流浪漢就是和二哥一起做仙人跳的。二哥帶我到處見他的哥們兒，吃喝玩樂的時候，我還見過他幾次呢。
前不久，二哥犯案的時候被警察逮了個正著，判處有期徒刑三年零6個月，等他出獄的時候，我都快高考了。
二哥一夥人被抓了以後，有個叛徒把其他人都供了出來，這個流浪漢叫老廈，就是其中之一，警察已經發了網絡通緝令，他沒辦法，隻好躲到我們市來避避難。
老夏和我說了一會兒，就揉著肚子叫餓了，我看他麵黃肌瘦的樣子，看起來很多天沒吃過飯了，就說我帶你去吃點兒吧。
舊書市場不遠是我們市有名的夜市區，各種賣臭豆腐的，大肉包的，麻辣燙的，還有燒烤攤都集中在這裏擺攤，東西又髒又好吃，但價格不貴，我把老夏領到一個燒烤攤前。
“老板，先來二十串羊肉串，再來十串腰子。”老夏倒不和我客氣，直接跟老板說。
我說：“你多吃點兒，我吃飽了過來的。”
老夏說：“我點的是我吃的，你要吃再自己加啊。”
我無語了，這老家夥還真不和我客氣，看在他是二哥老朋友的麵子上，我沒說什麽，而且我想多跟他打聽打聽二哥的事。
“二哥關在哪個監獄？我想去看看他。”
老夏說：“你不是他的直係親屬，沒資格去監獄看他。”
我雖然不甘心，但也沒什麽辦法，我和二哥非親非故，沒有探監的資格，要見他一麵，隻能等他刑滿放出來了。
老夏見我不高興，說：“擔心這個幹嘛，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昨天往東北走，有沒有遇到什麽危險啊？”
我說：“嗬嗬沒有。”
這老家夥，還真把自己當神棍了，昨晚我不但沒遇到什麽危險，還和冰冰姐牽了手了呢，想到這兒，我的手心好像還能感受到她溫柔的掌心，我不自覺地笑了一下。
“你看看你看看，還說沒有，麵露淫笑，此乃桃花大劫是也。”
老夏搖頭晃腦的說，這時羊肉串和羊腰子正好端上來了，老夏趕跑旁邊圍著的幾隻蒼蠅，拿起來就吃，他確實餓壞了。
他這麽一說，我就不爽了，我好心好意請他吃東西，他怎麽還咒起我來了，我說行吧行吧，你吃吧，算我今天倒黴，以後再也不請你吃飯了。
“嘻嘻，小夥子你別賭氣，老頭我能掐會算，你不聽我的話，遲早會吃一個大虧。”
我本來想發火的，看見他吃得這麽香，我湊過去笑著問：“老夏，你算到今天能吃上羊肉串沒？”
老夏仰頭晃腦地說：“這還用說，早在老頭我的意料之中。”
我一把將剩下的羊肉串拿走，說：“看看，你算錯了吧，嗬嗬。”
說著，我把羊肉串都吃光了，老夏氣得大叫。
我笑得直不起腰，誰叫這老頭自己裝神弄鬼的，我說，老夏，你好好說話，別裝逼了，我還請你吃。
老夏沒辦法，歎了口氣說：“好吧，我和你說實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