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約架
徐龍不怕我，還讓我小心著點兒，別以為攀上石康就高枕無憂了，石康不是這個學校最厲害的人。
我真不知道他還能找出誰來，心想他隻是吹牛逼嚇唬嚇唬我的吧。
要是徐龍真有他自己吹的那麽厲害，上次會被陳凱旋圍在廁所裏狠狠地打了一頓麽。
現在，我也看清這些混子了，三分靠打拚，七分吹牛逼，兩個人打架之前，總要先放一通狠話，吹一吹自己有多厲害。其實他們隻有在打沒什麽靠山的普通人時，才最厲害，都是一群紙老虎。
“你老大是誰？”我拉著宋小雅，問徐龍道。
宋小雅掙紮著，說你放開我！我一把將她按在牆壁上，說你給我消停點兒！我真的很火大，她為什麽那麽不懂事，要和這種混子攪和在一起！
看著我暴怒的模樣，宋小雅竟然害怕了，嘴唇哆嗦著。
“說出來你別他媽的害怕。”徐龍冷笑著。
“你倒是說啊。”他越是這個樣子，我越是感覺他在吹牛。
最後徐龍說出的那個人，讓我大跌眼鏡。
“罩著我的大哥是周騰飛周哥，要弄死你和石康簡單得很。”
我愣了一下，他沒毛病吧？
周騰飛昨天還讓我揍徐龍一頓呢，怎麽可能是徐龍的大哥，但我仔細一想，覺得這事恐怕是徐龍被周騰飛給坑了，周騰飛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讓我揍徐龍，根本就是為了挑撥我倆打一架。
我更確信，周騰飛人品很爛，二十幾歲了還在摻和初中生的事！這哪是一個正常成年人會幹的事。
見我沒說話，徐龍輕蔑地一笑說，怕了就給我滾。
我覺得他挺可憐的，被別人當傻子耍，還一副洋洋自得的嘴臉，不知為何，我想起那天自己扇自己耳光的陳凱旋，他們倆都一樣，被周騰飛玩得團團轉，還自以為自己攀上了一個老大。
聽他這麽說，我就笑了，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逼。
“給老子滾聽見沒？還有，不準再來找宋小雅！小雅是我的！”徐龍逼近我說道。
他捏著拳頭，做出要打我的樣子，看的出來他還是挺忌憚石康的，要不然早就動手了。
我抓著宋小雅的手，這時聽見宋小雅低聲對我說，劉小軍你走吧，我的事用不著你管！然後她就想推開徐龍。
我知道，她是怕我挨打。
“徐龍，我倆約一架怎麽樣？”我冷靜極了。
反正周騰飛不會真的罩著他，我就是要讓徐龍知道，根本沒人替他撐腰，他就是個臭傻逼。
“嗬嗬，你和我約架？活膩歪了？”
宋小雅也忙說，劉小軍你瘋啦？我的事不用你管！
“閉嘴，你是我表妹，你的事我必須管！”我吼了她一聲，宋小雅見我這麽生氣，也不敢再說話了。
從小到大我一直對她好聲好氣的，而且大部分時候都讓著她，她難得見我發這麽大的火，一下子害怕了。
“打就打，怎麽打？”徐龍捏著手指頭，把拳頭捏的卡卡作響。
“你叫上你的人，我叫上我的人，好好擺一場，要是輸了，以後不準再接近宋小雅！”
“好，你要是輸了，就當著全校的麵，從老子的襠下鑽過去。”
徐龍提了個很過分的要求，他是要讓我當著全校的人的麵丟臉，如果我真的鑽了他的襠，連石康和林當都會看不起我的，誰會想要一個鑽過襠的兄弟？
徐龍揚了揚下巴，高傲地問我，你敢答應麽？
我嗬嗬冷笑了一聲，有什麽不敢，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被周騰飛騙了呢，還以為周騰飛會來罩著他，到時候不知道怎麽死的人是他！
“周五晚上，在市民廣場，你有什麽人全帶來。”我說完，抓著宋小雅轉身走了。
本來我沒那麽想打徐龍的，現在正好給了我一個借口！
以前在學校欺負我最狠的兩個人，我都要報複迴去，這是我答應二哥的事，以後再也不會讓人欺負我了！
現在是下課時間，走廊裏有不少人，剛才有人目睹了我倆的約架，這件事很快就會傳開。
當時我沒想到，我和徐龍的約架影響會那麽大，甚至直接改變了我在學校的地位。
其實我對當不當學校老大，一直沒有興趣，我隻想好好學習，讓陳冰喜歡上我，但有很多事，不是個人的意誌可以控製的。
我拉著宋小雅一路小跑，一路上有人對我們指指點點，還有人以為宋小雅是我女朋友，我剛才是和徐龍搶女人的。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跑到天台上，宋小雅跑不動了，甩開我的手問。
我轉身把天台上的鐵門鎖了，天台上就我們兩個人，此時此刻，我也不用再裝了，直接問她到底要幹嘛？
宋小雅表情古怪，抱著肩膀坐了下來。
“你不是不喜歡我麽，管我要幹嘛呢。”
確實，她要不是宋小雅，我絕不會管她要幹嘛，可她是我三姑爺的女兒啊，我答應過三姑爺，一定要好好照顧她的。
“我不喜歡你，你就糟蹋自己？就去犯賤？你知道他們那晚給你吃的是什麽藥麽？”
“我知道，搖頭丸唄，你不喜歡我，你管我吃什麽！”宋小雅很倔強地反駁。
我沒想到，宋小雅會變成這樣。
她從小就很叛逆，不喜歡三姑爺把我帶迴家裏養，就一直和三姑爺鬧矛盾，還唿籲全校的人一起來抵製我。
“小軍哥，你為什麽不喜歡我？”
見我不說話，宋小雅柔聲問我。
天台上的風很大，把她的頭發吹亂了，吹得我腦子疼。
說真的，她這問題問得我啞口無言。
是啊，我為什麽不喜歡宋小雅，以前我不是很喜歡她的麽，她現在對我一心一意，這不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麽。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兇了，我改好麽？你怪我騙你，我改，好麽？”宋小雅滿懷期待地看著我。
這是以前那個會罵我笑話我的宋小雅麽。
我搖了搖頭：“小雅你挺好的，什麽都不用改。我真的不喜歡你，就是對你沒感覺，就算你沒騙我，我現在也會對你沒感情的，你值得更好的人。”
宋小雅哭著搖頭，咬著嘴唇抽泣著。
“小軍哥哥，我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麽？”
看她哭得這麽傷心，我真的心軟了。
要是我不原諒她，她還會去和陳凱旋鬼混的，可我騙不了自己，我真的不喜歡她。
“對不起……”
我說完之後，宋小雅好像被電了一下，擦幹眼淚什麽也沒說，站起來跑走了。
我心裏說不清的滋味，有一點報複的爽感，更多的是一種無奈。
我才初二，可見識過的世間的可悲和無奈卻遠遠超過同齡人人，仔細想一下，改變我人生的幾件事，沒有一件不讓人唏噓。
上課的時候，我看見趙騰在偷看桌肚裏的漫畫書，有種很奇怪的感覺，覺得他很幼稚，我們明明同歲。
這幾天我一直很擔心宋小雅，怕她再跑去和陳凱旋鬼混，但宋小雅一放學就迴家了，我偷偷跟著她，看見她到家了，才再跑迴學校裏，住到陳冰家裏。
我又沒有自行車，這樣一來，就要浪費很多時間在路上。
有一天，我偷偷送宋小雅迴家，路上竟然遇到了周騰飛。
周騰飛搖下車窗，在車裏對我笑，陳冰就坐在他的副駕上。
“小軍，你怎麽在這裏啊？你不是住陳老師家了麽？”
我悶聲說，送我妹妹迴家。
這時，宋小雅可能聽見我們說話的聲音了，在樓上忽然推開窗戶往下看，我看見周騰飛往樓上抬頭看，我也跟著迴頭，正好看見宋小雅。
周騰飛說，你妹妹挺漂亮的。
他是背對陳冰的，臉上的表情陳冰看不見，我被他的笑容弄的渾身冰寒，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一瞬間，周騰飛說，上車吧，我送你和冰冰迴家，陳冰也笑著讓我上車。
我渾渾噩噩地上車，上車前還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樓上。
說真的，我很擔心周騰飛會對宋小雅怎麽樣的，她還是個小女孩，別看脾氣挺倔的，其實沒有什麽自保能力。
一路上，我一直悶悶不樂，陳冰還問我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我悶悶地說沒。
“小男孩心裏都有秘密，你一個做姐姐的不要問那麽多。”周騰飛打趣道。
因為我在家，周騰飛沒把陳冰送上樓，我背著書包，悶悶不樂地進屋。
忽然，陳冰坐在我身邊，問我到底怎麽了？
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麽。
吃晚飯的時候，我又差點把飯碗打了，陳冰這下不樂意了，一定要我說出發生了什麽事。
我不可能說，怕周騰飛會傷害宋小雅，陳冰不會相信的，還會覺得我的想法有問題。
“這是我的秘密，你就別問了。”我試圖搪塞。
“我的秘密也都告訴你了，你就告訴我一個有什麽關係？”陳冰說話沒過腦子，說完後臉刷地一下紅了。
她的秘密，就是她不能被男人碰，除了我。
這件事，從我摸黑給她倒水的那晚後，我倆誰都沒提起過，現在她忽然一說，我不由心跳加快。
徐龍不怕我，還讓我小心著點兒，別以為攀上石康就高枕無憂了，石康不是這個學校最厲害的人。
我真不知道他還能找出誰來，心想他隻是吹牛逼嚇唬嚇唬我的吧。
要是徐龍真有他自己吹的那麽厲害，上次會被陳凱旋圍在廁所裏狠狠地打了一頓麽。
現在，我也看清這些混子了，三分靠打拚，七分吹牛逼，兩個人打架之前，總要先放一通狠話，吹一吹自己有多厲害。其實他們隻有在打沒什麽靠山的普通人時，才最厲害，都是一群紙老虎。
“你老大是誰？”我拉著宋小雅，問徐龍道。
宋小雅掙紮著，說你放開我！我一把將她按在牆壁上，說你給我消停點兒！我真的很火大，她為什麽那麽不懂事，要和這種混子攪和在一起！
看著我暴怒的模樣，宋小雅竟然害怕了，嘴唇哆嗦著。
“說出來你別他媽的害怕。”徐龍冷笑著。
“你倒是說啊。”他越是這個樣子，我越是感覺他在吹牛。
最後徐龍說出的那個人，讓我大跌眼鏡。
“罩著我的大哥是周騰飛周哥，要弄死你和石康簡單得很。”
我愣了一下，他沒毛病吧？
周騰飛昨天還讓我揍徐龍一頓呢，怎麽可能是徐龍的大哥，但我仔細一想，覺得這事恐怕是徐龍被周騰飛給坑了，周騰飛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讓我揍徐龍，根本就是為了挑撥我倆打一架。
我更確信，周騰飛人品很爛，二十幾歲了還在摻和初中生的事！這哪是一個正常成年人會幹的事。
見我沒說話，徐龍輕蔑地一笑說，怕了就給我滾。
我覺得他挺可憐的，被別人當傻子耍，還一副洋洋自得的嘴臉，不知為何，我想起那天自己扇自己耳光的陳凱旋，他們倆都一樣，被周騰飛玩得團團轉，還自以為自己攀上了一個老大。
聽他這麽說，我就笑了，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逼。
“給老子滾聽見沒？還有，不準再來找宋小雅！小雅是我的！”徐龍逼近我說道。
他捏著拳頭，做出要打我的樣子，看的出來他還是挺忌憚石康的，要不然早就動手了。
我抓著宋小雅的手，這時聽見宋小雅低聲對我說，劉小軍你走吧，我的事用不著你管！然後她就想推開徐龍。
我知道，她是怕我挨打。
“徐龍，我倆約一架怎麽樣？”我冷靜極了。
反正周騰飛不會真的罩著他，我就是要讓徐龍知道，根本沒人替他撐腰，他就是個臭傻逼。
“嗬嗬，你和我約架？活膩歪了？”
宋小雅也忙說，劉小軍你瘋啦？我的事不用你管！
“閉嘴，你是我表妹，你的事我必須管！”我吼了她一聲，宋小雅見我這麽生氣，也不敢再說話了。
從小到大我一直對她好聲好氣的，而且大部分時候都讓著她，她難得見我發這麽大的火，一下子害怕了。
“打就打，怎麽打？”徐龍捏著手指頭，把拳頭捏的卡卡作響。
“你叫上你的人，我叫上我的人，好好擺一場，要是輸了，以後不準再接近宋小雅！”
“好，你要是輸了，就當著全校的麵，從老子的襠下鑽過去。”
徐龍提了個很過分的要求，他是要讓我當著全校的人的麵丟臉，如果我真的鑽了他的襠，連石康和林當都會看不起我的，誰會想要一個鑽過襠的兄弟？
徐龍揚了揚下巴，高傲地問我，你敢答應麽？
我嗬嗬冷笑了一聲，有什麽不敢，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被周騰飛騙了呢，還以為周騰飛會來罩著他，到時候不知道怎麽死的人是他！
“周五晚上，在市民廣場，你有什麽人全帶來。”我說完，抓著宋小雅轉身走了。
本來我沒那麽想打徐龍的，現在正好給了我一個借口！
以前在學校欺負我最狠的兩個人，我都要報複迴去，這是我答應二哥的事，以後再也不會讓人欺負我了！
現在是下課時間，走廊裏有不少人，剛才有人目睹了我倆的約架，這件事很快就會傳開。
當時我沒想到，我和徐龍的約架影響會那麽大，甚至直接改變了我在學校的地位。
其實我對當不當學校老大，一直沒有興趣，我隻想好好學習，讓陳冰喜歡上我，但有很多事，不是個人的意誌可以控製的。
我拉著宋小雅一路小跑，一路上有人對我們指指點點，還有人以為宋小雅是我女朋友，我剛才是和徐龍搶女人的。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跑到天台上，宋小雅跑不動了，甩開我的手問。
我轉身把天台上的鐵門鎖了，天台上就我們兩個人，此時此刻，我也不用再裝了，直接問她到底要幹嘛？
宋小雅表情古怪，抱著肩膀坐了下來。
“你不是不喜歡我麽，管我要幹嘛呢。”
確實，她要不是宋小雅，我絕不會管她要幹嘛，可她是我三姑爺的女兒啊，我答應過三姑爺，一定要好好照顧她的。
“我不喜歡你，你就糟蹋自己？就去犯賤？你知道他們那晚給你吃的是什麽藥麽？”
“我知道，搖頭丸唄，你不喜歡我，你管我吃什麽！”宋小雅很倔強地反駁。
我沒想到，宋小雅會變成這樣。
她從小就很叛逆，不喜歡三姑爺把我帶迴家裏養，就一直和三姑爺鬧矛盾，還唿籲全校的人一起來抵製我。
“小軍哥，你為什麽不喜歡我？”
見我不說話，宋小雅柔聲問我。
天台上的風很大，把她的頭發吹亂了，吹得我腦子疼。
說真的，她這問題問得我啞口無言。
是啊，我為什麽不喜歡宋小雅，以前我不是很喜歡她的麽，她現在對我一心一意，這不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麽。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兇了，我改好麽？你怪我騙你，我改，好麽？”宋小雅滿懷期待地看著我。
這是以前那個會罵我笑話我的宋小雅麽。
我搖了搖頭：“小雅你挺好的，什麽都不用改。我真的不喜歡你，就是對你沒感覺，就算你沒騙我，我現在也會對你沒感情的，你值得更好的人。”
宋小雅哭著搖頭，咬著嘴唇抽泣著。
“小軍哥哥，我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麽？”
看她哭得這麽傷心，我真的心軟了。
要是我不原諒她，她還會去和陳凱旋鬼混的，可我騙不了自己，我真的不喜歡她。
“對不起……”
我說完之後，宋小雅好像被電了一下，擦幹眼淚什麽也沒說，站起來跑走了。
我心裏說不清的滋味，有一點報複的爽感，更多的是一種無奈。
我才初二，可見識過的世間的可悲和無奈卻遠遠超過同齡人人，仔細想一下，改變我人生的幾件事，沒有一件不讓人唏噓。
上課的時候，我看見趙騰在偷看桌肚裏的漫畫書，有種很奇怪的感覺，覺得他很幼稚，我們明明同歲。
這幾天我一直很擔心宋小雅，怕她再跑去和陳凱旋鬼混，但宋小雅一放學就迴家了，我偷偷跟著她，看見她到家了，才再跑迴學校裏，住到陳冰家裏。
我又沒有自行車，這樣一來，就要浪費很多時間在路上。
有一天，我偷偷送宋小雅迴家，路上竟然遇到了周騰飛。
周騰飛搖下車窗，在車裏對我笑，陳冰就坐在他的副駕上。
“小軍，你怎麽在這裏啊？你不是住陳老師家了麽？”
我悶聲說，送我妹妹迴家。
這時，宋小雅可能聽見我們說話的聲音了，在樓上忽然推開窗戶往下看，我看見周騰飛往樓上抬頭看，我也跟著迴頭，正好看見宋小雅。
周騰飛說，你妹妹挺漂亮的。
他是背對陳冰的，臉上的表情陳冰看不見，我被他的笑容弄的渾身冰寒，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一瞬間，周騰飛說，上車吧，我送你和冰冰迴家，陳冰也笑著讓我上車。
我渾渾噩噩地上車，上車前還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樓上。
說真的，我很擔心周騰飛會對宋小雅怎麽樣的，她還是個小女孩，別看脾氣挺倔的，其實沒有什麽自保能力。
一路上，我一直悶悶不樂，陳冰還問我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我悶悶地說沒。
“小男孩心裏都有秘密，你一個做姐姐的不要問那麽多。”周騰飛打趣道。
因為我在家，周騰飛沒把陳冰送上樓，我背著書包，悶悶不樂地進屋。
忽然，陳冰坐在我身邊，問我到底怎麽了？
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麽。
吃晚飯的時候，我又差點把飯碗打了，陳冰這下不樂意了，一定要我說出發生了什麽事。
我不可能說，怕周騰飛會傷害宋小雅，陳冰不會相信的，還會覺得我的想法有問題。
“這是我的秘密，你就別問了。”我試圖搪塞。
“我的秘密也都告訴你了，你就告訴我一個有什麽關係？”陳冰說話沒過腦子，說完後臉刷地一下紅了。
她的秘密，就是她不能被男人碰，除了我。
這件事，從我摸黑給她倒水的那晚後，我倆誰都沒提起過，現在她忽然一說，我不由心跳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