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單挑
周哥喊我站住，我沒站住，因為我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
這麽多年，我終於等到了陳冰再次迴到我的生活，但她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而且這個人還是周哥，我怎麽可能搶的過他？
但陳冰再一次喊了一聲小軍你等等！
聽到冰冰姐的聲音，我腳下不爭氣地停了下來。
周哥問冰冰姐到底是怎麽迴事，冰冰姐就無奈地說，班上一個小混子鬧事打架，這個學生成績不錯，人也老實，天天被那個小混子欺負，現在的學生太難管了，我剛才找小混子談話一點兒效果都沒有，正煩著呢，要不，我們今晚的飯局先算了，明晚再……
我心裏大喜，冰冰姐要推掉晚餐，太好了！
可這時，周哥笑著說，哈哈，原來是這麽一件小事啊，放心吧，我去幫你找他談談。
冰冰姐特別開心，說真的麽？這樣能行麽？
周哥勸他，說男生這個年紀正是叛逆期，不喜歡聽長輩的話，尤其是女性長輩的，我以男人的身份去和他談談，應該會有效果。
冰冰姐是真很擔心我，就點了點頭說那太好了，謝謝你，周騰飛。
我剛好起來一點兒的心情，一下子又跌倒了穀底，特別不是滋味兒，趁他們倆沒人注意到我，我悄悄溜出辦公室。
我迴到教室後，全班都趴在桌子上寫檢查，隻有陳凱旋很拽地翹著二郎腿，他才不會寫那份檢查呢。
趙騰悄悄問在辦公室裏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陳凱旋迴來之後更狂了。
我說，可能是陳凱旋發現陳冰管不住他吧！
趙騰說，可不是麽，陳凱旋一迴來就說，陳冰是婊子，靠陪校長睡才能進我們學校的，而且還說她被人強奸過，看起來很清純，其實根本就是一個賤貨，說的特別難聽。
“什麽！”
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啪地一聲站起來，身體還在發抖，氣得說不出別的話來。
全班齊刷刷抬頭看向我，他們沒見我生過這麽大的氣，發過這麽大的火，我的視線刷地投向陳凱旋，充滿了憤怒和恨意！
他怎麽可以這麽說我的冰冰姐！
打我可以，罵我可以，看不起我可以，但不能侮辱冰冰姐，冰冰姐是我心裏最重要的人，誰都不可以欺負她！
陳凱旋注意到我的目光了，罵罵咧咧地問，看什麽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都摳出來。
要是平時，我不會惹事的，但今天不一樣，他敢這樣說冰冰姐，已經觸犯到了我的底線了！我說陳凱旋，你給我滾出來，我要和你單挑！
全班一片寂靜，鴉雀無聲！
我一衝動喊出了單挑兩個字，自己也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我隻知道，我要給冰冰姐報仇。
撲哧——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第一個笑出來的人就是陳凱旋，他故意表情誇張地說，我沒聽錯吧？你要和我單挑，你是活膩歪了，還是想死啊？
全班哄堂大笑，有人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是的，在他們看來，我和陳凱旋單挑和找死差不多。
但我捏著拳頭，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怎麽樣，你敢麽！
啪，這時，宋小雅拍著桌子說道，現在是午休時間，你們要吵下課吵，誰再吵我就記誰的名字了。
宋小雅是班裏的紀律委員，平時大家討好的對象，要是放在以往，她剛才說的那句話就像尚方寶劍一樣，可今天不一樣。
陳凱旋不在乎被記名字，我更不在乎，我現在滿腦子隻有一件事，我要替冰冰姐報仇！
陳凱旋直接無視宋小雅的話，傲慢地問我，在哪兒單挑？
我說咱們現在就去操場上，輸的人從此在學校裏要聽另外一個人的！
“好好好，我就陪你玩玩，劉小軍你可想清楚了，這一架打完了，你從此以後就是我陳凱旋的狗了！”
我目光中噴著火似的，毫不畏懼地看著他，說還不知道誰是誰的狗呢。
陳凱旋一愣，對地上吐了口唾沫說，媽的，裝逼狂，今天非揍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我兩立刻離開了教室，往後麵的操場上走去，和我們一起的還有好幾個看熱鬧的同學，但絕大多數是陳凱旋的小弟。
趙騰一邊走一邊對我說，小心陳凱旋要是單挑輸了，會讓人一起上。
我苦笑著，說趙騰你別多擔心了，我可能贏陳凱旋麽？
“那你何必呢？真活膩了？”趙騰著急地問我。
我沒說，這一架必須打，我是為了冰冰姐，沒人能在我麵前侮辱冰冰姐！
大家把我和陳凱旋圍在中間，陳凱旋比我高一個頭，光是站在那裏都給了我不小的威壓。
“怎麽打？”陳凱旋問我。
我說，我們兩人單挑，先認輸的一方就算輸了，輸了的人以後要聽另一個人的命令，當另一個人的小弟，你敢不敢？不敢就趁早認輸！
陳凱旋說了句笑話，我會怕你？然後一步一步朝我走了過來，說真的，我當時就慫了，特別害怕，我沒打過架啊！
我正想著怎麽辦的時候，宋小雅分開人群走了進來，對我們兩個人大聲說道，現在是午休時間，你們再不迴去，我就告訴老師去了！
連我都覺得她有點兒莫名奇妙了，三番五次地來警告我們有什麽意思呢？想告訴老師就告訴去啊！
陳凱旋瞪著她，很不屑地說，宋小雅你這個臭婊子，是不是怕我打了你的姘頭？我早就看出來你和劉小軍之間不對勁了，他是強奸犯的兒子，你是個欲求不滿的婊子，他是不是天天在家裏滿足你啊？哈哈哈！
我一聽，火氣完全燒上來了，大叫閉嘴，一拳轟地打向他的太陽穴！
陳凱旋沒想到我會忽然出手，這一拳根本沒能躲掉，直接被我打中了，痛得他捂著頭大叫，陳凱旋的小弟們一看這情況，忙卷起袖子要上來幫忙，趙騰大喊，說話還算數不算數？說好了單挑的！
被我打中了一拳，陳凱旋像一隻發了瘋的獅子一樣！猛地朝我撞了過來，他比我高，還比我壯，我被撞到肚子，一下子胃裏反酸，差點兒吐出來！
陳凱旋翻身把我騎在地上，對我臉上掄了兩下，我一下子頭暈腦脹，眼前看不清東西了。
“還單挑不單挑！”陳凱旋掄了我幾巴掌，惡狠狠地問，我臉上都腫了，火辣辣地疼。
下意識地，我想求饒認輸，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陳凱旋下手特別重，我被他一巴掌抽得嘴裏一甜，一顆牙齒直接斷了，耳邊嗡嗡作響，腦海裏一片空白！
“劉小軍，劉小軍，你快別打了，陳凱旋你快住手。”
宋小雅好像哭了，聲音中充滿了害怕和恐懼，她可能真的害怕我會被打死！
“嘖嘖，沒想到宋小雅會替你說話，你們倆平時在家裏都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你是不是在床上把她給睡服了啊！”
陳凱旋拽起我的頭發，拍了拍我的臉問道，我頭皮被他拽的生疼，但一點兒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頭上留下來的血流進我的眼睛裏，我真懷疑自己會就這麽死了。
我有氣無力地說，你放屁。
陳凱旋抓起一把土往我的臉上塞，我一下子喘不過氣來，拚命掙紮起來，可掙脫不開他的控製。
“你剛才說什麽？”陳凱旋再一次拽著我的頭發問。
這次我更沒力氣了，說，放你媽的屁！
陳凱旋徹底怒了，一膝蓋頂在我的肚子處，我哇地一聲，把中午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還有剛才被打斷的牙齒，我聽見宋小雅哭著大叫，別打了，陳凱旋，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陳凱旋真的停了下來，打量著哭著的宋小雅說，喲，你要替他求情啊，簡單，你陪我睡一覺，把老子陪舒服了，我以後就不打他了。
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陳凱旋說這種話就是在羞辱宋小雅！
他這個人心眼小，就是在報複以前宋小雅看不上他，現在要把加倍的羞辱還給宋小雅。
我趴在地上，手攥成拳頭，說陳凱旋，我有話要對你說。
陳凱旋一愣，踢了一下我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說，你靠近點兒，我這樣說你聽不見。
“媽的，真夠麻煩的。”陳凱旋罵了一句，拽住我的頭發把我拉起來，我雙手朝他一揚，手裏的灰正好全撒在他的眼睛裏，陳凱旋大聲慘叫起來，雙手亂摸亂抓，一下子看不見了。
我趁機用最後的力氣把他踢到，騎上去後死死掐著他的脖子，問，認輸不認輸！
你認輸不認輸！
“認，認，劉小軍，軍哥，軍爺，你饒了我！”陳凱旋被我快掐斷氣了，臉色蒼白地說了出來。
我是被我們班的人從陳凱旋的身上抬下來的，陳凱旋的小弟想揍我，趙騰說，你們說話算數不算數！
“你快把我們老大掐死了，我算你麻痹的數！”陳凱旋的一個小弟說著，對其他人一招手，把我和趙騰從人群裏又拉了出來。
我早該想到了，以陳凱旋的人品，不可能說話算數！
“住手。”這時，一人朝我們走了過來，我認出來了，這家夥是跟著周騰飛的。
他來幹什麽？
周哥喊我站住，我沒站住，因為我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
這麽多年，我終於等到了陳冰再次迴到我的生活，但她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而且這個人還是周哥，我怎麽可能搶的過他？
但陳冰再一次喊了一聲小軍你等等！
聽到冰冰姐的聲音，我腳下不爭氣地停了下來。
周哥問冰冰姐到底是怎麽迴事，冰冰姐就無奈地說，班上一個小混子鬧事打架，這個學生成績不錯，人也老實，天天被那個小混子欺負，現在的學生太難管了，我剛才找小混子談話一點兒效果都沒有，正煩著呢，要不，我們今晚的飯局先算了，明晚再……
我心裏大喜，冰冰姐要推掉晚餐，太好了！
可這時，周哥笑著說，哈哈，原來是這麽一件小事啊，放心吧，我去幫你找他談談。
冰冰姐特別開心，說真的麽？這樣能行麽？
周哥勸他，說男生這個年紀正是叛逆期，不喜歡聽長輩的話，尤其是女性長輩的，我以男人的身份去和他談談，應該會有效果。
冰冰姐是真很擔心我，就點了點頭說那太好了，謝謝你，周騰飛。
我剛好起來一點兒的心情，一下子又跌倒了穀底，特別不是滋味兒，趁他們倆沒人注意到我，我悄悄溜出辦公室。
我迴到教室後，全班都趴在桌子上寫檢查，隻有陳凱旋很拽地翹著二郎腿，他才不會寫那份檢查呢。
趙騰悄悄問在辦公室裏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陳凱旋迴來之後更狂了。
我說，可能是陳凱旋發現陳冰管不住他吧！
趙騰說，可不是麽，陳凱旋一迴來就說，陳冰是婊子，靠陪校長睡才能進我們學校的，而且還說她被人強奸過，看起來很清純，其實根本就是一個賤貨，說的特別難聽。
“什麽！”
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啪地一聲站起來，身體還在發抖，氣得說不出別的話來。
全班齊刷刷抬頭看向我，他們沒見我生過這麽大的氣，發過這麽大的火，我的視線刷地投向陳凱旋，充滿了憤怒和恨意！
他怎麽可以這麽說我的冰冰姐！
打我可以，罵我可以，看不起我可以，但不能侮辱冰冰姐，冰冰姐是我心裏最重要的人，誰都不可以欺負她！
陳凱旋注意到我的目光了，罵罵咧咧地問，看什麽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都摳出來。
要是平時，我不會惹事的，但今天不一樣，他敢這樣說冰冰姐，已經觸犯到了我的底線了！我說陳凱旋，你給我滾出來，我要和你單挑！
全班一片寂靜，鴉雀無聲！
我一衝動喊出了單挑兩個字，自己也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我隻知道，我要給冰冰姐報仇。
撲哧——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第一個笑出來的人就是陳凱旋，他故意表情誇張地說，我沒聽錯吧？你要和我單挑，你是活膩歪了，還是想死啊？
全班哄堂大笑，有人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是的，在他們看來，我和陳凱旋單挑和找死差不多。
但我捏著拳頭，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怎麽樣，你敢麽！
啪，這時，宋小雅拍著桌子說道，現在是午休時間，你們要吵下課吵，誰再吵我就記誰的名字了。
宋小雅是班裏的紀律委員，平時大家討好的對象，要是放在以往，她剛才說的那句話就像尚方寶劍一樣，可今天不一樣。
陳凱旋不在乎被記名字，我更不在乎，我現在滿腦子隻有一件事，我要替冰冰姐報仇！
陳凱旋直接無視宋小雅的話，傲慢地問我，在哪兒單挑？
我說咱們現在就去操場上，輸的人從此在學校裏要聽另外一個人的！
“好好好，我就陪你玩玩，劉小軍你可想清楚了，這一架打完了，你從此以後就是我陳凱旋的狗了！”
我目光中噴著火似的，毫不畏懼地看著他，說還不知道誰是誰的狗呢。
陳凱旋一愣，對地上吐了口唾沫說，媽的，裝逼狂，今天非揍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我兩立刻離開了教室，往後麵的操場上走去，和我們一起的還有好幾個看熱鬧的同學，但絕大多數是陳凱旋的小弟。
趙騰一邊走一邊對我說，小心陳凱旋要是單挑輸了，會讓人一起上。
我苦笑著，說趙騰你別多擔心了，我可能贏陳凱旋麽？
“那你何必呢？真活膩了？”趙騰著急地問我。
我沒說，這一架必須打，我是為了冰冰姐，沒人能在我麵前侮辱冰冰姐！
大家把我和陳凱旋圍在中間，陳凱旋比我高一個頭，光是站在那裏都給了我不小的威壓。
“怎麽打？”陳凱旋問我。
我說，我們兩人單挑，先認輸的一方就算輸了，輸了的人以後要聽另一個人的命令，當另一個人的小弟，你敢不敢？不敢就趁早認輸！
陳凱旋說了句笑話，我會怕你？然後一步一步朝我走了過來，說真的，我當時就慫了，特別害怕，我沒打過架啊！
我正想著怎麽辦的時候，宋小雅分開人群走了進來，對我們兩個人大聲說道，現在是午休時間，你們再不迴去，我就告訴老師去了！
連我都覺得她有點兒莫名奇妙了，三番五次地來警告我們有什麽意思呢？想告訴老師就告訴去啊！
陳凱旋瞪著她，很不屑地說，宋小雅你這個臭婊子，是不是怕我打了你的姘頭？我早就看出來你和劉小軍之間不對勁了，他是強奸犯的兒子，你是個欲求不滿的婊子，他是不是天天在家裏滿足你啊？哈哈哈！
我一聽，火氣完全燒上來了，大叫閉嘴，一拳轟地打向他的太陽穴！
陳凱旋沒想到我會忽然出手，這一拳根本沒能躲掉，直接被我打中了，痛得他捂著頭大叫，陳凱旋的小弟們一看這情況，忙卷起袖子要上來幫忙，趙騰大喊，說話還算數不算數？說好了單挑的！
被我打中了一拳，陳凱旋像一隻發了瘋的獅子一樣！猛地朝我撞了過來，他比我高，還比我壯，我被撞到肚子，一下子胃裏反酸，差點兒吐出來！
陳凱旋翻身把我騎在地上，對我臉上掄了兩下，我一下子頭暈腦脹，眼前看不清東西了。
“還單挑不單挑！”陳凱旋掄了我幾巴掌，惡狠狠地問，我臉上都腫了，火辣辣地疼。
下意識地，我想求饒認輸，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陳凱旋下手特別重，我被他一巴掌抽得嘴裏一甜，一顆牙齒直接斷了，耳邊嗡嗡作響，腦海裏一片空白！
“劉小軍，劉小軍，你快別打了，陳凱旋你快住手。”
宋小雅好像哭了，聲音中充滿了害怕和恐懼，她可能真的害怕我會被打死！
“嘖嘖，沒想到宋小雅會替你說話，你們倆平時在家裏都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你是不是在床上把她給睡服了啊！”
陳凱旋拽起我的頭發，拍了拍我的臉問道，我頭皮被他拽的生疼，但一點兒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頭上留下來的血流進我的眼睛裏，我真懷疑自己會就這麽死了。
我有氣無力地說，你放屁。
陳凱旋抓起一把土往我的臉上塞，我一下子喘不過氣來，拚命掙紮起來，可掙脫不開他的控製。
“你剛才說什麽？”陳凱旋再一次拽著我的頭發問。
這次我更沒力氣了，說，放你媽的屁！
陳凱旋徹底怒了，一膝蓋頂在我的肚子處，我哇地一聲，把中午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還有剛才被打斷的牙齒，我聽見宋小雅哭著大叫，別打了，陳凱旋，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陳凱旋真的停了下來，打量著哭著的宋小雅說，喲，你要替他求情啊，簡單，你陪我睡一覺，把老子陪舒服了，我以後就不打他了。
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陳凱旋說這種話就是在羞辱宋小雅！
他這個人心眼小，就是在報複以前宋小雅看不上他，現在要把加倍的羞辱還給宋小雅。
我趴在地上，手攥成拳頭，說陳凱旋，我有話要對你說。
陳凱旋一愣，踢了一下我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說，你靠近點兒，我這樣說你聽不見。
“媽的，真夠麻煩的。”陳凱旋罵了一句，拽住我的頭發把我拉起來，我雙手朝他一揚，手裏的灰正好全撒在他的眼睛裏，陳凱旋大聲慘叫起來，雙手亂摸亂抓，一下子看不見了。
我趁機用最後的力氣把他踢到，騎上去後死死掐著他的脖子，問，認輸不認輸！
你認輸不認輸！
“認，認，劉小軍，軍哥，軍爺，你饒了我！”陳凱旋被我快掐斷氣了，臉色蒼白地說了出來。
我是被我們班的人從陳凱旋的身上抬下來的，陳凱旋的小弟想揍我，趙騰說，你們說話算數不算數！
“你快把我們老大掐死了，我算你麻痹的數！”陳凱旋的一個小弟說著，對其他人一招手，把我和趙騰從人群裏又拉了出來。
我早該想到了，以陳凱旋的人品，不可能說話算數！
“住手。”這時，一人朝我們走了過來，我認出來了，這家夥是跟著周騰飛的。
他來幹什麽？